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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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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一眨眼都已经是后晌午了,你们快些去用饭吧,等过几日报喜传回各自住处,便进大明宫参加琼林宴!”

    众人一齐谢过圣恩,这才井然有序的走出贡院,一个个面带喜悦的从贡院走了出去。

    等到众人离开,李世民含笑翻阅试卷,在翻到房遗爱的试卷后,只是大概看了一遍,便拿起朱笔在上面赫然写上了四个大字“一甲头名”。

    放下朱笔,龙心大悦的李世民对身旁的白简道:“奴才!回宫后去到礼部挑选一个好时辰,朕要传旨将丽质下嫁到何府!”

    说完,李世民眺望贡院红墙,抚髯喃喃道:“朕不曾负卿,但愿卿亦未曾负朕”

第三百三十七章 放榜报喜() 
    走出贡院,房遗爱拎着书包缓步徐行,行走在僻静无人的小巷中,脑海中想着的尽是之后琼林宴中的场景。

    “万岁琼林宴宴请新科进士,满朝文武必定前来陪同,到时我与爹爹父子相见,化名一事岂不是不攻自破?”

    “纵然能瞒得过琼林宴,之后却又能瞒得了几时?但愿此番金榜夺魁,不然枉死城我怕是走定了!”

    房遗爱失神蔫头耷脑的向前行走,一路上思绪繁乱无可附加,原本半个时辰就能走完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磨蹭着走了一倍还要多。

    登上房府门庭,正当房遗爱要迈步走进家中时,面色有些凝重的房玄龄恰巧迎面走了出来。

    房玄龄见儿子拿着书包低头行走,不由心生好奇,问道:“爱儿!”

    “嗯?”房遗爱抬头观望,见父亲站在面前,有心事在怀的他猝不及防,连忙将书包藏在身后,点头道:“爹爹。”

    虽然房遗爱动作不慢,但刚刚迟疑的空档却足够让房玄龄看清他手中拿着的是什么物件了,“你拿着书包去哪里了?”

    “孩儿”思绪转动,房遗爱索性将书包移到胸前,拱手道:“孩儿打算去到秦府找义兄学习书文,却不想义兄并没有在府中。”

    得知房遗爱的去向,房玄龄笑骂道:“今天乃是殿试之期,足道正在贡院参加考试呢,你怎么可能在秦府找到他。”

    说完,房玄龄抚髯低吟道:“殿试过后,我们就要提调何足道审讯了,不过谢仲举几日来并无半点口供,想那萧锐本就是身患鼠疫而死,长孙无忌何苦死死纠缠不放!”

    提起谢仲举,房遗爱不由想到了她那浑身是伤的惨状,忧心二弟的他,看似无意的问道:“谢仲举的伤势可好些了?之前孩儿听说他被酷吏严刑逼供,差点就活不成了。”

    “谢仲举的伤势已无大碍,想来当夜去到监牢诊病之人十有八九就是足道”

    房玄龄话说一半,察觉到失言的他随即改口道:“快些回府吃饭去吧,为父要到察院审案去了。”

    “父亲慢走。”房遗爱目送父亲进入乘轿,这才大步朝卧房走了过去。

    推门进到卧房,见高阳正坐在榻上愣神发呆,房遗爱长呼一口气,反手插上门闩,将书包顺手放在了茶桌上面。

    坐在茶桌前,房遗爱大口喝着茶水,高阳见夫君回来,眸中带着忧虑、期待的走到房遗爱身后,无声为俊儿哥捏起了肩颈。

    房遗爱一连喝了三杯茶水,这才勉强打消了腹中的口渴感,放下茶杯,见高阳沉默不语,他微微一笑,伸手抓住了妻子的玉指。

    “漱儿,怎么不问问考试情况?”房遗爱转身面相高阳,含笑道:“是不是害怕俊儿哥考得不好?还是对我的才学没有信心?”

    高阳搬来凳子与房遗爱对面而坐,轻揉纤纤玉手,细声道:“俊儿哥的才学漱儿是放心的,但漱儿却怕你做事毛躁,若是被父皇看出些破绽来”

    话说一半,高阳那宛若银铃般清脆的语调戛然而止,“漱儿不该说这样的丧气话,呸呸呸。”

    房遗爱眼见妻子做出这般可爱的举动,一时被逗得止不住轻笑,心中的阴霾也登时被吹散了。

    将高阳揽入怀中,房遗爱语气平和的道:“你我莫非真的心有灵犀么?漱儿怎知我今天在贡院又出了纰漏?”

    “不过万岁倒是没有发怒,反倒全程观看我答卷来着呢。”房遗爱凑到高阳耳边,对着那玉如般的耳垂轻啄了一下,呢喃,“你猜万岁唤我什么?爱卿。”

    高阳被引得脸颊绯红,抬头看向房遗爱,颇为惊喜的道:“父皇喊俊儿哥爱卿?那岂不是侧面表明了对俊儿哥文章的认可?”

    “是啊,万岁对我的期望委实不小呢。”说着,房遗爱之前见高阳七窍玲珑,索性将心事对妻子吐露道:“只是俗话说: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此番琼林宴对我来说,分明就是鸿门宴啊!”

