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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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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简叫小太监去秦杜二府传旨后,凑到房玄龄面前,拱手道:“丞相,请到万花厅吧。”

    “好,白公公这几日可还好?”

    “托丞相的洪福,咱家身体还算硬朗,不过就是眼睛有些模糊。”

    “哦?总管怎地不去太医院请御医调制病症?你我上了年纪,眼疾可容不得马虎啊。”

    “嗨,太医院那几个酒囊饭袋只会让咱家吃些个苦药渣子,眼睛没治好。。。还添了肚儿胀的毛病。”

    “无妨,待改日老夫让足道给总管诊治眼疾就是。”

    “如此,多谢丞相了。”

    行走闲聊,二人一来一往,便将话题扯到了“何足道”身上。

    提起何足道,白简那可是夸了又夸,从相貌、才学、人品、为人处世等等方面下手,险些将何足道捧上了天。

    夸奖言语中,七分实三分虚,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奉承房玄龄的意思夹带其中。

    听着白简对自己“学生”的夸赞,房玄龄老怀大慰心中极为受用。

    “是啊,足道这孩子很争气的。要是爱儿有他一半。。。三成。。。算了。。。一成,爱儿若有足道一成的志气,老夫死而瞑一目也!”

    说着,房玄龄忽的停下脚步,遥望雁门关所在方向,不由常常叹息了一声。

    见房玄龄语带伤感,白简唯恐他被急出病来,连忙劝慰道:“丞相不必如此,想房驸马不过是年少轻狂而已。此番去往雁门关历练一番,日后回到长安必定会收拢心性的。”

    说着,白简话锋一转,再次搬出“何足道”转移起了话题,“咱家听说房驸马与何榜首相交甚厚,若是有何榜首从旁充当榜样,房驸马必定会进步神速的!”

    听闻此言,房玄龄这才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总管所言不差,想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爱儿日后若能跟足道多多往来,日后这轻浮的性子想来会有改观的。”

    说着,二人来到万花厅,白简叫人点上灯火,接着房玄龄坐在席间,白简站立一旁,二人继续谈论起了有关“何足道”的光辉事迹。

    秦府,房遗爱正在客房秉烛夜读,忽的听闻屋外传来阵阵脚步声,打开房门仔细张望,竟自看到了两个身着青衣的小太监。

    因为襄城威胁一事,使得房遗爱颇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触,虚掩房门细细打量,见两个小太监前来寻找秦琼,一时神探上身,不由胡思乱想了起来。

    “莫非大内密探察觉到了我的化名?这才来询问岳父的?眼下府外是不是集结了很多精兵?”

    就在房遗爱假设猜想间,秦琼将两名小太监送出府门,转而疾步来到了房遗爱门前。

    房遗爱正在侧耳观望,沉思间不曾察觉到秦琼到来,房门忽的被推开,躲闪不及,登时便被撞到了鼻子。

    “哎呀!”

    听闻门后传来一声惨叫,秦琼大吃一惊,随即推开另一扇房门,这才勉强走了进去。

    见房遗爱捂着鼻子面带痛楚,秦琼瞬间便猜出了十之八九,不过碍于颜面还是开口询问道:“贤侄,你这是怎地了?!”

    明知道秦琼揣着明白装糊涂,房遗爱纵然有天大的本事,在老丈人面前也瞬间变成了软脚虾,为了化解尴尬,连忙开口回应道:“没什么,没什么。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国公刚刚宫中来人传旨做什么?”

    秦琼见房遗爱询问,随即说明了此行来找房遗爱的来意,“万岁唤我去到宫中饮酒,杜丞相、房丞相也在其列,我猜莫非是圣上有意将长乐公主许配给你,这才唤我们三人进宫商议的?”

    “爹爹、杜叔父是何足道的老师,岳父是何足道的舅舅。。。”

    一番思忖过后,房遗爱一拍额头,大笑三声,“哈哈!没准真是这么档子事儿!”

    见房遗爱大笑不止,秦琼脸色忽的一沉,冷声道:“房俊,虽然你即将迎娶长乐公主。但丑话我可说在前面,京娘虽然不比二位公主高贵,但从小到大也没说过委屈,以后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欺负她!哼哼!”

    说着,秦琼再次做出了折断木棍手势,其中深意不言而明。

    之前早在长安客栈阁楼之上,房遗爱就曾遭受过秦琼的威胁,此刻见未来岳父一本正经,连忙点头,说了一大堆保证的话语后,就差跪下发誓了。

    哄走秦琼,房遗爱关上房门,喃喃道:“今日我的家书刚刚送回家中,爹爹便被万岁传唤进宫?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

    “莫不是爹爹进到宫中给漱儿送家书,这才被万岁留下饮宴的?”

