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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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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二人彼此对对方的称呼,房遗爱暗自猜测,“姐姐?这就是襄城公主?她旁边的男人是驸马萧锐?”

    见襄城公主夫妇前来,席间众人纷纷起身问好,房遗爱也随之起身对着二人点了点头。

    落座后,襄城公主拉着高阳的手,姐们俩十分亲切的交谈了起来。

    襄城公主有些好奇的问道:“漱儿,刚刚我见刑部尚书张大人的公子,满脸是血的走下二楼。是怎么回事儿?”

    “这。。。”见襄城公主询问,高阳白了房遗爱一眼,有些不屑的说道:“被一个莽夫打的!”

    得知事情经过,往常与张亮交好的驸马萧锐显得有些不快,“莽夫?长安酒肆乃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哪里来的莽夫敢在这里撒野?!”

    说话间,襄城公主无意扫见了坐在高阳身旁的房遗爱,看着一身布衣的房遗爱,襄城公主有些纳闷,“咦?漱儿,这位朋友是?”

    见房遗爱身穿一身青色布衣,萧锐随即心生蔑视,“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令尊是谁?”

    房遗爱被萧锐之前的话搞得有些不爽,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冷声回答道:“房遗爱。”

    萧锐显然不会想到自己会遭到房遗爱的轻视,联想到房遗爱在长安城中的名声,萧锐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原来是房驸马,失敬失敬。”

    见萧锐满脸阴冷的向自己问好,房遗爱起身抱拳,“襄城公主、萧驸马,房俊这厢有礼了。”

    看着眼前的房遗爱,对他的事迹早有耳闻的襄城公主,神色不屑的说道:“罢了,坐下吧。”

    落座后,众人齐端水酒,开始举杯畅饮了起来。

    刚刚被房遗爱那不卑不亢的态度打脸的萧锐,心存芥蒂,朝着房遗爱打量几下后,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神色,“房兄,今日陪同高阳公主游玩,怎地会穿这样一身素服?难不成是在赌坊输光了钱财?”

    感觉到萧锐的恶意后,房遗爱面不改色,淡淡的说道:“习惯!”

    高阳公主见房遗爱十分傲气,心中顿时有些不忿,暗自咒骂道:“这个心机恶毒的登徒子,我说他为什么特意挑选这一件布衣陪我来长安酒肆,原来是想扮猪吃老虎,之前的张亮就是栽在他这身着装上了!”

    襄城公主见萧锐接连两次在房遗爱手下吃瘪,新婚燕尔的她,心底随即升起了一丝由护短所演化出的妒恨。

    “久闻房丞相精通文墨,想来房驸马也深得令尊真传了吧?”

    萧锐见襄城公主有意为自己出气,心中不由一阵窃喜,接茬说道:“今天正值赏梅酒会,房驸马何不趁着酒兴作诗一首,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啊?”

    房遗爱见襄城公主夫妇,故意搬出“琴棋书画”,借此打压、讽刺他,嘴角不禁浮出了一丝皎洁的笑容。

    在座众人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的是,此刻坐在他们面前的房遗爱,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终日只知道饮酒取乐的二代纨绔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精通文史的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

第八章 横生枝节() 
故作聪明的襄城公主夫妇,本打算利用“作诗”来讽刺房遗爱胸无点墨,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他们这一举动竟误打误撞的闯入了房遗爱的擅长领域!

    “作诗?现在李白、杜甫等一干大文豪还没有出世,我随便抄一首不就得了?”看着面带得意目光的襄城公主夫妇,房遗爱暗自嘀咕,“难不成这就是大学时人们常说的“敌方误入我擅长领域?””

    萧锐的父亲萧瑀是历史上著名的文学家,自幼受到乃父熏陶,萧锐的文学底蕴极佳,相比之前的“房遗爱”俨然就是云泥之别。

    信心满满的萧锐,将葡萄美酒一饮而尽,对席间跟班说:“来啊,让小二拿笔墨来。”

    跟班见萧锐要向房遗爱下手,奸笑一声,一路小跑着离开了雅间。

    等到跟班拿来文房四宝,襄城公主、驸马萧锐看向房遗爱的目光,不屑之色愈发增添了几分。

    拿出狼毫笔,萧锐起身站立,看向房遗爱的眼神,仿佛犹如猛虎在注视羔羊一般,“房兄,萧某不才先行献丑了。”

    “瑞雪纷飞满天涯,莫道天公独潇洒,风骚却在帝王家,古来志趣存高雅,最是踏雪赏梅花。”

    萧锐一诗作成,看着宣纸上银钩铁画的隶书,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对着萧锐的诗大肆赞美了起来。

    见萧锐故意强行更改韵脚,讨好高阳、襄城两位公主,房遗爱冷笑一声,心想,“风骚却在帝王家?阿谀奉承、华而不实,看来萧锐的名声言过其实而已!”

