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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凤天歌,倾城第一医后-第38章

小说: 凤天歌,倾城第一医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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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橘子看着姜一闲飞奔出府,心中感慨,这速度,跟有头狼在身后追似的。

    姜一闲一路飞奔,她跑步的功夫底子可深了,就姜府到皇宫的这段路,难不倒她。

    迎着风,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划过她的眼角,碰到风,还会觉得冰冷。可笑,她有这么舍不得闻人御吗?不就是出征一场战争!闻人御也能在后方指挥,没有生命危险,不是吗?

    当宫中信不闲走的公公议论着“陛下自封指挥使”,姜一闲依稀听得。指挥使?那不是一个,要上战场亲自迎敌的头衔吗?闻人御真傻!一国之君怎么能将生死置之度外呢?!

    王富贵一见到姜一闲心急如焚,两眼通红的模样,好心还想跟姜一闲嗑两句安慰安慰她。然而姜一闲毫不领情,不想与他纠缠,推开他就往恪己殿跑去。

    王富贵身子一个不稳,向后倒在地上,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哎哟”惊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啊!哎哟!”王富贵指着姜一闲跑走的方向怒喝,这是第几次了,她还在顶撞公公!

    姜一闲跌跌撞撞地闯进恪己殿,原以为只会有闻人御一个人,他会原谅自己的失礼。没想到,里面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女人。

    姜一闲和闻人御对视三秒,姜一闲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无语凝噎。心中本是有千句话万句话想要同他说,等到见到他本人,那些话似乎一瞬间在喉间哽住,再也出不来。

    杨栾自是不认识姜一闲,看到她冒冒失失,杨栾觉得熟悉,她一下子想到曾经的自己。

    沈焕自是认得闻人御的心头肉,可看到姜一闲用警觉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她的内心也不由得慌张了一下。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要产生什么误会吧……她只是个大夫,军医!

    看来闻人御的夜晚也不会孤寂。姜一闲上前几步,把腰间的绣帕拿出,扔到闻人御身上,转身就走。绣帕上还有她做绣活儿时候留下的血,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洗干净它。

    自手臂注入的一股力道,瞬间把姜一闲的重心移到后方,姜一闲没有防备,也没站稳,直直向后倒去,紧接着落入一个带着兰草香味的宽广怀抱。杨栾和沈焕尴尬地把眼睛别到一方。

    姜一闲云里雾里,对上闻人御灼烈的目光,他方才不是离她很远吗,怎么忽然间就把她拉到身边,莫非他的手有十米长?可是他的人也在她旁边诶……

    “一闲,不要误会。”

    姜一闲有没有听错,他唤自己“一闲”?既不是姜御医,也不是姜一闲。而是亲近的人才会省去单字的名称,被他生生叫出来,姜一闲甚至不知所措。

    杨栾干脆起身跪别:“陛下,臣明晓任务了。明日清晨,臣会在皇城出口等候。”

    沈焕一见,也连忙道:“陛下,沈焕了解时辰和地点了,先行告退!”

    恪己殿里只剩下闻人御和姜一闲。姜一闲怔怔地扭头看着两个姑娘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回头一看,一头栽进闻人御炽烈深邃的眼眸中。

    姜一闲害羞地别过脸去,鼻间感受到一阵阵细而略急的气流,她知道闻人御必然在笑。

    闻人御看着姜一闲扔给他的手帕,柔声问道:“你绣的?”

    “不然还能是你爱妃们绣的?”姜一闲和闻人御依然保持着刚才拥抱的姿势,姜一闲的脚不适,因为上身和腿扭开了。闻人御细心发现,便伸腿亲自把她的脚扭回正常的方向。

    她朝着左边伸长了脖子,大抵是第一次和他如此近距离接触,她不习惯,只想离得远一些。

    “所以这是绣了花和……蝴蝶?”闻人御细细揣摩了绣花人的心思,觉得大抵是这样。

    姜一闲连忙摇头,反驳道:“是兰花和蜜蜂!”

    闻人御挑眉:“啊……兰花和蜜蜂。”他缓了缓,抿唇一笑,“如你一样,你绣的东西也很可爱。”

    姜一闲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讷讷问他:“是可爱,还是可以……爱?”

    闻人御忍俊不禁,把姜一闲再次揽入怀中。感受到闻人御砰砰有力的心跳,姜一闲又欣喜又伤怀。所以这样亲昵的动作,闻人御是在向她表示什么吗?姜一闲不傻,她知道。可是又很伤怀,若是闻人御明确地表示他不喜欢她,那她还可以潇潇洒洒假装自己不在意他。

    “你明天清晨就走了?”姜一闲咽着出声,带着自己也不明白的颤抖。

    “嗯。”闻人御默默叹了口气,“你就好好待在沐月城,万万不要私自出城。”

    姜一闲点头答应,灵肉分离地在腹中暗想,姑奶奶我要是能安安生生地待在沐月城就怪了!

