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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绿罗裙-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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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赵管家冷淡的声音让她立即明白来者不善。

    冷嫦曦收拾心神,既然知道有人前来,那也不用装什么睡觉这类矫情的事情,干脆大方地将屋内的烛火点亮。

    “吱呀——”的门响从她身后传来。

    冷嫦曦唇边噙着一抹防备的冷笑,徐徐转身:“赵管家,不知道这么晚前来,有何”

    话才说了一半,冷嫦曦便望着眼前一直只是漂浮在脑海中的人,一脸的不可置信中带着诧异和惊喜:“瑗哥哥”

    冷嫦曦轻唤一声,那一直萦绕在梦中的声音如此真实地传入赵瑗耳中,令他心底一颤的同时,滋生出几分酸涩和痛苦。

    赵瑗的嘴唇轻轻蠕动着,但那声“小宝儿”却如何都叫不出口,两人不过才离开月余,为何会有种物是人非的无力感。

    冷嫦曦被欢喜冲昏了头脑,没发现他眼底的异样,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只当是他正等着自己上前,于是,冷嫦曦唇角绽放一抹甜美的笑意,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赵瑗身前,双手高抬,就要给他一个拥抱:“瑗哥哥——!”

    然而,冷嫦曦的拥抱却落了个空,只见赵瑗一个迅速地闪身,躲过了冷嫦曦的拥抱。

    直到这时,冷嫦曦这才缓缓发现赵瑗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劲。

    “瑗哥哥,你,怎么了?”冷嫦曦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然而,赵瑗却依旧没有开口,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这样的赵瑗她是第一次见到,心底打了一个突,惶恐不安在心中蔓延。

    赵管家是个灵通的人,见两人如此,觉得自己不便打扰,于是一言不发地默默退出了屋子,并且为他两人将门关上。

    “瑗哥哥”见赵管家离开,冷嫦曦再次试探性地唤了他一声,只是这次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确定,直觉告诉她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了,恐怕这事跟她关系匪浅。

    冷嫦曦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想了想,赵管家将她关在这里这么几天不管不问,之后,本来应该在深宫中的赵瑗却突然出现在这里,对她的态度还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若不是出大事,她还真的想不出其他原因。

    赵瑗身形微微一颤,他深吸一口气,徐徐闭上眼,当在睁开时,眼中浓浓的难过和失望几乎要让冷嫦曦窒息:“小,小宝儿,说,不是你,只要你说不是你,我就相信。”

    赵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带着浓浓的沙哑,听着竟然让人有种心酸的感觉。

    冷嫦曦心底的不安在扩大,她不确定地咽了咽口水:“瑗哥哥,你让我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宝儿,这件事并非如同你以前那些拙劣的恶作剧一般好玩,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吗?”赵瑗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着。

    “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要问什么!”看着突然变得有些狂躁的赵瑗,冷嫦曦越发的不安。

    “好,你不知道,那我问你,那药到底是不是你让人下的!”赵瑗的口气变得极其地怨怼。

    一听这话,冷嫦曦心中“咯噔”一下,又是药的事情!

    看来这所有的问题真的是出在这药上,可是她明明给青桃的就是泻药,最多青桃放的分量多了一些,让僖王连着拉肚子罢了,为何他们所有人质问她的神情犹如她反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这么想着,她一张檀口张张合合,好半响才缓缓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是。”

下狱() 
顿时,赵瑗失望了,他缓缓松开冷嫦曦,面色变得越来越冰寒,眼底竟然一闪而过一丝恨意,令冷嫦曦心惊。

    药有问题,冷嫦曦的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可是药是陈少煊给她的,她坚信陈少煊定然不会陷害她。

    看着赵瑗越来越冷的面容,冷嫦曦心底发慌了,她急忙解释道:“瑗哥哥,你听我说,那药只不过是一般的泻药而已,而且我让青桃放的分量不多,所以请个大夫就行,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那个,也是”

    冷嫦曦越解释越乱套,赵瑗看着她的眼神也越冷冽。

    最终,赵瑗冷笑一声:“泻药?我就问你一句,那药你是从哪里得得来的?”

    听着赵瑗口气中的不屑,冷嫦曦如同掉入了冰窟之中。

    药的来源是陈少煊,但这个时候她是决计不会开这个口的,事情未明之前,她不希望将陈少煊拖入这趟浑水中。

    “是我在路上买来防身的。”冷嫦曦只能这么解释。

    一听这药是冷嫦曦自己的,赵瑗更加心寒,他冷笑两声:“小宝儿,你就这么容不得他吗?我答应过你的事,从未失信过,你就这么害怕吗?就因他用你来逼迫我娶郭婉柔,所以你就要给他下砒霜吗?”

