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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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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一切,房遗爱坐在公堂上,眼望堂下站着的两名皂隶,心中暗想,“这两个人倒是老实,想来办事听话就好,效率么看他们呆头呆脑的样子,怕也机灵不到哪去。”

    正当房遗爱坐在公案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哈切发呆时,之前去物色皂隶、捕快的范进突然匆匆忙忙返了回来。

    快步疾行到公堂上,沉稳的范进罕见的露出了些许慌张,看向房遗爱欲言又止,眸中满是担忧的神采。

    “怎么了?有什么话尽管只说。”房遗爱被范进引得十分好奇,怀揣着疑问道。

    范进左右张望了几眼,特意避开堂下两名皂隶的耳目,用衣袖遮挡面部,凑到房遗爱耳畔小声道:“启禀县尊,曹州太守到了。”

    “曹州太守?曹州知府?王通的腿脚够麻利的嘛,到哪了?”

    “在县粮仓!”

    得知曹州知府已经到了梅坞县粮仓,房遗爱脸色骤变,一心想着放粮赈济百姓的他,最怕的就是曹州府衙将粮仓中的粮食调走!可没成想怕什么来什么,而且来的还是房遗爱明面上的顶头上司!

第三百九十七章 忽悠神功() 
得知曹州知府直奔粮仓落脚,房遗爱哪里还能坐得住,起身来回徘徊,喃喃道:“曹州知府怎么不来县衙落脚?去县粮仓做什么?莫非他也在意那满仓的税粮?”

    范进颔首向前,小声道:“知府是来催粮的。”

    “什么!”房遗爱冷哼一声,虚闭的星眸中闪过了一抹寒光,“这还不到交粮的时节,他来催的什么粮?”

    “启禀县尊,往年多是八月中秋交粮,这次县尊一到却改成了五月中旬,怕是其中有些猫腻。”

    范进的话儿,整合了房遗爱的疑虑,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此事绝非例行公事那么简单。

    “范师爷,你先去粮仓盯着,本县去趟内衙,随后就到。”吩咐范进去探听虚实后,房遗爱疾步返回内衙,找到了正在文房翻阅账本的谢瑶环。

    见房遗爱行色匆匆,谢瑶环放下手中账本,微微凝眉道:“怎么这般慌张?”

    “曹州知府到了,催促着将县衙的税粮送往曹州府呢。”看着满桌的账本,房遗爱一阵头大,接着问:“这账本可有猫腻?”

    “这些账本做的天衣无缝,四年来竟是一处纰漏都没有,真的有些让人怀疑。”谢瑶环站起身来,虽然被梅竹生看出了女儿身的身份,但想到在这内衙抛头露面,她倒也没换上女装,一袭青衫布衣倒也省去了许多麻烦。

    “账本的事先放一放,跟着本县先去粮仓。”情急之下,房遗爱拉住谢瑶环的玉手,拉着这位谢女官匆忙从文房走了出去。

    跟在房遗爱身后,谢瑶环脸颊闪过一抹桃红,美目蕴藏娇羞,轻咬朱唇,芳心更是砰砰乱跳。

    “这冤家,明知道人家是女儿身,为何偏要这样动手动脚?莫非在他心里已经把我当做了”

    想到动情处,谢瑶环心间的情愫悄然而发,昨晚与秦京娘枕边交谈的私语,登时在她耳畔回响了起来,惹得这位未经人事的才女芳心乱跳,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

    二人来到县衙,劈面便看到了停在门后的六抬大轿,粮仓门口站立着四名持刀的捕快,四人神色肃穆,一看就是练家子,不知比梅东五虎高出了几个级别。

    “曹州知府这阵仗不小啊。”暗地赞叹一声,房遗爱这才松开了被他攥了一路佳人玉手。

    回头看向谢瑶环,见她面色绯红,房遗爱先是一怔,喃喃道:“不舒服?怕是中途劳累染上病了吧?无妨,夜里我为你诊治诊治就好。”

    说完,房遗爱率先走进粮仓,只见粮仓正堂外同样站着四名捕快,透过敞开的大门,王通、梅竹生、范进等人皆站在堂中,而在正座上则端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微胖男子,从他身上所穿的暗红官衣不难看出,此人正是曹州知府,房县令的顶头上司。

    走进正堂,房遗爱径直站在曹州知府面前,拱手道:“下官梅坞县令,参见知府。”

    对着房遗爱细细打量,这位没看过下属履历的曹州知府微微点头,说道:“免了吧,县尊请坐。”

    曹州知府有意给新任手下一个下马威,所以故意坐在了主座上,留下的客座房遗爱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稍稍思忖索性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

    眼望站在两厢的王通和梅竹生,见一人眸中满是怨恨,一人气定神闲,房遗爱背地冷笑一声,道:“王通之所以搬来曹州知府,怕是梅竹生这老狐狸的主意吧?”

