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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重生之庶女为后-第121章

小说: 重生之庶女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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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何夫人要死了一般。

    莫鸢心中纷乱,微微促起眉头,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你去打一盆热水来。”

    琴儿自知有些聒噪,低垂了眉眼,怯懦着应声出了屋。

    “放开我,别……我说就是了,你们……放开我……”

    何夫人昏迷着,口中喃喃,莫鸢俯身凑近她的嘴去听,只听到这零零散散的几句。

    母亲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不堪,不然何至于从未生病的她忽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生病总是要有缘由的,何夫人向来饮食均衡,心性安宁,这些天又未出现大寒大燥的气象,一下子就生病了,太过说不通。

    嫣儿去李家医馆找李大夫。

    那李大夫一见是嫣儿,整个人瞬间就蔫了。

    “嫣儿姑娘,您来有什么事啊?”

    嫣儿看他那怂样儿,也知道上次在李家的时候被吓怕了,也不跟他绕圈子,说明来意,要他随她去李家走一趟。

    李大富不情不愿,却又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

    才给梅夫人看过病,现在又给何夫人看病,这李家的两位夫人怎么生病走赶在一块去了,还是说,两人装病都赶在一块去了。

    因为李家在京城中的生意做的还算红火,又因先是出了一个郡主,后出了一个庆王妃,大家更是能攀则攀,李家的生意越发好起来,也从未传出过关于何夫人和梅夫人闹事的事情。

    按理讲,坏事传千里,但凡是家丑,总有爆料的人想方设法搞到消息,在街坊四邻争先传送,怎么李家这么明显有内情的事情,反倒是没有人嚼舌根子呢?

    来到李家,李大夫再次见到莫鸢,那双腿都是打颤的。

    莫鸢支开琴儿,把覆在何夫人额上的毛巾拿开,淡淡地拂了李大夫一眼:“好好看病,越快越好。而且,”莫鸢的目光变得幽深,“最好能帮我查出她的病因。”

    李大夫不解其意,却是哪里敢怠慢,急忙为何夫人检查身体。

    嫣儿在一旁看出端倪,对莫鸢悄声道:“郡主,您莫不是怀疑何夫人生病另有隐情吧?”

    莫鸢点点头,侧头忘了一眼嫣儿:“你心中一定也有疑虑,不然何至于临走的时候,用那种不可信的眼神望向萍儿?”

    嫣儿梗着脖子:“我不是不相信何夫人生病,我是对萍儿的说辞感到怀疑,谁知道何夫人真的生病了。”

    莫鸢摇摇头,目光炯炯望向躺在床上,双眉紧蹙,脸色苍白的何夫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母亲的生病定然是另有隐情。”

    嫣儿骤起眉头,低声喃喃:“生病又不是中毒,总不可能有外力造成吧?要说拉肚子倒是有可能。”

    莫鸢没有兴趣理会她的说笑,只是紧紧盯着李大夫为夫人号脉的手,心中百转千回。

    “李大夫,结果怎么样?”莫鸢问道。

    李大夫微微叹口气:“回郡主,何夫人确实得了风寒,依老夫看,可能是夜里受凉所致。”

    多好的说辞,的确,又不是中毒,怎么能那么清楚的查明原因,更何况,能够导致风寒的原因有多种,一一道来每一种都是极为有可能的。

    开了药方,嫣儿随同李大夫去抓药,莫鸢把琴儿叫了进来。

    “近些时日,母亲经常去看望大娘吗?”莫鸢问,声音不疾不徐,淡定沉稳,倒是不见母亲生病之后的焦急。

    琴儿如实回答:“去过一两次。”

    “什么时候?”

    “都是在每日的上午去的。”

    莫鸢略一思忖,开始逐个排除有可能引发风寒的可能性。

    “夜里母亲睡觉,可有蹬被子的习惯?”

    琴儿一顿,似乎是吃惊于莫鸢的问话,可还是老实回答道:“没有,应了三小姐的要求,奴婢每到半夜的时候都会起来看看,何夫人睡的很安稳。”

    “那这些天,可有给她吃过凉食?”

    琴儿惶恐,连忙摆手澄清:“没有,决计没有,何夫人的膳食一直都有按照她先前的习惯做的。”

    莫鸢点点头:“你莫要慌张,我问你答,只需如实相告即可。”

    琴儿点头,心中却是打鼓,这三小姐也是奇怪,病了就是病了,非要查出生病的原因是何意义?

    莫鸢仿佛看透了琴儿的心,走到何夫人的床边,重新为她覆上温热的毛巾,又捡起一条擦拭着何夫人的脸,淡淡道:“找到了病因,才好防患于未然,母亲年纪越来越大,我不想让她的晚年过的不安稳。我这样说,你可明白了?”

