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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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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子府中不平静,柳府中却也是没有平静的。

    应该说是,自从暗一按照段锦睿的吩咐将那一碟子桃花芙蓉糕送来之后,面对着那一碟精致可爱的淡粉色桃花形状的糕点,他便平静不了了。

    表面上不动声色,欣然收下段锦睿的礼物,糕点甚至泛着一点点温热的气息,那香甜的桃花香味儿充斥在鼻端,纤细的手指捻起糕点,却没有放到口中。

    柳墨言心里的感受很是复杂难言,一忽儿脑海中响起段锦睿让暗一带来的话,那一句:"待明年,望共赏真正的芳菲桃花!"

    共赏桃花,像是一场普通的邀约,惟有柳墨言知道,其中蕴含了多少的祈望与多少的情意,他们之间的相遇,始于桃花,起码在段锦睿的生命中,是一场无法忘怀的迷梦。

    一忽儿,脑海中闪现着那一日回京路上的见闻。

    福安寺中,蒙面的女子像是一个能够将人心迷|惑的妖精一般,一句句,将彤箬的心魔引出,柳墨言只是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柳菡萏,她即使蒙着面,那种让他本能厌恶的气息,根本便从来没有改变过,从前世到今生,一直都这么让他想要杀了。

    他一直对柳菡萏有种好奇,是什么导致这么女人一直围绕在他或者是段锦睿的身边,是什么让这个女人有种疯狂的斗志?

    所以他以前会暂时放了柳菡萏一命,而当时,他会在对彤箬杀机满满的时候,有耐性想要知道柳菡萏又想要算计些什么,尤其是在她嫁给段锦容的现在,柳菡萏手段众多,但是,柳墨言相信,没有段锦容的允许,一个深处王府的女子,轻易无法出来,尤其是到达这样远离京城的寺庙之中,还是为了堵住杨彤箬,段锦容定然知情。

    "我可以帮助太子妃解决您现在最为难的问题!"

    柳菡萏给彤箬描绘了一个很是美好的未来,只要有了孩子,只要她生下属于段锦睿的嫡长子,段锦睿便再也不会冷落她,再也不会让她独守空闺。

    柳菡萏告诉杨彤箬很多段锦睿的事情,让她能够找到机会,其中一样便是段锦睿最是钟爱桃花,机会把握在她的手中,柳墨言惊异,连他都没有知道的这么清楚,若不是对段锦睿还是有一定信心,他都会怀疑和段锦睿有私情的人是柳菡萏了。

    柳墨言如此想,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往别处想,彤箬当时便变了面色,厉声质问柳菡萏,只是她哪里是柳菡萏的对手,几句话让人哄得晕头转向。

    柳菡萏还给了彤箬一种药物,一种据说能够确实生下孩子的药物,只要在和男人行房前服下,便能够梦想成真。

    柳墨言觉得好笑,段锦睿现在的太子位置其他的方面都很稳固,唯一欠缺的,也只是一个继承人了,一个能够让臣众安心的嫡长子,段锦容怎么可能允许柳菡萏如此做,柳菡萏又哪里会这么好心?

    只是,另一个念头,却又在心中徘徊,段锦睿唯一缺少的,也只是一个孩子了,不论是为了他以后能够顺利承继大位,还是为了每一个男人对于后代血脉的渴求,都需要一个孩子。

    柳墨言没有听说过这样能够一次行房便怀上孩子的药物,但是,对于柳菡萏在药物上的造诣,他却是深知,杀机,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悄然散去。

    彤箬自然也不是傻的,柳菡萏给了她两颗药丸,一颗可以找太医验证,另一颗便是可以放心服用的了,柳墨言在柳菡萏离开后,趁着杨彤箬不注意,取走了其中的半粒,陆俊冯手下有放心的江湖中闻名的一位医师,确实是很神奇的药,有名的多子丹,据传是前朝后宫的秘药,只是,这种药很少有人知道,还是一种杀人的毒药,服用了它的母体,孕育子嗣,实则便是不断地将自己的生命力作为养料供给给孩子,孩子生下后,母体若是运气好的话常年要躺在病榻上,寿命跟着衰竭,稍微运气差点儿的,便是母体丧命,再差点儿的,一尸两命。

    这样的药物,说它好,确实是伤人性命,阴毒无比,说它不好,可能造成的后果又让柳墨言心底有种痛快多了的感觉。

    出于一种异样的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地里的心思,柳墨言没有阻止这件事情,选择了冷眼旁观,当他和段锦睿解开心结之后,当那个男人告诉他,以后不会要孩子时,他彻底地下定了决心,他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他等着杨彤箬实行计划,等着那颗药丸发生作用,等着,一个能够解决很多事情的孩子出生。

    送到手中的桃花芙蓉糕,是男人和他的一个美好的约定,确实让人想往,只是,他的直觉却告诉他,这也是杨彤箬下手的预兆,不知道里面放着的东西是什么了,居然能够瞒过段锦睿那边人的检查。

第一百零一章软禁() 
"杨彤箬只要聪明的话,她现在定然已经得手了吧"

    喃喃自语一声,柳墨言空着的左手按在心口的位置,八月里他还穿着一袭的单衣,本来内力深厚不应该觉得冷,这个时候,怎么就是觉得这么冷呢?