    等到身着男装的谢瑶环进到正堂,房遗爱指着她和范进道:“这是卑职新聘请的二位师爷,主管征比和书启。”

    “梅师爷素来办事得力,知县为何要多此一举?”曹州知府看似无意的一句话,清楚的点名了他与梅竹生交情匪浅的关系,同时也给房遗爱敲响了警钟。

    “县令是从京中来的?不知是何出身?上姓什么?”曹州知府坏就坏在没看过房遗爱的履历,要不然面对当朝驸马爷、文武状元,任他有多大的胆子也不敢坐在这主座之上,悠然自得的盘问着房县令的情况。

    “这胖子不知道我的身份?”房遗爱嘀咕一声,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细节,“一定是万岁故意压下我的履历不往下发,再加上长安城诸多勋贵府中设下了禁军耳目,长孙无忌那个老狐狸一定是嗅到味儿,这才迟迟没给长孙安业通书信。”

    “嘿嘿,这下倒叫我捡了一个便宜扮猪吃老虎谁不会啊?”

    拿定主意,房遗爱做出一副恭谦的表情,拱手道:“学生确实出身长安,原是今科三甲赐同进士出身,姓房。”

    “姓房!”曹州知府脸色一沉,转头看向房遗爱,稍稍坐正了身姿,有些试探意味的道:“房县令祖籍可是齐州临淄?”

    “学生祖居湖广荆襄公安郡,并非临淄人氏。”房遗爱信口开河,毕竟连唐太宗都敢忽悠的人,怎么会怕一个四品太守知府。

    听闻房遗爱的祖籍故里,曹州知府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捋髯看向房遗爱,试探道:“县令出身长安,又与当朝首相同姓,敢问可是房丞相的同族?”

    “学生自幼家境贫寒,与房丞相不过只是同姓而已,同族同宗却是不敢高攀。”

    “哼!本府还以为你与那房玄龄老儿有什么关联,却没成想竟是一个愣头青!昨天当街暴打王通,分明就是没把本府看在眼里,这次非要好好治治你不可!”

    心中暗骂一声,曹州知府将话题拉回到了税粮上面,“房县令,此番本府前来原是为了催讨税粮,不过刚刚听说房县令要私自开仓放粮?为何不给本府打上报呈?”

    见曹州知府明知故问,房遗爱心说:“我还有给你打报呈吗?有王通和梅竹生两条忠犬在,你这不已经闻着味儿到了吗!”

    “卑职见辖下百姓凄苦,一心热血上头,这才想出开仓放粮的事由,情急下反倒忘记给知府上报了”

    房遗爱戏精上身,故意示弱的样子,倒瞒过了曹州知府,就连与他数次交锋的梅竹生也没看出破绽。

    “这娃娃终归是年轻啊,平日与老夫斗嘴赌气也就是了,遇到顶头上司还不是得乖乖认错?”梅竹生颔首微笑,哪里知道这是“文抄公”的擅长伎俩。

    曹州知府颔首点头,捋髯道:“既然如此,这税粮”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曹州知府无声注视着房遗爱,显然是要试探一下他的心迹。

    “税粮下官明日就派人送往曹州,要不然今天?”房遗爱站立起身,故意装作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低头轻声问道。

    “这倒不急,这几天就让梅师爷安排一下,将税粮送往府衙就是了,房县令远路奔波还是多休息几日吧。”

    曹州知府对房遗爱的反应极为满意,在他看来梅坞县有梅竹生一人却是够用了,房遗爱前来老实着做两年样子就好,不然那城外河渠怕是又要多一个冤死水鬼了。

    “全仗知府。”房遗爱翻身看向梅竹生,小声问道:“知府远路而来怕是还没用过饭,眼下快要到正午了,不知梅坞县中可有什么好去处?”

    梅竹生向前一步,拱手道:“东城有一座回梦楼,菜肴倒也入得口。”

    “如此就请知府移驾回梦楼可好?也好让下官尽一尽属下之心。”房遗爱面容恭谦,扮猪吃虎的伎俩玩的越发得心应手了。

    “好,如此王都头、梅师爷”曹州知府起身,看向站在一旁的范进和谢瑶环,嘴角泛起一丝轻蔑,道:“二位新聘的师爷也一块去吧。”

    等到梅竹生和王通陪着曹州知府走出正堂,房遗爱这才垂下手掌,走到范进面前道:“待会席间留点神,你可千万别喝酒啊。”

    “喝酒学生万不能去到回梦楼喝酒。”范进摆手连退几步,样子跟见了吃人的老虎没什么两样。

    见范进变脸变色,房遗爱轻咦一声,“怎么了?回梦楼是刑场啊?你怕什么。”

    “启禀县尊,回梦楼中肮脏得很,肮脏得很,此等烟花之地绝非君子所去场所。”

    范进此言一出,站在一旁的谢瑶环杏眸狠狠瞪向房遗爱,仿佛要将其活剥了似得。

    “回梦楼平康坊?梅坞县也有娼院?本县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二位师爷大可监督本县!”

