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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119章

小说: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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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已经三十五岁的男人,居然还打架,打就打了,居然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作为他的女人,她能不生气吗?她都气得想去拿个棒球棍将萧腾给一顿毒打,不然都不解心头之火!

    萧寒将她放在床上安顿好后,就搬了个圆凳在床边坐下,双手撑着下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痴痴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

    云看本来也没睡熟,被他从浴缸里抱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的清醒,这会儿虽然闭着眼,可是她却觉得有两道火辣辣的光束照在自己的脸上,烤得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熟透了,快要成烤肉了。

    叹了口气,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某人那双脉脉含情的眼。

    “看够了吗,萧先生?”

    萧寒嘿嘿地笑着摇头,傻里傻气的,“这么漂亮的老婆,一辈子都看不够!”

    “油嘴滑舌!”

    “你实至名归。”

    云开翻了个身,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请问萧先生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呀?”

    萧寒弯腰凑近她,在她的唇角亲了亲,却脸一板,“不想!你一走都没有任何消息,我把云城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你,我很生气!”

    云开知道自己这次不吭不响地离开确实有些背理,随后就讨好地在他的嘴唇上啃了一会儿,垂眸不去看他,红着一张脸,羞赧地抿着嘴唇也不说话。

    最后,一声轻叹,萧寒最终选择妥协,她就是故意折磨他的,坏孩子!

    “那件事……我知道是我不对,我瞒着你是怕你知道了生气不要我,苏言溪拿这件事威胁我,我没有任她摆布,更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孩子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

    云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着这个傻得可以的男人,她只觉得头又开始疼了,以后的日子她都可以想象有多“精彩”了。结婚以前,这个男人明明是那么聪明睿智的一个人,怎么跟了她之后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低智商人呢?

    她叹了口气,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腹部,“我听说为了不让人走漏风声,你给了那些人一笔不小的封口费是不是呀?”

    萧寒的脸红得滴血,嗯了一声,低下头,“对不起。”

    “唉!”云开突然叹了口气,砸了砸嘴,摇着头说,“你说那些医生护士晚上都不怕睡觉做噩梦吗?拿了双份的封口费,就不怕被人给灭口?”

    萧寒愣了一下,抬头看她,“什么双份的封口费?”

    云开故意惊讶地叫道,“呀,你不知道吗?”

    “什么?”萧寒蹙眉,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复杂。

    云开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受伤的地方用力地戳了下去,咬着牙,一副恨得牙根直痒痒的模样,一字一句地说:“萧寒你就是个笨蛋!被人卖了你还乐颠颠地帮人数钱,我压根都没有怀孕!你被苏言溪给设计了!笨蛋!大笨蛋!”

    萧寒一愣,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连一颗地滚落。

    …本章完结…

144:一语成谶() 
苏言溪死了?

    苏言溪死了!

    这个消息像是一枚炸弹,在云开的脑袋里轰地炸开,惊得她一晚上都脑袋昏昏沉沉的,觉得放佛做了一场梦,虽然这梦有些悲伤,有些欣喜。

    她虽然讨厌苏言溪那个女人,可也从来没有恶毒的诅咒过那个女人去死,可她却死了,所以悲伤。

    欣喜,其实也谈不上,只是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以前有个苏言溪,她也不至于整日提心吊胆,但是患得患失是有的。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跟她抢老男人了,是呀,她是该欣喜的。

    可是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个人用生命的终结让活着的人永远记住她,到底是该赞叹她的聪明睿智还是该感叹生命无常呢?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窗外还在下着雨,比白天的时候大了一些,春雨贵如油,可今晚的雨下得像流水似的,哪里还贵了呀。

    云开叹息,拉上窗帘,转过身,盯着空荡荡的大床,叹了口气,今晚她跟萧寒分房睡,是她提出来的。

    苏言溪的死给了她不小的冲击,虽然是车祸,可苏言溪却一心寻死。

    自古以来为爱殉情的男女很多很多,不能说他们傻,只能说人在爱情面前都太倔强,带着一份孤勇,以为那样便可以挽回什么,便可以让对方记住,便可以永远的住在那个人心里。

    无所谓对与错,只是有些遗憾罢了。

    黄土白骨,时间早晚会带走一切,活着的人都会断了联系,更何况一个死人。

    第二天,天刚苍苍亮,云开就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

    临走前她瞧瞧趴在对面的门上听了听,里面静悄悄的,估计萧寒还在睡觉吧。

    她在楼下客厅留了张便条,然后就出门了。

    天还在下着雨,她撑了一把黑色的小伞,拦了一辆车去花卉市场买了一束花白菊。其实不应该买桔花的,毕竟她跟苏言溪一来不是亲人,二来称不上朋友,可是又不能空手去,最终选了白菊。

    苏言溪的墓地修得很奢华,云开放下白菊,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里笑靥如花的女人,三十一岁,人生才走了还不到一半,便这样猝然离去,在离开的那一刻,她有没有后悔?