    闻人御破天荒地没有自称为“朕”。“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等这一仗结束,若我……还能有幸活着回来,一定肃清后宫,拥你为后。”

    这誓言太过沉重,姜一闲承受不起……

    “你要把它好好带在身边,如果我想念你了,它会代替我告诉你的。”

    闻人御把绢帕握得死死的,似是要给它注入自己的力量。姜一闲和他共同沉默了一会儿,便要走。闻人御拉住她,紧紧抱住,好比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液发肤之中。

    她还是离开了恪己殿。姜一闲没有着急着回姜家,而是去寻找上撰。

    她要告诉上撰,自己会消失一段时间。

    果不其然,上撰很是焦急地反问她:“你要去哪儿?去多久?”

    姜一闲深呼吸一口,才道:“我要潜随新军,和他们一起,去边疆抗战御敌。”

    “潜随?”上撰问。

    “是的,潜随。今晚,我还要想办法,弄来一套铠甲军服。”

    上撰背着手,缓缓走了几步,空气中似乎有隐隐约约的早桂香,他斩钉截铁,沉声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可是姜一闲这样一个神经大条的姑娘,虽有医术,如何能在战场上保护自己?

    出于私心,他要和她一起去。

    …本章完结…

第九十七章 不在家中() 
秋分这天,是许多天牢囚犯例行斩首的日子。朝廷不可能无缘无故养着一些犯人白吃白喝,除非闻人御亲自下达命令,天牢的囚犯自入狱第一天起到该年的秋分,就是他的整个狱期。

    四隐阁左使落得个瘸腿的下场,在秋分之前他对自己的未来还充满了希望,因为秦无衣曾经许诺过他,一定会将他带离这个死牢。

    然而他到秋分这日,依然不知道阁主的另一个身份在大凛国败露,他正在畏罪潜逃中。

    牢中忽然热闹起来,左使听到有人凄惨痛苦的叫声,还以为是牢中来了新的成员。

    轮到他了。牢头打开牢门,手上却拿着锁链。他和几个狱头一起,二话不说,把左使的双手铐在锁链之内。他本就失去了一双腿,如此一来,他的四肢都无法给他助力,他猛然摔倒。

    左使因痛而大叫出声,牢头闻声,不为所动,扯着锁链,几乎是拖着他往牢门外移动。

    一瞬间,紧张、无助、担忧的情绪涌上左使的脑袋,他四处张望着阁主的身影,却没有结果。

    他不由得慌乱大叫:“阁主!阁主!阁主你在哪里!”

    牢头心烦意乱得很,他一叫喊,牢头就是一脚踢到他腰间,虽疼,却不致命。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即使左使曾经拥有一身好功夫,他如今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残疾人,四肢里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双手被束缚,他几乎成了一个废人,任由人摆布。

    “送你上路。”牢头十分无奈,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就你话多!”

    左使几近绝望,凄声喝道:“皇帝并没有说过要将我处死啊!”送他上路?上奈何桥?上黄泉路?难道他的生死是一群狱头可以决定的吗!?

    牢头强忍着心里的怒意,故作平静道:“你不知道,你下的狱,是死牢?‘死’牢?”狱头加重了自己在“死”字上的读音,只想把这个字强调给他。

    “……”左使默默无言,一种被欺骗的感觉铺天盖地席卷到他的脑海里。合着他被阁主欺骗,废了双腿,又在死牢中受罪多日,本以为还能出狱重见天日,没想到,等待他的……是死亡。

    曾经阁主答应他将他提拔为左使,答应得太过爽快,他还以为是阁主早就看中了他机灵的性子,才决定重用他。如今看来,阁主的诺言,不过是一纸空文……

    将要押赴刑场的死牢犯被带走后,牢中仅仅剩下两三个狱头和几个面色如灰,胆战心惊的犯人,他们应该庆幸自己不是今日的死期。

    瘸腿左使还妄想着会有人来劫法场,他分明替阁主做了那么大的牺牲,阁主竟会如此狠心。

    **

    姜一闲成功地混入新军部队。她倒不觉得害怕,因为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人,给她壮胆。

    姜一闲对昨晚的事情记忆犹新。夜深了,她和上撰看似漫无目的地在路上闲逛,左望望,右看看,终于在一家酒家看到两个穿着军服,相约对饮的大壮汉。两人看上去都染上一些醉意,姜一闲和上撰颇为心有灵犀地一对视,便笑着向他们走去,很自来熟地靠着俩大汉坐下。

    上撰是个喜酿酒之人,他的酒量自然不差。上撰提议几人拼酒量,两个大汉以为自己是遇到了对手,爽快答应。于是三个人开喝,姜一闲一介女流,就在旁边替他们计数,看谁喝得多。

    “你,十三杯!”姜一闲虽未喝酒,但她心里愉悦啊,欢声笑语里似乎都染上了醉意。

    “你,十一杯!你最少,得攒劲了!!”

