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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忠义侯天生反骨-第58章

小说: 忠义侯天生反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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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李砚伸手抱他,一低头,唇角擦过他的鬓角,“明日李渝大概要来朝见,明日不拘着你,让你出去。”

    “那去看徐枕眠?”

    李砚将他抱紧:“这个不行。”

    “诶。”

    “现在高兴了?”

    陈恨小声辩解:“没有生气。”

    若是不放他的假,他要做的事情一件也不会落下,还不如哄哄他,随他去了。

    李砚再问了一遍:“真的没有生气?”

    “其实有一点儿,也就是一点儿。”陈恨抿了抿唇,凑过去在李砚唇边啄了一口,笑得眉眼弯弯,“不过现在不生气了。”

    他二人跟小孩子似的,生了气,亲一亲抱一抱也就好了。

    李砚愣了愣,抬手碰碰唇角,随即反应过来,颇玩味地看着他:“你……”

    “奴该死,奴鬼迷心窍,又亵渎天恩了。”陈恨推开他的手,好无辜地说,“皇爷饿了没有?奴去催他们摆饭?”

    “离亭。”李砚扯住他的衣袖,“四处都关了门,高公公指定又以为你与朕在里边做什么,你这么快就出去,是不是显得朕不太行?”

    陈恨玩笑道:“那最好,到了明儿中午奴再出去,还要扶着腰一瘸一拐地绕着养居殿走一圈,是不是这样就显得皇爷特别厉害?”

    “要是饿了就去催膳。”李砚正经道,“到底有没有特别厉害,日后你就知道了。”

    好正经的模样,陈恨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情,特意凑近了,定了心神听他说,谁知道他说的是这个。

    “知道知道。”陈恨摆摆手,“皇爷很久的嘛,奴从前就知道了。”

    只是要他去催膳,却还是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皇爷?劳驾松松手?”

    李砚把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按在唇边:“热得有些厉害,你摸摸,是不是?”

    那是方才陈恨亲过的地方。

    认真地试了试,陈恨点点头:“嗯,还行。”

    一手捉着他的手,一手攥着他的腰带,李砚正正经经地向他索吻:“你再亲亲另一边就好了。”

    “那会变得更烫吗?”

    “不会。”

    骗他再亲了一下,李砚才道:“恐怕是更热了,再来一下试试。”

    再骗了两回,陈恨不大喜欢了:“皇爷,可以了。”

    “前几日朕才教你的,你怎么全都忘记了?”

    陈恨一惊:“那个东西……”

    “你学会没有?要不朕再教教你?”

    有的皇爷,年纪不大,懂得倒是挺多的。

    “不用不用,皇爷饿了没有?奴去催催饭。”

    陈恨转身就走,全不注意腰带还在李砚手里攥着。

    “离亭。”李砚扯了扯腰带,就教他站住了。

    “嗯?”

    “你到底学会了没有?”李砚走到他身后。

    “学会了,学会了。”陈恨将右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啃了两下大拇指,“就是这样嘛。”

    好好的人不亲,非要啃手。

    李砚险些被他气笑,捏起他的下巴:“试试。”

    *

    再晚些时候,陈恨吃过了饭,就窝在榻上翻书看。

    高公公将白日里章老太医开的药端上来,又打开了桌上的蜜饯盒子。

    陈恨却只拣蜜饯吃,看也不看那汤药一眼。

    他一回来时,高公公见他额上一块伤,当时就想问问他,只是那时候李砚板着一张脸,也不敢说话。

    现在才要开口说话,李砚便将那汤药端过去,用瓷勺子搅了搅,等那汤药不烫了,才重新放到陈恨面前。

    “快吃,吃完了带你出去一趟。”

    哄小孩子似的,吃了药就带他出去玩儿。

    分明今儿下午还吩咐人关了门,不让他出去的。

    陈恨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将汤药吃干净了。

    他苦着脸撇了撇嘴,李砚往他嘴边递了一个蜜饯,陈恨嗷呜一口吃了。

    嫌蜜饯表皮的糖水太黏,李砚便用手指在他唇上按了两下,陈恨大着胆子,抿了抿他的手指。

    甜的。

    李砚没吃,却也觉着是甜的。

    “派人去一趟徐府,要徐歇来阁里,撰三月春猎的祭文。备马车,不要声张,朕出去一趟。”李砚扬了扬手,便叫高公公退下去了,又转头对陈恨道,“你不是想去见徐枕眠么?去换身衣服,朕同你一起去。”

    陈恨简直想对着李砚山呼万岁。

    不过万岁到底没能喊出来,他的眼睛发着亮,只说:“皇爷,你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皇爷。”

    李砚笑着问他:“有多好?”

