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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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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府尊时任知州,正是府尊领人剿灭的。”

    “府尊?他一介文人,如何能领兵剿贼?”

    “当年刘虞候跟随府尊,时任州府校尉,听说当年刘虞候在剿灭匪患时,一马当先,杀了不下数百人呢。”

    此言一出,房遗爱恍然大悟,暗想,“怪不得那刘虞候说他的宝剑杀过不下百余人,原来是为此。”

    “你可知道当年被剿灭的匪患的人数?”房遗爱好奇刘虞候的统兵能力,这才多嘴问了一句。

    提起此事,胥吏的脸色登时缓和了下来,含笑道:“不瞒通判,两年前学生还在黉门读书,也曾见过那些被押送回来的流寇人头,足足装了三辆马车呢。”

    “哦?三辆马车?如此说来,剿灭的人数怕是要有上千人了。”

    “是啊,是啊,那些个人头有男有女,看着好不吓人呢。”

    胥吏多嘴,宣扬似得一句话,立时引起了房遗爱的注意。

    “流寇乃是亡命之徒,其中怎会夹杂女眷?!”

    “刘虞候原是一名粗人,统军打仗怎能有如此大的本领?上千人的流寇,怕是他难以应付的过来吧?”

    心头升起两团疑云,房遗爱颔首想到:“此事怕没这么简单,改天查一查曹州府志,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痕迹,不然亲自去趟考成县也是无妨的。”

第四百一十八章 东跨院儿() 
又问了胥吏几个问题,见他所知实在有限,房遗爱挥了挥手,叫他退下办公去了。

    独自坐在公案前,房遗爱低头沉思,有关考成县人口骤减的疑团,在他心中久久萦绕,其中关键一点,正是曹州知府和刘虞候当年曾去考成县剿灭匪患一事。

    “流寇中怎么会有女眷?”

    “曹州知府难道习学过兵书战策?几次交锋下来,看着不像啊。”

    苦思无果,房遗爱索性将心事抛在一边,拿起之前曹州知府送来的公文,仔细批阅了起来。

    “梅坞县的水患?东塔洼的蝗灾?宛子城的瘟疫?”

    接连看过几张公文,房遗爱气得将其摔在桌上,冷声道:“本官一介通判,瘟疫都要管?干脆叫我坐在曹州府衙正堂好了!”

    房遗爱自然不知,这些公文全是曹州知府和蔡少炳故意书写的,只要他应下其中一事,下到村镇去走访调查,那他这条鳌鱼便游进了二人合力编织的天罗地网之中。

    一番牢骚过后,房遗爱将水患、瘟疫的折子丢在一旁,只捡着辖下各县上报来的公文,拿着朱笔批示了起来。

    黄昏时候,忙碌了一天的房遗爱整理公案,接着走出文房,撇下轿夫不用,自己溜达着朝住所走了过去。

    回到宅院,房遗爱见八端抱着些行李匆匆朝东跨院走去,不禁眉头微皱,心想,“莫非范进三人到了?即使到了也应该住进西跨院啊,东跨院本官原打算叫瑶环搬去的。”

    带着疑惑房遗爱走进正房,见秦京娘这才整理床榻,上面放着的被褥,竟然有他一匹。

    “咦?京娘,我的被褥怎么到这里来了?”房遗爱好奇的问道。

    秦京娘放下扫帚,含笑道:“官人自当住在正房啊。”

    “那瑶环呢?”想起之前八端抱着行李去到东跨院,房遗爱猜测道:“搬去东跨院了?”

    为房遗爱倒上一杯茶水,秦京娘笑靥如花,“是的呢,瑶环姐姐主动提出要搬进东跨院,说是那里安静呢。”

    “瑶环倒善解人意,想来本官要加把劲才行了。”房遗爱捧盏轻笑,看向秦京娘,眸中闪过了些许垂涎之色。

    看出房遗爱眸中的异彩,秦京娘轻啐一声,“总是这样不假遮拦,若是看到秦楼楚馆的姐儿们,是不是也是这般模样?”

    “那些个穿红着绿的姐儿们,哪里有娘子这般韵致,本官是最喜爱巾帼的。”房遗爱拉起秦京娘的纤纤玉手,稍稍用力,便将欲拒还迎的秦京娘揽在了怀里。

    眼望虚掩着的房门,房遗爱的胆子立时大了几分,含笑道:“今天那个做饭?”

    “原是奴家,不过官人回来,总是要伺候官人歇脚喝茶的。”秦京娘羞赧软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更是流露出了说不尽的风韵。

    房遗爱心神一紧,被引得想入非非,饶是这样,却故意冷着脸道:“先前说过,不要再自称奴家,本官听到心里烦的禁呢。”

    “不称奴家,自称什么?”秦京娘秒目流盼,生怕引得房遗爱动气。

    “京娘不好么?漱儿、丽质全都以本名自称,什么奴家不奴家的,本官听着十分别扭呢。”

    没等说完,房遗爱抱着佳人站起身来,径直朝着榻上走了过去。

    躺在榻上,秦京娘颊上泛起红晕,轻咬绛唇,含羞道:“白天成什么样子。”

    “晚上还要去找瑶环商议公事,怕是回来,娘子已经入睡了。”房遗爱换下官衣,朝着房门瞄了一眼,接着呲溜一声跳上绣榻,双手同时放下了床帏。

    “京娘,自从你我行过周公大礼后,你反倒变得羞了许多呢。”

    “何郎不喜欢吗?”

