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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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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锦宇摆明了找麻烦,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挑衅,一众公子哥儿看好戏般地看着柳墨言,反而是丛魏,有些担忧,少年方才会与他打赌,性子不是那种软绵的,若是当众与宇郡王冲突的话,恐怕不妙了。

    柳墨言蹲下,捡起地上的石子,唇微启,一股轻柔的气息吹拂,吹去石头表面的些许灰尘,那粗糙难看的石头握在洁白如玉,宛若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的手中,真真的是刺眼。

    斜瞥了段锦宇一眼,柳墨言勾起了左边的唇角,笑的有些邪气:"多谢宇郡王殿下的见面礼,在下却之不恭了!"

    当着段锦宇的面,掏出帕子,将那块破石头收起,放在了衣袖之中,让想要借机找麻烦的段锦宇瞪大了眼,噎的半晌无言。

    "你!"

    黄衫少年跳脚,正要再接再厉,身上一寒,对上太子殿下严厉的眼神,呐呐地笑了一声:"我和他开个玩笑,四哥不要多心!"

    老鼠见了猫一般,垂头丧气地走到了段锦睿的身边。

    眨了眨眼睛,两边的唇一起向上翘起,柳墨言发现,段锦睿越发地顺眼了。

    他今生的眼光,真真的是不错呀!

    赛马虽然能够放松心情,锻炼身体,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多闲工夫的,段锦睿先走的,看他离开时匆匆的样子,可能是有急事,太子殿下走了之后,大多数人便围着段锦容转悠,柳墨言自是离得远远的。

    这个时候,段锦容可不会再在自己面前献什么殷勤了,柳墨言对他的性子了解的清楚,从来不会做出授人以柄的事情,连带着方才几句话,都是避着人,说的不清不楚。

    柳墨言乐的清静,段锦宇却像是脱了压制自己的猫,又开始作乱,来找柳墨言的麻烦,可惜文斗他脾气急躁,口角上动不动被对方占了上风去,武斗的话完全没有可比性,除了让柳墨言解闷儿之外,没有任何好的建树。

    黄衫少年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黑色气息,很是阴郁的样子。

    和小孩子随便玩玩就好,看着没有什么人注意,柳墨言拉了丛魏一下,丛魏会意,他从来不是那种会说话的精明人,凑不到段锦容面前去,也乐的跟着柳墨言走。

    两个人身后意外多了个尾巴:"柳墨言你都收了本王的订交之礼,那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怎么能够将本王撇下!"

    他的身份高贵,硬要跟着的话,谁都奈何不得,柳墨言无可无不可的,随便找了家酒楼,和丛魏交流双方关于驯马的见解,自然而然地又顺带上了战术兵法,他们都是将门虎子,都比之同龄人更加努力,居然相谈甚欢。

    酒正酣,谈性正浓,一副相逢恨晚的样子,让跟在旁边找麻烦的段锦宇听得云里雾里,眨巴眨巴大眼睛,渐渐地被少年眼中的锋芒吸引。

第五十九章挑拨() 
和丛魏聊天还是很愉快的,毕竟两个人有很多共同语言,柳墨言从来不做无用功,丛魏以后会做上京都禁军统领的位置,他对这个人的性格研究了一番,马场之中发生的事情,究其根本,便只是为了引诱这个心高气傲的将门虎子上钩。

    两个人都喝了不少,虽然谈性很浓,不过一边有着不知发了什么迷糊,非要坐在那里的段锦宇在,还是在天色昏暗前结束了交流。

    相约下回再聚,柳墨言回头,看着黄衫少年,微微头痛,他在想,应该怎么摆脱这位。

    "喂,我陪着你这么长时间,作为报答,你难道不应该也单独陪我一下吗?"

    段锦宇毕竟是皇室子弟,即使被皇帝教导的有些天真,也会些基本的察言观色的功力,愤恨地嚷嚷了起来,大有一副柳墨言不答应,他便耍赖的架势。

    柳墨言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段锦睿,因为,面前少年的架势还有行为,让他意外的熟悉,那不就是他面对段锦睿的时候大多数时候的样子吗?

