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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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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兄。”长孙澹放下茶盏,小声道:“不知仁兄可曾信得过小弟?”

    房遗爱先是一怔,后慨然笑道:“为何信不过?”

    长孙澹见房遗爱面容神色不似作假,心间一横,索性开了口,“既然如此,仁兄可在两日后命程处弼、薛仁贵带甲兵暗藏于五凤楼。”

    “五凤楼?!”

    房遗爱倒吸一口凉气,心想:“五凤楼乃是皇家酒楼,私命甲兵暗藏其中,岂不是与谋反同罪!”

    心中仔细权衡,房遗爱苦笑道:“澹兄休要打趣,五凤楼乃是皇家酒楼,甲兵去到那里作甚?”

    说着,房遗爱话锋一转,抛出一顶帽子道:“再说房俊以卸任后军督府,何来权利指挥甲兵?”

    见房遗爱言语搪塞,长孙澹背地长叹一声,“看来房俊还是信不过我啊。”

    想到这里,长孙澹心灰意冷,正要离去,转念一想,“房俊与爹爹势成水火,不相信我倒也情有可原。”

    目光在房遗爱身上转了两下,长孙澹喃喃道:“驸马不是与程处弼、薛仁贵乃是结义兄弟么?兄弟会不听大哥的调遣?”

    “他两次三番要我调动甲兵意欲何为?”房遗爱心中疑窦丛生,索性接茬道:“调兵不难,可澹兄这算何意?”

    “若小弟说两日后国子监生员与长安试子即将在五凤楼辩论,房兄可信?”

    “辩论什么?”

    “辩论关于房兄的那首童谣。”

    “童谣?!”房遗爱颔首轻吟,心惊道:“此事已经扩散到如此地步了吗?”

    “事关布衣榜首、文武状元与皇家公主的秘闻,如此地步实在可以预料。”长孙澹嘴角上扬,讥讽道。

    房遗爱被说的心中不悦,捧盏饮茶,刻意不去理会长孙澹那来回扫视的目光。

    “好了。”长孙澹轻笑一声,转而正色道:“此事本是兄长私事,小弟不该擅自妄语,多多包涵。”

    “此事房俊早已被推上风口浪尖,澹兄能够当面名言已证君子之心。”房遗爱拱了拱手,继续道:“哪里还敢怪罪。”

    被房遗爱暗地夸了一把,长孙澹显得颇为受用,含笑道:“两日后国子监生员与长安试子会去到五凤楼辩论,小弟偶然算得一卦,房俊可曾读过周易?”

    “易术之道房俊天资驽钝无法参悟。”有了之前被讥讽的教训,房遗爱倒也不再藏拙,如实道。

    长孙澹见房遗爱如此坦荡,心中微微诧异,点头表示赞许后,说:“既然房兄不通易术,那卦象小弟便隐去不说了。只说结果,两日后五凤楼恐遭木德大盛之变。”

    “木德大盛之变?”房遗爱对易经实在了解不多,耳听如此隐晦难懂之语,支吾道:“只听过火德、水德,这木德倒是房俊孤陋寡闻了。”

    “兄长大智若愚,小弟佩服。”

    “啥?佩服啥?”

    长孙澹苦笑一声,埋怨道:“房兄如此精通易术,怎地却说一窍不通?所为木生火,木德大盛便是火起,既然料定五凤楼火起,小弟未免难脱画蛇添足之嫌了。”

    “五凤楼火起?!”

    房遗爱眸中闪过两抹寒芒,眼望长孙澹心想:“此人说话云谲波诡,今番前来意图更是烟波浩渺,其中情由万不能叫他就此脱身离去!一定要问个清楚!”

第五百一十五章 点破迷瘴() 
“木生火?木德大盛为火德前兆?”

    房遗爱故作不解喃喃几语,开口道:“澹兄,房俊实实不通周易,特来请教。”

    不等长孙澹开口,房遗爱继续道:“何为火德前兆,五凤楼火起?”

    见房遗爱一副参详不透的样子,长孙澹心中暗自嘀咕,虽然有意脱身事外,怎奈话茬已经打开,想走却是没那么容易了。

    “五凤楼火起,原是小弟胡乱占卜得来的卦象。”长孙澹微微一顿,转口道:“房兄全当妄言吧。”

    “澹兄姑妄言之,房俊却不能姑妄听之。”房遗爱欲擒故纵,佯做出一副苦思不解的神态,拱手道:“还望澹兄指点迷津。”

    长孙澹见房遗爱追问不休,心中产生动摇的他,只得开始胡诌了起来,“八卦原有万千变化,其中卦象一时说之不尽,不如改日”

    见长孙澹有意抽身,房遗爱冷笑一声,“澹兄,这木德大盛、火德前兆,莫非是从令尊哪里听来的?”

    “你!”