    人活于世,不仅仅只有爱情,还有亲情,友情。失去了爱情就一定要以砍断亲情友情作为代价吗?是不是太沉重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死了的人一了百了,活着的却余生煎熬,真的很自私很自私。

    感情的事,别人帮不了忙,进围城,出围城只能自己拿主意,于是有些人就走进了死胡同,再也出不了城。

    云开在墓地呆了一个多小时,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是默默地站着,撑着一把小黑伞。

    墓地在山上,上山的时候还好些,路还能走,可下山,路很滑,云开滑倒好几次,不过还好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屁股摔得很疼,终于从山上下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近十一点。

    云开拿下雨伞,抬头看了看天,雨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乌云黑压压的,天沉得很低很低,放佛都要跟大地融合在一起。

    拿出口袋里调成静音的手机,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

    未接来电足足68个,未读短信88条。

    云开没有立刻去看这些都是谁打来的,谁发来的,而是对着黑压压的天翻了个大白眼,什么时候她在某某人,某些人的心里都有着这么重要的位置了?一会儿不见都想成这样?

    不紧不慢地低头去看未接来电,云开的嘴角狠狠地抽了几下,无一例外,全是萧寒,那未读信息呢?会不会也全都是他?如果是,她要把今天这些截屏打印出来,留作纪念。

    只是,有些小遗憾,88条有2条不是萧先生发来的,而且还是2条广告,唉,真是讨厌!这年头广告无处不在,在市区是卖房子的,卖车子的,这来了墓地,收到的广告也就立马不一样了,卖墓地的,云开气得想骂人,一大清早就发来了,真的很晦气!

    毫不犹豫的就将这两条信息删掉,号码拉入黑名单,并且还点了骚扰举报,云开的心里这才舒坦了一些。

    一抬头,嘴角的笑还没来得及收起,便又硬生生地僵住。

    今天的天有些冷,她穿着长款的大衣走了那么远的山路都没觉得怎么暖和,这男人居然穿着拖鞋,虽是长衣长袖的居家服,但是单薄得只能在恒温27度的室内穿。

    头顶的天还在流着水,他就这么站在水里,头发都湿了,贴在额头上,浅灰色的居家服早已经被水浸透变成了深灰色。

    云开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心疼又生气,还很无语。

    “你出门都不会换件衣服吗?”她生气地朝他喊道。

    萧寒站在那儿不说话也不朝她走来,就拉着一张脸瞪着他,眼睛瞪得很大,眼珠都要被瞪出来的感觉。

    云开后背发寒,冷飕飕的,她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最后却又没说,朝他走过去。

    “你过来了?”她在他面前站立,抿着嘴唇,垂眸看着脚尖,知道自己错了,不该手机静音,他打那么多个电话,发那么多条信息,一定是着急坏了。找到她也不难,因为手机里有定位,而她又带着手机,如果真的不想让他找到她,她今天出门就不会带手机。也正因为手机里有定位还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信息,她才觉得奇怪,明明知道她在哪儿,为什么还要那样?直接过来不就好了嘛?

    “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

    “手机……调了静音,没听到。”虽然是事实,可是云开却说得很心虚,因为这压根就不是理由,如果他要问她为什么调静音,她该如何回答?告诉他,她其实心里感觉很有压力,他们之间隔了条人命,她突然觉得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在逃避,她能这样回答吗?

    答案无疑是,不能。

    “云开--”

    “昨晚上睡觉的时候调了静音忘了调回来,我……真不是故意的。”她没等他开口就连忙解释,可越解释越像是掩饰,越描越黑,“生气啦?”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她朝前又走了一步,将小伞照在某人的上方,“我不是给你留了便条吗?”

    眼前闪过一个东西,云开眨了下眼睛,本能地伸手抓住,等看清楚后,眼睛再次眨了眨,便条有问题吗?