    只是,少年是真正的恣意单纯,而他给予的,是一张面具,他的单纯,他的恣意,曾经真实地存在过,只是,却消失了很久很久,也许,消失在死亡的那一瞬间,也许,消失在归来的那一刻,也许,消失在他不择手段帮助段锦容争夺皇位的青春年华,忽然间,便觉得少年的样子有些碍眼。

    段锦宇想要和他玩,那他便陪着他好好玩:"殿下既然想要墨言相陪,墨言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希望殿下不要后悔!"

    柳墨言领着这位公子爷走遍了大街小巷,穿门过户,那些丑恶的,贫困的,皇子绝对不会涉足的地方,那些悲惨的,狠毒的,无奈的,发生在社会底层的,已经稀松平常的事情。

    段锦宇脸上单纯的得意渐渐消散,一路走来,他发现,原来自己以为的繁华盛世,私底下还有如此的地方,他看到了破旧肮脏的房屋,看到了撮着手指渴望地看着他的无数小孩子,他看到了贫病交加,却只能在医馆后巷等死的人,他看到了衣不蔽体,却连居住的房屋也没有只能在别人的屋檐下瑟瑟发抖的乞丐,他还看到了,卖出自家儿女,只是为了一餐饭食的贫民

    段锦宇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面色只是有些苍白,惟有他攥紧的拳头,显示了这个少年心底的震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俊冯踱步到柳墨言身后,面上带着些许凝重,仿佛从来不认识自己这个师弟一般,在他想来,已经选定了段锦睿作为辅佐对象,却又将这个游离在外的皇子唤醒,柳墨言的心思,太过诡谲可怕,他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柳墨言回头,面上没有笑意,冷冷清清的面容,因着昏暗的天色,笼罩着一层暗色的纱,越发的朦胧神秘,让人无从探究:"师兄心底不是已经有数了吗?"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他选择了段锦睿,又为什么要在波谲云诡的浪潮中再掀浪花?那个答案,连他自己都无从寻觅。

    陆俊冯蹙眉:"师弟,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陆俊冯甩袖便走,二王相争若是变成了三王争霸,这天下,恐怕真的要不太平了,他先前自忖可以在其中得利的想法,也要有些起伏了。

    柳墨言将双手拢在袖子中,冷眼看着陆俊冯的背影离去,冷冷地笑了,他这位师兄,与其说是悲天悯人,不如说是害怕到手的权利,被他搅扰地飞走。

    悠悠然,叹息一声,柳墨言低头看着地面上属于自己的欣长身影,影影绰绰,恍惚间,仿佛是两个人影重叠在一起,也许,在他心中,真的还存在另外一个可笑的念头吧,才会拉着段锦宇来看这些冲击性很强烈的现实,才会想要将一个与皇位无害,自由自在的家伙,拉入漩涡。

    脚步抬起,步伐稳健而快速,面色淡漠而沉冷,柳墨言的样子,在这个瞬间,似乎脱离了他此时肉身的稚嫩,宛若经历了岁月沧桑的浸淫一般,让人想不透,看不清。

    屋檐下暗色的影子扭曲,迟疑了半晌,选择了与柳墨言相反的路远去。

    ……

    门打开的声音,还有胡横焦虑激动的劝阻声,将夜色中的沉静打破。放下手中擎着公文,段锦睿脸色不变,眼底却是暗色汹涌,一灯暖色,在他冰色的容颜上跃动,幻化出变幻莫测的图案。

    这里是他的寝室,是除了胡横之外,非经传唤,谁都无法轻易踏足的禁地,而现在,不论是谁会,都犯了他的忌讳。

    "出去!"

    来人发丝凌乱,面色涨红,束发的玉冠歪斜着,连带着那身雪白的衣袍上,都沾染了尘埃,看到段锦睿面沉如水的样子,庄离诀到了口边的话语,咽了回去。

    本来冲动的,不受控制的思维在听到男人的一声厉喝之后,彻底湮灭:"太子殿下恕罪!"

    躬身行礼,庄离诀慢慢地退出了寝室,跟着满面无奈的胡横向书房走去。

    书房中面色苍白的男子怔怔地看着自己的鞋尖,那里似乎开出了一朵花,吸引着他,那样子,魔怔了一般,旁边小桌子上本来冒着袅袅白气的水杯,直到冰冷无波,也未曾看的男人抬头,直到听到门响。

    "说吧,什么事?"

