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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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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不要与房俊说明实情?他知道我是女儿身后会怎样?”

    “不行!万一长孙皇后因此将我调回宫中,房俊的处境岂不是会更加危险?”

    打定主意斩断情丝后,谢仲举深吸一口气,转头便看到了站立在廊道尽头处的房遗爱。

    见房遗爱呆站在原地,谢仲举黛眉微皱,对其招了招手,接着起身自顾自的走入了房遗爱的客房之中。

    跟随谢仲举走入客房,望着站立在窗边沉默不语的二弟,房遗爱暗叫一声不好,“他是不是要跟我摊牌了?他手里可有我的把柄啊!而且还是两桩!混元心经、醉骂国舅,随便一样让长孙皇后知道,也都够我喝一壶的了!”

    越思越想,房遗爱心绪越发忐忑,就在他想要开口向谢仲举赔罪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佳人却先开口了。

    斩断杂念后,谢仲举变得异常冷静,转而开口提醒起了房遗爱,之前与襄城约定会试结束后,去到长安酒肆履行承诺一事,“眼下会试已然放榜,不知会元想如何搪塞襄城公主?”

    受到谢仲举的提醒,房遗爱忽的想起了之前在闹市与襄城相遇的前事,为难下一时忘记了与谢仲举结拜的无脑举动。

    “皇后娘娘也曾提醒过学生,叫学生斟酌办理,不伤害襄城公主的性命也就是了。”

    “下官之前观看混元心经,见那令人失忆的药酒配方需要几味佐药,不知驸马可曾凑齐?”

    此言一出,房遗爱连连应是,唯恐谢仲举提起刚刚结拜一事的他,转而找借口跑出秦府采买药材去了。

    房遗爱走后,谢仲举缓缓坐在书案前,望着房遗爱常用的文房四宝,呢喃道:“房俊两次夸赞谢瑶环,到底是何用意?是故意恭维与我,还是”

    想到这里,深感彷徨的谢仲举暗咬银牙,索性提笔默写起了字帖,想要以此来压抑住心间蠢蠢欲动的莫名情愫。

第二百三十一章 草果落、狼烟起() 
    夜幕降临,赶在宵禁的最后一刻,房遗爱这才拎着一包药草,急急忙忙的回到了秦府。

    回到客房,见谢仲举正在伏案挥毫,房遗爱微微一笑,将草纸包放在茶桌上后,转而反身关上了房门。

    写下最后一笔,谢仲举放下狼毫,起身看向房遗爱,道:“回来了?”

    “嗯,回来了。”点头应过一声,房遗爱打开纸包,从其中捡出几小包药材后,又从其中变戏法似得拿出了一瓶黄酒。

    见药材与酒水放在一处,谢仲举眉头微皱,喃喃:“你也不怕将药材浸湿了。”

    之前在酒意的作用下,房遗爱先去买来酒水,后有在药铺称过药材,情急下竟将二者包在了一起。

    挠头苦笑一声后,房遗爱想到制作药酒需要温酒一事,开口说道:“不碍的,我这就去厨房取火炉,贵差稍等片刻。”

    说完,房遗爱马不停蹄的打开房门,去到厨房取小火炉去了。

    房遗爱走后,谢仲举嘟嘴轻叹一声,暗想,“房俊总是这样的大意,若是我被调回宫中,想来京娘应当不会时刻提醒他吧?”

    思忖间,脚下生风的房遗爱火急火燎的端着火炉回到了客房。

    将火炉放在茶桌上,房遗爱将灯亮拿到近前,转而从怀中取出了混元心经。

    展开混元心经,房遗爱一边打开草药包,一边将黄酒倒进了药罐之中。

    见房遗爱一心三用,谢仲举苦笑一声,转而接过混元心经,说:“我看来,你来放。”

    察觉到谢仲举那罕见的笑意后,房遗爱微微愣神,接着点头应声,将一包黄芪拿在了手中。

    “三片黄芪。”

    “四片鹿茸。”

    一连说过十几味药材后,谢仲举放下混元心经,对房遗爱说:“还有最后一位佐药,要等到放入灵珠草根茎才能放入。”

    “好,我去将灵珠草根茎切下来。”

    点头应声,房遗爱从枕边拿出秦琼送给他的匕首,转而朝着书案前的灵珠草走了过去。

    将灵珠草从土中挖出,望着枝丫上硕果仅存的白色草果,房遗爱忽的想到了自己的便宜恩师——杜如晦。

    “杜叔父久病缠身,想来过几日将草果送与他服下也就是了。”

    打定主意后,房遗爱稳准的将灵珠草主根茎一刀切下,接着小心翼翼的将灵草重新栽了回去。

    “没了主根茎,单靠根须还能活上几日,可惜了这株灵珠草就这样被用完了。。。”

    心疼的嘟囔一声,房遗爱拿着灵珠草根茎走到茶桌前,用净水洗过上面的泥土后,转而将其丢入了温热的黄酒之中。

    昨晚这一切后,谢仲举站在拿起混元心经,说道:“将药材和黄酒装进酒壶,再放入七枚玉草果就大功告成了。”

    确认无误后,二人通力合作,小心翼翼的将药材和黄酒倒入了宽口酒壶之中。

    就在二人忙着制作药酒时,两位不速之客敲响了秦府的大门。

    “快来开门啊,咱家奉万岁口谕”

    话说一半,白简额头打了一个酒嗝,圆脸通红,显然是之前的酒意还未散去。

    见白简这副模样,手持红灯的王有道轻笑一声,说:“老哥哥,你可得小心点,要是再吓到何兄弟,万岁少不得要你去雁门关挑大粪。”

    “切,要去咱家也得拉上你!”

