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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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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高阳冷不丁的提起望月台上的事情,房遗爱颇感诧异,接着点头,想要听高阳说些什么。

    “其实当日漱儿也在场,而且那名少年英雄还曾经救过漱儿的性命呢。”

    话说一半,高阳握住房遗爱的手掌,呢喃,“不过漱儿总觉得少年英雄的神态气势有些眼熟,就好像当日俊儿哥在长安酒肆出手呵斥秦三时的气势一样。”

    “哦?是吗?”得知高阳对“少年英雄”如此崇拜,房遗爱心中大呼痛快,笑嘻嘻的道:“少年英雄武功卓越,我又怎么能比得上他。”

    “不许俊儿哥这样说,少年英雄虽然曾经救过漱儿。漱儿心里对他也很是敬重,但他终归是一个陌生男子。”

    说着,高阳伸手轻抚房遗爱脸颊,疼惜的道,“可俊儿哥却是漱儿的官人。”

    见“官人”二字从高阳口中说出,房遗爱不由心尖微颤,疑问道,“漱儿,你怎地唤我官人?”

    “花烛夜俊儿哥不是曾说过吗,你我夫妻单独相处只有丈夫和妻子没有公主和驸马”

    话音落下,高阳满面娇羞之色,转而将头转向别处,眸中目光迷离望着天空,一时竟被自己所说的话语羞的脸颊通红。

    “漱儿,俊儿哥的好漱儿。”房遗爱凑到高阳面前,轻声道:“多谢漱儿信任我,俊儿哥保证我对襄城绝无非分之想。至于其中原委待我考中状元之时”

    深情之下,房遗爱竟自将自己的心思一连串的说了出来!

    察觉话有蹊跷,高阳登时站起身来,望着房遗爱面色狐疑的问道:“考中状元?!俊儿哥你绝对有事瞒着漱儿!”

    眼见自己和高阳的感情刚刚破冰,转眼间却又引起佳人的疑心,房遗爱不由暗骂鲁莽,接着坐在地上想起了对应之法。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宫中传旨() 
    见房遗爱沉默不语,高阳的疑心更甚几分,问道:“臭房俊,枉人家这般信任你。你竟还有事瞒着我!”

    房遗爱见高阳动怒,不由一时语塞,支吾道,“漱儿,我”

    “母后曾经说过,夫妻二人要双心相照。漱儿一片真心尽都说给了俊儿哥,可俊儿哥却遮遮掩掩分明就是没把人家放在心上!”

    说完,高阳跺脚冷哼一声,拔腿就要离去。

    眼见自己与高阳感情温和,房遗爱哪里肯放任佳人怀揣误解就此离去,情急之下连忙起身阻拦,匆忙间拉扯到了后背处的伤势,剧痛之下不禁叫出了声来。

    见房遗爱蹲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故作生气的高阳顿时没了主意,连忙跑到夫君面前,伸手缓缓将他搀扶重新坐在了地上。

    “漱儿,我考中状元瞒哄你”话说一半,房遗爱灵机一动,道:“我虽然不通文墨,但自认还是会些武艺。既然文科状元行不通,武科场也未必不可一试啊。”

    说完,房遗爱偷眼望向佳人,见高阳面色缓和,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听完房遗爱的讲述,高阳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房遗爱,接着面带羞涩的说道:“俊儿哥,你考武状元怎地不告诉人家?”

    “我是想给漱儿一个惊喜,面得漱儿再说我是个莽夫”

    房遗爱话音未落,高阳伸手抵住他的嘴唇,道:“以前是漱儿不懂事,一味仰慕文人墨客。现在细细想来就连父皇都是马上天子呢。”

    高阳这一番温软细语,说的房遗爱心血上涌,转而伸手将高阳拉入怀中,私语道,“漱儿真好。”

    “漱儿,我与襄城之前的事情一时无法对你说清楚,不过漱儿你记着。我绝不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见房遗爱正色解答,高阳颔首点头,“俊儿哥眼下不告诉漱儿,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漱儿不会苦苦逼问的。”

    几日来,高阳性格的转变令房遗爱欣喜不已,动情下不由对佳人承诺道,“好漱儿,是俊儿哥对不起你。等我得中状元之日,你们便行周公之礼可好?”

    见房遗爱本性毕露,高阳轻啐一声,满面娇羞的回应,“好,漱儿听俊儿哥的。”

    “俊儿哥,虽然漱儿相信你。可此事已经被萧锐那个蠢材”

    话说一半,高阳脸颊的担忧之色呼之欲出,双手不禁紧紧挽住房遗爱的臂膀。

    听高阳轻啐萧锐“蠢材”,房遗爱大感好奇,问道:“萧锐?他怎地了?”