    房遗爱虽然心智聪颖,但仅凭这一丝半点的线索,想要猜透一代明主李世民的心思,显然不亚于痴人说梦。

    这边房遗爱喜忧参半的胡猜八猜,那边,万花厅中已经备好了酒席。

    李世民与房玄龄率先入席,一边嘘寒问暖,一边等待着秦琼、杜如晦的到来。

    寒暄过后,房玄龄从袍袖中掏出家书,双手递到李世民面前,拱手道:“万岁,遗爱从雁门关有家书寄来,这封是专程带给高阳公主的。”

    “哦?房俊给漱儿的家书?”观看着信笺上中规中矩的楷书,李世民心中大为好奇,背地嘟囔道:“房俊这小子的字迹倒是挺不错,看来玄龄在他身上没少下苦心啊。”

    盯着家书越看越好奇,偷眼打量房玄龄,李世民不由坏笑一声,接着伸手启开了被蜡油封住的信封。

    展开纸张,李世民表情有些疑惑,呢喃道:“甚想漱儿,家书安泰,房俊。”

    将家书递给房玄龄,李世民不满的说道:“房俊这小子以为他是何足道?还是贞观三楷?给妻子写信都这样惜字如金,真真有些慵懒!”

    见家书被唐太宗展开,房玄龄苦笑一声,放眼望去,猛的一看只觉得纸上的楷书有些眼熟,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无奈之下,只得将纸张收好,待等之后转交给高阳。

    房玄龄不曾想到房遗爱的楷书造诣如此之好,欣慰下难免有些护犊子,“俊儿书法委实一般,想来书写的如此简洁,应该是怕露怯了吧?”

    “嗯,看来他倒下过些苦功。”说着,李世民抚髯仔细思忖,转而对房玄龄说出了今天设宴的目的。

    “玄龄,房俊年少轻狂有些放荡不羁,不过细细想来倒跟那令狐冲有些相像。”

    “令狐冲?万岁,但不知令狐冲是哪位高才?”

    “额。。。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物而已。话说回来,寡人有意让何足道与房俊结为金兰,日后俩人也好有个照应,这样也可以让何足道带带房俊。玄龄意下如何?”

    得知李世民的一片好心,房玄龄连连点头,“多蒙万岁苦心,微臣谢恩。”

    “好,如此寡人待会便与如晦、叔宝知会一声,明日便下旨去到秦府,叫他二人义结金兰!”

第二百零六章 越描越黑() 
    敲定“何足道”、房遗爱义结金兰的事情后,李世民暗自叹息,“房俊啊房俊,若不是为了漱儿的幸福考虑,寡人还真不愿让你带坏了朕的布衣榜首!”

    嘟囔几声,见房玄龄神态憔悴,李世民不由升起了一丝愧疚。

    俗话说“流言杀人不见血”,这样的道理李世民如何不知,联想到害房玄龄卧病在床的谣言,是打从自己的庶长女口中泄露出来的,李世民心中的羞愧更甚了几分。

    “房俊虽然酒后失德,但所作所为想来并非真心轻薄襄城。况且漱儿也曾说过,房俊当日是将襄城认作了她。想来去到雁门关守卫边关惩罚已经足够了,襄城不该故意散播流言蜚语,这样不单损了皇家、房家的脸面,更将玄奘御弟的高徒顺带扯了进来。。。”

    经过一番冗长的沉思,李世民打定主意,开口对白简说道:“去丹溪宫将漱儿唤来,就说玄龄带来了房俊送与她的家书!”

    听闻李世民的口谕,房玄龄眉头微蹙,心中那根最为敏感的心弦也随即剧烈晃动了起来。

    “万岁,微臣。。。”房玄龄正想开口阻止,话语刚刚出口,便被李世民扬手打断了。

    “无妨,你是漱儿的公爹,想来近些天染病抱恙,漱儿理当近前问安。”

    说着,李世民对白简挥了挥手,不置可否的打发他到丹溪宫唤高阳去了。

    见龙心已定,房玄龄不好再开口拒绝,无奈下,只得坐在席间愁眉不展的发起了愁来。

    “这皇家亲事果然不好结啊,想来只是苦了爱儿。。。”

    察觉到房玄龄眉宇间的愁容后,李世民苦摇头苦笑一声,坚信高阳守宫砂一出便可打破房玄龄心病的他,转而坐在席间捧盏喝起了茶水。

    过了片刻,还没等白简唤来高阳,接到圣旨的杜如晦、秦琼二人便行色匆匆的赶到了万花厅。

    来到万花厅,见李世民与房玄龄坐在席间,不明其中含义的二人相视一眼,并肩走到席间,拱手唤了声万岁。

    见杜如晦、秦琼到来,李世民朗声一笑,吩咐二人入席就坐,期间还不忘瞟了房玄龄一眼。

    房玄龄起身对杜、秦二人问好,不过因为怀揣心病,强挤出的笑意还不如冷面中看。

    见房玄龄愁眉不展,杜如晦抚髯苦笑一声,暗想,“玄龄兄,你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遗爱这般争气的子嗣,怎地还这样一幅怨天怨地的模样。”

    “嘿嘿,亲家公。先别忙着发愁,若是来日知晓房俊的化名,你还不得乐死过去!”