    陈恨朝他示好,摇摇猫尾巴,抖抖猫耳朵:“天底下最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  皇爷真好!(其实皇爷知道,他不让恨恨去,恨恨还是会去的,所以还不如他陪着恨恨去比较妥当)

    不过皇爷还是真好!

    感谢大明思密达 1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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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弦上(4)() 
马车辚辚驶过宫道; 要出宫门时须经过禁军盘查。

    从前统领禁军的许将军旧疾犯了; 由他两个副将暂理宫中事务。

    马车内; 陈恨轻声对李砚道:“这么晚了,皇爷还是不露面的好。”

    李砚点点头; 陈恨才掀开马车帘子的一角,对前来盘查的人道:“是我。”

    远远的便见着护送马车的领头是匪鉴,皇爷身边的人。早也有军官模样的人迎了上来; 他一正腰上的佩刀; 朗声道:“陈公子; 替皇爷办事儿呀?”

    不等陈恨说话; 他又转身对前边的人喊道:“诶!给陈公子的车驾让道儿啊!”

    光说的还不过瘾; 说得起劲儿了; 还要快步上前; 朝动作慢了些的兵卒踹两脚。

    转头还要说话; 却见陈恨已经将马车的帘子放下了。

    这也不打紧; 他仍是高声道:“陈公子,请!”

    马车行出宫道; 陈恨叹了口气; 道:“也不知道许将军什么时候能回来。”

    “怠慢你了。”

    “那倒不打紧。就是这性子; 恐怕不大合适在宫中当差。”

    李砚垂眸,指腹摩挲着袖口的纹样:“过阵子就换了。”

    “诶。”陈恨停了会儿; 又道,“要去徐府,就算皇爷帮着把徐歇支开了; 是不是?”

    能把徐歇支开,总不能把徐府众人都给支开。

    “朕为何叫你换一身衣裳?”

    陈恨低头,看了看一身蓝衫,掖幽庭的装扮:“回了宫,自然就改穿庭中衣裳了。”

    李砚笑了笑,将他的双手揽过来:“朕给你绑衣袖,你再戴个巾子,遮着点头上的伤。章太医今晚去徐府看诊,他就在街尾等你,你扮作药童,与他同去。”

    “皇爷怎么知道章老太医今日看……”陈恨一顿,随即干笑了两声,“奴忘记了,皇爷要他什么时候看诊,他就得什么时候看诊。”

    李砚低着头,用自己绑衣袖的带子专心捆他的衣袖:“三刻钟,不许多待。”

    “是。”

    “怎么会想去看他?”

    陈恨想了想,笑着答道:“苏元均走的时候托我照顾他嘛。再说了,我同他还有些交情,从前我兄长与他的交情也好,他病成这样,我不去看看,那也说不过去。”

    李砚摇头:“你怕是要去探消息罢?”

    “皇爷……”陈恨转了话头,“你不去吗?”

    李砚双手抓着带子的两头,往外一拉,就将他的衣袖收紧了:“朕一看见他,就忍不住想揍他。”

    “皇爷?”

    马车在朱雀长街街尾停下,陈恨朝李砚道了声谢,才要下马车,李砚便踩住了他的衣摆,头也不抬地说:“朕改主意了,两刻钟,你快去快回。”

    才说着,他又对候在外边的章老太医道:“两刻钟之内出来。”

    直到陈恨认认真真的答应了,李砚才松开他的衣摆:“去罢。”

    陈恨跳下马车,提着章老太医的药箱,只低头跟着他的脚步,自偏门入了徐府,又径直进了徐醒的院子。

    才在院门前,就有若有若无的药香萦绕,愈往里走,气味便愈发浓郁。

    药香缠骨。

    陈恨是第二回来。

    小厮也是他认得的那个小厮,他在门外站定,侧着身子叩了两下门扇:“公子,章太医来诊脉。”

    那里边传来闷闷的一声咳嗽,算是答应了。

    开了门,陈恨紧跟着章老太医的脚步,还没跨进门槛,就被小厮拦住了。

    小厮打量了他一番:“你还是等着吧,我去问问我们家公子。”

    他是认出他来了。

    陈恨应了一声,将药箱交给章老太医,侧过身子,就垂着手站在门外。

    徐醒原歪在枕上一页一页的翻书看,门外响起脚步声时,他便挥手将书册一合,丢到了榻边。

    那小厮有意晾陈恨一会儿,原想着等章老太医探过了脉,再向公子回禀,谁知道章老太医还在诊脉的时候,就捋着胡子道:“今儿下午,陈离亭也来找我。”

    徐醒稍微睁开眼睛:“他怎么了?”

    “磕破了脑袋,好大一个口子。”

    徐醒兀自定了心神,道:“他说为什么了没有?”