    “萧锐得知你和襄城姐姐之间的误会后,竟然跑到长安酒肆喝起了闷酒。喝醉之后逢人便将俊儿哥是个登徒浪子。”

    “哦?萧锐还是有些火气的此事不怪他。”联想起萧锐悲苦的遭遇,房遗爱暗道:“要怪便怪他没有福分吧,襄城此人心思缜密,恐怕他受气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半晌沉默后,高阳依偎在房遗爱怀中,望向头上的月空感叹道,“俊儿哥,你看天上的月亮好美啊。”

    听高阳这么一说,房遗爱抬头望去,看着一轮明月他不禁想起了另一位皇家公主。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忘情将两句诗词念出后,房遗爱心底喃喃道,“不知丽质此时在宫中安好?”

    见房遗爱说出如此有意境的诗句,高阳黛眉微蹙,重复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察觉到佳人异样的表情后,房遗爱轻擦额头汗水,笑嘻嘻的说:“额这是我听何榜首提起的。”

    “哈哈,漱儿已经猜出来了呢!”说完,高阳得知的看了房遗爱一眼,接着满含笑意的依偎在夫君怀中沉沉进入了梦乡。

    等到高阳熟睡后,房遗爱望着月下佳人的脸颊,不禁感到有些心酸,心想,“漱儿,若殿试之后我侥幸不死。必定与你长相厮守,倘若我因欺君大罪遭遇不测,想来那枚守宫砂也可以让你令觅一位佳婿吧?”

    说完,房遗爱强忍着脊背处的疼痛,起身抱着高阳返回了卧房之中。

    为高阳盖好被褥后,房遗爱望着沉睡中的佳人,心中悔恨叠加,沉吟半晌转而轻轻走出了卧房。

    回到后花园中,房遗爱盘膝坐在凉亭里,望向明亮的月空不禁思想起了心事。

    “眼下襄城故意摆我一道,虽然酒后轻薄罪不至死,但如果参加殿试被唐太宗识破身份,到时欺君之罪扣在头上两罪相加,再加上长孙无忌在旁煽风点火,恐怕我也是在劫难逃了!”

    心中愁绪嘈杂万千,房遗爱坐在凉亭中任由冷风吹过,却浑然不觉身上的痛楚以及周遭的寒冷。

    不知过得多久,房遗爱沉沉睡去,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昨夜抽打过房遗爱后,房玄龄心疼的一夜未睡,这不清晨天刚蒙蒙亮,这位当朝宰相便悄悄起床,带着棉服到后花园看儿子来了。

    来到后花园,见房遗爱坐在凉亭中发呆,房玄龄不由有些好奇,细细望去却发现自己儿子身上竟然披着高阳公主的棉服!

    “莫非这个畜生昨夜回卧房”

    一心惦念着房遗爱会被严加治罪的房玄龄,思想过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而大步走入了凉亭之中。

    手持棉服,看着房遗爱身上所披的女式棉服,房玄龄冷声道,“爱儿,你昨夜去前院了?”

    见房玄龄到来,房遗爱连忙起身拱手行礼,支支吾吾道,“这件棉服是夜里漱儿送来的。”

    此言一出,房玄龄大感吃惊,好奇的问道,“啊?高阳公主送棉服给你?她怎地不生你的气了?”

    发现房玄龄手间拿着的棉服后,房遗爱心头一暖,“爹爹,漱儿她说她相信我。”

    “相信你?你这个小畜生醉酒轻薄襄城公主铁证如山,高阳公主怎会相信你?”

    说着,房玄龄伸手将棉服丢给房遗爱,转而负手站立亭中脸上尽是气氛之色。

    将棉服披在身上后,房遗爱心头一转,从另一个角度解释道,“爹爹,孩儿的酒量爹爹最是清楚。昨日爹爹将我带回房中时,可曾在高阳公主府书房中见到过那个酒瓶?”

    “见过啊,好似是什么陈年状元红!”话说一半,睿智的房玄龄便明白了房遗爱的言下之意,“那瓶状元红不足半斤,以你的酒量恐怕不至于醉倒迷失心智、大胆胡行的地步吧?”

    “是啊,爹爹。孩儿怎会半斤就下肚便如此大胆。”

    思忖再三,房遗爱出于迫切的形势,还是觉得将事情的原委稍稍透露给房玄龄一些。

    “实不相瞒,那瓶状元红是襄城公主带来的。孩儿喝下后只觉昏睡沉沉,接着便倒在榻上没了知觉,再次醒来时便已经被爹爹带到了凉亭之中。”

    “状元红是襄城公主带来的?昏睡沉沉?”轻声嘀咕过后,房玄龄转身看向房遗爱,道:“爱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见房玄龄察觉出事情端倪,房遗爱微微点头,继续说道:“孩儿所言千真万确。但还请爹爹不要向旁人提起。”

    此言一出,房玄龄大为不解,看向房遗爱面带焦虑的说道,“不要向旁人提起?你可知道轻薄公主乃是杀头的大罪!”

    “爹爹,若被圣上得知此酒是襄城公主所带。出于皇家颜面圣上会如何决断?而且爹爹身为当朝宰相,对社稷劳苦功高,我猜圣上未必会将我斩首吧?”

    “皇家颜面”思忖半晌,房玄龄略带惊奇的望向房遗爱,道:“爱儿,没想到你真的长大了。还懂得审时度势了!”