    想着,秦琼忘神坏笑一声,脸上尽是嗤笑之色。

    杜如晦见秦琼这般模样,背地暗叫一声不好,他二人全都晓得房遗爱的化名身份,也同样亲眼或亲耳得知高阳完璧无恙的事情,不过此时房遗爱平日做的十分严密,李世民、房玄龄却又是如何能够得知,眼下秦琼这般举止,免不了会被李世民、房玄龄误会。

    想到其中紧要处,杜如晦对着秦琼做了一个眼神,想要提醒他那失态的模样,可秦琼正处在无限遐想之中,得意下竟自没有看到杜如晦那善意的提醒。

    “你!”听闻秦琼的笑声,见其面带怪异的笑容,房玄龄气的双手直颤,恨不能将秦琼生吞活剥了。

    李世民见秦琼笑的灿烂,忧心房玄龄心病加重的他随即冷哼一声,对秦琼质问道:“叔宝,为何发笑!”

    直到李世民冰冷的语调响起,秦琼这才回过味来,见房玄龄怒目相视、李世民面色不悦,他心中的窃喜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见李世民发话质问,房玄龄跟着问道:“秦元帅,老朽的容貌很好笑吗?”

    “额。。。”

    秦琼被李世民、房玄龄问的瞠目结舌,无奈下,只得向同样知晓房遗爱化名的杜如晦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接到秦琼的求救信号,杜如晦抚髯迅速思忖,顷刻间灵光闪现,心中顿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搪塞理由。

    “万岁,玄龄兄。你们二人误会了。”杜如晦起身说道:“今日房俊有书信送交秦元帅,信上说愿拜叔宝为义父,想房俊乃是皇家驸马,又是当朝宰辅的儿子,秦元帅受到信笺怎能不喜。刚刚看到玄龄兄,这才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吧?”

    说完,杜如晦对着秦琼努了努嘴,示意他接话茬继续往下编。

    听闻杜如晦的借口,秦琼暗暗竖起大拇指,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化解掉眼下的畏惧,还可以给房遗爱与秦京娘私定终身一事埋下伏笔,也好借此试探一下李世民对待房遗爱结交自己的态度。

    背地对杜如晦交口称赞后,秦琼露出一副真诚的目光,看向房玄龄说:“不错,玄龄兄不知你可愿意结秦某这门干亲?”

    “哦?爱儿愿拜元帅为义父?”乍一听到杜如晦、秦琼这般言论,房玄龄略感有些狐疑,不过转头一想房遗爱生性喜爱武艺,这才勉强相信了这桩弥天大谎的真实性。

    一番权衡后,房玄龄喜出望外,毕竟依照他的认知,秦琼对房遗爱的威慑力,远远要比何足道的言传身教好上太多。

    怀揣着满腹欣喜,房玄龄破冰而笑,拱手对秦琼说道:“犬子多蒙元帅青睐,若是能拜在元帅门下,想来日后一定可以走上正道。”

    “好,有丞相这番话秦某便放心了。待等遗爱从雁门关回来,我一定过府收下这个干儿子!”

    说完,秦琼、房遗爱相视一笑,二人平素关系本就不错,眼下又添上了干亲这层关系,之前秦琼失态嗤笑的尴尬一幕,自然也就随风飘散了。

    见秦琼、房玄龄说的兴起,被晾在一旁的李世民心中有些不喜,冷哼一声,故作阴沉道:“怎么说寡人也是房俊的岳父,怎地这件事玄龄、叔宝不来征求朕的意见!”

    此言一出,房玄龄、秦叔宝、杜如晦虽然面面相觑,脸上尽是惊恐的神色。

    “这。。。”

    有道是伴君犹如羊伴虎,房玄龄身为当朝宰辅,秦琼畏惧天下兵马大元帅,二人一个手握相权,一个执掌兵权,虽说朝中还有杜如晦、长孙无忌、高士廉、柴绍、李绩等一众文臣武将,但相权与兵权交从甚密,难免会引起帝王的猜忌。

    杜如晦、秦叔宝虽然知道这不过是一个用来搪塞李世民的借口,但眼下房遗爱所涉及到的忌讳,远远要比这个借口大得多得多,若是李世民因此大发雷霆,待等化名公布之日,恐怕也就是房遗爱和“何足道”的死期了!

    可怜房玄龄这位三好父亲,误将杜如晦、秦琼化解尴尬的谎言当真,见李世民面带怒色,心脏也跟七上八下,额头也布满了一层汗水。

    见三人这般模样,李世民忍俊不禁大笑几声,笑着说:“有叔宝从旁教导房俊,想来对他也不失为一个天大的机缘。朕这里准下了,刚刚不过是跟你们哥仨耍着玩呢!”

    得知李世民的用意,三人纷纷擦拭额头,异口同声的说道:“哎呀,都耍出汗来了!”

    心中伎俩得逞,李世民喜笑颜开,暗想,“一句话将三位当朝重臣吓成如此模样,普天之下也就寡人能够做到了吧?”

    “哈哈,咱们四人都是多年相识的老朋友了,今天万花厅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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