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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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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怒烧双鬓的李世民的询问,白简无奈之下,只得将倒霉的王有道供了出来,“启禀万岁,是立政殿的王总管。”

    “王有道?去!给朕把他叫过来!”

    得到吩咐,白简连忙走出紫宸殿,一边擦拭额头冷汗,一边惴惴不安的朝立政殿赶了过去。

    这边,紫宸殿中李世民大发雷霆,那边,立政殿中却也不曾闲着。

    接到谢仲举上奏的密折后,见心腹提出的办法可行,长孙皇后迅速叫密探将谢仲举宣到宫中,此刻二人早已商议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了。

    坐在茶桌前,长孙皇后凤眸夹带疑虑的看着谢仲举,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什么,你叫房俊做逃兵?!”

    将身站在长孙皇后面前,谢仲举沉着冷静的点了点头,“娘娘,眼下房俊恐怕早已赶上了高阳公主,此刻他们还未归来,想必是在路上的客栈落脚了。”

    “路上的客栈?想来长安城到雁门关路途人烟稀少,仅有梅龙镇一座小村落吧?莫非他们二人此刻就在梅龙镇?”

    嘀咕一声,长孙皇后示意谢仲举继续往下说。

    “想来房俊绝不会以何足道的身份去见高阳公主,二人又在梅龙镇相遇,想来他的借口恐怕八成也是逃兵二字。”

    谢仲举不愧是一位才貌兼备的才女,三两下便将房遗爱的心事猜出了八九。

    “虽然娘娘命王总管严查封闭此事,但想来长安城中万岁的密探甚多,高阳公主又是白天招摇过市走出北门,此事怕是万岁已然知晓了此事,若是日后房俊与高阳公主一同返回长安,恐怕也就只有逃兵的借口能暂时瞒过万岁了。”

    听闻谢仲举的推演,长孙皇后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出言询问:“可这逃兵一事非同小可,想来房俊会因此背负骂名吧?”

    “娘娘,眼下若不采用这个借口,恐怕房俊的化名就要暴露了。”

    说着,谢仲举将身跪在地上,“用此借口让房俊以房遗爱的身份回到长安,在叫何足道称病闭门不出,想来化名之事却是能够瞒哄道殿试。”

    仔细想来,见谢仲举所说有理,长孙皇后对她抬了抬手,示意她站起身来,转而说道:“好,就按此计行事。不过想来房俊应该只是草草瞒哄过了漱儿,此计还是需要说给他听才是。”

    长孙皇后将身站起,伸手拉起谢仲举的手掌,眸中满是托付的说:“瑶环,想来需要你亲自去一趟梅龙镇,去将其中关节提点给房俊听了。”

    得到长孙皇后的口谕,谢仲举拱手施礼,“臣待等明日宵禁结束便乔装出城,定不负娘娘口谕。”

    说完,谢仲举恭敬的走出立政殿,趁着夜色匆匆朝大明宫门走了过去。

    谢仲举离去不久,惴惴不安的白简也同样赶到了立政殿。

    对长孙皇后躬身行礼后,白简如实说:“皇后娘娘,万岁宣王总管到紫宸殿,眼下即可就要走。”

    听闻白简的禀告,长孙皇后暗叫不好,心想,“不好!眼下雁门关知晓内情的只有秦怀玉一人,想她不过是一名统军副将而已,如何能做得了薛万均、薛万彻的主意!若是万岁得知漱儿去往雁门关寻找房俊,绝对会派禁军前去寻找,到时禁军与薛万均兄弟两下相见,房俊的金蝉脱壳之计岂不是要暴露!”

    饶是心中忐忑不安,但长孙皇后却不敢有所拖延,毕竟拖延的越久只会让李世民的疑心更重。

    想到这里,长孙皇后颔首点头,道:“今日并不该王有道当值,你还是去住所寻他吧!”

    得到长孙皇后的告知,白简退出立政殿,懵懵懂懂的去到住所,寻那个莫名躺枪的王有道去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大舅哥的剑() 
    大明宫,监栏院中,王有道正在与周公下棋,赌约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啊,周公我赢了!咱家下辈子是不是能享天伦之乐了?”

    正当王有道一边咧嘴傻笑,一边梦话连天时,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阵仓促的扣门声。

    被扣门声惊醒后,王有道的美梦瞬间破灭,有些起床气的他眼见还未到四更当值的时辰,不由暗骂一声,将身起床打开了房门。

    在看到站立在门外的白简后,王有道不悦的嘀咕一声,“老哥哥你大晚上的干什么?咱家的美梦都没你搅乱了!”

    见王有道埋怨自己,白简苦笑一声,连声说:“我的好兄弟,万岁爷正在紫宸殿等着你呢!快些穿衣裳跟我走吧!”

    听闻受到李世民的宣见,王有道的三魂七魄瞬间归位,惴惴不安的穿好衣衫,接着与白简疾步朝紫宸殿赶了过去。

    等到二人来到紫宸殿,匆忙整理衣衫过后,这才先后进入了大殿之中。

    看到王有道前来,正坐在龙书案上着急上火的李世民拍案而起,大声骂道:“好奴才,漱儿到底去哪了!”

