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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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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咬金,“房俊的身子骨十分硬朗,怎地连路都走不成了?莫非挨了八十大板?”

    在众人的目送下,房遗爱被抬着走出大明宫,沿着闹市直奔秦府而去。

    穿行在闹市街头,房遗爱再次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长安百姓清晨起来先来无事,正在街边闲逛散心吃早点,见“何足道”面色惨白的被抬着穿街而过,不由全都回想起了昨天黄昏时分,那场由白简一手导演的特大号下马威。

    “何榜首怎地这般模样?莫非是在宫中受了责罚?看他这副模样显然是丢了半条命。”

    “哎呦,真真可怜呦。一代才子竟然为了一张试卷落得如此下场,看来还是不读书的好。”

    “何榜首被打成这般模样,显然是惹恼了万岁。想来这届会试别说会元,就是前十名都没有他的份了吧?”

    “咦?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商机。押何足道会试名次,得中会元一赔一百,想来一定能大赚一笔,反正看何足道这模样绝对是名落孙山了!”

    看客怀揣心思,各自盘算时,布衣榜首何足道的名望同时一落千丈,大家不由全将房遗爱看做了遭受万岁责罚的落水狗,别说出言惋惜、奚落,没有当街出言嘲笑都是看在秦琼的面子上!

    就这样,白简带着两名小太监抬着房遗爱大摇大摆从闹市穿行而过,不出半天“何足道受罚八十大板”的谣言便传遍了长安城,不明就里的众人在扼腕叹息“布衣榜首何足道”就此陨落的同时,也不由暗自猜测起了今科会元花落谁家,其中为数长孙无忌的十公子长孙津呼声最高。

    得到“何足道受罚”的消息后,不明就里的长孙津心情大好,一口气在五凤楼摆了十桌酒席,席间对房遗爱大肆奚落贬低,但等着会试放榜时,痛痛快快的奚落仇人一场!

第二百二十四章 月杏榜() 
    被白简送回秦府后,不明真情的房遗爱,终日生活在“罚跪紫宸殿”的阴影中,心事萦怀的他索性闭门不出,每天与兵书战策做起了朋友。

    见房遗爱饱受折磨,饶是秦琼、谢仲举心存同情,但没有李世民的旨意,谁又敢向外泄露半点天意?

    就这样,房遗爱一连三十天,每日在客房攻读战策,想要借此锻炼磨砺心性,除去几次给谢仲举送交笑傲江湖文稿以外,就连每日三餐都是秦京娘给亲自送来的。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何足道受罚八十板”的谣传在坊间持续发酵,房遗爱闭门谢客更是为这桩传闻增添了几分猛料。

    转眼间,已经到了会试放榜的时节,饱受心病煎熬的房遗爱勉强打起精神,简单梳洗过后,便独自走出秦府,忙着去到贡院门前查看“杏榜”去了。

    一个月的沉淀,虽然让房遗爱变得有些消瘦,但海量的兵书战册通读过来,倒使他的心性真的沉稳了一些,走在路上面对路人的指指点点,也能够坦然接受应对了。

    会试春闱选在四月时节放榜,因此会试放榜也被称之为“杏榜”,与乡试录取举人的“桂榜”、殿试录取进士的“金榜”合称三榜。

    来到贡院门前,台阶下已经竖立好了两张木制的牌榜,一众举子围在榜前翘首以盼,全都期望着自己能杏榜提名,任由谁也不愿意想“何足道”那般名落孙山。

    到了此时,长安城已经认定了“何足道”的仕途就此断绝,布衣榜首的名望也陡然落到了低谷,眼下再有人提起何榜首,只得不过是一个会作诗写字的普通举人而已。

    遥望贡院前人山人海,心怀忐忑的房遗爱自认与会元擦肩而过,不过年轻气盛的他心底还是抱有一丝侥幸,毕竟这件事关乎着他和房、秦、杜三家之后的命运走向。

    自觉失意的房遗爱不愿去与一众举子拥挤,见杏榜还未张贴,索性站在贡院前的石狮子旁楞起了神来,为了摒除心中杂念,转而默念起了三十六计。

    有杏榜的吸引,举子们并没有看到之前被他们尊为榜首,此刻近在咫尺的房遗爱,纵然有个别试子看到,也不过是嗤笑一声草草了之而已。

    正当房遗爱暗地愣神时,耳畔忽的想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大哥!”

    回头望去,见候霸林疾步前来,房遗爱轻笑一声,苦笑着说道:“霸林,怎么今天没有睡懒觉啊?”

    走到房遗爱身前,见大哥脸颊瘦了一圈,候霸林大感心疼,心中更是打定了弃文从武的念头。

    “想大哥经纶满腹,到头来不过是为了一张小小的试卷,就被万岁责打八十大板,看来文臣也不是这样好做的,还是横刀立马来的痛快!”