    赵瑗一声声的质问重重地砸在冷嫦曦心底,顿时令她呆若木鸡。

    “什么?砒霜!”冷嫦曦脑中骤然一片空白,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耳边嗡嗡作鸣,瞪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眸,身形在剧烈的颤抖。

    冷嫦曦轻轻地摇着头,惊恐地睁着一双眼眸,嘴里念念有词:“不,不是的,不是的,不应该是砒霜”

    在愚蠢的人也知道,毒害一朝王爷的下场决计不会好过,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当真做这样的事情。药是陈少煊给她的,她脑海中猛然飘过一种可能性,却又随即被她打消了。她想起陈少煊为了她挨刀时的场景,那份用心不是装出来的,既然他如此拼命的救她,那么就不会害她!她对陈少煊有着一种说不清的绝对信任。

    可若不是陈少煊,那又会是谁呢?

    脚下的步伐踉跄地退了两下,冷嫦曦伸手扶住桌子边缘。她心中的打击,不仅仅是这带砒霜造成,还因为赵瑗的那句“就因他用你来逼迫我娶郭婉柔,所以你就要给他下砒霜吗?”

    原来僖王的目的竟然是如此,他心思深沉地,一面用怀柔政策让她退让,一面控制着自己去逼迫赵瑗。而赵瑗呢,却又如此地不相信她。

    “不是砒霜,那是什么?药是你的,也是你让人下的!你说不是砒霜,那是什么?!”赵瑗紧握拳头,声音几近咆哮。

    “瑗哥哥,你不是说,只要我说不是我,你就相信吗?”冷嫦曦心中划过一抹凄哀。

    “可你不是都说是你做的吗?你还让我怎么相信?”赵瑗双眼通红,带着痛意。

    “瑗哥哥,你就如此不信任我吗?”冷嫦曦蹙紧的眉头上染了几分无奈和酸涩。

    “你叫我如何相信?”赵瑗徐徐转身,不再看她。

    “僖王,他,如何了?”冷嫦曦自嘲一笑,艰涩地问出这么一句话。

    其实,答案她心中早就有数,如果不是出了事,赵瑗一定不会回来,一定不会如此质问,而僖王却直到现在都未现身。

    “我父王他死了,被你毒死了,满意了吗?”赵瑗的声音带着痛苦,带着一丝冷嘲。

    虽然早就猜到结局,但冷嫦曦还是不免倒吸一口凉气,缓缓闭上眼,合上眼中的一抹挣扎。

    “如果我说,我是被陷害的,你相信吗?”良久,冷嫦曦的声音飘渺地传来。

    令赵瑗心底微微一动,可是当他想到躺在榻上那句僵硬的尸身时,愤怒将理智吞没:“陷害?那证据呢?”

    “证据?”冷嫦曦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她微微一抖,唯一能证明她的人便是陈少煊,可是现在情况未明,若是贸然将陈少煊说出去,不仅不会让她洗脱嫌疑,甚至可能会将陈少煊一起拉下这泥潭:“我不知道。”

    这是冷嫦曦现在唯一能回答的,但听在赵瑗耳中却极其的讽刺,自己心爱的女子杀死了自己尊敬的父亲,最终一句被陷害,难道就想让他心平气和地去接受吗?

    “没有证据,你拿什么辩解你的清白?”赵瑗心痛着,此刻,他正接收着父亲死亡的噩耗,已经挚爱可能是凶手的双重打击,因此,一向清明的脑子竟然也糊涂了起来,理智被亲情和爱情彻底击垮了。

    “瑗哥哥,我知道你难过,可是请你清醒一些,我真的是被陷害的!”冷嫦曦越加的着急,却愈发的无力。

    “是不是被陷害,等我彻底彻查以后再说吧!”赵瑗的声音突然变得森冷:“来人!”

    一身威严的呼唤,门外两名守卫立即推门而入:“瑗公子,有什么吩咐?”

    “把冷嫦曦关入地牢!”赵瑗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声音不冷不热,不带一丝感情。

    冷嫦曦闻言,心中五味翻杂,她知道赵瑗是被丧父之痛冲昏了头脑,冷静下来,定然会彻查此事,可是,她心底还是隐隐作痛,为赵瑗的不信任而痛着。

    那两名士兵走到她身后,那架势好似要将她拖走,冷嫦曦甩开两人的手,深吸一口气,眼神清明,直直望向前方,沉气冷声道了一句:“我自己会走!”