    房遗爱因为忘神所发出的冷笑声,恰巧处在众人夸赞声落下的瞬间,寂静的环境使得冷笑声格外刺耳,席间众人更是听得真真切切。

    萧锐见房遗爱对自己所做的诗嗤之以鼻,心中大怒,“你!”

    “好了,好了。”见萧锐面带怒意,高阳公主连忙劝解道:“萧驸马,何必跟一个莽夫一般见识呢?”

    见高阳公主称房遗爱为“莽夫”,襄城公主心中不由生出了一丝鄙夷,坐在席间,懒懒的看着房遗爱,说:“漱儿说的是,房驸马,张亮怎么说也是朝中重臣之子。你当众痛殴他一顿,传出去恐怕房丞相脸上也不大好看吧?”

    萧锐语带讥讽的看着房遗爱,脸上隐隐露出了几分讥笑的神色,“公主不知道吧?房兄最擅长的就是舞枪弄棒,酒后打人不过是平常之事吧?”

    说完,萧锐乘胜追击,用言语将房遗爱逼到了“作诗”的风口浪尖之上。

    “房兄舞枪弄棒是行家里手,不知舞文弄墨可否在行?”

    见萧锐一心想让自己出丑,房遗爱微微一笑,起身拿起羊毫笔,饱蘸墨汁准备写下人生中第一次做“文抄公”的诗词。

    看着聚精会神潜心书写的房遗爱,高阳公主有些愣神,她多么渴望房遗爱和萧锐一样,是一个文章满腹的风流才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情愿与房遗爱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度过此生。

    可之前从朋友、宫女口中了解过房遗爱性格的高阳公主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

    一时做成,看着宣纸上笔走龙蛇的楷书,房遗爱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在他想拿起宣纸让众人传阅时,一阵夹带着各种器官的怒骂声,陡然从门外响了起来。

    “你说什么?天字一号房有人占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去,让房里的人给我滚出来!”

    “大爷,您消消火,我们还有别的雅间,不比天字一号房差!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待会小的去宜春院叫来几个姐儿们,陪您吃酒怎么样?”

    “算你小子机灵!”

    不堪入耳的叫骂声,夹带着低俗的言语传入了房遗爱等人所在的雅间当中。

    瞬间,原本就对房遗爱的墨宝不怎么感兴趣的众人,心中仅存的兴致也随同叫骂声一起烟消云散了。

    襄城公主性情和善,听到门外粗俗的骂声,顿时大感恼怒,“哪里来的莽夫?真是晦气!”

    高阳公主本就没打算房遗爱能写出什么像样的诗句,此刻她借助众人打压房遗爱的复仇计划已经达成,心里就更没有了理会房遗爱的念头,“姐姐,不要生气。我陪姐姐下楼赏花去吧?”

    襄城公主同意了高阳的提议,二人在萧锐一干人等的簇拥下,缓步走出雅间,朝着摆放有各色各样梅花的一楼走了过去。

    因为之前殴打张亮,言语让萧锐吃瘪的缘故,众人并没有邀请房遗爱一同前去赏梅,而房遗爱也乐得逍遥,只等正午一到便找借口,去和秦琼父女见面。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看着自己“文抄公”抄写的北宋诗人欧阳修的诗句,房遗爱苦笑一声,仰头喝下一杯葡萄美酒,随口说道:“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知?”

    房遗爱“文抄”的咏梅诗,不知要比萧锐所作的打油诗高明多少,但因为发自内心的鄙视,使得高阳公主等人与这首原出自宋朝时期的绝佳诗词就此失之交臂。

    暗自叹息过后,房遗爱斟满葡萄酒,学着之前高阳公主的样子,将酒杯放在鼻下轻轻嗅了起来。

    从二十一世纪魂穿回到唐朝的房遗爱,原本以为今生也无缘得见手中的西域美酒,可今天葡萄酒竟出现在长安酒肆,这无疑是上天给了房遗爱一个小小的惊喜,前世习惯睡前喝些红酒舒缓压力的房遗爱,此时的房遗爱早已被面前的美酒所俘获,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下楼赏梅的高阳等人。

    眼见日上天中,临近正午,房遗爱打算喝完玉壶中的美酒,就找机会脱身,去跟秦琼父女回话。

    就在房遗爱喝下最后一杯葡萄酒后,原本兴致勃勃去到楼下赏梅的高阳等人,恰巧返回了二楼雅间。

    高阳公主推门而入,只见她此刻黛眉微怒,哪里还有之前那副笑颜如花的模样。

    高阳公主身后,萧锐搀扶着襄城公主缓步走进雅间,此时的襄城公主双眼泛红,看样子仿佛是刚刚哭过似得。

    再看萧锐,此刻的他额头上青筋凸起,双手微微颤抖,好似正在强行压抑着内心当中的怒火。

    坐到席间,高阳公主拿起酒杯,将其丢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该死的肥猪,待会我就去有司衙门提调兵马,明天就让他的人头挂在菜市口做腊肉!”