    “那倒没有。”章老太医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一眼,“皇爷陪他来的,看模样心疼着呢。总不会是皇爷叫他磕头磕的。”

    徐醒闭上眼,只叹了口气,一时失神,将所想之事道出半句:“我早说他不该……”

    “他那伤口怕是吹不得风。”

    “是吗?近来风大么?”

    “今晚风大。”章老太医笑了笑,“你徐枕眠院子里的风格外大。”

    徐醒反应过来,偏头看了一眼小厮,似是动了怒,冷冷道:“让他进来。”

    小厮转身去喊陈恨,章老太医亦是起身,往去桌边开药方。

    徐醒枕着手,不经意间瞥见榻前小案上放着的几只竹叶编的蚂蚱,陈恨上回来给他的。身子好些的时候,徐醒给它们刷了一层薄薄的漆,所以放得久些。

    他想了想,一伸手就把它们全都抓到了手,暂时塞进了枕头下边。

    “徐大人。”

    他抬眼,陈恨就站在内室门外朝他作揖。

    烛光跳了一下,徐醒揉了揉眉心:“陈公子怎么过来了?”

    陈恨在榻前小凳上落座:“听章老太医说,近来你身子不大好,就过来看看。”

    “陈公子额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陈恨向上瞟了瞟,头上药童的巾子裹着,他怎么也能看见?

    “没留神儿,就磕在桌角了。”

    “陈公子有事情?”

    “我……”陈恨笑了笑,“分明是我来看徐大人,怎么反倒是徐大人像审犯人似的审我?”

    徐醒将双手收进被子里,又往上提了提锦被,垂了垂眸,道:“我没什么事儿,往年我这病开春就该好了。今年好不了,是我不想同张家姑娘结亲,有意装的病。”

    陈恨也不知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只道:“既然张家的亲都退了,徐大人也要快些好起来呀。”

    徐醒靠在枕上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干坐了一阵,陈恨估摸着剩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不能再耗下去了,便道:“我此番来,还有一件事情。苏元均在江南改制,如今我在皇爷身边伺候,联系不上江南的人,你与李檀……”

    徐醒扯着嘴角笑了笑:“你去问皇爷,皇爷不会告诉你?”

    “皇爷不告诉我。”

    尚在病中,或许是仍不大清楚,徐醒将这话念了两遍:“不告诉你……我还以为,他就指着你安定天下了。他还会不告诉你,他还懂得心疼你……”

    他大概是一直对皇爷有误会,陈恨忙道:“我不是皇爷手里的刀,皇爷也没把我当刀使。”

    “他没把你当刀使,你倒总是甘愿替他挡着。”

    陈恨有些恼了:“徐大人,你若是不想说,那便……”

    “苏元均还没到江南,文书先到了江南,要江南官员每人交一份陈情书,犯了众怒。皇爷借着这件事,将世家大族敲打了一番。近来江南只有这件大事。不过,我还知道另一件事——徐歇要反。”

    最后这句话,他说得飞快,长蛇似的就滑过去了。

    陈恨下意识就抓紧了衣袖,他之前也想过这种情形,现在听徐醒说起,心中仍是一惊。

    “老皇帝疑心重,后边那几年对太子爷都下了手,瑞王爷为什么能独善其身这么些年?瑞王爷新丧,世子爷失势,瑞王妃还是徐家旁支。”

    徐醒继续道:“徐歇为什么要跟兵部张家结亲?为什么前几日要用那几个小官吏试探皇爷?就算为了当年太子爷那案子,他也不会留皇爷在那位置上太久。徐歇要学一年前皇爷兵进长安,只是他要扶谁上去,我还不知道,左不过是皇爷的那几个兄弟。”

    “你让皇爷别逼他逼得太紧了,先稳着江南,改制暂且推后,那几个小官吏……该给他留的面子还是要留的。”

    陈恨道:“皇爷与我说,那几个官员,送回江南去了。”

    “他果真是什么也不让你知道。确实也是送回江南去了——”徐醒嗤笑一声,“用了刑,用囚车送回江南去了。”

    陈恨松了松拳头,很快又握紧了。这个李砚,到底想做什么?

    徐醒道:“皇爷要给他的皇长兄翻案,正巧我也要给我娘翻案。你让他早些动手,我在府里也有些人,与他一同把徐歇抓了就是。”

    “你娘?”

    “没什么可说的。”徐醒侧了侧脸,轻声道,“他有个外室,因为我娘是公主,他不敢尚那外室,又觉着我娘碍着他,后来我娘就去了。我十年前查清楚这件事。等这事了了,我给徐歇收尸,算是尽了孝道了……”

    徐醒叹了口气:“我等了十年。”

    “你别难过,等……”

    虽说他从前总病着,却也不是这样一副模样。

    强撑着的一身硬骨头,终究还是打不折的骨头。

    只是现在,那人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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