    是愧疚于自己对于段锦睿另一种意义的背叛?还是后悔于自己任由一个女人碰触属于自己的男人?

    "我怎么可能后悔!"

    摇头叹息一声,自嘲地笑着,这是他已经想过了多少遍的事情,这是他已经决定的事情,而且,他便是现在去阻止,又哪里还来得及?

    柳墨言没有发现,他的眼中,是深深的痛楚。

    五指不受控制地合拢,再张开,淡粉色的糕点沫子,洒满了手心,袖子一甩,那淡粉色的一片像是一帘梦幻的珠帘,在幽幽的暗色中闪烁飞扬,直到尽数散落于尘埃之间。

    外面夜空幽幽,月色冉冉,点点星光像是调皮的孩子,调皮地眨动着眼睛,自古如此,千年不变的幽雅宁静。

    柳墨言站在台阶之上,抬头仰望,俊美绝伦的容颜之上,没有一丝表情,冷的像是冰块一般。

    左手按在腰间,手心中是咯手的剑柄,使劲儿一按,方才的那些许空茫顿时被实在的痛楚感觉所充斥,低啸一声,一袭月白色长袍的男人,宛如一只展翅飞翔的鸟儿,纵身跃起,而左手之中,已经亮起了一泓秋水长波,剑芒飞舞,剑星闪烁,男人绝丽的脸,在银亮光芒的照耀下,越发冷硬如冰,漠然如霜。

    偏偏,那洒逸无双的剑法,却是映照着飞扬洒脱飞姿势,翩翩然间仿若姑射仙人。

    软剑与空气相互接触,发出阵阵清脆而又优美的鸣声,剑气如虹,剑影无双,庭院中的桂花树已经开放,树势优雅,姿态秀丽,亭亭玉立于岩石岁晚间,散发着优雅的芬芳。

    哐当一声,当软剑脱手飞出,直直地扎入桂花树树干之上直入三分的一刻,那漫天的桂花花瓣花叶旋转飞舞而下,真真的是应了一句"叶密千层绿,花开万点黄!"

    静寂幽静的夜空间,下起了一场梦幻的花雨。

    柳墨言直愣愣地盯着那被他无意间狠狠扎入树干的软剑,这只是一棵桂花树,若是这里站着的是个人,想来,方才那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定然会杀死当场吧!

    冷漠的容颜之上,越发地失去了表情。

    一声低哑的哼声,猝然自唇边溢出,柳墨言面上蓦然失去了血色,他的手按在腹部的位置,殷红的鲜血慢慢地自雪色的五指指缝间溢出,脸上冷硬的面具脱落,一丝苦涩的笑意在嘴角浮现。

    幽幽的叹息,今夜是谁在遗憾,今夜的那星月,又是在谁的心底沉寂?

    ……

    柳墨言第二日起身的时候,一丝半毫都没有泄露出昨夜的纠结情绪。除了腹部惟有自己知道的又开始剧痛的伤口之外。

    倒是李贺领着人来伺候的时候,听到院子中修剪花草的杂役来禀报的时候,跟着过去,对院子中桂花树上那个狰狞的口子,他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应该说,跟在太子贴身大总管身边的人便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自是一眼便看出了那是利器扎入的痕迹,而且,必定带着强烈的情绪或者功力,这个院子会做这样子的事情的,也能够避开所有人耳目做这些的,应该只有柳墨言了,只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柳墨言那样整日里笑意莹然,将情绪伪装的极为完美的人,居然会破功,李贺心底暗自揣测。

    不过,暗中揣测也只是暗中揣测,先不说身为一个合格的下人应该知道什么,做些什么,单说是李贺伺候柳墨言的时间虽然加起来不长,这位新主子的一些禁忌也是知道的。

    没有声张,也交代那个花匠也不要多与人言,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去服侍柳墨言用早膳,他的事情也是很多的好吧?

    李贺服侍着柳墨言用膳的时候,一直遵守食不言寝不语规矩的人突然开口:"李贺,你到我身边有多久了?"

    柳墨言开口比较突然,李贺却是不慌不忙:"回少爷的话,小的到您身边伺候堪堪一年了"

    柳墨言手中捏着调羹,将一勺甜汤咽入喉间,他其实是比较嗜好甜食的,只是,往日里喝的惯了的甜汤,今日入口,却是有些不是滋味儿,唇齿间,不知是苦还是甜,眉头微不可查地蹙起,也没有多加品尝的心情了,那一口甜汤囫囵着完全咽了下去,便将看起来宛若没有动过的那一整碗甜汤放置到了一旁。

    白瓷调羹啪嗒一声轻响,重新落入了汤碗间,柳墨言拿起放在手边的帕子,拭了拭唇角,抬起头,看向低眉顺眼站在那里的李贺:"一年了呀?确实不算短的时间了,不知你是否想念你的师傅?"

