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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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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墨言笑着拍了拍黑马的大脑袋:"睿睿,别吓人!"

    瞪得溜圆的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眨了眨,黑马的脑袋一低,在少年的手心中蹭了两下,表示亲热,柳墨言唇边的笑,越发明媚,这昏暗的天色,仿佛都照亮了一片美丽的光辉。

    "睿睿,我发现你越来越可爱了!"

    转头,看着那个背对着光,将自己一大半身子掩藏在黑暗中的人,柳墨言戏谑地言道。

    男人今日意外地没有穿一袭黑,反而着了一身蓝色,那样温润悠缓的色彩,在他的身上,不止没有怪异,反而意外地多了些不同的魅力,吸引着柳墨言的目光。

    段锦睿从黑暗中走出,他手中提着一坛子未曾开封的酒,布履蓝衣,乌黑的发丝被一根蓝蓝的飘带束起,随风起舞,除了这些,却是一点装饰的东西都没有,素净淡雅到了极点,柳墨言的目光贪婪地流连着那一张缺少了黑色华贵饰物装饰,而消减了冷硬尊贵的容颜。

    那份全然绽放的美丽,长眉入鬓,星目如电,唇色浅浅,一点即朱,冰玉般纯粹的肤色,趁着一缕飘散在*前的乌黑,越发鲜明动人。

    "阿睿"

    眨了眨眼睛,牵着黑马,走到男人面前,自然而然地,从男人的手中,接过了那一坛子酒水,柳墨言的另一只手,在男人没有拒绝的情况下,按在了那淡色的唇间:"我想你!"

第六十二章笨拙() 
一句我想你,抵的了千言万语,段锦睿任由柳墨言的指尖摩挲自己的唇瓣,任由他的气息侵袭自己的冷漠,乍然升起的,是一股无以言语的满足。

    河水潺潺,夜色幽幽,寒凉的夜间,石桥之上,惟有他们两个人对饮,应该是孤寂凄凉的,偏偏,谁都未曾感受到一分一毫的冷清。

    一坛子酒水,没有酒杯,两人共饮,你一口,我一口,酒水香醇的味道在夜风中飘飘荡荡,像是一条连接的很好的丝带,将两个人的指尖,心尖联系。

    "莫都尉是我的人!"

    段锦睿接过柳墨言喝空了大半的酒水,没有什么其他意味,只是告知,他淡淡言道,殊不知是否明了,皇子在军中布置的势力,自来便是最大的把柄与隐秘。

    柳墨言抬头斜瞥了男人一眼,唇边一个浅浅的弧度,比之月色淡雅,却又比之冷风温暖:"我知道!"

    若不知道,何以段锦睿会来的这么巧?他还不至于觉得这个男人时时刻刻守望,只为等待他而矣,这倒是有些遗憾了,柳墨言将唇边沾染的酒渍轻轻拭去,说到正事:"阿睿,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乐意效劳!"

    戏谑的,没有含着惯常的嘲讽,柳墨言从来不相信段锦睿会真的对他纯粹,但是,能够拥有面前男人不曾给过别人的那特殊,何尝不是一种胜利与征服呢?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柳墨言现在,对待感情,即使是自己的感情,也冷酷理智的像是一柄锋利的能够轻易找到人致命之处加以攻击的神兵利器。

    段锦睿也没有尴尬,双方之间,除了那些隐秘的,未解的感情之外,确实还有别的东西需要忧心,不论柳墨言是一时的情感冲动,还是想要长久的隽永,能够保护住他们两个人的,惟有权势,至高无上的权势,他从很多年前便知道了。

    "西山大营中有不少容王的人,我需要你帮忙将他们找出来!"

    段锦睿的要求,说简单也简单,只是情报问题,小心些没有什么性命之危,说困难也困难,先不说柳墨言现在的直属上司莫都尉,这么多年的布置,肯定还有些别的手下暗桩,都未曾察觉几个段锦容布下的人,更莫说初入军营的柳墨言了。

    "好!"

    柳墨言咧唇一笑,将酒坛中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面颊上也泛出了隐隐的桃红,他应得毫不迟疑,甚至多了些许豪情,段锦睿委以重任,说明,他看得起他,他也是男人,并不是像平日里展露的那样,光只是容貌单纯美丽,惹人心动,他更多的,是翻云覆雨的能力。

    酒已经喝完了,话已经交代清楚了,段锦睿似乎不应该再在这里停留了,既然要用柳墨言,对他好,对自己好,都最好小心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被别人知道。

    只是,应该尽快离开的男人,看着少年手指捻着酒坛边的绳子,晃来晃去,水中映出层层变幻的波动幻影时,还是牵住了那因为半个月的苦练征战而初见厚实的肩膀,单薄的衣衫,清晰地勾勒出少年的身形,心底有些疼:"我从来不知道,你是铁打的身子!"