    接着,她毅然迈步离去。在经过赵瑗身边时,她脚步一顿,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这一眼中承载的东西太多,似失望,似想念,似责怪,似理解,似安慰,似难过,似委屈

    赵瑗始终没有睁眼,因此没瞧见她那一眼。而她,一顿过后,再次抬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当赵瑗再次徐徐睁眼,只来得及瞧见那抹坚毅的背影,他心中抽痛,双拳紧握,颤抖着:“小宝儿,小宝儿”

    那一声声的低喃,似控诉,似思念,不远处的赵管家瞧着,忍不住抹了眼角。

暗流() 
就在僖王府中暗波逐流之时,僖王府外的轩家客栈中阴谋弥漫。

    “什么?你说瑗公子来了秀州,还进了僖王府?”郭婉柔听这眼前人的回报,惊怒交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这是据府内的眼线回报的。”那人不卑不亢的回答,语气中带着恭敬。

    “那还有些什么消息?”郭婉柔沉声追问。

    “府内多日严阵以待,自从下毒事件之后,便没有再见到僖王,下人们听到的消息是王爷受惊,引发旧疾,在屋中静养。但是据眼线回报,那日晚膳在膳厅中伺候的所有见到事实的人,全都被赵管家找人看守起来,王爷的卧居附近,所有的侍卫全都换人了,包括那眼线也都被撤离,所以具体的消息没有探听到。三个时辰前,瑗公子匆忙进了僖王府,一个时辰前,他去了冷嫦曦的西厢房,没有多久,便见冷嫦曦被关入了地牢之中。”

    那下人巨细无遗地回禀,让郭婉柔原本惊怒的面容上渐渐浮出一丝得意的笑意:“看来是得手了,否则,瑗公子不会如此匆忙赶来,更加不会让冷嫦曦下狱。”

    “小姐的意思是”那人眸色闪烁,心底一阵发虚。

    “僖王定然是死了。被砒霜毒死了!并且还是冷嫦曦下的毒!”郭婉柔的声音中带着得意,带着怨恨,带着要将之置诸死地的决心。

    她的这句话令趴在屋顶上偷听的一抹人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禁不住狠狠地抽了一口气,顿时引起了屋中人的警觉。

    “谁在外面!”那下人也是一个高手,细微的声响都无法逃脱他的耳目,听闻屋顶声响,当即一声厉喝。

    同郭婉柔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便飞身跳出窗户。

    而屋顶上的人影早在察觉暴露行踪之后就急忙逃之夭夭,因此当那下人跃身出来时,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怎样?”郭婉柔见他回来,急声追问,他们刚刚那番对话是决计不能泄漏半句,否则那便是死罪一条。

    “没有人,可能是小人听错了。”那人眼中闪着疑惑,但却只能这么回答。

    “最好是没有人。”郭婉柔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令他瑟缩了一下。

    “小姐,既然这件事差不多了,要不我们先回临安吧,若是被发现了,可就麻烦了。”那小人出声劝道。

    郭婉柔一听也是这个理,思量片刻,凉凉出声:“明日一早就启程,你去提醒一下做事的人,告诉他们这次做得不错,记得把脏水都泼到冷嫦曦身上,死咬住她,即便是死都要说她是主谋!”

    “是!”那人得令退出了房间。

    郭婉柔眼中乍现一抹精光,带着志在必得的得意,自语道:“就算所有人都不帮我,我一样可以让你冷嫦曦死无葬身之地!”

    佛晓将至,陈家交子铺内一片狼藉。

    自从李雪烟这祸茬子去而复返之后,在后院安安单单地呆了两日后,那坐不住的老毛病又开始犯了。

    但无论是灵善灵风还是陈少煊,都无暇顾及她,只得将她丢之一旁,自身自灭。而这丫果然不负众望,硬是从无聊的等待中寻找到一条康庄大道——缠上灵风。

    当初她本是计划缠着陈少煊的,让陈少煊带着她办事,好过她独自一人留在后院中打酱油。

    但跟了一次,被陈少煊如同扔破布一般,忘在茫茫人海中之后,她就只得摸着鼻子悻悻地独自回到交子铺里。这年头,女人比师妹重要啊!

    当在灵风和灵善两人之间做选择时,李雪烟想都不想,直接挑了灵风,且不说灵善是个女孩子,一块做事打不起精神,就说她俩一见面就因为冷嫦曦而结下的梁子,那是至今都还存在着一条裂缝。因此,李雪烟又怎么可能选择灵善呢。

    所以,倒霉的灵风就被这祸茬子个盯上了。

    “喂!我看你日日往外跑,怎么就没见你有点成效?”李雪烟和灵风两人刚一进屋,祸茬子便忍不住抱怨开来,这几日光跟着他往外跑,可是除了知道僖王府不知为何现在戒备更加森严之外,其余一点消息也没有。昨晚,她跟在灵风身后去僖王府蹲点,想要探查消息,却还是一无所获。

    灵风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暗自郁闷。

    “害我天天跟你一块出去,累死累活的!”李雪烟着黑白颠倒的功力跟冷嫦曦那土匪一比,是不相上下啊。

    “我没让你去,你可以不用去。”灵风呛了她一句。

    李雪烟顿时吹胡子瞪眼地紧盯着她:“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哼!若不是为了帮你,谁才会管那骗子的死活!死了活该!”

    李雪烟的话踩到了灵风的痛脚,顿时,他瞪圆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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