    李贺心领神会,憨厚的面上一片真情:"师傅待小的便像是亲生孩儿一般,小的这样一想,真的是愧疚,居然一直没有机会前去尽孝,请少爷成全,让小的前去探望,和师傅尽孝"

    柳墨言觉得李贺那张憨厚的脸,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一刻顺眼过,方才因为不合口的甜汤而蹙起的眉头,都跟着抚平了去:"你到府中之后,也算是用心,这样吧,今日准你一日假,去太子府中见见你师傅吧!"

    李贺做事很是速度,柳墨言暗示过之后,他便匆匆离开了柳府,往太子府而去。

    柳墨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柳墨言手下有的是高来高去的死士探子,不过,段锦睿府中现在想来戒备的肯定比往日更加难以渗透,比起让那些人犯险去刺探些隐私之事,有可能被发现,从而引起段锦睿怀疑的这个结果,还不如让李贺这个有着光明正大理由的人去探探情况。

    ……

    李贺到的时候,没有专门禀报,直接从角门儿进的太子府,太子府中的人本来便是那些跟在段锦睿身边的老人儿了,大家都认识,胡横是太子身边得意的人,而李贺,则是胡横本来备着给自己当个副手用的,自然是很有些人脉的。

    他一进府,从方才守着侧门的人那里便感受到了的一种奇怪的氛围,随着为他带路的人一步步引领,越往府中走去,便越是明显,那似乎是一种紧张,还有,压抑

    眼睛眨了眨:"小方,不用走那么急,今日我们少爷放了一日的假,尽可以慢点儿走,我也好好看看这新建成的太子府"

    他上前一步,和小方聊了起来,带路的小子能够有时间偷懒,也自然是乐意的。

    "哎,李大哥你离开太子爷的身边,确实是可惜的很,这新建成的太子府邸呀,那可真的是大气豪华,精美无比,反正是谁见着谁羡慕"

    小方这个人,最是喜欢八卦,只是他平日里知道自己是为太子办差的,很是克制,一般人都不知道,李贺这样共处的够久够熟的人搭话,却是忍耐不住了。

    "李大哥,其实你别看这现在的太子府比起原来的东宫也是不差什么的,其实规矩什么的,差远了呢,我告诉你,就是昨个儿"

    八卦正到要紧的地方,突然有喧哗声传来,小方马上抬头向前,目不斜视地闭上了嘴。

    李贺和小方都不好也不敢多留,匆匆离开原地,不过,临走前,李贺还是偷偷地望着远处声音传来的地方撇了一眼,将该看的尽收眼底。

    "滚开,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我告诉你们,本太子妃现在腹中还不一定有了太子爷的孩子了,你们若是敢碰撞了,本太子妃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远处传来女子的斥骂声,还有威胁声,本来清脆悦耳的嗓音,因为声音主人不加控制地扬高情绪而有些刺耳的尖锐感觉。

    "太子妃娘娘,不是小的为难您,而是太子殿下的命令,小的们不得不从!"

    杨彤箬刻意拱起自己还是纤细如同柳枝的腰肢,将平坦的腹部突出,硬是让几个本来强硬执行命令的侍卫心底发慌。

    "太子的命令?"

    杨彤箬冷笑一声:"我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妻子,自问没有做过任何需要让人如此对待的事情,便是不论这个,我也是皇上堂堂敕封的从一品欲郡主,谁敢对本太子妃不敬!"

    冷笑一声,自腰间抓下鞭子,擎在手中,莲步轻移,一步步向前逼去:"让开,本太子妃要去见太子!"

    "你们既然说是太子的命令软禁我,那么,我亲自去问太子!"

    面貌娇艳的女子满面的骄傲与高傲,她的有恃无恐,让本来便有些忧虑的侍卫们,手中的动作不自觉放轻。

    "哼!"

    冷哼一声,手中的鞭子在一个离得近的侍卫脚下一扫,尘埃飞扬,噼啪声作响,若不是那个侍卫闪的快,恐怕要受些伤害的,杨彤箬斜睨了众人一眼,红裙飞扬,向着他们已经闪开的那条路径过去。

    "彤箬!"

    一声冷喝,一袭黑衣的男人大步行来。

    "参见太子殿下!"

    "参见太子殿下!"

    哗啦啦跪倒了一片,在众多矮了半截的人中,唯一站着的红衣女子,便是显眼的厉害。

    "彤箬,本宫现在来了!你不要再胡闹了!"他的意思很明显,将彤箬软禁,是他的命令,没有任何误解,没有一丝一毫的转圜余地。

    方才还像是高高昂着头的孔雀般的女子,身子一颤,面上现出些许惧意,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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