    二人在打趣间,等来了前来开门的秦府小厮,说明来意后,便朝着房遗爱的客房走了过去。

    客房中。

    撤去无用的火炉,房遗爱瞪着眼睛开始数起了草纸包中的玉草果。

    一番查看,房遗爱气的轻骂一声,“该死的奸商,我向他买了两钱的玉草果,怎地将将才有七枚?险些被这奸商误了大事!”

    听闻房遗爱怄气的话语,谢仲举轻笑一声,“玉草果原产塞北之地,价格珍贵自然得来不易,眼下有了七枚便是够了,无伤大雅驸马何必与奸商怄气。”

    今夜一连见“面瘫小太监”两次发笑,房遗爱大概意外,好奇下点头称是,转而将草纸包一端捏成半圆,小心翼翼的将玉草果倒入了宽口酒壶之中。

    可就在房遗爱倾倒玉草果的同时,原本被关上的房门突然传来了一阵震动。

    “何榜首,何榜首快来开门啊!”

    听门外传来白简、王有道的声音,正在设法对襄城不利的房遗爱做贼心虚,身躯一颤,三枚玉草果转而弹跳着滚入了一边的床榻下。

    二人俱都被敲门声惊动,竟对“溜走”的三枚玉草果浑然不惧,慌忙将草纸包中的药材倒入酒壶之中,房遗爱对谢仲举使了一个眼色,迅速将桌上的草纸包连在一起,囫囵一块丢入了地上的小火炉当中。

    随着火炉中的火焰猛地大增,谢仲举早已将宽口酒壶盖上了盖子,悄无声息的隐匿在了书案之下。

    做完这一切,房遗爱整理了一下衣冠,与谢仲举向往点头,这才故作平常的打开了房门。

    看着门外的白简、王有道,房遗爱大感意外,拱手问道:“二位总管夤夜过府,莫非是有什么要紧事?”

    见客房中火光大放,白简和王有道轻咦一声,接着王有道率先开口询问道:“榜首莫非在玩火?”

    听闻王有道的话语,醉意朦胧的白简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道:“何榜首,玩火是要尿炕滴,少时免不得要被弟妹也就是秦元帅的千金教训嘞。”

    白简的醉话引得王有道一阵大笑,而房遗爱听闻这位老哥哥的言语,也不由抬手擦起了额头上的冷汗。

    笑声落下,房遗爱满怀疑惑的对二人问道:“总管莫要取笑学生,不知二位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今夜万岁宣一众大臣紫宸殿议事,想听听榜首试卷上有关问策的见解,这不才叫我们二人宣榜首进宫来了。”

    得知二人的来意,房遗爱点头应声,转而搀扶着白简,与王有道一块走出秦府,朝大明宫赶了过去。

    房遗爱走后,谢仲举独自站在客房之中,望着小火炉中渐渐落下的火苗,眸中时而憧憬、时而彷徨,常年在深宫不曾接触到同龄异性的他,早已对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充满了向往,而房遗爱身上恰巧有些许令狐少侠的不羁,也不知是因为房遗爱喜欢上了令狐冲,还是反之亦然,这位经纶满腹的谢女官心中的情愫正在渐渐增长,虽然这股莫名的情愫暂时被她压抑在心底,但终归有一天会突破层层阻碍尽数展现出来。

    来到紫宸殿,经过王有道的通秉,房遗爱谨慎的走入殿中,迎头便看到了魏征、柴绍,以及一位身着红袍的陌生男子。

    走到大殿中央,房遗爱撩袍施礼,道:“草民何足道叩见万岁。”

    望着一袭皂袍的房遗爱,李世民轻笑一声,说道:“眼下都得中会元了,怎地还草民草民的自称,日后改为生员吧。”

    “生员谢万岁。”

    接茬改口后,房遗爱随即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旁。

    见“何足道”如此拘谨,李世民抚髯点头,指着红袍男子的邻座说:“你就坐在马周身旁吧。”

    此言一出,房遗爱的目光随即看向了身着红袍的马周,“这便是马周么?想来我的策问试卷还曾引用过他的观点,眼下不曾想却遇到真神了。”

    嘟囔间,房遗爱缓步走到马周旁座,对着马周、魏征、柴绍拱手施礼后,这才受宠若惊的坐了下来。

    低头坐在座位上,房遗爱心中欣喜不已,暗想,“魏征、马周、柴绍这可都是千古名臣啊!想不到我竟能有机会与他三人对坐交谈!”

