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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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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众人的帮助下,尤子章一连打了房遗爱十几拳,但他同样也受到了两脚的回击,此刻身上的疼痛让尤子章火烧双鬓,心中随即升起了报复房遗爱的心思。

    “你是国公儿子,老子的爹就不是国公了吗?我爹还是鱼鳞关总兵呢!”

    想到身份与房遗爱相同,尤子章心中底气大增,指着房遗爱叫骂道:“先是出手偷袭,有用这下九流的招式,房俊!你可真孙子!”

    见尤子章不肯罢休,房遗爱耸了耸肩,冷声问:“出去再打过?”

    此言一出,还没等尤子章想清楚,一名对房遗爱逃兵行为十分鄙视的武人急忙说道:“好了,好了。少公爷和房驸马都是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打架多伤和气,要不咱们来文斗?”

    气头上,尤子章没能明白武人的意思,只读过几片兵书战策就头疼无比的他,不悦地说:“文斗?你看是我会写字,还是房俊这孙子会写字?”

    武人见尤子章会错了意,暗骂一声蠢货,接着说:“门外不是有石墩铁钮吗?要不然二位少公爷比比气力?这样既分出了高下,也不至于伤了和气啊。”

    听到举重较力的提议,想到房遗爱之前挣脱众人束缚的场景,尤子章脸上不由闪过了一丝为难。

    察觉到尤子章脸上的异样,提出建议的武人嘴角微微上扬,凑到他耳畔喃喃道:“少公爷,刚刚挣脱我们的束缚,不过是房俊在危急关头的本能爆发罢了,你和他一块长大,他的能耐你还不了解?”

    细若蚊声的一席话,彻底打消了尤子章心头的顾虑,联想到房俊之前与自己打脸,常常被打的哭爹喊娘,尤子章微微点头,转而对房遗爱说:“房俊,你敢不敢跟我比试气力?”

    房遗爱受了一肚子气正没地方发,又见校尉差官迟迟不来,在心头怒火和尊严的双重作用下,略微思考过后,便点头应了下来。

    “好,今天要是较力输给了你,就叫我爬出校场!”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举重较力() 
    妄自尊大的尤子章夸下海口,听得众人各个热血沸腾,全都等着看房遗爱这位下黑手的“逃兵驸马”待会是怎样的出丑。

    看着一脸嚣张神色的尤子章,房遗爱暗地冷笑,“样子到很是豪气干云呢,不知道待会你是怎么爬出校场?”

    想着,回想起解元张文爬街而过的场景,房遗爱感到有些可惜,“可惜霸林没在啊,要不然他一定会把你抽出校场的。”

    见房遗爱站在原地无声冷笑,尤子章等人很是费解,房俊这小子莫非被打傻了不成?怎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出丑,还有闲情笑出声来?

    就这样,不明就里的尤子章,以及一般起哄架秧子的武人,带着不屑、费解的表情,陆续走出土房,准备亲眼见证一下“绣花枕头”驸马的能耐。

    见众人陆续出去,房遗爱倒也不急,唯恐被人认出化名的他,巴不得有人来做“掩护”,所以不疾不徐的站在原地,想等到大家伙全都走出土房后,再跟着走出去。

    走出房门,见房遗爱揣着袖子,站在墙角处一动不动,尤子章更加认定自己这位玩伴兼老对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冷笑一声,问道:“房驸马,怎么还不出来?莫非是不打算比试了?”

    尤子章的奚落话语出口,众人见房遗爱没有动身的架势,目光中的鄙视又增加了几分,而之前被房遗爱奋力甩开的记忆,早已将被他们选择性的忘掉了。

    “房驸马?走不动了?用不用我把您给扶出来?”

    “诶,堂堂的无影枪房驸马,怎么会用你搀扶?”

    “是啊,想咱们房驸马能从戒备森严的雁门关跑出来,还用你扶?房驸马说你改名字吧,叫房跑跑好了。”

    听着屋外你一言我一语的嘲笑声,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迈动脚步,走出土房,站在了众人面前。

    “刚刚想事情想的有些入迷,让大家久等了。”对尤子章等人拱手过后,房遗爱特意朝着四下张望了几眼,见周围没什么行人后,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该不是怕了吧?走吧,老朋友!”说着,尤子章一把拉住房遗爱的手腕,带着他径直朝不远处的皂黄旗下走了过去。

    行走途中,尤子章坏笑一声,凑到房遗爱耳畔,私语道:“房驸马,听说你酒后轻薄襄城公主?不知道她和当年那个花魁相比”

    尤子章的话还没说完,拉着房遗爱手腕的手掌,便被面色生冷的房遗爱打落了。

    听尤子章将襄城跟平康坊的花魁相比,心中对襄城有着莫名情愫的房遗爱顿感不悦,停下脚步,冷声对尤子章说:“襄城公主乃是万岁的长女,此事关乎皇家脸面,我劝你小心一些!”