    一没有错别字,二交代清楚了自己的意图。

    “怎么了嘛?”云开扁着嘴。

    萧寒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着不对她大吼小叫,“现在几点了?”

    云开连忙抬起手腕,“差五分钟十一点。”

    “你早上什么时候出门的?”

    “呃?”

    “回答我!”萧寒一声怒吼,吓得云开浑身一哆嗦,有些害怕地瞅着他,“不到六点。”

    萧寒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便条,念了出来,“萧寒,我出去一小会儿,有事给我打电话。云开。”

    “对啊,我写的,有问题吗?”云开也有些火大起来,动了嘴唇,歪着头看他。

    萧寒攥着拳头,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有问题吗?云开,我想知道你这一小会儿是个什么概念?上学的时候没学过一会儿是多长时间吗!”

    云开被他吼得浑身一哆嗦,脸色跟着也变了,手里的伞朝地上一摔,冷笑一声,“是啊,上学的时候就是没学过,怎么,你打算当我的老师吗?实在不好意思,我这种烂渣生怎么教都学不会的,所以也就不牢您费心思了。”

    说完看也不再看萧寒一眼,侧身离开。

    “云开你给我站住!”萧寒站着没动,背对着她怒喝了一声。

    云开没有站住,甚至原本是走,在他这一声后变成了奔跑,转了个弯便消失不见了。

    “云开!”

    萧寒的声音在山脚下回荡,久久没有散去。

    明明是担心,明明是关心,明明是心疼,可是瞧,他们总是把事情弄得这么糟糕,把关系弄得这么紧张,把彼此惹得一肚子的气。

    累了,累了,真的累了。

    苏言溪的死让他们本来就并不稳固的感情彻底的推向了悬崖的边缘,纵然是他们依旧相爱,可是再在一起,心里终究是有了膈应,那是一条人命,像一根刺扎在肉里,明知道很疼很疼,却又不能拔掉。

    云开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了车之后再也忍不住泪水汩汩地流了出来,可又不好哭出声,牙齿咬着手背,身体不停地颤抖。

    她终于不用再想该怎么做才能离开他了,当日的一句玩笑不曾想真的成为了现实。

    一语成谶,果真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到市区之后云开就下了出租车,车子停在了什么地方她也没有注意,下车后就漫无目的地沿着街道走,遇到十字路口就向右转,一直一直的走。

    雨越来越大,她早已经被浑身淋湿透,冷风吹来,她冻得浑身哆嗦,牙齿都在打架,一张脸惨白得如同大病初愈,嘴唇更是变成了青紫色,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视线早已经模糊一片,分不清究竟是雨水还是眼泪的遮挡。

    最近她总是在心里作比较,她到如今跟两个男人谈过两场恋爱,可是为什么会那么的不同呢?

    跟郑君杰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分不出究竟是谁付出的更多一些,他们也有吵架闹不愉快的时候,但是从来没有如今跟萧寒在一起这么的累过,放佛就不是谈恋爱,而是一场拔河,一场战斗,非得分出胜负,拼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她曾问过自己,是不是因为并不是真的相爱,恋爱不应该都是快乐美好的吗?既然总是伤,总是痛,那肯定就不是真正的爱了,至少爱得不够深。

    之前就有想过分开,让彼此都冷静冷静,他们如今是成年人了,可是却总是做着很幼稚的事情,所以她觉得他们都需要冷静,用时间和距离来让自己认清楚自己的心,如果是真的爱着,那么不在乎分开的这点时间,如果不爱,也好及时的打住,不再彼此纠缠折磨。

    可是想归想,总是没能真正的去实施,是她太贪心,太贪婪,太贪恋,他的温暖,他的怀抱。她害怕,害怕如果真的分开之后他们发现彼此并不相爱,只是一种习惯,一种责任,那么她该怎么办?她是个胆小鬼,是个蜗牛,不敢迈出那一步,不敢去证实。

    现在好了,苏言溪的死逼着她不得不跨出那一步,也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矛盾着,煎熬着,自欺欺人着,这才是对自己的敷衍和不负责。人生没有几个二十年,三十年,她得对自己负责,也对萧寒负责。

    昨天晚上萧寒哭得很伤心,虽然他一句话都没说,但她知道,苏言溪的死,他很难过,很悲痛,她不嫉妒,她只是心疼他。苏言溪之于他是特殊存在的,即便是他们不再相爱,不再有来往,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也是永远都无人能够取代的。

    那是年少时最纯洁美好的感情,是神圣的,是无可替代的,更是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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