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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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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心用言语逗乐高阳的房遗爱,在听到高阳的答复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眸中惊骇呼之欲出。

    “何足道!欺负我的人是何足道,你去帮我打死他!”说着,高阳伸手猛地推搡房遗爱,呜咽的说:“你去帮我打他啊!”

    见高阳没来由的提起“何足道”,房遗爱惊得骨寒毛竖,强心压抑住心中惊骇,假装冷静的问:“何足道?何仁兄回乡探亲去了,他怎么回欺负漱儿呢?”

    “事到如今你还来狡辩不成?”见房遗爱死不认账,联想到之前襄城所说的细节,高阳心中灵光闪现,双手左右齐下,径直对着房遗爱的腿肚子掐了下去。

    房遗爱正在思想如何瞒哄妻子,突然被高阳全力掐捏,腿上的伤口顿时金疮爆裂,殷红的鲜血几乎在瞬间便浸湿了房遗爱的衣襟。

第二百八十八章 娘子大人() 
    房遗爱的伤口刚刚结上一层金疮,被高阳这么突然一捏,殷红的鲜血顿时浸透衣衫,他也跟着叫嚷了起来。

    “啊!”痛呼一声,房遗爱满头雾水的望向高阳,有些哀怨的说:“漱儿,你真舍得下手!”

    见房遗爱的衣襟下摆被鲜血染红,高阳心间的疑惑顿时全消,杏眸中也随之泛起了一层泪水,“房俊!你果然是何足道!”

    四目相对,房遗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背地思忖,“漱儿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萧锐告诉她的?”

    含泪看着沉默无语的房遗爱,高阳眸中泪水化作鲛珠潺潺而下,呜咽的说:“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我可是你的妻子啊!同床共枕的发妻!”

    心事被高阳戳破,房遗爱百感万千,抬眼看向妻子,却还保留着一丝侥幸,“漱儿,你别吓俊儿哥了,我怎么可能是何仁兄呢,我不识字的”

    “好啊,到现在你还死撑?”说着,高阳将身站起,怒气冲冲的朝房门走了过去。

    见高阳负气出走,房遗爱连忙起身,正要追赶,却扯到了腿肚子的伤口,一时间鲜血潺潺流出,疼得房遗爱呲牙咧嘴,忍不住吃痛叫了一声,“哎呀!”

    高阳正要拨开门闩负气出走,听到房遗爱吃痛的叫声,芳心顿时乱作一团,扭头看去,只见房遗爱的衣襟下摆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而且还有继续蔓延的趋势。

    俊儿哥冷汗直流的惨状,瞬间将高阳的怒火消了大半,本就负气假意离开的她,转而小跑到房遗爱面前,搀着他重新坐回到了榻上。

    “疼吗?”双双坐在榻上,看着被鲜血染红的白色袍服,高阳心中满是疼惜,但表情却还是冷冷的。

    “不疼,不疼。”强忍着剧痛应了两声后,房遗爱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内疚的说:“漱儿,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高阳面对询问闭口不答,起身走到窗边的杂物柜前,几下翻找,这才找到了许久不用的金疮药。

    拿着金疮药重新回到榻边,高阳杏眸含怒的对房遗爱说:“把衣衫换下来吧?”

    见惯了平日小鸟依人的高阳,此刻被妻子愠怒相视,房遗爱多少有些意外,加上心事被戳破,可怜这位在外威风八面的布衣榜首,此刻竟变成了小媳妇,看着高阳连连点头,伸手打算换下被鲜血染红的衣衫。

    歇下腰带,房遗爱忽的想起了什么,先是老脸一红,接着讪讪的说:“漱儿,我今天好像没穿里衣”

    虽然和房遗爱早已同床共枕,但二人因为种种原因相敬如宾,未经人事的高阳听到房遗爱的话,不由微皱黛眉,愠怒中夹带娇羞的说:“那你就把衣衫扯开吧”

    话说一半,高阳感觉话语有些不妥,连忙补充道:“伤口总是要止血的!”

    见高阳话语略微缓和,房遗爱笑着点头应声,伸手将衣襟扯开一个扣子后,双手随之伸到了高阳面前,打算接过妻子手中的金疮药。

    面色冰冷的打开房遗爱的手掌,高阳缓缓坐在榻边,看着夫君冷声道:“本宫亲自给你上药,你只管把事情原委说个清楚,要不然别说我大义灭亲,把这件事告诉父皇!”

    说着,高阳打开瓶塞,掀开破碎的衣襟,小心翼翼的将金疮药敷在了房遗爱鲜血直流的伤口上。

    不得不说古代的金疮药效果极好,药粉刚刚敷上,伤口便立刻止了血,根据房遗爱这个文科生估计,应该是药材没用什么化肥、尿素的缘故

    没来由的胡思一番,见高阳只顾低头为自己敷药,房遗爱不忍让贤妻跟着自己担惊受怕,忐忑中,竟又生起了搪塞的念头。

    伸手轻抚高阳头顶,房遗爱谄媚地笑着说:“娘子,今天有些累了,要不然明天再跟你说?”