    肩膀被男人按在,有些重,柳墨言疑惑的擎起头,段锦睿微微蹙了眉,却是与方才淡漠不同的无奈,手抬起,他身边出现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柳墨言的眸子眯起,掩住了其中的复杂情绪,这个人,他虽然第一次相见,却清楚地知道,那熟悉的气息,便是跟在自己身边很久的人。

    暗一没有看自己跟踪许久的柳墨言一眼,仿佛丝毫不觉得尴尬,躬身等待自己主子的吩咐:"披风!"

    除了面对柳墨言,段锦睿从来都是惜字如金,能够只说两个字表达出意思,便绝对不会迸出第三个字去表达些心情。

    暗一的理解能力很好,办事能力更好,一小会儿的工夫,柳墨言的酒意还停留在脸颊,惑然还在心底穿梭,黑衣人已经准备了一件貂裘披风。

    玄色的披风在空气中荡开一抹起伏的波纹,一瞬间的黑幕遮住了视线,暖暖的,绒绒的披风,将他的全身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温暖,自心底蔓延。

    "你以后若是再不注意身体,冻病了的话,谁替我办事?"

    心底那微微的感动,化为了一股黑线的冲动,柳墨言瞪着段锦睿,像是看自己不理解的生物一般,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在最后来一句我会心疼吗?男人莫名,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还呆在自己身边的暗一,自以为理解了:"暗一的话,你勿需烦恼,他只会跟在你身边暗中保护,若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而不方便,可以交代予他!"

    这不是明摆着承认了身边的人便是他派来潜伏在自己身边的探子吗?若是个稍微'精明'点的人,现在恐怕便是另一套说辞了,连带着暗一的存在,也是拼命掩饰。

    柳墨言想到自己借着段锦宇,借着跟踪在自己身后的这个暗一对面前男人心性的试探,想到自己大半个月不曾联系男人,*有成竹的等待,蓦然间,*口发涩。

    段锦睿,真的是他重生以来最大的意外,他在男人的心思上,猜错了多少次?气恼化为了笑意,微微仰头,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性感的喉结,还有光洁却有型的下巴,柳墨言的舌在自己的齿间徘徊,他现在,很渴。

    有一种不想要控制的冲动,在这瞬间,将他支配,他现在很想要狠狠地咬住男人的喉结,将那里撕扯出血痕,将刚强的男人撕破喉咙,用尖利的爪子将他扑倒,将这个总是出乎意料的男人,禁锢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段锦睿再看了少年一眼,眼波淡定,想来无事了,单手一撑地面,便要起身。

    "别走!"

    沙哑的嗓音,夹杂着少年本身的清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弥漫,段锦睿低头,少年将他的手掌拉住,十指交缠,化为紧密不可分的联系,段锦睿的心思,第一时间,却是放到了那粗糙了许多的掌心之中,有磨得厚厚的茧子,还有一道道细小的伤痕,柳墨言在军中,不是享福的,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认识到,这个认识,让冷心冷肠的男人心脏紧缩了一下,眉头跟着皱起。

    "唔!"

    心有所思,不及闪开,却是少年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掌心。

    细弱的电流随着这个挑逗的动作自掌心传递到*口,段锦睿低低喘了一声,眸子蓦然睁大,他的反应,不是先将少年挣开训斥,却是咬着牙:"暗一,退下!"

    上前一步的黑衣人身子僵滞着,在段锦睿命令出口的瞬间,像是来的时候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

    将男人的一切尽收眼底的少年,觉得他更加可爱了,喉咙间溢发出低沉的笑声,编贝般的齿,没有使力,顺着舌尖舔过的位置,细细地碾磨了过去。

    男人的肩膀微微颤抖,电流更加强烈,他一瞬间思绪翻转:"墨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第一回可以说是意外,可以说是药迷人心,可是,第二回又要怎么说?双方之间,存了不一样的心思,只是,心思是一回事,真的做些什么,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当那双潋滟的眸子与冰色的眸子相互纠缠的一瞬间,段锦睿也不知道,自己期待少年的什么答案。

    "我想要跟阿睿在一起!"

    少年的言语,从来那么甜蜜,那么动听,段锦睿所有的挣扎与藩篱,尽数在少年眼底变幻的波光中粉碎,抿紧了唇,害怕一开口便是低喘,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这么差:"我在朱雀大街有一所私宅!"