    “萧锐的性格你也了解,我要是没记错的萧瑀好像是兵部尚书吧?正管着尤叔父这位鱼鳞关总兵!”

    一半冷漠一半玩笑的对尤子章说出其中利害,房遗爱疾步向前,离开尤子章的视线过后,好似寒潭一般的双眸中再次闪过了一丝阴鸷。

    尤子章被房遗爱说的哑口无言,站在原地缓了一会,这才恨恨地说:“轻薄襄城公主的人是你!要不是因为你老子是文官首臣,你怕是已经人头落地了!”

    说完,尤子章觉得不解气,望着房遗爱前行的背影,小声嘀咕,“媳妇都私通和尚了,可见你有多没用,罚你去到雁门关守大门,怕不是皇后娘娘故意给女儿放的水吧?”

    尤子章这句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的嘀咕落下,正朝皂黄旗下走去的房遗爱后背微微一提,接着双手发出了一阵好似炒豆子的咯咯声。

    虽然房遗爱已经依靠能力赢得了高阳的芳心,但前世从野史上所看到的记载,还是犹如一层阴霾似得在房遗爱心头久久不能散去,一边行走,这位驸马爷一边犯起了小肚鸡肠,无声喃喃道:“辩机么?以后找机会去会会他,好叫他死了这条心!”

    来到皂黄旗下,旗杆两旁各自摆放着石墩、铁钮,两种举重器物都是方形,上端有一个空槽,是用来让人抓取用力的。

    石墩依照重量分别是:二百斤、二百八十斤、三百五十斤。

    而铁钮确是沉得多,分别是,五百斤、七百斤、九百斤。

    站在皂黄旗下,看着最重的刻有大象花纹的九百斤铁钮,房遗爱揉了揉鼻子,心想,“要是借助混元心经的话,估计我也能把它举起来吧?不知道漱儿看到我举起铁钮是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一激动又嚷嚷着生小房俊?”

    正当房遗爱含笑遐想时,尤子章等人陆续来到旗下,看着先到的“逃兵驸马”,脸上多是不屑,怎么会猜中房遗爱的心中所想。

    “房驸马,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说着,尤子章去掉袍服,随手交给了身旁一位较为熟络的武人。

    面对尤子章的询问,房遗爱微微一笑,拱手道:“尤兄先请,房俊随后就是。”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尤子章大步走到石墩前,只见他好似闲庭信步似得,毫不费力的便将二百斤的石墩举了起来,而且还是单手。

    虽然在场大多数人都能举起二百斤的石墩,但能像尤子章这样举重若轻,单手举起的却是一个巴掌都不到。

    举起石墩后,尤子章并没有急着放下,而是缓步前行,伸出另一只手掌将二百八十斤的石墩举了起来。

    双手各自举起二百斤重的石墩,所需要的力量显然要比双手举起总和四百八十斤的石墩要多出许多,尤子章之所在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吓唬房遗爱,好在老对头面前耀武扬威。

    见尤子章一手举着一枚石墩,围观众人纷纷叫好,甚至还有人喊出了“小元庆”、“小银锤”的绰号。

    “小元庆?小银锤?”短暂思忖后,房遗爱根据脑海中的记忆碎片,渐渐想起这两个称呼便是尤子章的绰号。

    尤子章自幼跟随尤俊达学习武艺,不过他倒不喜欢家传的五股托天叉、日月朝阳刀,认为家传的武艺太过注重技巧,用他的话说就是“刀枪是女儿家才鼓捣的兵器”,为了这句话他可没少挨尤俊达、王君可、罗通等一众使用刀枪作为兵刃的武将的打,不过纵然是这样,他还是王八吃秤砣咬死了不撒嘴,一心要学赵王李元霸的锤法,最后出于无奈尤俊达只得放任他去学习双锤,这才有了“小元庆”“小银锤”的绰号。

    起初尤子章给自己起的绰号是“小元霸”、“小小雷公”,不过最终出于对皇家的忌讳,这才改用了“银锤太保裴元庆”的绰号。

    正是因为自幼使锤的缘故,所以尤子章的双臂远超同龄人,这才会单手举起重达二百斤的石墩而毫不费力。

    虽然众人对尤子章的臂力赞叹不已,但房遗爱却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用蛮力取胜除非力量绝对压制,不然很可能会被用刀、枪的灵活型武将玩死,毕竟李元霸也曾经被罗成用花枪刺伤过小腿。

    将石墩举了约莫二十秒后,尤子章这才意犹未尽的将石墩放了下来,转身朝房遗爱打量,眉宇间尽都是耀武扬威的神色。

    在众人的夸赞声中,尤子章得意的拍了拍手掌,抱拳道:“房驸马,请吧!”

    “好”房遗爱好字刚刚说出口,声音便被铺天盖地的劝退声遮盖了下来。

    “哎呦,房驸马,为了一口气不值当的,还是省省吧。”

    “是啊,别被石墩累出屎尿来,到时候还得让高阳公主给你洗衣裳!”