    心中感慨一声,专程来陪伴房遗爱看榜的候霸林,自然不会说出真正来意,笑着瞒哄道:“今天不是放榜吗,我来看看有没有咱的名次。万一主考大人喝了孟婆的迷魂汤呢。”

    听着候霸林打趣的插科话,房遗爱苦笑一声,嘀咕道:“是啊,之前在考棚我就是喝了孟婆的迷魂汤。要死不死的写什么新奇的观点!”

    正当二人交谈间,身着白色锦袍的长孙津,在萧敬明等一众小弟跟班的簇拥下,洋洋得意的来到了贡院门前。

    见杏榜还没有开始张贴,长孙津无聊下四处打量,随即发现了仇人的身影。

    望着石狮旁,衣着皂黑袍服的房遗爱,长孙津嘴角微微上扬,心中不由升起了痛打落水狗的念头。

    几日来,长孙津在一帮小弟的吹捧下,虚荣心已经达到了顶峰,全忘记了古书上所讲过的“郑伯克段于鄢”的典故。

    带领一帮小弟来到房遗爱面前,望着面容消瘦的仇人,长孙津无声嗤笑,拱手道:“何榜首,近来可好啊?”

    听闻长孙津问好,房遗爱自知此举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过碍于情面还是拱手回了一礼。

    候霸林深知大哥与长孙家的矛盾,眼见长孙津带领一帮小弟来找晦气,转而升起了要保护大哥离去的想法。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将房遗爱拉走,一声极为洪亮的惊讶叫嚷,忽的从长孙津身旁响了起来。

    “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布衣榜首吗!怎么不去到榜前看名次啊?今科会元恐怕非榜首莫属了吧?”

    说话间,萧敬明故意将声调提到最高,怀恨自己父亲被当众殴打的他,心中对“何足道”的怨念一点不比长孙津小。

    听闻萧敬明的高声讥讽,举子们的视线纷纷朝房遗爱投去,眼神中哪里还有以往那崇敬的目光,此刻脸上尽是不屑、惋惜的神色。

    有几名国子监的生员恰巧路过房遗爱身前,在看到房遗爱后,尽都埋头疾步而去,往日那副老远见了就打招呼的场景早已将不复存在了。

    察觉到众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发生转变后,房遗爱暗自长叹,苦笑道:“得势争相问冷暖,落难纷纷壁上观,古言诚不欺我啊!”

    引来众人目光围观后,萧敬明达成目的,在长孙津的示意下,缓步向前走到房遗爱身前,洋洋得意的道:“何榜首,怎地不言语了?之前你在五凤楼醉酒题诗,是何等的威风杀气,怎地今天却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房遗爱早就料到此二人会落井下石,眼下揣摩圣意而不得解的他,自然没有心思去搭理耳边嗡嗡乱叫的苍蝇。

    虽然大哥无心理会萧敬明,但小弟却不干了,候霸林虽然惹不起长孙津,但萧敬明一介国公内侄却没被他放在眼里。

    见萧敬明一副小人嘴脸,候霸林毫无情面的回怼道:“是啊,我大哥龙灯会占尽风华,烂柯棋馆痛殴银青光禄大夫,多解气多可乐!”

    短处被人当众提起,萧敬明顿时不干了,指着候霸林破口大骂,不过身躯却不曾向前一步,毕竟身体孱弱的他哪里是候霸林、房遗爱的对手。

    见萧敬明、候霸林的互骂引得举子连番侧目,怀揣心事的房遗爱不想多生事端,伸手扥了扥小弟的衣袖,呢喃道:“快要放榜了,霸林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说完,不等候霸林回应,房遗爱拉着他缓步离去,颇有兵书上“暂避锋芒”一计的意思。

    房遗爱虽然不想与萧敬明多做计较,但此举却引得萧敬明气焰更盛,站在原地横眉竖眼的数落“何足道”,还不忘出言夸赞长孙津几句,俨然一副捧臭脚的样子。

    来到人群前,举子们虽然还想往日一样给房遗爱闪路,但目的却是千差万别。

    之前他们敬重房遗爱的才华,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攀上未来状元公的高枝,可自打那个荒诞无稽的谣言在长安城流传起来后,有心依附权贵的试子们自然也就打消了心中的算盘,眼下给房遗爱让路完全是出于他是秦琼外甥的身份,饶是向后退让,但目光中却隐隐流露出了几丝嬉笑的神色。

    房遗爱思绪敏捷,对于众人的态度如何不知,不过经过一月的苦读兵书,他的心境早已悄然有了改变,面对周围诧异的目光也能做到坦然应对了。

    来到牌榜前,几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遗爱的视线当中,见身旁站着几位国子监的同窗,房遗爱微微一笑,礼貌性的对着几人拱了拱手,唤了一声年兄。