    “好。”三番两次被房遗爱欺骗,高阳的耐心近乎到了临界点,此刻见房遗爱死性不改,索性收起金疮药,说:“我这就进宫面见父皇,叫他亲自前来问你!”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伸手拉住正欲起身的高阳后,眼见事情无法遮瞒,房遗爱泄气的哎了一声,接着喃喃说:“漱儿,其实何足道不过是我的化名”

    亲耳听到夫君承认,高阳杏眸中的神色连连变换,强忍着激荡的心情,说:“还有呢?”

    略微嘀咕一阵,房遗爱随即打出了一张人情牌,“还有就是,之前在望月台上救你的少年英雄也是我。”

    饶是心中猜到,但此刻听房遗爱亲口提起,高阳还是不禁有些凄然,杏眸中早已是朦胧一片,“那你之前谎称坠马受伤,是不是就是被阿史那突鲁打伤的?”

    “是啊,不过不要紧,我现在不是好了吗?”

    “想来都是我任性,连累你受伤了。”

    “没事,没事,漱儿不要难过,你看这天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歇息吧?”

    心中同情刚刚升起,见房遗爱话语闪烁其词,高阳再次恢复了那冷若冰霜的面容,“天不早了?你少来!现在不过才正午时分!快些讲!”

    被高阳冷声呵斥,房遗爱脸上的笑容登时僵住,苦巴巴的说:“今日娘子升堂问案,卑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娘子不要用刑的才是”

    房遗爱故意缓和气氛的玩笑刚说一半,突然感觉耳朵一紧,高阳的纤纤玉手径直揪住了这位驸马爷的耳朵。

    面带愠怒的高阳手掌微微转动,哪里肯舍得真揪房遗爱的耳朵,虚张声势的说道:“别跟我扯东扯西的,这就是咱们家的家法,单独为你一个人发明的!”

    “这家法不好,漱儿,要不你学我的?”

    “我没你那样下流,快讲!”

    就这样,房遗爱被揪着耳朵,从郊外采药偶遇秦琼,一直说到被萧锐威胁,期间联想到了秦京娘、李丽质二人的一片真情,房遗爱索性全盘说出,不过对于吃辩机和尚醋的尴尬往事,这位小肚鸡肠的驸马爷却是选择性失忆了。

    “漱儿,这件事我不该瞒着你,可我之所以这样做,却是不想让你跟着担惊受怕。”

    将“化名”的前因后果细说一遍,就在房遗爱不知如何面对妻子时,听得芳心颤动的高阳,轻轻将头凑了过来。

    头靠房遗爱肩膀,高阳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满是幸福,笑着说:“俊儿哥,你说那些个公主、皇子知道你就是名震京华的何足道,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轻抚高阳脸颊,房遗爱苦笑一声,说:“漱儿,眼下不该说的、该说的我全都说了,日后怕是要连累你跟着我受怕了。”

    抬眼看向房遗爱,高阳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叹息声似得,自顾自的笑着说:“等俊儿哥金榜得中,插花披红,漱儿一定到房府门前迎你,还要敲锣打鼓的把俊儿哥请回公主府呢。”

    见高阳有意岔开话题,房遗爱越发心焦,眉头攒簇,一脸凝重的说:“漱儿,我头上可是欺君大罪,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此言一出,高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抬头望向青萝幔帐,柔弱的杏眸中闪过了一丝坚毅。

    “不如你假装不知,事发后就说是被我瞒哄的,这样漱儿也可以免遭责罚”

    话说一半,房遗爱的双唇便被高阳用手抵住了,起身正坐看向俊儿哥,高阳轻咬绛唇,支吾了好一会,这才说道:“臭房俊,算你运气好!本公主嫁鸡随鸡,不过你不许甩开我,就算下大牢,咱们也得一块去!要不然你再去平康坊怎么办?”

    望着面容决绝的高阳,房遗爱欣慰之余,苦笑不迭,“想着大牢之中,如何会用平康坊呢?”

    话音刚落,高阳便扑了上来,房遗爱猝不及防,二人双双倒在床上,一阵轻笑之后,响起的却是声声呜咽。

第二百八十九章 夫妻同心() 
    “俊儿哥,漱儿感觉你这次玩大了。”

    依偎在房遗爱怀中,高阳泪迹未干再添新痕,仰头看向房遗爱,眸中满是对前路的彷徨,以及对心上人处境的担忧。

    “是啊,这次玩的确实不小。就连秦元帅、杜丞相,还有几位国公都被我拉上贼船了呢。”

    想到远在大明宫坐镇的长孙皇后,房遗爱目光几经闪烁,最终还是对妻子说出了实情,“漱儿,其实皇后娘娘她也知道我的化名身份。”

    见房遗爱坦言相告,高阳心中略感欣慰,轻声呢喃,“我早就知道了,之前母后见过你也见过何足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伎俩漱儿又不傻,用脚猜都猜到了不过俊儿哥能坦言相告,却是令漱儿很欣慰呢。”

    想到这些天来的种种误会,房遗爱苦笑不迭,揽着高阳柔声说:“漱儿,你有没有怨过我?毕竟我隐瞒了这么多事,骗了你这么久”

    “你说呢?臭房俊,还得人家在宫里饱受相思折磨,再去雁门关的路上还没一条大黄狗吓了一大跳呢!”