    “喜欢倒是喜欢,就是觉得不像你了。还是拿出本性的好,想想那个在长安郊外箭射灵珠草的绿衣少女,恍然如隔世啊。”

    “奴家京娘当日是不是有些粗鲁了?”

    “不粗鲁,那样好得很呢。”

    “好是好,不过宅中事物由奴家把持,况且我已嫁给何郎做妻,若是还像那样的小孩子气,怕是要给何郎丢人的。”

    “无妨,既然如此,只有你我二人之时,京娘不必拿捏就好。”

    过了半个时辰,房遗爱懒散的坐在茶桌上吃着馄饨,而秦京娘则坐在对座,手扶香腮,含笑望着相公,眸中温情说之不尽。

    “今天在衙中遇到些怪事,我去找瑶环商议商议,若是回来晚了,娘子早些休息不用等我。”

    “好,相公慢走。”房遗爱走后,秦京娘起身收拾碗筷,一边收拾一边呢喃道:“何郎愈发成熟了,若是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怕是京娘的福分呢。”

    来到东跨院,见房门虚掩,房遗爱正了正嗓子,示意谢瑶环自己到来后,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谢瑶环正在书案前看书,见房遗爱到来,嫣然一笑,放下手中书本,道:“通判用过饭了?”

    “用过了,在看书?”房遗爱自来熟的坐在茶桌前,见谢瑶环一袭白衣,在灯下朦胧迷离,登时心生感触,脱口道:“灯下看美人,更增三分颜色。”

    谢瑶环听到夸赞声,心中很是欢喜,但面容却是丝毫不该,语调有些娇嗔的道:“总是这样轻浮,有什么事吗?”

    “白天在公衙批阅公文,发现了一桩稀奇的事。这件事或与曹州知府和刘虞候有关。”

    “哦?具体是什么?”

    在谢瑶环好奇的目光下,房遗爱将考成县人口骤减一事娓娓道来,紧接着又说出了曹州知府率兵剿灭流寇,流寇中还有女眷的怪事。

    谢瑶环凝眉低吟,半晌过后,这才说道:“梅坞县人口也有万余人,为何偌大的考成县却只有八千余人?其中数个村子不曾交过税银,莫非他们是故意拖欠税赋?”

    “是啊,这也正是我纳闷的地方,之前本打算去翻翻曹州府志,但一想到此事涉及到了曹州知府,我害怕打草惊蛇,这才没去文房向胥吏讨要。”

    说完,房遗爱挠头,有些冒昧的说:“不如明早你我一同去趟考成县?只是考成县距离曹州府有些远,怕是一天之内无法返个来回呢。”

    “好,我扮男装前去就好。”谢瑶环颔首点头,在得知一天之内无法返回曹州后,这位美娇娘的妙目看向房遗爱,立时多出了几抹别样的光彩。

    得到谢瑶环应允,房遗爱沉吟了片刻,最后有些嚅嗫的道:“先前从梅坞县升任曹州通判,不过短短半月的时候,若是此番能查出梅竹生所说的曹州知府的把柄,想来这知府的帽子又要换在本官头上了。”

    谢瑶环听出房遗爱言下含义,脸颊微热,宜喜宜嗔的道:“还是等你做上知府再说吧。”

    话语出唇,谢瑶环只觉语气有些僵,正打算开口将气氛缓和一下,一双玉手却被房遗爱攥住了。

    “不是房俊滥情,只是万岁说不定哪天便会召我回京,到时你若再返回大明宫当差,叫我如何割舍的下?”

    说着,房遗爱双手不觉用力,捏的谢瑶环玉手生疼,自己却没有半点察觉。

    “漱儿、丽质、京娘、玉儿”说出四位佳人的名字,一脸深情的房遗爱反倒笑了。

    握着谢瑶环的手掌,苦笑道:“委实是有些多了哈?”

    “亏你还晓得!”谢瑶环轻啐一声,看向房遗爱,正色道:“若你真有这份心,从考成县回来之后,便找个日子拜过天地好了,只是京娘妹妹与你尚未成婚,你须要给人家一个名份。”

    “那个自然,那个自然,等咱们从考成县回来,我一定给你们二人一个名份,酒席等回到长安再办也不晚。”

    谢瑶环轻声呢喃,应声过后,见房遗爱迟迟不放开自己的手掌,上一刻化作软玉温香的她,面庞瞬间挂上了一层秋霜。

    “快点回去吧,再看怕是要出事的。”

第四百一十九章 小槐村() 
见谢瑶环冷颜相对,又从她话中听出了深意,房遗爱连忙收回手掌,不住赔笑道:“唐突了,唐突了。”

