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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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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榜首又是何榜首了?”

    见管家将话锋指向长孙润,与褚遂良亦师亦友的虞世南面带不悦,唯恐生性刚直的褚遂良会因此得罪长孙家的他,大袖一挥,出言打断了管家缠缠绕绕的话儿,“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何足道”与长孙冲在太白山“二战皆胜”一事,褚遂良早已听说,眼下得知长孙润有意误解房遗爱的身份,这位生性刚直的褚河南面色一凛,冷声道,“此事莫不是有阴险小人从中作梗?!”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直指长孙润。

    一心想让房遗爱在众人面前吃瘪的长孙润,万没想到房遗爱竟会使出“力举石桌”这般惊人的手段,将褚遂良三人引出正厅。

    此时三人与房遗爱一番交谈,“布衣榜首”身份不言而喻,到头来长孙润亲手酿的这盆苦酒,竟让他自己尽数吞入了腹内!

    暗自吃瘪后,面色铁青的长孙润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不由冷哼一声,尴尬之下这位少公爷并不打算回应,也着实无法自圆其说!

    身份被证实后,房遗爱抬眼望向台阶下,见长孙润低头不语、面色难堪,心中不由闪过一丝快意。

    “长孙润两次三番奚落于我,今天若是这样放手岂不是便宜了他?!”

    心中打定要让长孙润颜面扫地的主意后,房遗爱不动声色的朝身旁的谢仲举张望了一眼,接着对褚遂良三人拱手施礼,“眼下褚先生已经看过贺礼,那在下便将其放回原位吧!”

    说完,房遗爱张开双臂紧握石桌两端,暗自运气混元心经,易如反掌的将石桌再次举了起来。

    举起石桌,房遗爱并没有忙着走下台阶,而是闲庭信步一般环顾众人,俨然是在寻找那位之前曾经直呼房玄龄名讳的矮胖男子。

    环顾四下,众宾客感受到房遗爱的目光后,纷纷羞惭的低下脑袋,而那个直呼房玄龄名讳的矮胖男子,此刻误将“何足道”当做了房玄龄的门生,眼见房遗爱目光直视自己,矮胖男子心中恨死了故意误导大家的长孙润,站在原地骨寒毛竖,恨不得一头扎进地缝中去!

    见矮胖男子吓得瑟瑟发抖,房遗爱冷哼一声,转而将视线对准了呆站在台阶下一言不发的长孙润。

    “矮胖男子官卑职小,待会去到寿宴上在收拾他却也不晚。不过长孙润身为国公之子,若是此刻放过他,恐怕待会这孙子就会脚底抹油脱身溜了吧?!”

    房遗爱一番思忖过后,双手将石桌抬高几寸,冷眼对长孙润说道,“长孙公子,前几日国子监文会你我不是也曾见过面吗?怎地今日偏偏不认识在下了?”

    此言一出,众人见房遗爱翻起旧账,不由悄悄朝长孙润张望了过去,心中尽是解气之色,他们巴不得房遗爱就此将长孙润砸死,也好替他们出了被误导出言奚落、得罪“何足道”的这口恶气!

    长孙润正在思想脱身之法,忽然听到房遗爱的冷声询问,不由抬头对视,望着房遗爱举起的青石桌,这位生性欺软怕硬的少公爷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语塞支吾道,“这”

    见房遗爱出言质问长孙润,素来与长孙无忌不合的“贞观三楷”抚髯含笑不语,显然是不打算出言帮助长孙润逃离这尴尬难堪的境遇。

    见东道主摆出一副袖手旁观的姿态,周遭众人交头接耳,纷纷对长孙润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之前言语奚落房遗爱的几人,夹杂在人群当中,出于怨恨的心理竟自捏着嗓子转而数落起了长孙润的不是。

    “长孙公子,你也是一朝勋贵之子,怎地如此信口开河!”

    “是啊,明明与何榜首相识怎地口出虚言?!”

    长孙润本就对力举石桌的房遗爱忌惮三分,眼下听到耳畔众人的数落声,忌惮下更觉羞愤难当!

    被众人说得面红耳赤的长孙润,冷哼一声,骄横的性子展露无遗,“嚷什么嚷!吵死了!”

    见长孙润喋喋不休,气焰不降反升,身为东道主的褚遂良顿生不悦,大袖一挥厉声问道,“长孙公子,何榜首乃是老夫亲自请来的贵客,今日被你平白诬陷一番,是何道理?!”

    面对一众宾客的数落,长孙润还有底反击,可此刻见倔驴脾气的褚遂良出言质问,他不禁暗自咋舌,随即升起了脚底抹油的心思。

    低头对褚遂良拱手后,长孙润拔腿便走,“我家中还有些要事,这就先走了!”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转身,耳畔就传来了房遗爱冷冰冰的话语声。

    见长孙润要溜,房遗爱冷哼一声,手举石桌微微前倾,做出了顺势往下丢的架势,“长孙公子,这就要走了?”

    察觉到房遗爱的语气有些不对后,长孙润下意识回头观望,却一眼看到了手举石桌,作势要朝下丢的房遗爱!