    高阳依偎在房遗爱怀中,一双玉臂紧紧环扣夫君腰间,喃喃道:“俊儿哥若是此番能够金榜题名,便是文武双状元了。到时有母后、公爹、杜叔父、秦叔父等人保本求情,再加上俊儿哥出众的才学,虽然免不得要受一番苦头,但性命倒是没有大碍吧?”

    “是是是,漱儿所言不差。”房遗爱无声苦笑一声,暗想,“漱儿还是太过年轻啊,想法跟我之前倒有几分相像,但你我哪里能够猜得到万岁的心思,况且又有长孙无忌、萧瑀二人从旁推波助澜,放下化名欺君大罪不谈,单单萧锐暴毙一案,恐怕我在监牢中也会被蔡少炳请客,尝一尝他那亲手发明出来的许多酷刑啊!”

    相拥无语片刻后,房遗爱联想到之后殿试报喜应该是传向秦府,再加上与秦京娘许久未见的缘故,不由开口对高阳说道:“漱儿,不如你我明日便搬到秦元帅府上如何?想那喜报应该也是传向秦府,而且”

    “而且俊儿哥也许久未见京娘姐姐了对吗?”说完,高阳俏皮的站起身来,对着房遗爱的脸颊轻轻一啄,接着便笑嘻嘻的跑开了。

    “全凭俊儿哥,漱儿这就打点行礼,咱们今天晚上就搬进义父府中居住吧。免得明早被人认出身份。”

    “好,漱儿真的长大了,变得这般贤惠,哪里还有之前那半点骄横哎呀,漱儿你又来揪我的耳朵。”

    “你说谁骄横,漱儿很温淑的好吗?”

    等到傍晚时分,陪着房玄龄夫妇用过饭后,房遗爱推说自己伤势有些加重,要到秦府请“何足道”调治几日。

    房玄龄眼见殿试已过,加上房遗爱身后的伤势确是严重,略微想了一会后,便点头同意了儿子的请求。

    与高阳并肩沿着小巷走去,夫妻二人终于赶在开始宵禁的最后时刻,进到了秦府之中。

    秦府二堂中,秦京娘正在捧盏喝茶,忽的看到房遗爱到来,这位饱受相思折磨的小丫头顿时眉开眼笑,不过碍于高阳在场,倒也不好在第一时间迎上前去。

    房遗爱四下张望了几眼,见秦琼没在二堂之中,不由看向秦京娘,言语温和的道:“京娘。”

    “何”秦京娘放下茶盏,将身站起,却见高阳站在房遗爱身旁,已经到了嘴边的“郎”字儿,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高阳站在一旁,见房遗爱和秦京娘欲言又止,自知做了碍事人的她,从房遗爱手中接过行囊,随即道:“我去整理床铺,俊儿哥和京娘姐姐先聊一会吧。”

    说完,高阳对着秦京娘做了一个鬼脸儿,转身小跑着离开了二堂。

    房遗爱扭头看向高阳的背影,苦笑一声,“这小丫头怎么想的,为何没有半点醋意?”

    高阳走后,秦京娘再无约束,快步冲到房遗爱面前,接着举止柔和的依偎在了情郎怀中,“何郎,你的伤势好些了吗?这几天我常常梦到何郎”

    “怎么?不相信我的医术?”房遗爱轻轻揽着秦京娘,含笑道:“这几天我也时常挂念京娘啊,好在武状元我已经拿到手了。这聘礼么我算是勉强弄到了。”

    “连累何郎受苦了,没想到长孙冲这般下作,竟然暗箭伤人。”

    “何郎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碗云吞?”

    “刚刚吃过饭了,别着急走吗,让卑人端详端详小娘子。”

    就这样,房遗爱和秦京娘一直聊到二更时分,最后还是出来遛弯儿的秦琼闻声来到二堂,这才打断了二人的呢喃私语。

    与秦琼交谈过几句后,房遗爱依依不舍的辞别秦京娘,轻车熟路的朝自己卧房走了过去,在经过谢瑶环的房门时,房遗爱停步站在门前愣了半晌,几次想要推门进去查看一番,手已经伸到了门前却又缩了回来,沉默良久后,饶是知道房中无人,但房遗爱却自顾自的说道:“贵差,早些休息,晚安。”

    第二天一早,正当房遗爱夫妇正在睡梦之中时,耳畔忽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金锣声。

    “何榜首在哪里?咱家前来报禄了,前来报喜了。”

    “嘿!何榜首该不是还没起床吧?”

    朦胧间,听到白简那辨识度极高的语调,房遗爱一骨碌便从床上翻了下来,“白总管到了?莫非是前来报禄的?待我出门”

    高阳睁开惺忪睡眼,见房遗爱衣衫不整的就要看门迎接,咯咯笑着提醒道:“俊儿哥,你披上衣裳在去开门啊!”