    见高阳公主怒意大发,房遗爱随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高阳公主心中的怒火正无处发现,见房遗爱主动送上门来,高阳再次恢复了她那骄横的脾气,“滚开,没用的莽夫!”

    自己的好意慰问,却遭到了高阳公主的辱骂,这让房遗爱感到极为不爽,“你!”

    “你什么你!瞧瞧人家萧驸马,不但文采一流,就连动起手来也不比你差!”

    听到高阳公主的夸赞,萧锐心中的怒意渐渐平息,恨声说道:“下次再让我撞见那头死肥猪,我定不与他干休!”

    说话间,襄城公主突然将头埋进萧锐的怀中,轻声呜咽了起来。

    从二人的话语以及襄城公主做出的举动,房遗爱暗自猜测,难不成是襄城公主被人轻薄了?

    就在房遗爱猜测高阳等人刚刚在楼下遭遇到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高阳公主再次将怒火转移到了房遗爱身上,“还在这愣着干什么?在看热闹吗?”

    说着,高阳公主冷哼一声,指着房遗爱说:“诗你不会做,打人呢?也不会?!滚,快滚出去!”

    高房遗爱被高阳莫名其妙的话说了一楞,正想开口询问,但在听到高阳公主后续的话语后,房遗爱的心情瞬间低落到了极点。

    “无理取闹!”冷哼一声后,房遗爱不在理会高阳众人,转身径直朝着房门走了过去。

    可还没等房遗爱走出几步,雅间的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七八名兵卒打扮的壮汉进入雅间,在他们身后则跟着一名身穿锦绣袍服,满脸是血的中年胖子。

    胖子站在兵卒身后,用手捂着额头,大骂到:“刚刚是谁打的爷爷?给我滚出来!”

    胖子一开口,房遗爱便认出,刚刚在他写诗时,门外传来的叫骂声正是出自眼前这个胖子之口!

第九章 天外飞猪() 
胖子的骂声刚落,驸马萧锐随即便昂首阔步的从席间走了出来。

    萧锐站在房遗爱身旁,看着藏身在兵卒身后的胖子,厉声呵斥道:“大胆刁民,刚刚那顿打没把你打服?现在又主动送上门讨打来了?”

    “我去你妈的,爷爷我是来报仇的!”看到萧锐,胖子气的跳脚大骂,接着对身前的兵卒说道:“每人一百两,给我往死里打!”

    原本慵懒的兵卒们,听到胖子“一百两”的报价后,纷纷打起精神,接着一字排开,看样子是不打算放屋里的任何一个人出去了。

    萧锐见兵卒们摆开架势,冷哼一声,义正言辞的责斥道:“你们是哪家府衙的差人?怎么能听信这个肥猪的一面之词呢?”

    萧锐此言一出,兵卒们纷纷放声大笑。

    就连站在他身旁的房遗爱,也不禁暗骂了一声无知的蠢货!

    打从兵卒们进门的那一刻起,房遗爱便认出了这些人的身份。

    身穿铠甲、腰配横刀,这哪里是萧锐口中的什么府衙里的捕快差人,分明是一伙实打实的军人!

    大笑过后,一名体态魁梧、脸上带有刀疤的兵卒走到萧锐面前,伸手摸了摸腰间的横刀,说:“小子,你瞧军爷们哪里像个只会抓贼的捕快?老子是兵!刀头舔过血的兵!”

    说完,刀疤兵卒突然扬起手掌,毫无征兆的抽在了萧锐的脸上。

    萧锐一介文人,自认为可以用言语说退这些被胖子收买了的“衙役”,可他那里想得到,这些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兵卒压根就不按套路出牌!

    萧锐毫无防备,直接被刀疤兵卒抽倒在地,一时间,竟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将萧锐打倒后,刀疤兵卒不耐烦的打了一个酒嗝,接着朝萧锐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嗅到兵卒身上的酒气后,房遗爱暗叫一声不好,看向兵卒们腰间的横刀,他心里随即升起了保护高阳公主的念头。

    无论如何,高阳公主终归是唐王之女,如果在酒肆出现半点意外的话,身为大唐驸马的房遗爱,显然无法逃过来自唐王的怒火!

    拿定主意,房遗爱没有心思去管萧锐的伤势,转而反身走到了高阳公主面前。

    见萧锐被打,眼眶微红的襄城公主起身,指着兵卒呵斥道:“你!”

    看着襄城公主,胖子的眼睛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眼眶里瞪出来似的,一阵淫笑过后,说道:“呦呦呦,小娘子生气了?刚刚被我摸得爽不爽啊?要不要再试试?”

    听到胖子的话,联想到之前萧锐、高阳、襄城三人的举动,房遗爱逐渐清楚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一定是高阳众人在楼下赏梅时,襄城公主被这胖子揩了油,驸马萧锐怒极之下一顿暴打,这才有了胖子买通这些兵卒找上二楼雅间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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