    长孙澹变脸变色,他原本只想隐晦提点房遗爱几句,为的并不是保住这位老对头的前程,而是为救下那百余名试子的性命。

    此刻见父亲即将被攀扯在内,长孙澹自然不肯多说,拱手道:“房兄,小弟府中还有要事,先行告辞了。”

    “澹兄!我有一言还望仁兄细听。”

    房遗爱端起茶盏,悠然自得的呷了一口,喃喃道:“此事涉及国子监生员性命,加之长安试子也在其中,若是澹兄隔岸观火,怕是要酿成弥天大祸的。”

    “我已经说过。”长孙澹顿下脚步,冷声道:“这不过是在下闲暇之余无聊占卜而得,玩笑之事焉能当得真?”

    “既然当不得真,澹兄今日就不该来!”房遗爱放下茶盏,起身含笑道:“既然澹兄要走,房俊出门相送。”

    长孙澹先前一直牵着房遗爱的鼻子走,眼下忽的行事反转,不由令这位澹公子乱了方寸。

    “他难道对五凤楼火起一事不感兴趣?为何稍作阻拦反要送我?”

    长孙澹怀揣疑惑,眼望房遗爱四目相对,沉默了良久之后,这才在房遗爱的声调中,开始了新一轮的试探。

    “澹兄,此事关乎你我两家声誉,切莫要错拿主意。”房遗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当然并不是请长孙澹出门,而是将手掌指向了原来的座位。

    长孙澹目光流盼,过了片刻,喟然一叹,摇头道:“我终归还是不如房兄啊!”

    “哦?”房遗爱拉着长孙澹坐回茶桌前,含笑道:“不如什么?”

    “不如房兄有城府。”长孙澹捧盏饮茶,心中只求保住长孙府的清誉,至于那个出主意的岑懋,却是被他当做了可有可无的弃子。

    房遗爱端起茶壶,为长孙澹续上凉茶后,笑着说:“房俊之所以有今天,还是多亏了河南道一行呢。”

    长孙澹自然听得出房遗爱话语中的讥讽之意,但碍于心思被他人看透,眼下长孙澹与房遗爱交锋猜测,早已没了半点优势。

    “房兄,小弟心思已然被仁兄看破。”长孙澹苦笑一声,讪讪道:“如此一来在下倒颇有敝帚自珍之嫌了。”

    “若澹兄的卦象属实,这分明就是明玉金珠,哪里是什么敝帚。”房遗爱拿起一枚荔枝,递给长孙澹,继续道:“若是房俊不曾猜错的话,此事怕是另有小人作梗吧?”

    长孙澹接过荔枝缓缓把玩,嘀咕道:“房兄所指小人,不知是谁一个?”

    “津兄长?”

    “润弟?”

    “家父?还是高舅祖父?”

    面对长孙澹一连四个询问,房遗爱皆都摇头,摆手道:“恕房俊无礼。”

    告过之后,房遗爱压低嗓音道:“长孙津、长孙润、长孙丞相、高伯父,俱都不是小人。”

    “哦?”长孙澹面露疑虑,问道:“舅祖父先前诳驸马去到五马道,害得房兄丢了官职,难道你那心中没有半丝怨念?”

    “高伯父虽然曾诓骗房俊,但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舅甥之情,哪里是我一个外人能够比拟的?”

    长孙澹言语气结,心中暗自思忖对策,一边剥着荔枝,一边沉吟道:“房兄这是在讽刺我兄长罪有应得?”

    面对长孙澹抛来的烟雾弹,房遗爱哪里肯正面去接,转而耍起了太极功夫,“冲兄为国捐躯,房俊深感痛心。日后若有机会定生擒那哈迷蚩。”

    见房遗爱丝毫不提长孙冲接任后军督府一事,长孙澹苦笑一声,将荔枝送入口中,接着颔首不再言语。

    与长孙澹绕了如此大的一个弯子,房遗爱心知“五凤楼”一事兹事体大,索性直入正题道:“房某所说小人,乃是别有用心之徒。”

    “此时令尊正因丧子之痛悲愤交加,若是耳畔有奸馋小人居心不良,行倒行逆施之事,怕是长孙丞相难免一时大意为人利用啊。”

    “嗯?”长孙澹打破沉默,抬头看向房遗爱,喃喃道:“我父亲怎会被人当刀儿用?”

    见长孙澹上套儿,房遗爱背地冷笑一声,苦口婆心的道:“国子监生员多是当朝勋贵后烟,长安试子亦有各自座主,若是五凤楼当真应了澹兄的卦象,这笔账会算在谁的头上?”

    “当然是算在你房俊的头上!”长孙澹背地冷哼一声,表面却是沉静如水,摇头道:“小弟驽钝,还请仁兄示下。”

    “眼下虽然太子监国摄政,但长安城却是暗流涌动,一举一动怎能瞒过天听?”

    说着,房遗爱故作心惊道:“先前房俊冒名“何足道”,尚且被揪了出来,更何况光天化日五凤楼火起如此引人注目的大事!”

    “哼!又在哄我。”长孙澹冷笑一声,心想:“当初若不是你胆大妄为竟敢去参加殿试,哪里会有如此多的祸事?眼下还拿这件事来哄我,当真奸诈狡猾。”

    想到这里,长孙澹思绪突然一转,暗道:“不过此言倒也并非毫无道理,岑懋此人做事如何,我与父亲并不知晓。若是他行事稍有纰漏,被长安密探抓住现行,我长孙府岂不是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了?”