    “房驸马要不你和尤少公爷还是比赛跑吧,我估计你能从雁门关一路跑回长安,这脚下功夫肯定比臂力强得多。”

    “赛跑”的讥讽话语一出,众人哄堂大笑,毕竟不知真情的众人,谁会相信一个临阵脱逃,胆小如鼠的富贵纨绔,会举起重达二百斤的石墩来?

第二百六十九章 草包也能行?() 
    皂黄旗下,众人对“逃兵驸马”的讥笑声一浪高过一浪,目光中也尽是轻蔑之色。

    被众人连番嘲笑,房遗爱心间闪过一丝愠怒,强忍着与他们争辩的念头,缓步走到了石墩前。

    望着之前被尤子章举起的,重达二百斤的石墩,房遗爱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接着暗自催动真气,身处双手握住了石墩的凹槽。

    就在房遗爱准备发力的瞬间,尤子章语调轻蔑的嘲笑声,又一次再房遗爱耳边响了起来。

    “房驸马,你可得想清楚啊。这可是二百斤的石墩,可别学了秦武王。”

    见尤子章搬出“举鼎而死的秦武王”讽刺房遗爱,一个好事的武人接茬讽刺道:“少公爷,你说错了。秦武王举得可是龙文赤鼎,重达千斤,咱们的房驸马能举起百斤来就不错”

    讽刺话语还没说完,好事的武人突然一阵气结,就好像囫囵吃鸡蛋被噎住了似得,一张长满外牙的大嘴张得老大,看向房遗爱支吾了半晌,愣是没说出半句话来。

    见他这副模样,尤子章好奇的挠了挠头,转而朝房遗爱看去,只见重达二百斤的石墩,早已将被房遗爱双手举过了头顶。

    举起石墩,房遗爱默念了三个数,这才缓缓将石墩放了下来。

    倒不是房遗爱不能单手举起石墩,而是他害怕事情传扬出去,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毕竟当日“会元游街”长安城九成的举子都曾经见过“何足道”的容貌,万一被人认出来,到时化名便会不胫而走了。

    手掌从石墩凹槽处移开,房遗爱故意扭了扭腰,故意给众人造成了一副费力的假象。

    饶是房遗爱故意演戏,但尤子章等人还是大感意外,一个个站在原地,面带惊讶的看向房遗爱,目光中的轻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缕不可置信的神色。

    虽然在场众人都能举起二百斤的石墩,但眼下举起石墩的人却是一个在他们印象中终日流连于平康坊,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草包、废物!

    愣神过后,尤子章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在确认自己没有眼花过后,不由刷新了对房遗爱的看法。

    “房俊莫非得到了秦元帅的真传?”

    嘀咕一声,心中的猜想随即被尤子章否定了,“不过是一个二百斤的石墩而已,稍微健壮一些的汉子都能双手举起来吧?”

    想到这里,尤子章胡思乱想的心绪这才安稳了下来,指着身前的石墩对房遗爱说:“房驸马,石墩我可是一只手举起来的,你这样算不算是耍赖?”

    “怎么?你有说过不能用双手举的吗?”见尤子章故意刁难,房遗爱嗤笑一声,“事后再来讲规矩,这恐怕有点小家子气吧?”

    被房遗爱言语噎过后,尤子章拂袖冷哼一声,“算了,看你身子弱,双手就双手吧,全当让着你了。”

    说完,尤子章伸手指向那二百八十斤的石墩,冷笑着说:“房驸马,请继续吧?”

    “好。”不置可否的点头应声,房遗爱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到石墩前,再一次将二百八十斤的石墩双手举了起来。

    随着石墩被放在地上,在一阵尘土四下飞扬的同时,围观的众人再次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这是什么鬼?我被魍魉鬼迷了眼睛了!房遗爱怎么可能举起二百八十斤的石墩!他可是一个废物啊!”

    “对对对,兄台说的没错。一定是我的眼睛坏掉了,一个草包怎么可能举得起二百八十斤的石墩!”

    “可我是亲眼看的啊?莫非咱们大家伙的眼睛都坏了?”

    议论间,众人脸上的讥笑表情瞬间僵住,看向房遗爱哪里还有之前轻蔑、不屑的目光。

    见众人的看法齐刷刷改变,房遗爱含笑点头,心想,“要不是害怕欺君罪暴露,你家驸马爷非得举起那九百斤的铁钮,叫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小人长长见识不可!”

    听过众人的议论声,尤子章自觉失了脸面,抱着贬低房遗爱衬托自己的心思,大声道:“嚷什么!二百八十斤的石墩你双手举不起来?大惊小怪的,也不怕要着舌哎呀!”

    见尤子章话说一半,突然捂嘴喊痛,房遗爱嗤笑一声,拱手道:“尤兄想吃肉了?改天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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