    长孙润被房遗爱这般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几步,失声叫嚷道,“你要干什么!”

    不单是长孙润,就连围观众人也俱都被房遗爱的架势吓得观之变色。

    长孙润虽然有不端之处,但终归是长孙无忌幼子、长孙皇后的内侄,如果房遗爱此刻用石桌要了他的命,恐怕“布衣榜首”也就此陨落了!

    不明就里的褚遂良三人,误以为房遗爱因此动气,脸上笑容随即消散,齐声劝阻道,“榜首万万不可!”

    房遗爱见自己用来吓唬长孙润的举动,竟引得大家观之色变,不由苦笑一声,正想开言解释,耳边忽的传来了谢仲举冷冰冰的话语。

    从旁冷眼旁观的谢仲举,直到此时再也无法熟视无睹,走到房遗爱身前,轻语道,“何榜首,此子虽然猖狂其父却只手遮天,事要三思而后行!”

    见“贞观三楷”、谢仲举接连劝慰,房遗爱心神一凛,私语回应道,“贵差放心,学生自有道理。”

    说完,房遗爱将目光对准台阶之下的长孙润,夹带玩味的说,“长孙公子莫不是得了眼疾?”

    长孙润心惊之下,听到房遗爱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语,心中颇感诧异,“眼疾?什么眼疾?我不曾得眼疾啊!”

    “既然不曾患有眼疾,怎地会将在下误当做他人?”

    话音落下,房遗爱狠狠瞪了长孙润一眼,手中石桌再次前倾,仿佛下一刻便会朝长孙润丢出去似得。

    “啊?啊!”察觉到房遗爱寒气凛然的目光后,长孙润生怕石桌从天而降,连忙改口道,“是啊,这几日天气干燥。在下双目着实有些昏花!”

    “既然如此,就请长孙公子到医馆医治眼疾去吧!”

    说着,房遗爱向前一步抬起右脚,将之前长孙润丢到自己面前的散碎银子,准确无误的“奉还”到了其面前。

    “这锭银子全当在下送与长孙公子的看病之资了!”

    说完,房遗爱手举石桌,闲庭信步一般走下了台阶。

    看着脚下的碎银,长孙润脸色由青转紫、由紫转白,下唇微微颤抖,显然是气愤到了极点。

    见房遗爱缓步朝自己走来,深谙“不吃眼前亏”的长孙润迅速弯腰捡起碎银,行色匆匆的大步走出了褚府!

    眼见长孙润落荒而逃,褚遂良微微一笑,望向房遗爱眉宇间尽是赞许之色。

    谢仲举见长孙润就此被房遗爱惊走,面颊霜意稍稍缓和,心道,“房俊做事粗中有细,倒不似对待女儿家那般粗鲁!”

第一百三十二章 翻旧账(上)() 
    见长孙润颜面尽失灰头土脸的离去,之前被他误导的一众宾客暗声叫好,纷纷对房遗爱拱手道:

    “何榜首,之前言语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何榜首果然吉人自有天相,短短数日身体就已经康复如初了。恭喜,恭喜。”

    “何榜首气质非凡,老朽早就认出了榜首的身份。不过碍于之前人声嘈杂,这才没能明言出来。”

    倾听着耳边恭维的话语,房遗爱心中极为不屑,缓步走到廊道旁,轻轻将石桌放回了原位。

    “此事实怪学生粗心马虎,若不是将请帖忘在家中,怎能出现这等乌龙之事。还望众位大人多多包涵。”

    拱手对众人说过场面话后,房遗爱踱步登上台阶,站在“贞观三楷”面前,拱手道:“学生今日做事太过鲁莽,这里先行赔礼了。”

    见房遗爱态度举止恭谦有度,褚遂良爱才之心大盛,含笑道,“诶,有居心叵测之徒从中作梗,榜首不曾失礼!”

    说完,褚遂良一把拉住房遗爱的手腕,二人并肩走入了正厅之中。

    坐在正席间,望着褚遂良、欧阳询、虞世南三位大儒,房遗爱心生感慨,道,“前世在大学宿舍苦练书法之时,怎能想到今日有幸得与古人对坐畅谈?!”

    一番感叹后,房遗爱见谢仲举将身站在自己身后,不由心生顾虑,唯恐招待不周得罪了这个面瘫小太监,随即起身对谢仲举道,“怎地不入席?”

    见房遗爱面色谨慎,谢仲举面色不改,冷声提醒道,“自古以来哪里有书童入席饮宴的道理?”

    得到谢仲举的提醒,房遗爱忽的想起了其对外的书童身份,尴尬下语塞支吾,“这个”

    将房遗爱这般举动尽数看在眼里的褚遂良,见其对书童尊敬有加,不明其中缘由下难免心生疑惑,暗想,“莫非这位小书童的才学很高?怎地能让何榜首起身相迎入席?”