    见李世民发这样大的火,王有道、白简大惊失色,双双跪倒在地,身体抖如筛糠,生怕一个不留神被罚去雁门关倒夜香。

    因为收到过长孙皇后的密令,王有道哪里肯将实话说出,无奈之下,这位忠于长孙皇后的内侍臣只得紧闭牙关,一问三不知起来。

    “启禀万岁,高阳公主在五凤楼将奴婢灌醉,之后便不知去到哪里了。”

    王有道强撑着的回答,李世民显然并不会轻易相信,冷哼一声,道:“之前禁军见你慌里慌张回到大明宫,显然是去跟皇后禀告漱儿的去向了吧?”

    说完,李世民对白简说道:“去,将他拖出去,鞭打二十!”

    此言一出,白简哪里敢去求情,无奈下只得与王有道将身走出紫宸殿,请他这位好兄弟吃起了马鞭沾凉水。

    “哼,在宫中行走多年,竟然连公主的去向都不知道!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漱儿的去向,这二十鞭子打你却还是轻了!”

    说着,李世民便想换禁军沿着官路向北搜寻高阳,可还没等他将手喻写下,忙于周旋的长孙皇后便走到了紫宸殿前。

    见白简手持马鞭,哭天抹泪的抽打在王有道身上,长孙皇后眸中闪过一丝不忍,接着疾步走进了紫宸殿中。

    进到紫宸殿,见李世民正在书写手喻,长孙皇后急忙向前,强忍着心中忐忑对李世民敛衽施了一礼。

    看清楚李世民书写的字迹后,长孙皇后明知故问道:“万岁,为何如此动怒?”

    听闻耳畔的温和语调,李世民心间的怒火这才稍稍平息了几分,停笔说道:“漱儿独自离开长安,这件事皇后可曾知道?”

    见此事无法瞒过李世民,长孙皇后索性坦然说道:“启禀万岁,漱儿离开长安是去雁门关寻找房俊去了。”

    “什么!”得知高阳的去向,李世民勃然大怒,“眼下与突厥开战在即,漱儿去到雁门关只会令军心不稳!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万岁不必动怒,臣妾早已派心腹前去追赶,想来明日便会平安归来了吧?”

    说着,长孙皇后捧起茶盏递到李世民面前,脸上笑意也是为了让这位千古一帝缓和下怒火。

    得知长孙皇后早已派出心腹前去追赶高阳,李世民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不解的问道:“皇后既然早已知晓漱儿的去向,为何不对寡人说明?还有,王有道那奴才想来也一定知道漱儿的去向,他怎敢欺瞒寡人!”

    面对李世民的埋怨话语,长孙皇后早已想到了应对的办法,“眼下颉利可汗来势汹汹,臣妾唯恐此事让万岁分心,这才让王有道不许禀告给万岁,想来却是臣妾做错了。”

    二人说话间,紫宸殿外却也是热闹非凡。

    王有道趴在地上,身上道道鞭痕早已流出了许多血渍,而他本人更是疼的呲牙咧嘴,脸颊布满了玲珑剔透的汗珠。

    再看奉王命执刑的白简,却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与王有道平日情同手足,眼下奉旨抽打王有道,自觉失了意气的他,却也是哭得泪流满面。

    “兄弟,不是哥哥下手太重,呜呜,完全是王命不可违啊!”

    “哥哥,我怀疑你是在报复我哎呦!不就是前几天抢了你一个鸡脑袋吃吗下手轻点成不成啊!”

    二人的交谈声传到紫宸殿中,引得李世民一阵好笑,愤怒的心情也稍稍缓和了许多。

    确认高阳没有危险后,李世民抚髯长叹一声,“哎,漱儿总是这般任性。想来朕何尝不想将房俊调回,可眼下开战在即,万事当以军心为重啊!”

    “万岁说的不错,想来漱儿被追回后,臣妾一定严加管教,以免她再次添乱!”

    见长孙皇后话语有些自责,李世民长叹一声,摇头道:“罢了,过些天寡人便下到密旨,将房俊悄悄调回雁门关就是了!”

    说着,李世民坐在龙椅上,捋髯嘟囔道:“想来朕还不曾见过房遗爱长什么模样,此次回来一定要宣他进宫!也好看看他有什么本事,竟将漱儿引得神魂飘荡,竟然为了他不惜孤身奔袭数百里,去到雁门关寻他!”

    此言一出,长孙皇后大感惊骇,凤眸中也满是担忧的目光,“万岁要面见房俊!这该如何是好!”

    拿定主意后,眼见天色已经四更,李世民长叹一声,喃喃道:“都说儿女是父母的冤家对头,看来这句俗语果真不假啊!”

