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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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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恒山皱眉,对柳墨言现在的样子有些看不上眼,还不如方才一开始和自己硬着说些气人的话那样有烟火气呢,心里反正是不舒服,他从来没有什么细腻的心思,也便是这样一想,便将精力放在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上,看着柳墨言,认真叮嘱:"我们柳家深受皇恩,自当尽心尽力,忠君报国,几位皇子也都是身份尊贵,他们之间的事情,不论如何,都是兄弟血脉之间的家事,我们作为臣子的,要谨守身份!"

    "皇上春秋鼎盛,正是值此用人之际,你既然无事的话,我在军中给你安排个职位,去锻炼一下!省的将心思用到些不该用的地方!"

    柳墨言微征,心头一暖,柳恒山话说的不客气,实则,是在提醒他,现如今诸位皇子之间风起云涌,而皇上却是春秋鼎盛之时,便是他有些什么心思,也不要搀和进去,现如今,他还有柳家作为靠山,不会有事,以后,他只要凭自己本事混出头来,也才是正道。

    父子之间,气氛蓦然好了许多,缺少了剑拔弩张,柳墨言看到柳恒山想要走,鬼使神差的,将他叫住:"父亲,孩儿还有许多兵书历法不明,请父亲指点!"

    他知道,柳恒山是真心想要补偿他的,只是,那声亲近的爹,到底是叫不出来了。

    "啊?"

    柳恒山因为柳墨言的邀请,傻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下意识严肃起来,遮掩自己心里的喜悦和激动:"你年岁尚轻,而且未曾真正的领兵打仗,确实需要好好调|教调|教!"

    "闭门造车到底是失了下乘,为父认为,还是应该多去历练方可,你大哥那个人,被白氏教导成了个书呆子,真是气煞老夫!"

    书房中的灯一晚未曾熄灭,父子二人秉烛夜谈,虽然偶尔有争执声传出,到底亲近自然了许多。

    一直有些不放心,悄悄守在暗处的李贺松了口气,手中的灯笼中灯影晃动了下,照出一点窈窕,回头,有些惊异,却也觉得不太难以理解:"云溪姑娘?"

    云溪今日已经来过好几趟了,柳墨言都不在,只是没有想到,这么晚了,她还是过来了一趟,只是不知道对方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了,想到少女今日一直来找柳墨言,也许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李贺眉头轻轻皱起,憨厚的脸上带着些为难。

    粉色糯裙的女子颔首轻笑,比起一开始动不动低头羞涩的样子,多了些大气,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篮,看到李贺目光瞅过来的时候,抿唇,脸颊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然后,在对方想着要怎么告诉她,现在柳墨言不方便打扰的时候,主动将食篮交给了他。

    "这是给公子和老爷准备的宵夜,看他们的样子,估计要聊不少时间呢!"

    只留下东西,人没要要去打扰的意思,李贺自然乐得如此,笑的眉眼张开,喜滋滋地接过了食篮,食物的香气顺着缝隙飘出,闻起来就觉得发馋。

    云溪像是来的时候一样,走的时候也无声无息,只是,当她走到院子口的时候,微微抬起臻首,柔柔的眸子中射出寒芒,仿若穿过了那丛丛的绿树,直直地射向东南角的一座精致美丽的阁楼,唇边的笑还挂在脸上,只是已经很冷。

    柳墨言夜不归宿都不曾让柳恒山过问过,更何况是现如今晚归而矣,她记得,午时偶然见到那个碧色衣裙的少女和柳恒山说些什么,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了醉芳楼,二哥,在云府中的日子,从来不是无忧无虑的,云溪几乎是一下子便知道其中险恶。

    她在府中本来便是个尴尬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贴心的人手可用,只能自己一遍遍地过来这边,想着若是遇到柳墨言给他提个醒,若是父子两人有个冲突,她到时候也能想想办法,现在看来,父子二人倒是比起她见过的那一次好些了,那便好。

    至于心怀险恶的,她不是那些冲动的人,虽然怀疑柳菡萏,却也不会在不清不楚的时候做些什么将自己陷进去,在这座陌生的府邸中,她没有任何的力量,连她能够在这里留下,也只是因为柳墨言,她的一言一行都要谨慎,但是,她会比起那个暗处的人还要隐蔽,她不会让柳菡萏伤害到柳墨言一丝一毫。

    柳墨言和柳恒山一晚上叙话,府中自然早就该知道的也知道了,白氏不知道绞烂了多少条帕子,气的头都疼,一大清早的,天才蒙蒙亮,便将柳菡萏叫了来,对着自己那个好女儿,一通怪责,谁让出主意的是柳菡萏,信誓旦旦地怂恿着她吹枕旁风让老爷亲自去看,免得冤枉了柳墨言这种装好人的招数也是她这个好女儿教的。

