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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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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可真是无趣的很,期待了那么久的皇家宴会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们不累,老子都跟着累了"

    有和柳墨言一样回京述职的武将们便受不了这样话里藏话,笑里藏刀,还有那些无病赋诗,强作新愁,大家都是朝廷的官员,做什么他们武将就要受那些文臣的鄙视?

    "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柳墨言唇边轻抿着一抹浅笑,将目光从远处玄衣蟒袍金冠束发,显得越发端肃冷傲的男人身影之上移开,男人是孤身一人前来的,这很好。

    对着向自己抱怨的同僚,柳墨言举杯:"起码皇家宴会的酒水值得我们跑一趟,你说不是吗?"

    举杯一饮而尽,柳墨言拍了拍对方的肩头,很是洒然恣意的样子,丝毫没有任何被排斥的郁气。

    同僚一愣,然后大笑了起来:"说的好,兄弟看不出来,和我是同道中人,来,为了这独一无二的极品贡酒喝一杯!"

    男人之间的交情,有时候不需要太复杂,只是一句话,只是一杯酒,便足够了。

    文官有文官的团体,武官也有武官的团体,非关结党,而是文武有别,便像是这场宴会一样,成了习惯。

    段锦睿感觉到自己身上那恼人的视线离去,松了口气,攥紧杯盏的手放松,转身和走过来攀谈的一位臣工聊了起来。

    "参见太子殿下!"

    正聊得投机,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段锦睿回头一看,原来是皇帝身边的大内总管赵索,微微颔首,算是招呼:"不知赵总管有何事?"

    对于赵索,段锦睿还是尊重的,不是因为对方在段穆恒身边的地位,而是这么多年来,这位宫廷总管暗中的照顾还有几次不留痕迹的帮助。

    "皇上主子让殿下过去他身边儿坐!"

    赵索笑眯眯地道。

    段穆恒的身边?周围有注意到的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心头一震,皇帝右边稍微下首坐着的是皇贵妃纳兰明秀,但是,她是后宫中的女人,再是尊贵,实则,总是差着一层,而皇帝身边唯一空着的位置,只剩下了左侧身边稍微下首的位置,左右左右,左边为尊,而在这样的场合,这怎么可能只是一次示意?这是皇帝在向自己的臣子传达他的意志,他认同太子的意志,纳兰明秀向着段锦睿温柔浅笑,而段锦容,虽然还是笑着的,身子却是僵硬住了一瞬。

    柳墨言虽然是和人在拼酒,实则一直没有忘记注意场中的动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差点儿笑出了声音,真真的是大快人心,虽然想通了,段锦容不值得他以着自己全部的情感,剩余的人生去痛恨,去在意,他已经找到了值得的人,但是,能够看到段锦容倒霉或者受挫,即使不是出自他之手,总是痛快无比的。

    柳墨言心底越发肯定段穆恒对于段锦睿的非同寻常,非同寻常的在意,通常代表着非同寻常的价值,也许,段锦睿比他想象的还有优势?

    柳墨言站在不起眼的位置,悄悄地研究着上面座位上人们的表情,这是一种非同一般的乐趣,皇贵妃纳兰明秀,这位始终端坐如恒,浅笑如常的女子,也许,才是那个最需要注意的人。

    接近二十年深宫中独霸,能够将段锦容养育成现在这个样子,能够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而从来没有人质疑她的面具,这个女人,她的心机能力甚或者是野心,才是最需要人警惕的。

    希望陆俊冯能够找到些有用的东西,他接下来的礼物能否送出,就要看他的了,江南

    柳墨言正在心中咀嚼这两个蕴含了许多不明意味的字眼之时,上首御座处皇帝低头望向自己的儿子,不知是和太子说了些什么,唇边含笑,样子看起来颇为轻松惬意。

    两个人的氛围这个时候看起来很好,让段锦容越发地难受,伸手夺过穆无疚手中的酒杯,望着上面不属于他的位置,狠狠地饮尽了其中的酒水:"无疚,本王比他差吗?"

    穆无疚阻止不及,小心地看了看周围,幸亏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皇帝太子身上,段锦容现在'幸运'的没有受到太多关注。

    "王爷是属下唯一认同的主子!"