    被主子看穿心事,琴儿很是惶恐,忙不迭点头应答:“明白了,奴婢明白了。”

    莫鸢擦拭完何夫人的脸,又拿起她的手慢慢擦拭。

    “我再问你,在你发现何夫人生病之前的两天,她有没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琴儿摆正心态,努力回想:“不对劲的地方倒是没有,但何夫人脸色苍白倒是有一阵子了,而且经常时不时地有些头晕,奴婢说要不找个大夫瞧瞧,但是何夫人一直推脱,说是无妨,可能是睡眠不足或是劳累导致。何夫人不让奴婢告诉任何人,也不让奴婢去请大夫,故此奴婢也就把这件事搁置了下来。”

    果然。

    “可是在那之前去了梅夫人的院落?”莫鸢再问,声音中逐渐透露出森然之气,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之感。

    琴儿明显也逐渐了然了莫鸢话中的意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慌张地迎上莫鸢的眼睛,又在看到莫鸢那双深不可测的双眸时,立即低下了头。

    “是……是去了梅夫人的院落。”琴儿结结巴巴回答。

    莫鸢微微眯起眼睛,这就是了,问题就出在梅夫人的院落中。

    莫鸢把手中的毛巾扔进木盆中,把木盆递给琴儿:“去,重新打一盆热水,回来之后若是我不在的话,你按照我刚才的所做,为夫人擦拭,替换头上的毛巾,让它保持温热。”

    琴儿低头应答着,端着木盆连忙走了出去,经过门槛的时候,一个绊子差点儿栽倒,稳定身形之后慌慌张张离开。

    这些李家府中的人,对梅夫人依旧是忌惮得很,饶是她现在对除了芝儿以外的人已经表现为疯癫,这些人也还是不敢对她有半分的逾越和不尊重。

    以往这种情况无外乎有两种。

    一种是这个人疯癫之前对下人们太好了,故此在疯癫之后也也没有人会鄙夷她,反而会越发的照顾和尊敬她;还有一种就是以梅夫人为代表,疯癫之前对下人们过于压榨和狠毒,故此在疯癫之后,只要她的身份还在那里屹立不倒,所有人在她面前还是那般惧怕而不知所措,一旦这种人“虎落平阳”,则是众人集体欺凌和打压的对象。

    嫣儿抓完药回来,就看到莫鸢站在窗前,目光朝向梅夫人的院落,眼中蕴藏着一触即发的怒火。

    嫣儿识趣地放下手中的药包,安静地站在一旁,就算情同姐妹,主仆之间的礼仪和对主子的尊重也还是要有的,不然,只会徒增两人之间的嫌隙。故此,在能开玩笑,直言不讳的时候,嫣儿从不掩饰和隐藏,而在现在这种类似情况下,唯有缄默不语才是最佳的相处状态。

    嫣儿很庆幸,七皇子把自己派到了莫鸢的身边,她学到了不少,也懂得了不少,冥冥之中也能为莫鸢多少分担一些,或是帮助一些,虽然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终究也算不错的进步。

    “嫣儿,和我去拜会拜会梅夫人。”

    莫鸢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刚才嫣儿所见只是假象或者是自己的主观臆断。待莫鸢转过身看向嫣儿的时候,果然,莫鸢神色恢复如常。

    嫣儿之所以佩服莫鸢,除了她办事相对来讲更有效率,更讲究方法,且几乎从未失手之外,还有一方面,是她能自由的掌控自己的情绪。能喜怒不形于色,能在外力的不断刺激中仍旧保持心中自我的平静,更理智的处理事情。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皆如此。就算嫣儿再怎么大大咧咧,这些细微之处也略知一二。尤其,她之前还是陌云清身边的人。

    皇者身上该有的风范,在一个女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佩服之余,更多的还是对莫鸢的担忧和感慨。

    一个女子能达到这种自我调节的地步,是要经历过多少大是大非才能练就出来,还是说她心中隐忍了多少太多的事情。

    嫣儿不敢去想,因为她无从知道,本就不是喜欢揣摩人心思的人,只是独独对郡主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想要探究她的内心。被这么多人明里暗里攻击,还能依旧淡定自处的人,是嫣儿自从跟了莫鸢之后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

    “你在看什么?”从何夫人院落出来,沿着小径向梅夫人的院落中前行,莫鸢突然出声道。

    嫣儿讶异,再次望了眼莫鸢,她都没看就知道自己看她。

    莫鸢面上浮现笑意:“怎么?自从拿药回来,整个人都变的沉默了。这可不像你。”

    嫣儿撇撇嘴,难道你已经习惯了我的聒噪?

    “说吧,想到什么了?”