    耳边听着自己母亲喋喋不休的抱怨,柳菡萏面上羞愧,心里则是既厌烦也疑惑,按着柳墨言的性子,应该和柳恒山大闹一场,然后轻的便是柳墨言愤而离府,重的便是柳恒山将他赶出去,脱离父子关系。

    毕竟,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眼底一抹暗沉的光,柳墨言和柳恒山之间,这种事情,是绝对会挑起火来的,再加上父亲早已经有所不满的那个云溪。

    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中的帕子上,钝钝的痛,让她头脑中的愤恨更甚,段锦容那个无用的,给他制造机会,给他那些便利,全都做了无用功,柳墨言不止没有上勾,而且

    段锦睿和柳墨言之间,有了交集,她害怕,她不愿,不会的,那件事情柳墨言已经忘记了,段锦睿也不会主动说出来的,他们现在的交集,只是因为柳墨言身为镇国将军元配嫡子的身份。

    一定是这样的,只要柳墨言失去这个身份,只要他不值一钱,她的指尖甚至快要掐破丝绢做的帕子,还是白氏累了,喝水润喉时眼尖瞅到,一通哭天抢地。

    白氏抽出柳菡萏手中的帕子,看到那四个圆圆的凹陷,甚至有隐隐的血丝溢出,在玉白精致的掌心中如此显眼,是真的气急了:"你这个孩子,怎么气性这么的大,娘亲也就是说说罢了,不是真的在怪你,那个贱种就算是现在得了老爷的欢心,他那个贱种娘也是个死人,争不过娘亲的,你可千万别伤了自己,这以后日子长着呢,总会有机会的!"

    白氏接过嬷嬷递来的药膏,细细地为柳菡萏上药:"这女子呀,想要让男人喜欢,最重要的便是容貌,你看看,多漂亮的小手,要是留疤了,以后可怎么好?"

    柳菡萏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一层药膏,淡淡的香气萦绕,真真的是一只美丽的手,即使有了瑕疵,也那么娇柔可爱,她的唇勾起,那是一抹阴冷的笑:"容貌吗?"

第六十一章我想你() 
柳墨言没有想到柳恒山所谓的给他找个差事会是直接便上手正六品骁骑校,虽然对于曾经到过卫国将军,掌握着天下大部分兵力的柳墨言而言,六品不怎么够看,但那只是相对来说。

    要知道,在京城中那些同样有家世的世家子弟,便是真的想要谋个正经职位,也是不容易的。

    心中即便有疑惑,柳墨言对于能够一开始便手中有兵,还是很满意的,他前世与段锦容交好,在庄离诀出事之后,凭空降到皇宫侍卫军统领的位置,那位置是好,可惜,柳墨言现在也不稀罕了。

    再者说,柳恒山虽然是位高权重的一品镇国将军,他若是未曾闯出个名堂来,恐怕那人面上也是无光。

    柳恒山在告诉了他任命之后,很是敲打了他一番,话语虽然糙,却是关心地将军中情形细细描绘,柳墨言心中不是没有感触的,虽然还是不耐,这一次,认认真真地听完了柳恒山的教育,倒是让他那位已经习惯了有个和自己作对的儿子的老子,很是诧异了一番。牵着大黑马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专门等在路边的云溪,柳墨言有些尴尬,自从来到京城之后,他的心思三分,一份在军事上,一份放在了段锦容和柳菡萏这些人的防备交手中,最后一部分,却是给了那个想要得到的男人。

    直到再次在阳光下见到浅笑柔婉的少女,才乍然记起,她是他亲口言道的未婚妻,即使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他的一时之言,柳墨言也做不到食言,尤其是

    云溪没有询问任何事情,没有向他抱怨,而是告诉了他关于她所看到的柳菡萏的事情,关于她的猜测,让他小心那个女子。

    苦笑:"她是我的妹妹,你便这么说出来,难道不怕我误会你吗?"

    云溪眨了眨眼,轻轻浅浅的波浪在眼底掀起美好的涟漪:"这是我给自己找到的现如今能够帮助你的仅有的方式,若是连这个都做不了,我留在你身边,也不会开心的!"

    云溪是一个很好的女子,柳墨言听得出看得出她话语中的真诚,少女越是平淡,越是不像那些普通女子一般向他要一个承诺,他越是心里难安。

    "小心柳菡萏,她是一条毒蛇!"

    云溪没有等到柳墨言想通该怎么让她死心,留下这样一句话,便离开了,她便好像是一个游离在外的旁观者,将所有人隐藏的心思揣测分明,偏偏,救不了自己。

    云溪有时候想要唾弃这样的自己,明明一开始说好的,只要可以跟在柳墨言身边,她不求别的,而她做的这些,只是在不断增加自己的筹码,在加深柳墨言对他的亏欠,她现在想要求些别的,可以吗?