    目光流盼,房遗爱只觉脸颊发烫,心想,“瑶环虽然与我私定终身,但终归不曾过门,这番亲昵的举动怕是真有些唐突了。”

    谢瑶环见房遗爱脸颊微红,背地嗤笑几声,起身将他送出房门,这才依依不舍的插上了门闩。

    眼望房遗爱之前坐过的木椅,谢瑶环红着脸,喃喃道:“这冤家怎地今天这般老实了?唐突,唐突你个头。”

    彻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房遗爱梳洗打扮,换上一件青山、方巾,又向秦京娘讨要了几十两银子,用作购马、食宿的花费。

    整理郎君衣衫,秦京娘有些不舍的道:“何郎,这番去考成县一定要谨慎行事,不如带上官印吧?也免得有什么不测。”

    “官印?官印在府衙放着,我若是去取,怕是要惊动蔡少炳和曹州知府啊。”房遗爱觉得这话有理,挠头犹豫道。

    秦京娘莞尔一笑,走到榻上,伸手从枕下取出了一个小布包,“何郎莫非忘记了?陪同吏部公文一并送来的,还有一刻私印啊。”

    “私印?”房遗爱接过布包,打开一看,只见其中放着一枚云纽小印,将私印拿出来端详,上面刻着的“曹州通判”四个字尽收眼底。

    “我怎么把这枚私印忘了。”房遗爱收好私印,又接过秦京娘递来的钱袋,二人又腻了一会,房遗爱这才说出了道别的话。

    想到考成县可能有流寇出没,房遗爱索性拿起之前从刘虞候那里抢来的宝剑,将其用青布包裹拿在手中,这才匆匆走出了正房。

    来到府门口,谢瑶环早已等候多时,她特意换上了一副男装,青色长衫、头戴飘飘巾,容貌倒十分儒雅。

    “谢兄久等了,请吧。”房遗爱拱手示意,与谢瑶环齐步向前,去到东市买了两匹脚程快利的马匹后,沿着南城门出城,这才翻身上马,一路向南朝考成县赶了去。

    日上三竿,二人在官道上奔驰了两个多时辰,不但马匹嘴角挂着白沫,就是房遗爱和谢瑶环都多少有些吃不消。

    勒停丝缰,房遗爱任由马匹在官道上缓缓徐行,侧目看向谢瑶环,见佳人那粉雕玉琢般的脸庞挂着些许汗珠,不禁一阵心疼,轻声道:“要不要下马歇歇?”

    “暂且教它们慢慢走吧。”谢瑶环从马鞍一侧拿出水囊,仰头小口喝了些许,接着伸手递给房遗爱,道:“喝水吗?”

    含笑接过水囊,房遗爱大口喝了几下,接着一擦嘴角,回味似得道:“真甜。”

    “甜?这不过是普通的井水,又没有放砂糖,如何会甜?”谢瑶环挽着丝缰,将信将疑的问道。

    房遗爱一脸正色,将水囊重新递给谢瑶环道:“你尝尝。”

    谢瑶环轻抿了一小口,细细回味,娇嗔的道:“没味道啊。”

    “如何没味道?难道这水囊入口没有本官的味道?”说完,房遗爱坏笑一声,手中马鞭轻轻催促马匹,率先策马向前跑了过去。

    谢瑶环红着脸,收好水囊,赌气似得频催马匹,眼望房遗爱的背影,呢喃道:“鬼花样真多!”

    直到后晌时分,二人这才抵达了位于曹州府最南陲的考成县地界。

    走过界碑,房遗爱与谢瑶环放慢了行进速度,放眼朝着四下打量,果然在正前方遥远处,看到了一座有炊烟升起的村子。

    “今晚是在考成县落脚,还是在村店投宿?”看向谢瑶环,房遗爱特意摆出一本正经,生怕这美娇娘会错了意。

    谢瑶环妙目扫了房遗爱一眼,悠悠的道:“我是下属你是官长,全听你的。”

    “那就赶去县城投宿吧,乡村条件粗陋,万一委屈了娘子就不好了。”

    “我不是京娘妹妹,更比不得长乐、高阳二位公主,劝你还是收起这副甜言蜜语的好!”

    自讨没趣,房遗爱耸了耸肩,竟自打马朝前方乡村赶了过去。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二人在村口下马,各自牵着丝缰,步行走进了村子当中。

    进到村子,满目悲凉之景尽收眼底,村子虽然不小,但十户有九家落锁,院墙上、门房前更是杂草密布,显然是荒废多时了。

    “咦?这村子好生奇怪,难不成村民全都迁走了?”房遗爱嘟囔道。

    谢瑶环美目含忧,摇头道:“来时的路上我也曾看过,四周的田地十分肥沃,加上村中有炊烟升起,怕是有人居住的。”

    听到谢瑶环的分析,房遗爱忽的想起了之前胥吏所说,考成县曾闹过匪患一事。

    “莫非这村子就是流寇的贼巢?”说着,房遗爱伸手将放在马鞍下的宝剑取出,去掉裹在上面的布条后,这才迈步继续向前走了去。

    行至到村子正中,一颗老槐树竟自显现在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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