    莫鸢侧头,看向嫣儿问道。

    眼见不说不行了,嫣儿干咳两声给自己壮了壮胆儿。

    “那个,郡主,奴婢问您个问题,您可不要生气啊。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看您心情了。”嫣儿仔细斟酌字句,“奴婢刚刚进屋的时候发现您面带怒意,怕一出口把您惹的更加不开心,所以就没说话。可是后来您瞬间就平静了,奴婢就有些诧异了。”

    “哦?诧异什么?”莫鸢饶有兴致,眼见梅夫人的院落就在前面,眸光又加深了几分。

    “郡主您知道的,奴婢眼不花,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莫鸢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脸上的笑容加大:“这个问题你在南府的时候就已经回答了你自己,还来问我作甚?”

    嫣儿更加惊诧,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奴婢回答了自己?怎么可能?”

    莫鸢了解嫣儿,很多事情从来不会掩饰,说过的话自己都当成是放屁,只因她的记忆唯有容纳重要的大事件,像这种自我调侃的小事件,根本不再记忆中停留片刻。

    “你说你多少也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这就是答案。”

    嫣儿愣了一下,随意“哦”了一声,再次沉默。

    “你想问的,恐怕不是这个吧?”站在梅夫人院落门口前,莫鸢停住了脚步,侧身看向嫣儿,神色严肃。

    嫣儿一怔,脱口而出:“郡主怎么知道?”

    莫鸢盯着嫣儿,微微摇头:“但凡是你想知道的,到了最后都会慢慢呈现在你眼前,今后,也不用因为这种事情耗费心思,不值得。”

    郡主的意思,是因为好奇她心中的事情耗费心思不值得,还是因为平白无故地想这些有的没的而不值得?

    “处理好眼前,比什么都重要。过去的,你能做的是追忆,什么也改变不了,以后的,你能做的是处理好现在,才有能力应对今后要发生的事情。否则,唯有被命运牵着走,而非按照自己的意愿走。”

    莫鸢对嫣儿指了指梅夫人院落的房门,嫣儿会意,上前敲门。

    芝儿打开门,一见是莫鸢和嫣儿两人,眼眸中分明闪过一丝了然,可还是用夸张的吃惊口吻惶恐道:“郡主!奴婢不知郡主驾到,怠慢了郡主,还望郡主恕罪。”

    莫鸢瞥了她一眼垂的过低的头,不予理会。越过她,向着院子里走去。

    芝儿看着莫鸢的背影,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却是被走在后面的嫣儿耳尖的听到,蓦地回头瞪向她,忙不迭地又垂下了头紧跟其后。

    “大娘在屋中吧。”分明是问句,从莫鸢口中说出来却明明白白告诉你不用回答。

    屋中,一片凌乱,莫鸢一进门就闻见一股恶臭之味。

    芝儿“啊”的一声,连忙跑进屋中,边手忙脚乱的收拾边一脸恐慌的对莫鸢道:“郡主莫要见怪,是奴婢疏忽,刚刚出去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眨眼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好像这屋子里的脏乱全然都和她无关似的。

    莫鸢忍受住想要呕吐的恶心之感,于杂乱中寻找梅夫人的身影,果然,在一片杂乱的棉絮中看到了正冲自己傻乐的梅夫人。

    莫鸢举步迈过地上的碎裂的杯盘,绕过摔倒在地的桌椅。

    “郡主小心!”嫣儿堪堪伸手拦截了莫鸢前进的道路,莫鸢低头一看,眉头皱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转头对芝儿道:“赶紧把这里收拾了,我只给你半柱香的时间。”

    半柱香,足够把一摊屎收拾走了吧。

    芝儿瞪大眼睛,似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地上浑黄的污浊,刚刚回了一个“是”便捂着嘴冲了出去。

    莫鸢面现嫌恶之色,心中却是冷笑,梅夫人向来洁癖,屋中从来都是打扫的纤尘不染,为了把戏做足,果真是下了狠功夫,可这,也未免太过了些。

    走到梅夫人床边,和床上的“痴傻”女人对视,莫鸢抚了抚发鬓,摘下一只玉簪。

    那是由上好的羊脂玉制成,上面零零散散刻有一些花纹,简单却精在别致高雅,玉器配女子,总是能很好的衬托出气质。

    莫鸢把簪子把玩在手里,饶有兴致地盯着梅夫人,面带笑意:“大娘,这个簪子是早先老祖宗留给我的,您不是一直喜欢的紧吗?当初还埋怨老夫人没有把她送给玉宁姐,现在,我把她送给你如何?”

    梅夫人“嘿嘿”傻笑着,心想若是趁着痴傻把那个簪子拿过来据为己有也不错。

    “嘿嘿,簪子,老祖宗,玉宁的……”梅夫人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忽然,停留在“玉宁”上,脸色顿变,目光紧紧锁定在簪子上,再看向莫鸢的目光竟然带了恨意,指着簪子,“玉宁的,玉宁的,簪子,玉宁的!”

    梅夫人反复言说,声音越来越大,看那架势好像要扑过来枪一般。

    嫣儿警惕地摆开阵势,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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