    舔着脸说完自证清白的话儿,房遗爱快步走出正堂,哪里还敢去瞧谢瑶环那犹如寒刀冷剑一般的目光。

第三百九十八章 狐狸尾巴() 
位于梅坞县东城的回梦楼,总高三层,琼楼玉宇、勾栏画窗,在四周矮小的民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气派。

    目送曹州知府等人走进回梦楼后,房遗爱站在楼前负手仰望,喃喃道:“自从出了长安,已经有半个月不曾见到如此气派的楼阁了只不过没想到,梅坞县最繁华的楼宇,竟然是勾栏娼院!”

    走到房遗爱身后,谢瑶环停下脚步,眼望悬挂在门上的描金匾额,这位谢女官再次恢复了那冷若冰霜的神态,“房知县,为何停步不前?莫非是在感慨在京中时的逢场作乐?”

    “瞎说!这些娥眉粉黛再漂亮,能比得上你和京娘?”房遗爱丢下一句奉承话,便灰溜溜的走进了回梦楼中。

    范进左手扣着右手手腕,低手含笑缓步走过,经过半天的交谈,这位老书生同样发现了谢瑶环耳垂上的针眼。

    谢瑶环站在原地,眼望房遗爱的背影,脸颊泛起一抹桃红,手指打转道:“这个冤家,夸起人来倒是挺受用的。”

    陪伴着曹州知府登上回梦楼顶层,眼前的景象再次让房遗爱吃了一惊。

    “蜀锦的屏风、云锦的帏帘儿、紫檀的木具,这些近乎奢靡的装饰摆设,别说是在地处偏远的梅坞县,就是长安城怕也只有五凤楼、平康坊才能置办得起吧?”

    房遗爱喃喃一句,随即升起一丝疑惑,“之前范进说梅竹生和王通对商户私设银税款项,为何这回梦楼不受影响?事出反常必有妖,王通一介莽夫打打杀杀还可以,出谋划策、暗中牟利”

    “还得说是梅竹生这只老狐狸。”房遗爱看向梅竹生,见他寸步不离曹州知府,心中更加认定这两人只见一定有极为深厚的渊源,不然区区一个刑名师爷,如何能跟一方太守说说笑笑?

    王通显然是回梦楼里的常客,三两句话,老鸨便派人安排上了一桌丰盛的酒席,不过不知是因为房遗爱到场的缘故,还是这位曹州知府是位清官,这场酒席显得格外清水,陪同饮宴的姐儿却是一个都没上来。

    等到曹州知府落入正座,房遗爱、谢瑶环、范进三人这在缓缓坐了下来。

    房遗爱坐在曹州知府左侧,而右侧正是那老奸巨猾的梅竹生。

    “房县令,此番到任怕是要受些清贫了,我们河南道不比长安繁华,诗酒流连怕是不能得偿所愿啊。”

    面对曹州知府的讥讽,房遗爱一笑而过,举杯道:“下官此番做事有些鲁莽,还望知府海涵。”

    “无妨,王通做事有些莽撞,冒犯之处我这个做姐丈的,替他给房县令、范师爷陪个不是。”曹州知府轻抿酒水,放下酒杯时与梅竹生交换眼神,再次提起了催交税粮的事情。

    “梅师爷,这几天你核对好账目,尽快将税粮上交府库吧,眼下我朝与突厥开战在即,这军粮实乃重中之重啊。”

    梅竹生点头应是,“学生谨记在心。”

    与梅竹生唱完双簧,曹州知府转头对房遗爱道:“房县令,今年多大年岁?不知恩师是谁?”

    “下官今年二十岁整,在长安攻书时曾拜在宋国公门下受教。”房遗爱满嘴跑火车,一转眼便将老仇人萧瑀拉了上来。

    “宋国公”曹州知府眼睛一转,轻叹道:“可惜啊,萧锐驸马少年人才,竟是被何足道那小贼害了。”

    此言一出,房遗爱、谢瑶环心中一怔,不过二人全都经历过大风大浪,倒也不会像同龄人那样喜怒于色。

    房遗爱喟然一叹,曹州知府的试探,早已经被他猜中了八九,“是啊,房俊实在可恶,竟敢用化名蒙骗万岁,还夜探大牢将萧锐驸马戕害而死,为此恩师时常在府中掩面悲叹,就连襄城公主也是神志恍惚呢。”

    曹州知府对长安消息的掌握,全都来源于上司长孙安业,此刻见房遗爱对萧瑀府中的事情了如指掌,这位自认消息灵通的知府登时打消了对房俊身份的疑心。

    酒过三巡,曹州知府停杯不饮,轻叹一声,皱眉道:“梅坞县乃是河南道受灾最严重的地方,加上洪水泛滥,治理起来实在有些棘手房县令,可知前两任县令的悲壮遭遇?”

    听曹州知府提起两位前辈,房遗爱背地冷笑一声,心想,“狐狸尾巴终归还是露出来了。”

    “下官不知。”房遗爱微微摇头,懵然的表情做的跟真的似得。

    “前两任县令倒也算是少年人才,可惜天灾无情,二人先后在修理河工时,被突然上涨的洪水淹没了。”

    说着,曹州知府话锋一转,面带关切的轻声道:“看你年纪尚幼,本府便忝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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