    心中细细思忖,长孙澹看破其中利害,支吾道:“长安密探确实厉害。”

    “澹兄今日过府,足见心迹之坦诚,若是仁兄能实言相告,房俊定竭尽所能力保五凤楼免遭“木德大盛”之灾。”

    房遗爱先行点破利害,又捧了长孙澹一把,最后表明“此事完全是你占卜有房,王八壳儿、铜钱儿玩得好,若是以后万岁问起,我一定不会贪公。”

    如此点明利弊、“语重心长”的话儿一出唇,长孙澹心中的戒备瞬间崩溃,看向房遗爱正色道:“其中巨细不便透露,只有一点可以告诉仁兄。”

    “两日后,五凤楼必然火起。”

    说完,长孙澹起身拱手:“房兄,今日全当小弟不曾来过便是。”

    “好,多谢澹兄指点。”见长孙澹要走,房遗爱随即起身相送,可就在他起身的瞬间,长孙澹却又透露了一番极为重要的话儿。

    “房兄先前所说奸馋小人”

    语气微顿,长孙澹暗咬钢牙,轻声道:“此人便是五凤楼放火之人,而且那首构陷房兄的童谣也是出自此人手笔。”

    “这澹兄为何要告诉房俊?”房遗爱心怀疑惑,这下轮到他坠身云雾当中了。

    长孙冲苦笑一声,接着神色陡然肃穆,沉声道:“我不想长兄在天之灵,被人拿来大做文章!”

    “澹兄大义,房俊钦佩!”说完,房遗爱带领长孙澹走出书房,特意让其从后门出府,以免被府门外那些个“眼睛”发现。

    长孙澹走后,房遗爱遥望湛湛青天,叹声道:“幸喜人心在,公道犹存呐!”

    感慨过后,房遗爱颔首沉吟良久,直至眸中闪过一抹诡谲,这才开口道:“范师爷,吩咐小厮备轿。本宫要去东宫面见太子殿下。”

第五百一十六章 好事成双() 
东宫,崇教殿丹墀下。

    房遗爱颔首静候李承乾的召见,目光扫向面前丹墀,心想:“好气派的石雕,好气派的殿宇,画阁雕梁双凤绕”

    正当房遗爱闲极无聊喃喃自语时,前去通秉的小黄门匆忙走下了台阶。

    小黄门深喘几口气,拱手道:“驸马,眼下六部尚书都在崇教殿上奏公事,驸马还得等等。”

    “好。”房遗爱微微点头,心想:“眼下莫非有什么要紧的大事?为何六部尚书齐聚崇教殿?”

    “驸马,请到值房吧?”小黄门深知房遗爱根基深厚,不敢对其有半分怠慢,再次拱手道。

    “有劳公公带路了。”

    在小黄门的引领下,房遗爱缓步走进值房,却没成想竟在其中撞见了一个老相识。

    “叔父?”

    眼望申念行,房遗爱心中大感好奇,“叔父不是在崇教殿商议国事吗?”

    申念行轻摇纸扇,含笑道:“礼部没什么大事,我上奏完就出来了。”

    “驸马,请用茶。”小黄门斟上一杯凉茶,放在一旁的茶桌上后,便缓缓退出了值房。

    眼见值房中就自己和申念行两个人,房遗爱不再绷着,坐在申念行身侧,含笑道:“礼部相比兵、吏、刑、工还是很轻松的嘛。”

    申念行捧盏轻呷一口凉茶,点头道:“恩,眼下并无要事,六部之中为数礼部最为闲在。贤侄刚刚落了一个户部,他们眼下才是最忙的时节。”

    “是啊,户部负责人口排查,兹事体大自然艰巨。”房遗爱捧盏喝了一口凉茶,见申念行手中白纸扇微微摇晃,不由暗自叹息,“又忘了带纸扇!”

    “贤侄,眼下即刻中秋了。长公主下嫁,你小子艳福不浅呐。”因为之前奉旨调查纳妾一事,申念行与房遗爱之间迅速拉近,此刻说出几句玩笑话也在情理之中。

    “嗨,叔父莫要打趣。所谓一朝为驸马,终生不自由,侄儿很是愁闷呢。”

    申念行扬手轻哼,嘟囔道:“得了吧,先前你在五马道伏击哈迷蚩立下大功,又酿造出可以疗伤的蒸馏酒,两功合一待等万岁还朝,不升侍郎定升詹事。”

    “詹事?”房遗爱一怔,发动思绪迅速思忖,最终才回忆起了半点儿有关“詹事”的记忆。

    “叔父看来詹事是好差事?”房遗爱苦笑摇头,“周旋在众皇子之间,难呐!”

    申念行所指的詹事,便是太子府詹事,用来教导皇子读书,一想到要周旋在李承乾、李泰、李治等人中间,房遗爱不由一阵头大。

    申念行轻笑一声,神秘地道:“贤侄,眼下你与太子的关系已然路人皆知,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关系?什么关系?”房遗爱心惊胆跳,心说:“这老头儿怎么知道的?”

    “先前关陇门阀、萧氏一族联合言官参本弹劾与你,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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