    等到房遗爱落座后,李世民随即便开口询问起了他的策问试卷,话语中试探性展现无疑,显然是在试探他的观点是否可行。

    房遗爱虽然没有为官入仕的经验,但两世为人的他,前世在书本上看过许多名臣的名言,眼下只要稍加变通,结合一些之乎者也,倒也能瞒哄过去。

    一番畅所欲言,房遗爱这才落下话音,面带恭敬的观看起了李世民四人的表情反应。

    不出意外,李世民四人对房遗爱的观点尽都持赞同意见,而他身旁的马周更是交口称赞,望向房遗爱的目光好似找到了人生知己一般。

    听过房遗爱东拼西凑的言语后,李世民四人各抒己见,对贞观之世开始了新一轮的研究。

    面对四人的高谈阔论,房遗爱瞬间变成了幼儿班小班的学龄儿童,对各种观点连连点头,哪里敢插上半句话。

    坐在龙书案上,望着一副为人徒、侧耳静听的房遗爱,李世民眸中露出了欣慰的目光,他此番宣“何足道”前来,一方面是让马周听听他的看法,好为日后二人合作打下基础,二来也想着趁机提点、磨练一下房遗爱,毕竟三位栋梁的畅所欲言,就是当今皇子都不见得有幸全程倾听。

    交谈间,不知不觉已是深夜,听过更鼓三更三点后,李世民这才意识到天色已经深了。

    待等紫宸殿中的交谈声渐渐落下,李世民这才打着哈切说道:“不知不觉已经快天亮了,明日还要早朝,大大家伙就先去偏殿打个盹,等着朝会过后再行出宫吧。”

    说完,李世民看向沉默不语的房遗爱,笑着说:“何足道,你此次得中会元理应嘉奖,想来丽质与你已经分别近两个月,待等天亮你就去看看她吧,记住只是聊天而已!”

    见李世民默认了自己这“长乐驸马”的身份,房遗爱大喜过望,暗想,“想来我化名之罪又轻了一分,这些天无法进宫与贤弟相见,不知她近况如何”

    就在房遗爱欣喜谢恩时,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条缝隙,接着白简疾步走入了紫宸殿中。

    站立在殿中央,白简哪里还有半点酒醉的神色,手持一张折子,躬身对李世民说道:“万岁,雁门关八百里加急文书到了。”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尽都变脸变色,不明就里的房遗爱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却浑然不觉,一心沉醉在金榜题名,与三位佳人重订鸳盟的美好泡影中。

    “什么,雁门关的八百里加急文书!”说着,李世民快步走下龙书案,去过白简手中的奏折,迅速展开查阅了起来。

    见状,房遗爱四人跟着起身,恭敬的站在李世民两侧,任谁都不敢偷眼观取呈给万岁龙目预览的奏折。

    过了半晌,李世民收好折子,长叹一声,道:“颉利可汗领兵驻扎在雁门关外四十里处,看来是要准备动手了!”

    听闻东突厥兵犯雁门关一事,房遗爱忽的想起了自己那“金蝉脱壳”之计!

    “坏了!雁门关一动刀兵,我的化名岂不是有被撞破的风险!”

    正当房遗爱心惊胆战之时,一旁的柴绍不解的问道:“雁门关距我国都城不过百余里,我朝大军朝发夕至,况且雁门关又有薛万均、薛万彻、秦怀玉统领重兵把守,万岁何必如此愁眉不展?”

    见柴绍疑惑,李世民苦笑一声,喃喃道:“姐丈有所不知,眼下玄龄的次子,当朝驸马房遗爱便在雁门关戍卫边疆,想来两军阵前刀剑无眼,他一介纨绔怎能自保?”

    听闻李世民的心事,房遗爱惊得三魂少了其二,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早已忘了什么三十六计,“万岁是想将我调回长安?到时文昌庙与何足道金兰结拜,众目睽睽之下我该如何遁形?这便如何是好啊?!”

第二百三十二章 听闻边报() 
    听闻李世民的顾虑,忧心化名被撞破的房遗爱,惴惴不安站在原地,双手微微发颤,好似喝醉了一般。

    就在房遗爱暗自心焦时,魏征与李世民的一番话,悄然打消了这位驸马爷的心病。

    “万岁,眼下开战在即,想房俊身为当朝驸马去到雁门关人尽皆知,若是此时将他调回”

    话说一半,魏征眉头微皱,仔细思忖了几个来回,继续说:“若是此时将他调回长安,恐怕会令军心不稳啊。”

    见魏征说出其中利弊,李世民抚髯点头,“魏卿所言便是寡人心病所在,此时将房俊调回长安难免引得军心动荡,想来薛万均三人也是明事理的栋梁,开战八成会将房俊留在关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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