    “你,十六杯了!”姜一闲暗自窃喜,她追求的倒不是谁喝了第一,而是沾上撰这个酒仙的光,放倒这两个壮汉,好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明天才能混入军队!

    上撰看到姜一闲极不合身的衣着,抽了抽嘴角。他着实有些想笑,奈何现在的气氛,应该正经一点。

    姜一闲扒拉一下自己头上快要掉落下来的头盔,把头盔下的固定线又系紧了些。她要转个身子扭个头,这些动作目前对他来说都太困难了。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她就要再整理着装。

    新军从皇家演武场出发,必定会经过沐月城的一条官道,这条官道是出城的唯一官道,宽敞笔直。这天早上,道路两旁早早地围满了前来送行或是想要一睹闻人御风貌的老百姓。

    姜一闲和上撰躲在人群的后方,只待新军队伍出现在这条官道上,他们就混入其中。

    闻人御骑在马上,一身军服铠甲反射着清冷的光,满头黑丝被他高高束起,迎风飘扬。他这样的打扮,不仅英俊不减,更多了一些男人的血性方刚。姜一闲似乎出现了错觉,总觉得有那么一瞬间,闻人御的眼神扫过了她?大抵是自己感觉错了吧。

    上撰牵着姜一闲,一个闪身,插进队伍的后方。他大致观察着整个队伍,几乎每五十尺的队伍里,就有一个巡守,会四处张望,保障队伍的安全出行。其他人皆是眼神坚定地平视前方,只要不被巡守发现,他们混进队伍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姜一闲犹如劫后余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自己已经安然地在新军队伍中随军前进了。

    身后的一个新兵总觉得自己周遭变得挤了一些,至于为什么变挤了,他自己也不甚清楚……

    姜一闲这才注意到每个新兵的背上都有一个很大的行囊,行囊的模样都是一样的,连行囊被收纳物撑大的大小也几乎相同。莫非军队里开始规定军人携带的物品规格了?

    再感受感受自己肩上的行囊,里面就一套换洗衣服,一个水囊。干干瘪瘪,十分轻巧。

    姜一闲忍不住拍了拍身前一个小哥的肩膀,问他:“小兄弟,你知道咱们行囊里背了些什么?”

    那小兄弟实诚得很,一本正经地回答:“衣服,水囊,干粮,帐篷,铠甲。”

    “铠甲?不是都穿在身上了吗?”姜一闲不由得瞅了瞅小兄弟身上穿的衣服。

    小兄弟愣了愣,解释道:“这是指挥使磨炼我们的意志,把军器监里给部队旧兵铸造的一部分新铠甲交给我们,让我们背着,把新铠甲带给旧部。”

    姜一闲忍不住再添一句:“所以,是每一个人都背了新铠甲在行囊里吗?”

    “是的。”小兄弟扭过头去,不再继续跟姜一闲交谈。

    上撰自然听到了姜一闲和小兄弟的对话,他安抚姜一闲道:“莫慌,等到行军休息之时,我去把水囊装满,或者找几个人,把他们背包里的东西分担出来一些给我们背上。”

    军队一路向北,塞北关外距离沐月城七八百里,大抵要行个四五天才能抵达军营。姜一闲的腿有些累,她头一次走了这么久,不曾休息过。更要命的是,她的衣服不合身!走一步裤腿就往下掉一些,鞋子倒还好,她把鞋换成了自己的鞋。天色渐晚,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姜一闲开始注意太阳落山的速度。到底要走多久太阳才会下落一些呢?

    忽然,前方的军队停下来,姜一闲也跟着停下脚步。有人沿着队伍一路往后跑,边跑边下达指挥使的命令:“全军休息!天黑之前就地驻扎!全军休息!天黑之前就地驻扎!”

    此令一出,许多军人就着这一大方平地,找了略为空旷的地方驻扎营地。

    姜一闲依旧愣在原地,在她的印象中,自己好像,并没有带来帐篷啊?那惨了,这可怎么睡?!

    许多身手慢一些的小兵,看到四下被别人扎得满满当当的帐篷,十分忧愁。原来扎帐篷也是一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活计!这些人也就迟疑了一会儿,等来的就是无处驻扎,只能往平地的最外围延伸处看看,有没有别人看漏了的好地方。

    还有人在帐篷前搭起火堆,众人一看,也有生出跟同之意,也纷纷生了火。

    姜一闲正愁自己没有地方过夜,她的肩膀被人一拍,猛然回头,发现是上撰。

    “愣什么呢?想什么呢。跟我来。”上撰自然而然地拉过她的手,把她领了走。

    上撰的脚步停下,姜一闲随之抬眼看过去,眼前是一个规格稍大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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