    “是啊,那该死的恶犬害的漱儿从马上跌落不过我已经替娘子报仇了,那恶犬早就被黄骠马踩死了。”

    “早知道俊儿哥一直在暗中保护漱儿,那天晚上走夜路我就放心了。”

    几声呢喃,房遗爱为高阳擦拭泪痕,几番吞吐,一番话如鲠在喉,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漱儿,我和丽质、京娘还有玉儿的事情,是不是有些负心了?”说话间,房遗爱目光流盼,怯怯的打量高阳的表情变化,生怕这小丫头吃醋发起火来。

    想到房遗爱那三个红颜知己,有两个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高阳眸中满是醋意,咬着朱唇,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几转,半晌才说道:“丽质姐姐在宫中时常提起你呢,你不能负了人家。”

    “玉儿姐姐是一个苦命人,虽然她之前的行径有些不堪,但误将失忆药酒当做毒酒毅然决然的喝下,足以证明她对你是一片真情了。但有萧驸马在,你们两个恐怕此生无缘了,而且从心眼里漱儿也不想俊儿哥被人分走一半!”

    说出对李丽质、李玉的看法后,高阳将头埋在房遗爱胸膛之中,刻意不再提起秦京娘,但等着房遗爱忍不住来问自己。

    目光几经闪烁,见高阳唯独对秦京娘只口不提,房遗爱不禁有些心急,联想到秦京娘为他付出的一切,过了好一会,这才讪讪的说道:“漱儿,那京娘呢?她对我可是一片真情啊,我若负了她,岂不是会被怀玉兄打死?”

    经过几天的相处,高阳对秦京娘倒是没什么反感,想到整个秦府已经被房遗爱拉上了贼船,索性松口道:“京娘姐姐待你一片真情,秦叔父乃至于整个秦家更是被你拉上了贼船,你还好不害羞的答应人家,拿武状元做聘礼,你要是能摘得武状元,漱儿就让她过门就是了。”

    联想到尉迟宝林、候霸林这两匹黑马已经被自己收做小弟,房遗爱大喜过望,至于那个倒霉催的长孙冲,经过太白山一战后,咱们这位文武双全的何榜首怎么可能将他放在心上,“是是是,我一定加强学习,争取一举摘得武状元。”

    见房遗爱笑得直合不拢嘴,高阳心中顿生醋意,起身用一双泪目看向房遗爱,悻悻地说:“我就知道俊儿哥是个好色的登徒子,一听说要纳妾室都快把牙给笑掉了,你心里有没有漱儿?骗子,早知道不答应你好了!”

    房遗爱翻身坐起,苦笑着握住高阳的手掌,一脸无辜的说:“娘子刚刚不是松口了吗,我不笑难道还哭不成?”

    “哼!”佯装怒意冷哼一声,高阳叉着腰,一本正经的说:“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事,不过无论你在外面如何花心,正房只能是漱儿!听到没有!”

    想到高阳之前信誓旦旦的说,要让李丽质做“何足道”的正妻,房遗爱忍不住笑出声来,“啊?也不晓得是哪个傻闺女,口口声声要让长姐做何足道的正妻,眼下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你还笑,要不是你瞒着漱儿,我会说出这样卖自己的话吗?”怒冲冲的瞪了房遗爱一眼后,高阳回想往事,慨然说:“要是知道你有这般能耐,洞房花烛就该把你绑在屋里,也免得你招惹上这么多的祸事,还引出了许多的桃花运!”

    一番玩笑过后,联想到将自己视为眼中钉的长孙无忌,以及势成水火的萧瑀,房遗爱不由犯起了愁,若是化名揭破之后,这二位联起手来参上一本,恐怕事情还会愈发胶着。

    见房遗爱表情凝重,默不作声,已经知道夫君所处险境的高阳,眸中闪过一丝疼惜,接着佯装笑意道:“俊儿哥,漱儿有些饿了,咱们还是去吃饭吧?秦叔父他们都还等着呢。”

    思绪被打乱,房遗爱努力眨了眨眼,将心中烦恼尽数收起,对着高阳苦笑一声,并肩走出了客房。

    二堂中,秦琼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任谁也猜不出高阳的心事。

    “我这女婿不会被带到房里跪搓衣板了吧?”

    “啊?何郎如此惧内吗?”

    “不会吧,高阳公主自从嫁到房府后,性子变得格外贤淑,平日像只小鸟似得围在房俊身边,总不会冷不丁的转性吧?”

    正当三人暗自猜测房遗爱回到房中后的遭遇时,人家小两口相伴而来,脸上洋溢着的甜蜜笑容,不失时机的打消了三人心中的疑惑。

    并肩走到席间,见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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