    “也罢,今日我便带你进宫请罪。拼着我这顶乌纱不要,也要保我的爱儿一条生路!”

    就在房玄龄颜真意切的安慰房遗爱时,府下小厮却突然慌里慌张的跑进了花园之中。

    “老爷,宫里来人传旨了,此刻已经到正厅了。而且而且还带着好些个侍卫!”

    得知宫中来人传旨,房玄龄、房遗爱对视一眼,不由同声道,“宫中传旨带侍卫前来,难不成是”

    想到此处,父子二人不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一百一十四章 高阳回宫() 
    得知宫中传旨,饶是房玄龄老成持重,但事关亲子安危紧要关头却也不由乱了方寸。

    沉吟片刻,房玄龄轻搓手掌,目光望向房遗爱的脊背道:“爱儿,褪去衣衫跟我去正厅接旨!”

    待到房遗爱脱去两件棉服,房玄龄率先迈步,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忐忑不安的到正厅接旨去了。

    房府正厅,一位宦官打扮的老太监手持明黄圣旨站立如松,在他两厢分别站立着一队腰横佩刀的禁军侍卫!

    房玄龄、房遗爱走进正厅,看到两旁面色肃穆、手握腰刀的禁军后,忐忑的心瞬间便提到了嗓子眼。

    见房家父子到来,老太监对着两厢禁军使了个眼色,眉宇间尽是冷肃之情。

    得到示意,禁军们一齐向前一步,接着缓拔腰刀,转而将刀柄重重敲回了刀鞘之中。

    听到耳畔明亮的兵铁相击之声后,房玄龄身躯微颤,快步走到老太监面前,拱手道:“不知总管过府,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面对房玄龄的问好,老太监视若无睹,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房玄龄、房遗爱接旨!”

    “臣在!”

    应声过后,房玄龄撩袍跪地,房遗爱也随之跪在了父亲身后。

    “今有宋国公萧瑀本参驸马都尉房遗爱德行不正,特令房玄龄严加管教以观后效!”

    宣过圣旨,面瘫一样的老太监脸上这才稍稍有了缓色,伸手搀扶起房玄龄,接着将圣旨双手递到了其面前。

    见圣旨并未提起如何处置房遗爱,仅仅用了含义模棱两可的“以观后效”四个字,房玄龄悬着的心这才安稳了下来。

    等到房玄龄接过圣旨,老太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脊背道道血痕的房遗爱,开口对房玄龄说道,“房丞相,您不知道啊。今天本该不上早朝,可谁知道宋国公四更天就到大明宫候着去了。”

    得知萧瑀清晨面圣,房玄龄眉头微皱,双手托着圣旨,面色凝重的听起了老太监后面的话儿。

    “宋国公在延英殿跟圣上哭了将近两盏茶的功夫,这不他前脚刚出宫门,圣上立马便下了旨意了。”

    房玄龄从来稳重,面对宫中的宦官更是一百个严谨,此刻听老太监说明事情原委,随即便将责任完全揽到了自己身上,“此时乃是老夫管教不严,怨不得宋国公在圣上面前参本。”

    房遗爱听过旨意,暗暗长舒一口气,正想站起身来,却被老太监厉声制止了。

    “驸马都尉房遗爱跪听宣读!”

    见还有圣旨传来,房遗爱心间猛地一颤,刚刚离地的磕膝接着又放在了地上。

    “文德皇后凤旨示下:即日起宣高阳公主回宫居住。驸马房遗爱无旨不可入宫探望,酒醉失德一事且待日后旨下!”

    宣读过长孙皇后的圣旨后,老太监耷拉着眼皮看了房遗爱一眼,冷声说道:“接旨吧?驸马爷!”

    “臣房俊接旨。”

    得知高阳即日便要回宫,房遗爱心中很是落寞,接着叩谢皇恩,起身接过了圣旨。

    等到宣纸完毕,老太监手指着正厅两旁的带刀禁军,一脸伪善的道,“房丞相,今日宫中禁军前来乃是护送高阳公主回宫。还请丞相不要误会。”

    房玄龄为官多年,哪里听不出来老太监别有深意的话语,心想,“这分明就是敲山震虎,来恫吓爱儿的。怎说是护送公主回宫?”

    猜测几分,房玄龄顿时便明白了,禁军随行十有八九是李世民的注意,惊骇之下连连点头应是,“是是是,有劳总管奔波了。”

    “房驸马,公主现在何处?”

    对房玄龄交谈过后,老太监神色古怪的望向房遗爱,阴阳怪气的道:“是驸马爷前去请公主,还是咱家我去啊?”

    看出老太监有意让自己与高阳辞行,房遗爱心间一暖,连声道,“总管稍等片刻,我去禀明公主。”

    说完,房遗爱疾步走出正厅,手持圣旨衣冠不整的朝卧房赶了过去。

    卧房,高阳刚刚睡醒,见房遗爱推门进来,莞尔一笑娇羞道,“昨夜漱儿本想在凉亭陪俊儿哥谈心,谁知道一个不留神便睡着了。”

    望着床榻上言语温柔的高阳,房遗爱心中难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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