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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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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定主意,张文佯做出一副笑脸,拱手对房遗爱说:“何榜首,久闻榜首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想来文采乃是我辈试子中出类拔萃的吧?”

    见张文一脸伪善笑容,房遗爱心间微颤,暗想,“这孙子满身酒气,还拿言语奉承我,想必是来找茬的!”

    看破张文等人的意图后,房遗爱却也不恼,此刻他的见识领先张文众人数百年,头上“文抄公”的帽子可不是说说而已。

    “张年兄夸奖了,学生承蒙众位年兄抬爱,榜首二字是不敢当。”

    言语间,房遗爱悄无声息的将众人夸了一遍,接着做出一副谦逊的姿态,对一干文人拱了拱手。

    见房遗爱言语恭谦,站在张文身旁的才子们相互对视,竟被“布衣榜首”的好言奉承,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去刁难他。

    察觉到同行众人的表情变化后,张文轻哼一声,询问说:“不知榜首年庚几何?”

    “在下今年一十九岁,算起来还要称列位一声年兄呢。”

    房遗爱一心相遇杜如晦交好,哪有心思去理会这帮醉鬼,秉着将张文等人哄走的心思,房遗爱随即施展起了“太极神功”。

    打定算盘,房遗爱对众人重施一礼,言语缓和的成唤了一声“年兄”。

    布衣榜首何足道名声在外,此刻又逢杜如晦在场,面对房遗爱的好言相近,众人哪会怠慢,一齐回礼后,心中对“何足道”的怨气也骤减了几分。

    见同行等人态度改变,一心想揭穿“何足道”从而找回解元风头的张文顿时不干了。

    “一十九岁?”嘀咕一声,张文故作疑问道:“想咏梅诗、侠客行、陋室铭,三首诗词意境各不相同。而榜首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多的坎坷经历?”

    张文的询问出口,一众文人顿时被勾起了困惑,就连席间的杜如晦、谢仲举,眸中都闪过了一丝好奇。

    “是啊,想吟诗作赋全都是有感而发,榜首不过一十九岁,想来哪里会经历如此多的境遇?”

    “咏梅诗、侠客行、陋室铭,三首诗词已经天差地别,别说一十九岁,恐怕就是四十九岁都不见得有如此多的感触吧?”

    文人才子们交头接耳争相议论,引得杜如晦、谢仲举也开始喃喃起来。

    坐在席间,杜如晦手捧茶盏,背地想道:“想遗爱这些年一直待在长安,哪里跟随过什么山野老翁学习文墨?这三首诗词莫不是玄龄兄所作的?”

    谢仲举手扶下颌,轻咬朱唇,眉宇间尽是思忖之色,“房俊年纪与我相同,纵然自幼古籍,也不可能有如此透彻的感悟吧?除非。。。除非他是一个不出世的神童!”

    抬眼朝房遗爱打量一番,谢仲举立刻便否定了这一想法,“皇后娘娘也曾派我了解过房俊的底细,这家伙近些年始终声色犬马,哪里会有时间观读古书?”

    抱着满腹疑问,谢仲举索性不再去思考,而是紧紧盯着站在一旁的房遗爱,看他之后如何答对。

    不同于杜如晦等人,秦京娘对心上人始终无条件信任,在她看来自己的郎君会写几首小诗没什么可稀奇的,自己的公爹可是当朝宰辅,学富五车、经纶满腹的文臣领袖,俗话说虎父无犬子,想来她的“何郎”也差不到哪里去。

    被张文这么一说,房遗爱顿时犯了难,他之前“文抄公附体”只想着写诗这一桩事情,却不曾料到诗中所蕴含的意境,毕竟王安石、李白、刘禹锡三位前辈老先生,都是在饱经沧桑后写下的名诗,其中遭遇哪里会是房遗爱能够体会得到的。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房遗爱思绪迅速飞动,拱手道:“几位不曾听说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俗语吗?”

    搬出俗语搪塞后,唯恐众人不信服的房遗爱,急中生智,忙补充道:“在下早年间曾拜读过陈寿先生的三国志,对庞士元、徐元直、武乡侯三位先贤的事迹颇为感慨,之前张解元所列举的三首诗,正是受到三位先生的经历而有感写下的。”

    听闻房遗爱的言语,众人低声轻吟,努力回忆起了三国志上的有关记载。

    唐初三国演义还未曾出世,其中东汉末年的故事并不像后世这般流传之广,通常情况下不过是被试子们用来当做史书观看,仅有诸葛武侯的事迹流传甚广,至于昙花一现的庞统和徐庶,知晓的人并不算多。

    “咏梅诗?庞士元?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低声沉吟,杜如晦攒簇的眉头舒缓开来,赞叹道:“不错,庞士元曾被孙仲谋小视,初投刘备因为自负也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县令,咏梅诗的意境倒也符合他初年怀才不遇的境遇。”