第三百三十八章 劝酒() 
    房遗爱穿好衣裳,略微整理容装后,便着急忙慌的打开了房门。

    白简站在廊道入口处,眼见房遗爱面带睡意的推门而出,不由苦笑一声,“到底是年轻人啊,昨晚折腾成什么样了不过这种事儿咱家却是一个外行啊。”

    等到房遗爱走到正厅前,秦琼、秦京娘也一同走了出来,三人站在一处,眼望手持红布绸缎的白简,全都露出了迫切的求知目光。

    “捷报!贵府何足道何大老爷,得中”

    话说一半,白简故意深吸了一口气,放下红布绸缎眼望房遗爱三人,眉宇间尽是笑意。

    “哎呀,总管你倒是快点讲啊!”

    “是啊,白总管你就不要拿我打趣了,快些讲吧。”

    白简受到秦琼、房遗爱二人的催促,这才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目光,重新展开红布绸缎,道:“捷报:贵府何足道何大老爷,得中殿试头名状元,来日高官得做、骏马任骑状元公给咱家点儿赏钱吧?”

    说着,白简将手伸到何足道面前,做出了一个掂量银子的手势,坏笑着的表情充分表明了他为房遗爱感到高兴的心情。

    房遗爱双手接过写有名次的红布绸缎,拱手对白简道:“总管休要拿我开心,我若是送给总管银钱,岂不是伤了咱们朋友间的和气。”

    “哎呦,哎呦。”白简咋舌摇头苦笑,“我说你们这些文人,平时怎么都好说,一提到钱,这腰里就不方便了!”

    白简说完打趣的话儿,随即换上了一副正色的表情,“状元公,明日正午时分万岁在万花厅设立琼林宴,宴请一众进士试子,到时房丞相也要一同出席多多保重吧!”

    此言一出,房遗爱得中状元的喜悦顿时全消,面颊笑容凝固着看向白简,有些失神的点头道:“有劳总管告知了。”

    “得了,咱家先行回宫了。”说完,白简轻挥拂尘,向前走了几步后,回过头来道:“状元公也不必担心,吉人自有天相,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房遗爱见白简说出宽心的话儿,点头应声,“多谢总管,总管慢走。”

    送走白简后,房遗爱看着手中的红布绸缎,苦笑一声,“之前总是盼着得中状元,可眼下真的如愿以偿了,心里却没半点高兴的劲头儿,哎,这是哪里说起啊!”

    秦京娘还没来得及为房遗爱开心,便被明日设立琼林宴的消息引得彷徨了起来,“明日宫中设立琼林宴,公爹与何郎若是碰在一处,化名之事岂不是要被戳破吗?”

    “化名一事早晚会被戳破的,能够瞒哄道今日却也是万幸了。不过明日万岁只邀请了文臣前去赴宴,想来我是没办法去保本了。”

    说完,秦琼对着秦京娘使了一个眼色,父女二人缓步回到各自房间,显然是准备让房遗爱自己好好清净一下,也好为明日琼林宴上的遭遇早做准备。

    房遗爱拿着红布绸缎有些失神的朝卧房走去,虽然得中状元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但明日琼林宴上凶险万分,此刻怎能让他心如止水不起波澜?

    回到卧房,高阳已经整理好了被褥,见房遗爱手拿红布捷报,之前从门缝听到白简话语的她,对着房遗爱敛衽施礼,含笑道:“恭喜状元公,贺喜状元公,奴家这里给官人道喜了。”

    面对高阳的道喜声,房遗爱强挤出一丝笑容,喃喃道:“漱儿,万岁明日在万花厅设立琼林宴,爹爹也会前去赴宴”

    此言一出,高阳脸上的笑容顿时凝结,杏眸中哪里还有半点喜悦,取而代之的则是满目的彷徨和心焦。

    房遗爱伸手将红布绸缎交给高阳,转而坐在榻上低头沉思了起来,沉默间,洞房花烛的闹剧、郊外采药偶遇秦琼父女的奇遇、冒名进入国子监、血战突厥武士、与李丽质梅林明誓、初次进入大明宫,等等往事好似电影镜头一般,在他脑海中轮番闪过,引得这位刚刚金榜题名的状元公心绪繁乱,竟自无端愣起神来。

    高阳见夫君心事萦怀,对于房遗爱的焦虑感同身受的她,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小心翼翼的将红布绸缎收好,转而坐在一旁陪着房遗爱无声沉默了起来。

    这边,房俊夫妻二人对坐无语,那边,长安城中早已将炸开了锅。

    贡院张贴金榜过后,“何足道”得中状元一事好似疾风烈火一般,瞬间便传遍了长安城,众人对待布衣榜首尽都交口称赞,国子监更是张灯结彩放炮庆贺,但此事却气坏了长孙无忌、萧瑀、蔡少炳等人。

    长孙无忌三人从心中认定房俊就是“何足道”,眼见他之后的化名欺君罪多了一层保障,这三位恨不得将房遗爱千刀万刮了的人儿,在各自府中气得连连跺脚,同时也思想起了明日琼林宴上添油加醋、落井下石的妙招儿。

    房遗爱从清晨一直坐到黄昏,极为漫长的过程中,他脑海中完全一片空白,原本以为自己心性已经得到极大锻炼的他,直到此刻才发觉原来他自认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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