    穆无疚的回答在这种场合不会出任何问题,只是表忠心而矣,段锦容清俊的面容上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无疚,本王会证明你的眼光不错,早晚有一天,早晚"

    想到那个女人告诉自己的方法,即使他自己现在也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造成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而苦恼,仍然觉得心中一阵痛快,他望着段锦睿,和表面上温和的笑容完全相反的,眼中淬了满满的毒汁,早晚有一天。

    宫殿中百态丛生,各人有各人的盘算,各人有各人的目的。

    只是,接下来却只见得太子斟酒的动作一顿,摇了摇头,接着回了句话,唇只是动了一下,声音更是低不可闻,除了皇帝也许便只有坐在皇帝右侧下手的皇贵妃听到了。

    然后,段穆恒手中的酒盏重重地落在龙案之上,那贵重难得的贡酒溢出了些许,在龙案之上精巧绝妙的纹路上流淌徘徊,一滴酒水,滑落龙案,滴答落地。

    段锦睿的眼睛落在那镶满了宝石的华丽杯盏上,在龙案金色平面的映照下,闪烁着绚烂的光芒,让人眼迷心跳,他的眼是冷的,他的心也是冷的,没有人能够忽视段穆恒忽然冷下来的面色,没有人不害怕帝王的怒气,惟有他,像是一座冰雕般,近乎无感地僵硬着,倔强着,坚持着。

    不知是否是错觉,柳墨言觉得,帝王那满怀着冷意的眼神,是落在他身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段锦睿疑似惹怒了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不确定是否又是帝王想起了他对他心爱儿子的所谓'勾|引'而想要迁怒乃至于做些什么。

    不过,勾唇冷笑,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直了自己的腰肢,柳墨言仰起了头,眸光如电,毫不退缩。

    "父皇,那件事情请让儿臣去办!"

    段锦睿自是看到了段穆恒和柳墨言一瞬间的目光相交,甚至可以说,他预见了早晚有这么一天,手攥了攥,一直坐在那里像是个雕塑的人掀袍下座,双膝跪地。

    段锦睿的声音很大,他那种磁性的低沉的嗓音不加掩饰地飞扬时,宫殿之中,都仿佛溢出了一曲悠扬的乐曲,动听,却也让人无法忽视。

    站在角落里,却是保持着笔直笔直姿势的人,连在帝王充满威胁力的目光下也毫不动摇的心志,蓦然间,产生了一种不祥的,让他心颤的不好感觉。

第一百零四章指婚() 
"父皇,那件事情,请让儿臣去办!"

    太子亲自下跪请命。

    方才还喧哗热闹的宫殿,刹那间落针可闻,气氛凝滞的可以。

    "哈哈哈哈!"段穆恒忽然笑了:"好,太子能够为朕分忧,朕自是高兴,起来吧!"

    皇帝的手向上轻抬,段锦睿便像是那戏台上的扯线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段穆恒脸上的笑意还在,面对殿下的臣子们,摆手:"无事,朕有些醉了,众位卿家们不要拘束,这中秋节宴,还是要开怀的!"

    皇帝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了,便是有事也是没事,一时间欢声笑语再次响起,大家举杯相敬,弹冠相庆,只是这心里,不知是否一如外表般地平静罢了,去岁皇帝大寿便来了一次先怒后喜,今岁又来,皇帝的心思,真的是越来越难猜了,这皇家的宴会,也是越来越不容易过了。

    柳墨言的预感没有错,可是他宁愿自己预料错误了,当他和柳恒山他们一起回府之后,没有多久的工夫,便有宫中的旨意送到。

    全家人焚香摆案,跪拜在中庭之中,恭恭敬敬地聆听这突如其来的圣旨。

    宣纸的内侍嗓音有些尖,却不是太过难以忍受,毕竟是伺候皇帝的人:"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殷氏之女锦熙,娴熟大方,温雅敦厚,品貌出众,又有柳氏子墨言武艺娴熟,人才出众,朕与贵妃闻之始觉甚为相匹配,堪称天造地设,为成人之美,特指婚殷氏女与柳氏子,择良辰完婚。钦此!"

    冠冕堂皇的指婚圣旨,柳府中有欣羡的,有嫉妒的,盖因为殷氏之盛,素有殷半朝之称,殷氏历代族人中佼佼者众多,素来是文臣中举足轻重的势力,而现今的殷氏族长殷展方更是做到了左丞相的尊位,若不是左相家中没有适龄的直系女眷,恐怕便是太子妃或者是进宫为妃都是当得的。

    现在突然冒出来的殷锦熙闻所未闻,但是只是凭借着她姓殷,只凭借着能够让皇帝亲自指婚,那分量颇为值得人掂量,便已经足够让人钦羡嫉妒柳墨言的运气的了。

    柳墨言的父亲是一品将军,他也是凭着自己的实力年纪轻轻地便坐到了三品的实权位置,但是,相对于殷氏这样的清贵之家,确实是有些高攀了。

    "柳小将军,领旨谢恩吧!"