    这已经是段锦睿最大胆的邀约了,柳墨言的心脏颤了一下,压抑住心底的渴求,放开了对男人的欲|望禁锢。

    朱雀大街离这里不远,段锦睿所说的私宅,便藏身在一片富贵宅邸之中,外围只有几个护院家丁在巡视,进了内里之后,光能够感觉的到的,便不知道有多少的高手藏身,这里,定然是男人隐藏的极深极深的一个重要据点,而现在,他却毫不犹豫地告诉了自己。

    柳墨言觉得,那把被压抑下的火,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止未曾衰弱,反而更加旺盛,外在的欲|望与心底的热浪,翻卷成能够将两个人淹没的火海,烈烈燃烧。

    屏退了周围的人,柳墨言还没有行动,一直表现的拘谨严肃的男人,却出乎他意料的,主动拥住了少年还稍显细弱的腰身。

    冰凉的唇印上温热的唇,男人的舌尖试探性地滑入柳墨言的口中,有些笨拙,有些无措地舔舔着,说实话,柳墨言被男人的牙齿磕得有些疼,可是,这样的主动,这样的笨拙,却让一直占据主导地位的他,心底染上一点怜惜,一点纵容。

    少年的舌,配合着男人的舌翻卷,甚至耐心地引导着男人的吻技,烛火红红,染亮了双方水色的唇,染亮了含着欲|望的眼。

第六十三章痛恨() 
段锦睿的主动,是柳墨言未曾想到的,两个人的关系,到底不是第一次那般难以言说,所以,难言的纠葛之间,柳墨言和段锦睿不约而同地约束住了自己的内力,只是纯粹地凭借着男人本身的体力来纠缠。

    柳墨言到底是年少了些,即使他在吻技上取得了主动地位,却是不及段锦睿恍若火山爆发的热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身上的衣服,已经撕下了半边,外袍半敞,露出内里厚实些的白色里衣,越发衬得少年唇红齿白,如玉如琢。

    柳墨言被段锦睿压倒在榻上,嗤嗤笑着,任由男人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却也毫无点滴羞涩之态,动手扯着男人的腰带。

    烛火被呼啸的风吹动地晃来晃去,宛若悠悠荡荡,起起伏伏的人心。

    锦榻之下,很快便已经堆叠了一堆的衣服,蓝色紫色白色,相互纠缠,便好像是*榻上的两个男人翻滚间,压抑的沉|*,不曾出口,却如斯难忘。

    "呼,阿睿,没想到你这么热情!"

    柳墨言的腰肢被男人按住,露出了雪色的*,还有其上的两点红樱,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巍巍的仿若枝头丽色在摇曳,男人的眸子,不由自主地定在上面,然后,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自己的唇凑近,冰色的唇含着一丝丝热气喷吐气息,让本来淡定的*有成竹的少年,忍不住低哼一声。

    本来想着面前的男人给他点儿甜头而便是,等会儿再讨还回来,柳墨言可从来没有在下面的心思,他要的是征服,而不是被征服。

    哪里想得到,只是唇轻轻地笨拙的那么一含,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往。

    柳墨言的声音,于此时的段锦睿而言,是最强烈的春药,他不止未曾因为少年的戏谑而分神,反而牙齿一紧,咬住了那点小点。

    "唔!"

    柳墨言低哼一声,有些恼怒了,纤细的腰肢一个使力,运用着与自己体型绝对不相符的力道,轻轻一掀,便将男人反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面。

    "阿睿!我想要你!"

    男人猛地惊醒,面对的便是自上而下,俯视着他的一张桃花笑颜,满腔的情意,因为少年的姿势与言语,化为了点点尴尬。

    "我们都是男人!"

    男人的眉头蹙起,显然,在他认为,自己未曾将柳墨言当做小倌一类,一味索取,反而是想要和他平等相对,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为什么少年还不知足。

    "我知道我们都是男人呀"

    柳墨言眨了眨眼睛,状似天真地接了一句:"男人之间,欢|好之事,上下位置,凭的可是真本事!"

    柳墨言话音方落,在段锦睿反应过来,想要怒骂出声的时候,先是出口堵住了男人的唇,然后,便是毫不羞怯的以力压人。

    身姿硕长伟岸的男人趴伏在榻上,那一身冰色的肌肤,上面一片青青紫紫,与周围那昏暗的色彩,形成了相互应和的光影,让少年,越发地控制不住自己蔓延的欲|望。

    "柳墨言,你放肆!"

    "我只对阿睿放肆!"

    "你混蛋!再不放开我本宫叫人了!"

    "随便你,呼,反正我的命现在攥在你的手心里!"

    柳墨言的言语近乎痞赖,他便是算准了男人不舍得他,也果然如此。

    笑的像是狡猾的狐狸一般的少年,未曾发觉男人因着他的有恃无恐,还有像是对待玩物的态度而精神恍惚了一下,眼中的光,那方才还热烈燃烧的光芒,慢慢的,一点一滴地熄灭,化为了点点的寂然和了然。

    闷哼声,低哼声,榻间震动声,还有红烛哔嚗的声音,持续了两个多时辰,等到柳墨言终于心满意足的时候,段锦睿已经无力起身了。

    这么长的时间,男人始终未曾喊过人进来,也始终未曾放声地呼唤过一次,他的唇,被咬出了深深的伤口,只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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