    云溪既然要逃避,柳墨言便也先将她的事情放下,柳菡萏是像一条毒蛇般让人忌惮,但是,她现在失去了隐身的能力,失去了黑暗的掩护,且她能够最大利用的那份外在的硬壳,柳墨言已经开始粉碎出了缝隙,所以,他现在不怕她动,只怕她不动,柳墨言一直想不通的,便是一件事情,柳菡萏何以恨他至此?他自问,与这个妹妹相处的时间很少很少,便是没有多么亲密,也不至于到了这样你死我亡的程度。

    前世今生,都想尽了办法对付他,而且,还是要用那样的方式,让他承受爱情上的背叛绝望吗?

    手掌按在黑马的头上,柳墨言沉思,柳菡萏是他的妹妹,没有切实的把握,动不了她,段锦容却不能放过,上一回,让陆俊冯负责的那一步棋应该可以动一动了。

    脑海中不断地算计着,连带着路上行人对他的注目都未曾在意,反正,都已经习惯了。

    柳墨言先去了兵部衙门一趟,他的身份不是什么秘密,那里的官员们还算是客气,顺顺利利地领了盔甲兵刃,他这个骁骑校,被分派去的是西山大营,那里常年有五万人驻扎,算是除了京城禁军之外,保卫京城几个营之中,最雄厚的力量了。

    对于自己要去的地方,柳墨言还是很满意的。

    拒绝了要人带路的建议,柳墨言翻身上马。

    甲盔着身,头发全部用青铜冠束紧,除了一匹精神抖擞的黑马之外,柳墨言打扮的和那些普通将士差不多的样子,前提是你不看他的容貌。

    西山大营便是他上回来过的西山马场附近,只是一山之隔,却是两个地界,一边是公子少爷们骑马炫耀的地方,一边是兵士将领*爬滚打,艰苦训练的场所,被命名为睿睿的大黑马显然很是喜欢这里的气氛,远远的便开始加速。

    守在营门口的兵士显然很是紧张,大声呼喊,手中的武器也交叉阻挡,雪亮的锋芒在空中交错成一道锋利的栅栏,柳墨言手中的缰绳一紧,小腿一夹,在离着兵器堪堪一步远的位置,停下了风驰电掣的黑马。

    已经能够听到校场内的呼喝声,已经能够感受到杀伐血腥之气,柳墨言从来灿烂美丽的笑容,全部敛成了冷淡睥睨的强硬,眼底,却仿佛燃烧起了熊熊烈焰,手握紧了腰间的制式兵刃,不如他那把软剑,却是久违的亲切与激动,这里,才是他柳墨言应该呆的地方,这里,才是一个男人真正成长的地方,这里,才是他心心念念了两生两世的味道。

    柳墨言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他也确实有自信的本事,段锦睿和段锦容这些关注着他的人,有些是忧心于少年是否能够适应军营中的严谨艰苦,有些,则是巴不得他在那里跌上大大的一个跟头,然后有机会演一出英雄救美。

    他们两个在军营中都有自己的心腹,柳墨言一开始也确实费了些事梳理其中的关系,只是,作为军人,最为在乎的,始终是本身的能力还有战功,在他将军中那些不服的人轻松战败之后,他这个空降下来的将军之子,便已经得到了初步认可。

    京城外围驻扎着这么多兵马,自然不光光只是训练而矣,西山大营肩负有肃清匪盗,防护周边城镇治安的职责,柳墨言自从当上了骁骑校之后,一半的时间在军中训练自己部下的那几百号人兵阵战法,不时接受一些不服他面貌稚嫩姣好的人的挑战,另一半时间,则是去剿匪实战。

    短短的半个月之中,西山大营上下都认识到了这位虽然面貌姣若好女,实则出手狠辣,好战善兵的人物。

    这样的日子,仿佛回到了前世单独守在边关的日子,虽然苦寒,虽然时时要防备边境异族的骚扰,但是,却单纯热血,没有算计,没有背叛,没有无望的未来。

    柳墨言这次是去了五百里外的狼寰山剿匪,他和另外两位校尉合兵,人数是少些,但是长途奔袭,攻其不备,再加上训练有素的阵法,合理的指挥,那里聚集了的只会好勇斗狠的两千悍匪,尽数被清缴了个干净,柳墨言心里盘算着,应该能够凭借军功稳稳上升了。

    只是先等来的却是他直属将领让他先回家休息的命令,这才想起,不说手下那些普通人有多么疲惫,便连他这个有内力护身的人,都憔悴了许多。

    天色已经昏暗,街道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再过些时辰,便是宵禁,一般人都不会在街上凭白逗留,毕竟,京兆尹的大牢,没有几个人会喜欢,踢踢踏踏的落地声,跟着柳墨言转战了半个月,睿睿这匹曾经养尊处优,有些稚嫩的马,也跟着多了股子战场上练出来的血气威势,看到一人一马的人,不由自主地转开了眼光,匆匆离去。

    柳墨言笑着拍了拍黑马的大脑袋:"睿睿,别吓人!"

    瞪得溜圆的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眨了眨,黑马的脑袋一低,在少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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