    联想起谢仲举之前在秦府那番冰冷的态度后,褚遂良更加确信这位书童乃是一位经纶满腹的少年,转而起身道,“榜首,眼下正席中仅有你我四人。何不让伴读入席饮宴?”

    褚遂良谦让言语一出,有心讨好熟络谢仲举的房遗爱顺势说道,“褚先生都这样说了,你就坐下吧。”

    面对房遗爱、褚遂良二人接连相劝,谢仲举微微点头,举止有度的坐在了房遗爱身旁。

    等到宾客落座后,褚遂良清了清嗓音,起身说道,“承蒙各位高朋光临老朽的寿宴,大家不必拘束全当自家就是。”

    说完,褚遂良缓身坐下,手持酒杯对房遗爱四人道,“老朽与四位神交以久,大家今日一定要尽兴而归,少时免不得要展露书法墨宝啊!”

    听闻褚遂良要自己挥毫泼墨,欧阳询、虞世南纷纷出言道:

    “榜首在此,老朽不敢班门弄斧。褚先生说笑了。”

    “是啊,何榜首的瘦金体精妙绝伦,那首陋室铭更是意境悠远,虞某实实佩服的很啊。”

    面对两位大儒的夸赞,房遗爱这位文抄公受宠若惊,赶忙拱手道,“二位先生乃是天下文人典范,此言实实折煞学生了。”

    一番寒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杯水酒下肚,生性刚直的褚遂良举起酒杯,对着之前令他吃过瘪的谢仲举道,“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谢仲举身负长孙皇后重托,饶是酒席宴间也依旧保持着平日的冷静,面对褚遂良的有心攀谈,举起茶盏道,“在下姓谢名仲举,是何榜首的伴读书童。”

    “谢仲举?好名,好名。”褚遂良胸怀坦荡,倒不在意谢仲举以茶代酒,仰头将酒水喝下后,面带笑意的说道,“谢兄弟平日协助何榜首攻读书文,想必文采造诣也一定不凡了。待会一定要让老夫开开眼界啊。”

    见褚遂良要谢仲举展露书法,房遗爱暗暗咋舌,心想,“这个面瘫小太监自幼在宫中当差,平日忙着应付长孙皇后已经够他受的,纵然是会书法想来也不过是平平无奇吧?”

    想到其中深处,正当房遗爱准备转移褚遂良话题,帮助谢仲举避过难关时,谢仲举竟出乎意料的答应了下来!

    谢仲举在宫中时任“尚仪院司籍女官”,平日尽是和书本古籍打交道,藏于宫中的名家拓片更是尽数翻阅,此时面对褚遂良的邀请,她自然毫不心虚的答应了下来,“恭敬不如从命。”

    见谢仲举斩钉截铁的答应下来,房遗爱背地轻笑一声,暗想,“反正待会丢人也是丢你的人,倒要看看你这小太监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与谢仲举交谈过后,褚遂良转面看向房遗爱,道,“老朽承蒙圣上信赖,担任今科会试主考官。还望榜首勤勉读书,争取一举摘下“会元”之衔!”

    房遗爱见褚遂良提及会试,唯恐被长孙皇后怀疑结党营私的他,略微沉吟片刻,开口说出了一句不浅不深的回应,“多谢先生勉励,学生定当勤勉备考。”

    说完,唯恐褚遂良继续交谈“会试”一事,房遗爱起身拱手道,“学生告便。”

    走出席间,房遗爱正准备去到茅厕方便,却无意看到了之前那个直呼房玄龄名讳的矮胖男子。

    此次在长孙皇后的帮助下,房遗爱借助卫戍边关的圣旨掩盖“化名”,虽然成功瞒过众人耳目,但心中却对二老爹娘十分愧疚。

    联想起自己父亲的名讳被人当众直言,身份两世记忆的房遗爱,心底不禁闪过了一丝气愤。

    “刚刚一心想着让长孙润出丑,没有顾得上理你,眼下你竟端坐在席间大吃大喝,这可别怪你家驸马爷无情了!”

    心中拿定主意,房遗爱缓步走到矮胖男子身后,伸手掩面轻咳了一声。

    听到咳嗽声,席间众人放眼望去,这才发现了站立一旁,面色有些阴沉的房遗爱。

    见“布衣榜首”到来,众人纷纷起身相迎,话语间尽是笼络之意,哪里还有之前讨要请帖时的轻蔑神色。

    矮胖男子本以为房遗爱早已将他直呼房玄龄名讳一事忘怀,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席间开怀畅饮了起来。

    而此刻眼见房遗爱就站在自己身后,矮胖男子不由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拱手施礼,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误以为是房玄龄门生的“何足道”。

    面对众人问好,房遗爱含笑一一回应,接着向前一步,站在矮胖男子身侧,道:“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矮胖男子见房遗爱单找自己说话,不由暗叫不好,恭恭敬敬的道,“在下刑部员外郎陈通。”

    “刑部员外郎?从五品衔?”暗自回忆过陈通的官职品阶后,房遗爱微微一笑,心道,“眼下他们对我如此尊敬,除去“布衣榜首”的名头之外,最主要的还是秦元帅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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