    听过杜如晦的讲解,众人一齐点头,接着又拼凑起了徐庶徐元直的生平事迹。

    谢仲举在尚仪院通读古籍,依稀记得三国志魏志中有关徐庶的生平记载。

    “徐元直早年曾为友人报仇仗剑杀人,后隐姓埋名逃难离去,倒也符合侠客行中,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意境。”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的疑惑逐渐明了,诸葛亮早年躬耕南阳,陋室铭与其对照意境自不必说,张文处心积虑的刁难,就这样被房遗爱轻松化解了。

    心中疑惑被打消后,众人面面相觑,不由怀疑起了“何足道”是否真有才华的问题。

    “三首诗,三位古人,意境倒也颇为贴切,足道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才能,老朽深感欣慰啊。”

    说着,杜如晦自斟自饮一杯,眉宇间欣喜之意展露无遗。

    张文见杜如晦夸赞房遗爱,心中妒恨愈演愈烈,随即心生一计,拱手道:“既然榜首有如此大才,何不趁着酒兴写下一首诗词,也好让我们领教一二啊。”

    说完,张文对着同行数人使了一个眼色,摆明了是要找房遗爱的晦气。

    察觉到张文怪异的眼神后,房遗爱心中有些不悦,暗骂道:“好你个解元张文,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这样扫兴?!”

    得到张文的示意,众人接连拱手施礼,口声声要“何足道”作上一首小诗以助酒兴。

    面对众人的劝说,房遗爱冷哼一声,他虽然被人尊称为榜首,但始终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年,况且又是文科出身心中难免有些傲气,此刻见张文出言讥讽,这位驸马郎哪里肯让人牵着鼻子走。

    “你叫我写我就写?那我成什么了!”

    嘟囔一句,这位文抄公摇身一变化作了一头倔驴,负手面对张文等人,冷声道:“今日学生陪家师饮宴,并无兴致吟诗作赋,恐怕要让众位年兄失望了!”

    说完,不等张文开口,房遗爱将身坐回席间,举起酒杯与杜如晦对饮了起来。

    面对房遗爱的举动,杜如晦嘴角微微上扬,暗道:“遗爱倒颇有点文人的劲骨,想来我与玄龄兄年轻时,也曾有过遗爱这般傲气,年轻人有些脾气是好事,不过待会必须要从旁提点他一下,以防他日后为官入仕得罪于人。”

    举起酒杯,杜如晦转身对张文等人言道:“几位公子,今日足道有些醉了,还是改日再来与他以文会友吧。”

    见杜如晦婉言谢客,众人一齐拱手施礼,接着灰溜溜的拔腿前行,准备离开雅间。

    见“何足道”如此傲气,张文自觉吃了瘪子,碍于杜如晦的威望只得转身离去,可就在转身的瞬间,心有不忿的他,有意无意的嘟囔出了几句闲言碎语。

    “有什么可神气的,真有本事就别招赘皇家啊,凭着长乐公主一朝显贵,算得上什么男人!”

    因为心怀怨恨,张文的语调并不是很低,一时间,众学子停下脚步,不由转头望向了坐在席间的房遗爱。

    听闻张文轻蔑的言语,身为高阳驸马的房遗爱大为不悦,怒极之下,双手用力,所持酒杯竟自被硬生生捏碎了!

    “两次三番欺辱与我,张文,张解元,今日本驸马就教你做人!”丢到酒杯碎片,房遗爱恨声呢喃,眼见张文等人即将走出雅间,不由伸手猛拍桌案,怒道:“站住!”

第一百九十章 醉酒的文抄公() 
    房遗爱拍案爆喝,众人为之一惊,纷纷僵在原地,目光朝他张望了过去。

    双眸直视解元张文,房遗爱怒烧双鬓,一字一句冷声说道:“张解元,在下有些耳背,还请将之前的话重复一遍。”

    张文不曾想到“何足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惊骇之下,联想到他血战突厥贼子的经历,这位依仗才高的张解元,竟自语塞愣在了原地。

    见房遗爱面带怒色,杜如晦、秦京娘、谢仲举不由捏了一把冷汗。

    众人都曾听说过,“何足道”雪夜击毙突厥贼子的事迹,若是这位驸马郎借着酒意动起手来,明年的今天恐怕就是张文的周年祭了。

    看向房遗爱,谢仲举犹豫着该不该出言劝解,毕竟若是布衣榜首当街伤人,传扬出去影响未免有些不好,如果被长孙无忌趁机抓到弊病,想来又是一番口诛笔伐。

    秦京娘曾见过望月台上,房遗爱瞬息击杀阿史那突鲁的骇人一幕,忧心情郎冲动误事,秦京娘不由起身轻轻攥住了心上人的手掌。

    轻捏房遗爱手掌,秦京娘低声私语道:“何郎,今天杜伯父好意款待你我,万不可动气。”

    听着耳畔秦京娘的温软细语,房遗爱愤怒的内心稍稍平复,强挤出一丝微笑,对佳人说道:“好,我听京娘的。”

    说完,房遗爱缓缓挣脱秦京娘的手掌,缓步走到张文面前,拱手问道:“张解元,什么叫做凭借长乐公主一朝显贵?”