    说完,不等长孙皇后回应,李世民便握住她的手掌,二人一同走出紫宸殿,去往立政殿歇息去了。

    从大明宫出来后,谢仲举连夜对秦琼说明其中利害,在精心挑选了一匹骏马后,惴惴不安的等到五更天明,长安城宵禁结束之后,这才牵马走出秦府后院,打算绕过北门避开李世民密探的耳目,将身赶往雁门关。

    走在闹市街头,联想到之后要与高阳见面的场景,谢仲举不由犯了难,“我与高阳公主有过一面之缘,想来见了她又该如何答复?”

    思想片刻,谢仲举忽的想起了之前高阳在五凤楼对“何足道”的请求。

    “哦哦,是了!我不免去到酒馆买上两壶水酒,权当做是替何足道给房俊送酒水就是!”

    打定主意,谢仲举在路边酒店随意沽了两壶好酒,接着牵马走出城门,一番周折绕道北门后,这才带着与长孙皇后商定的妙计,行色匆匆的去到梅龙镇寻房俊去了。

    与高阳畅谈了半夜的笑傲江湖后,不知大祸临头的房遗爱心中的内疚好了许多,精神也变得抖擞了不少。

    梳洗过后,见高阳还未转醒,房遗爱蹑手蹑脚的走出店房,独自去到大堂为妻子点饭去了。

    昨夜受到房遗爱那一缕真气的保护,王林虽然遭受暴打,但身体却并无大碍,此刻见为民除害的军爷到来,自然是笑脸相迎,眸中也尽是钦佩之色。

    “军爷,昨夜你为民除害真是大快人心啊。这不,刚刚小店又来了一位军爷,看样子官阶还不小呢。”

    “哦?是吗?莫非是我的官长?我不过是一个小军卒而已,昨夜做所也是份内之事,老丈莫要如此客气。”

    不走脑子的与王林寒暄几句后,房遗爱要了两碗裤带面,趁着王林下厨忙活的功夫,便溜溜达达去到后院马厩观看黄骠马去了。

    前世房遗爱所看的评书中,一众宝马唯独对黄骠马和呼雷豹情有独钟,此刻见黄骠马神骏异常的在马厩打着响鼻,房遗爱微微一笑,缓步走到它身前,伸手摸了摸黄骠马的脖颈。

    “马儿啊马儿,你可知道你在隋唐演义中的人气超高呢。”

    正当房遗爱对马弹琴时,忽的感觉脖颈一凉,一把锋利的宝剑随即横在了他的脖颈处。

    “好贼子,这匹黄骠马是不是你从秦府偷盗来的?竟敢偷我爹爹的坐骑,小爷我要了你的命!”

    听闻耳畔的叫骂声,房遗爱心间微颤,颤颤巍巍的转头望去,一位身着鲜明铠甲的俊朗少年,此刻正手持青锋剑横眉怒胡的看着他。

    见少年眉宇间与秦琼有六七分相似,又联想到之前王林所说,店中来了一位雁门关的军爷后,房遗爱恍然大悟,惴惴不安的试探问道:“兄台可是秦怀玉?”

第二百四十四章 惧内的妹夫() 
    少年听闻房遗爱说出自己名字,不由眉头攒簇,满目狐疑的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将正是秦怀玉!”

    承认身份后,秦怀玉心中疑惑大增,手中青锋横贴在房遗爱咽喉处,冷声说:“你是何人?莫非见过你家少公爷?”

    被大舅哥用剑逼问,房遗爱叫苦不迭,低头扫了一眼抵在脖颈间的剑锋,轻声道:“在下房俊。。。”

    得知房遗爱的身份,秦怀玉眸中疑虑不消反涨,面带戒备的细细打量,“房遗爱?休要哄我!房俊眼下正在长安,怎地会来到梅龙镇上!”

    说完,秦怀玉所持青锋骤然变换,用寒光闪闪的剑锋抵住房遗爱的动脉,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划下。

    “你对我的底细如此了解,莫非是突厥的番汉?前来刺探我军虚实的?”

    见自己这位大舅哥如此多疑,房遗爱暗啐一声“这厮莫不是曹孟德附身了?”

    因为脖颈间的青锋随时都有可能向前,房遗爱不敢怠慢,连忙说道:“秦兄可曾收到皇后娘娘的密令?”

    此言一出,秦怀玉的疑心瞬间去了大半,暗想,“任那突厥贼子如何诡计多端,想来却不知皇后娘娘传给我的密令莫非此人真是房俊?”

    思来想去,秦怀玉将信将疑的将青锋拿开,但并未将宝剑入窍,而是死死的握在手中,显然是并不完全信任眼前如假包换的妹夫。

    “你不在长安老实待着,来到此地做什么?”说着,秦怀玉缓步向前,伸手摸了摸黄骠马的额头,眉宇间尽是喜悦。

    秦怀玉儿时便常常乘骑黄骠马,一人一马之间的感情哪里是房遗爱可以比得了的,见秦怀玉近前黄骠马摇头打了一声响鼻,接着仰头长嘶一声,好似与秦怀玉打招呼似得。

    见黄骠马顷刻间“叛变”,房遗爱心底多少有些失落,笑嘻嘻的对秦怀玉道:“秦兄,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去到大堂寻一处僻静角落细细畅谈?”

    因为有黄骠马、长孙皇后密令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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