    要说平常试子眉眼高低,那么国子监的生员更是见风使舵的好手,他们全都是当朝大臣的子嗣,自幼耳濡目染父辈官场往来那一套,自然懂得什么叫做“等价对换”了,之前见房遗爱的背影、才华前途不可限量,他们全都对房遗爱“年兄长、榜首短”的以兄弟相称,此刻听闻何足道惹怒了唐太宗,这些个人精巴不得与他划清界限,哪里会当街相认攀谈。

    就这样,面对房遗爱的笑脸见礼,几名同窗生员视若罔闻,看向房遗爱的目光,就像看到陌路人一般无二。

第二百二十五章 人情冷暖() 
    见同窗将自己当做陌路人,房遗爱心间一阵恶寒,饶是他两世为人,但却也无法看透这人世间的人情冷暖。

    要说房遗爱的脾气毛包轻浮,那候霸林则更要胜过他三分,见往日与大哥称兄道弟的同窗,此刻一副不曾相识的模样,这位少公爷顿时动了肝火,“你们!”

    还没等候霸林出言计较,房遗爱便扬手将他拦了下来,“霸林,他们几个的态度分属正常,不要这样气恼。”

    饶是开口安慰候霸林,房遗爱却十分落寞,背地嘟囔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看来国子监中也就霸林真心那我兄弟了吧?”

    就在房遗爱暗自伤感时,耳畔突然想起了一声熟悉的称谓,“榜首,近来可好?”

    见有人与自己交谈,房遗爱欣喜不已,抬眼望去,却见来人正是国子监的同窗。

    赞叹一声人间自有真情在后,房遗爱含笑说道:“承蒙年兄挂念,学生近来还好。”

    生员在国子监与房遗爱并不相熟,不过出于同窗之情和对“何足道”才华的敬佩,这才没有落入他人之流,开言劝慰起了房遗爱。

    “榜首不必气馁,纵然是会试失利,依照榜首的武功韬略,取得武状元那还不是探囊取物么?”

    见生员好言宽慰,房遗爱点头致谢,正要继续攀谈,却被一声大笑喝断了思绪。

    “哈!武状元?这位兄台还不曾听说吧,万岁已经传旨给武科场考官,今科武举不许何足道参加!”

    话音未落,解元张文便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房遗爱身旁,他那夹带笑意的脸上还有些许淤青,显然是当日从五凤楼台阶摔跌下来所造成的伤势还未痊愈。

    张文落井下石般的言语出唇,举子们一阵哗然,就连房遗爱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心神久久不能平静。

    “万岁取消我参加武举的资格?难不成是要对我动手了?我之前答应京娘的承诺岂不是要”

    想到一半,房遗爱忽的苦笑一声,心想,“万岁取消的不过是何足道的资格,我房俊还是可以参加武举的吗。想来这事还需要跟秦元帅商议商议,莫要给化名之事雪上加霜才是。”

    房遗爱稳坐中军帐,不为张文言语所动,但那些不明就里的举子却不一样了。

    得知“何足道”被唐太宗明令禁止参加武举,众人纷纷猜测他一定是彻底激怒了万岁,日后的仕途十有八九就这样断绝了。

    想到其中要点,举子们有的摇头叹气,有的面带不屑,更有几个像张文、萧敬明这样与房遗爱有仇的举子,竟自发出了几声大笑,还不时有叫好声传来。

    “何榜首被取消了武举资格?会试他一定是没戏了,如果武举不能参加的话,他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白头生员?”

    “何榜何足道!此人平日做事锋芒太甚,眼下落得这样的下场纯属自找的!”

    “何足道虽然是秦元帅的外甥,又是房杜二相的门生,但没了仕途这些个人际关系又有什么用?最多不过是做一辈子的富贵闲人而已,想来长孙家与他素有仇恨,他往后的日子绝对好受不了!”

    “万岁先是责打何足道,又是取消了他参加武举的资格,岂不是表明不看好他与长乐公主的婚事?哎呦,考棚中一时不谨慎,即丢了前程又丢了皇家驸马的身份,完了,这人就此废了!”

    众人交头议论时,有几句语调过大,以至于如数被房遗爱听了过来,他们几人这闲言碎语出口不费劲,却又令房遗爱胡思乱想了起来。

    待等议论声落下,之前被房遗爱捉弄过的张文抓住时机,开始出言报复起了布衣榜首。

    “何榜首,想当日你在五凤楼占尽风华,可曾想到过有今天?可曾想到过文武仕途完全断绝?”

    说着,张文正了正头上的发冠,摆明了一副吸引房遗爱注意力的架势。

    “在下虽然不才,但却也是解元加身,想来榜首今科能否得中会元?我听说千金坊内榜首得中会元的赔率,已经升到一赔一百二了!”

    听闻张文讥讽味十足的话语,房遗爱摇头苦笑,眼下他一心只想观看杏榜,至于旁人的嘲讽、千金坊的赔率,跟他又有什么紧要的关系?

    见“何足道”连连苦笑,又见候霸林怒目圆睁,解元张文适可而止的闭上嘴,站在一旁同样等待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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