    见房遗爱面色铁青,杜如晦放心不下,出言告诫道:“足道,今日你我师生对饮,不可与人怄气!”

    “是,老师请放心。”转身对杜如晦行礼后,房遗爱望向张文,一双清澈的眸子杀意毕露,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动手一般。

    张文出身卑微,近些年依靠勋国公张亮有了些权势,可那些个权势支撑他作威作福还好,此刻面对房遗爱的怒意对视,显然有些不够用了。

    惊骇之下,张文自察激怒了房遗爱,心中暗想道:“他的舅父是胡国公,我的伯父是勋国公。虽然背后靠山的势力相差不大,但何足道日前被万岁上次龙衣、御马,若是愤怒之下将我殴打一顿。。。”

    想清楚其中利害,张文乖巧的闭上了嘴巴,目光看向屋顶,仿佛不曾听到房遗爱的质问似得。

    与张文同行而来的文人才子,见之前威风煞气的张解元,此刻竟自泄了气,不由好奇的出口问了起来。

    “张解元?张解元?你怎么了?”

    “张解元莫非是吃醉了酒?”

    言语间,文人才子见张文闭口不答,原本还打算让他考教“何足道”才学的试子们,顿时摇头晃脑的叹起气来。

    张文正在愣神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的叹息声,顿时身躯一颤,暗想道:“我要是这样被何足道吓走,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长安试子圈中混?解元的名头岂不是要白白丢弃了?!”

    一步登天的张文十分爱惜自己的名声,眼下见同行众人面带失望之色,不由气往上撞,借着酒意撑起了胆子。

    “想长乐公主与长孙公子定下婚约,此事长安城人尽皆知,榜首何必明知故问?”

    仗着胆子说过一句后,张文唯恐失了气势,继续补充道:“横刀夺爱实非君子所为!”

    此言一出,同行试子面面相觑,望向张文的目光中,浮出了几丝敬佩的神色。

    “横刀夺爱?长公主乃是金枝玉叶,退婚一事岂是我能够左右的?”

    说着,房遗爱冷哼一声,拱手对众人道:“在下虽然不才,但榜首之名却是用真才实学得来的,讲什么依靠长乐公主一朝显贵?”

    房遗爱说话有条不紊,先是将李丽质捧高,后又搬出自己的真才实学,一番言论说的张文哑口无言,同行试子脸上也露出了怯懦之意。

    眼见利用长乐公主为由羞辱“何足道”不成功,张文迅速转移话题,再次将重点抛到了三首诗词上面,“哼,榜首刚刚说三首诗词,是你观读三国志有感而发,此事谁人能够作证?莫不是你那为已经作古的老师说讲出来,恰巧被榜首有些听到了?”

    见张文咬着三首诗词不放,房遗爱心生不悦,反问道:“此时解元亲眼得见?亲耳所听?怎地平白诬赖与我!”

    “榜首误会了,在下不过是猜测而已。”说着,张文再次激将,喃喃说道:“今日榜首对我们一众试子的请求一口驳回,莫不是江郎才尽了?”

    张文环视同行试子,面带阴鸷的说:“又或者是瞧不起我们几人?”

    一众试子被张文拉上贼船,眼望房遗爱,心中不由犯起了嘀咕。

    “之前早就听说,何足道曾经殴打过长孙润、长孙冲,想来性情一定十分高傲,难不成果真是瞧不起我们几人?”

    “哼,何足道若是如此孤傲,想来也不配做什么布衣榜首!”

    “哎,枉我一直敬重何足道,不曾想他与长孙澹一样,尽是气量狭隘、目中无人的狂徒!”

    心中几番思量,众人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不由稍稍有了几分转变。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有异,杜如晦深知试子们口舌利害,暗想,“若是房俊中了张文的激将法,不屑同年弟兄的名声传扬出去,布衣榜首这四个字恐怕在顷刻间便会崩解吧?”

    与杜如晦想到一处的,还有奉长孙皇后密旨,前来协助、监视房遗爱的谢仲举。

    “若是房俊失去了天下试子们的支持,恐怕少时真实身份暴露,万岁再要杀他便少了一丝顾虑!”

    想到要紧处,谢仲举起身拱手道:“公子,既然众位公子诚心邀你作诗,公子何不即兴写上几句?也好为大家添上几分酒趣。”

    见试子们目光有变,接连受到杜如晦、谢瑶环提醒的房遗爱,心间微转,迅速便明白了张文的“良苦用心”。

    “好,如此众位年兄。”说着,房遗爱拱手对张文等人施礼,继续说道:“小弟献丑了。”

    张文不曾想到“何足道”会卖乖,惊诧之下,只得做出一副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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