    内侍走到柳墨言面前,双手捧着圣旨向前方递去,满面笑容地提醒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人。

    柳墨言的目光,追逐着那个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来这里一趟仿佛便是走个过场的男人身上,对方的身子绷得很紧很紧,对方的眼睛,却是没有闪躲地望向他的眼睛。

    那里面,有深深的暗沉,有隐隐的暗色,有坚定,有毅然,却是没有一丝半点儿的哀求与愧疚。

    柳墨言的唇边突然浮现一丝笑意,那不是虚假的笑意,而是真实的笑意,即使那笑很悲哀,在内侍有些不耐,在柳恒山察觉不对想要代替他接下圣旨之前。

    "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双手相抵,额头轻触一下冰凉的指尖,弯腰接过内侍手中的那一卷明黄色的亮的刺眼的圣旨,站直了身子,吩咐人好好招待一番对方再走,笑容莹面,态度和气,丝毫没有负面的情绪,内侍很是高兴他的态度,还有等会儿要拿到的东西,只是,他身边还跟着另一位,小心地过去请示,段锦睿轻轻颔首:"本宫还有些事情要请教柳将军,你等会儿先回去复旨吧"

    能够在宫中服侍的,尤其是能够接到到臣子家中宣纸这样差事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机灵的,这位内侍仿佛什么异样都没有察觉一般,连连点头,恭敬地向着太子殿下行了一礼,便跟着柳府的家人下去了。

    "太子殿下"

    柳恒山看到向着这边走来的男人,面露不解,段锦睿摆手,阻止对方行礼:"柳将军不必多礼,这里不比宫中,一切从简!再者说,老将军劳苦功高,为我大乾立下了汗马功劳,小子又怎么受得起呢?"

    柳恒山面上带了笑意。

    他的唇勾了勾:"本宫与令公子说起来还有过一段共患难的交情,却是许久未见了,不知柳将军是否能够行个方便?"

    段锦睿的态度没有任何异样,光明正大地提出这样一个情理之中的小小要求,柳恒山自然是无有不可。

    招呼过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儿子,耳提面命地交代他要好好招待太子殿下,才带着柳墨行离开了。

    "走吧,本宫从来没有进过你住的地方呢!"

    两个人相对无言,还是段锦睿先开的口,柳墨言没有拒绝,转身头前带路。

    柳墨言住的院子要的便是一个清静,越走越偏僻,越走越是灯火渺然,只闻得靴子踩在落叶之上的咯吱之声,只闻得两个男人不分彼此的呼吸之声,而不闻其他任何的声息。

    便那么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地走着,他们之间,那永远的咫尺之距,便仿佛是天涯一般遥远无望,让人绝望。

    "你怪我吗?"

    段锦睿突然开口,打破了那种让人有种绝望之感的静寂氛围。

    柳墨言停住了脚步,没有转身,他的唇边还是那一抹笑,莹莹的,却也幽幽沁沁的,带着凉意:"方才在大殿上,你和皇上起争执,便是为了此事吗?"

    他没有回答段锦睿突如其来的问题,反而是询问对方。

    段锦睿沉默了片刻,看着前面柳墨言的身影,在暗夜之中,意外地纤细脆弱:"是!"

    "好吧,我知道了!"

    一声轻笑,柳墨言回了这么一句,轻抬脚步,便要接着带路,身后传来一阵风声,柳墨言可以避开,却没有闪避,任由对方骨节分明的五指钳住他的胳膊,男人咬紧了牙关,再次询问:"就这样?你难道不怪我吗?"

    他宁愿柳墨言像是往日里那般,稍有不如意不顺心的地方便和他闹,和他吵,便如同杨彤箬的事情一般,斤斤计较,不愿意容人,而不是现在这样,什么都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他和他之间,隔着千山万水一般的难受。

    "怪你有用吗?能够让皇上改变主意,还是能够让时光倒流?"

    柳墨言幽幽一句,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段锦睿身子一震,方才还攥的死紧的手指,蓦然松开:"不错,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我不会道歉!你走吧,天色不早了,你那里,我改日再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阵轻轻的笑声打断:"你今日若是走了,便永远不要再见到我!"

    柳墨言的话,看似玩笑,段锦睿已经经历了一次,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墨言,不要再任性,这件事情,你必须要接受!"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接受?"

    轻嘲一声,柳墨言道:"我在你心里难道那么的不知所谓?"

    一直背对着段锦睿的男子终于转过了身子,歪着头,唇边含笑:"皇权总是至高无上的!"

    "我们现在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接受,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这句叹息,包含了多少无奈与不甘:"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亲自前来见证自己心爱的人要与另一个女子成亲,柳墨言知道那种滋味儿,那一日,他喷出的那一口心头之血,在玉白的指尖之上,早已经消失了踪迹,恍惚间,却又有血纹浮现。

    柳墨言不是乖乖被人摆布的棋子,抗旨的事情,是大逆不道,但是,若是段锦睿真的不愿意接受的话,他不会接下圣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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