    段锦睿身上已经重新穿戴了一番,虽然不是什么贵重华丽的装扮,也比方才只着一身内里的服饰正式的多,而庄离诀,也已经将自己身上草草整理了一番,还是狼狈的厉害,却也没有方才那么夸张。

    "殿下,柳墨言居心不好,想要对殿下不利!"

    咬牙切齿,低垂着的头,因为发丝的垂泻,掩去了眼中狠毒至极的锋芒,庄离诀第一句话,便是如此劲爆,段锦睿的面色一寒,冷冷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郑重请命的样子,让他的心情更加不虞:"离诀,本宫需要一个解释!"

    即使不相信白日里还和自己约定的少年会做出什么让庄离诀这么大反应的事情,可是,庄离诀也从来不会信口开河。

    段锦睿的手掌,重重地按在自己椅子的扶手上,即使和庄离诀在上下从属关系中,蕴含着些许友情兄弟之情,他也听不到对方如此诋毁自己在意的那个人。

    "属下亲眼所见,柳墨言分别与容王爷,宇郡王单独相处,且相谈甚欢!"

    庄离诀今日只是去醉芳楼买醉,哪里想得到,一觉醒来,身边居然会躺着两个陌生的女人?他从少时第一眼看到段锦睿开始,心心念念的便全都是对方,哪里会去碰任何一个男人女人?

    这么多年的坚持,一夕尽毁,庄离诀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杀了那两个让他恶心的女人,只是,他还是存有理智的,这种事情,若是装作不在意,便也顺顺当当的过去,男人有几个不有些别的心思?若是真的死上个把人,那么,在这没有秘密的京城之中,恐怕便要引起轩然大波了。

    更重要的事情是,他不想要让段锦睿知道这件事情。

    庄离诀不相信自己会酒后乱性,那两个妓子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动用了些许手段,他已经猜测出那个坑了他一次的,同样出现在醉芳楼的人是谁,毕竟,那个少年的容貌很是引人注目,而且,现在想来,柳墨言分明便是故意让他轻易查探出来,又奈何他不得,膈应自己的。

    庄离诀一直低垂着头,嘴里快速地将今日柳墨言的行程报了出来,而且,还将他和段锦容,段锦宇说过的话,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这些事情,都是段锦睿安排在柳墨言身边的暗一汇报的,暗一肩负的责任是保护柳墨言的安全,本来少年回京之后,段锦睿便应该将这位暗部首席召唤回来,他毕竟是太子,身边的危险太多,只是,男人衡量之后,还是让暗一继续这个保护少年的任务。

    庄离诀曾经恨得咬牙切齿,现在,则是有些幸灾乐祸,他和胡横,是段锦睿的心腹,也是负责归属于太子殿下的整个暗势力的一明一暗的统领,所以,能够提前获知此事,所以,没有耐心,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居然会直闯太子殿下寝宫。

    "很多人都和九弟,十一弟相谈甚欢!"

    段锦睿没有察觉庄离诀心底的杀机,而是哑然失笑,方才提起的心,稍微放下,柳墨言当着自己的面和段锦容'相谈甚欢'过,所以,他根本便没有必要猜忌,至于段锦宇,对那个兄弟的了解,可能是不服气,想要找少年的麻烦,才会缠上去而矣。

    最重要的原因,他相信柳墨言,仅此而矣。

    "殿下,即使柳墨言真的无辜,也请殿下以后多加防范!"

    庄离诀已经知道了段锦睿的意思了,他有些绝望,却还是不甘。

    "本宫会提醒墨言今后多加注意的!"

    段锦睿摆了摆手,此事已经定下了基调。

第六十章阴招() 
柳墨言那一日回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李贺还没有睡,一直在等他,看到他的时候,表情颇为紧张。

    房门一开,看到的是他父亲那张黑漆漆的脸面,即使柳恒山五官很是俊美,也掩盖不去其中的浓浓煞气。

    摆摆手,让想要说些什么解释的李贺下去,柳墨言和他父亲大眼瞪小眼。

    "混账东西,你整日里早出晚归,便是去那些烟花之地鬼混吗?若不是有人看到你小子从醉芳楼出来,老子都不知道你一天到晚便是干的这个,我柳恒山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

    柳恒山袖子猛地一甩,强烈的劲风,让柳墨言的发丝都跟着拂动,眯了眯眼睛,也不知道是哪个告的阴状,柳墨言有些可惜自己亲爹那张好看的脸,愣是气成了狰狞状,他也没有反驳,反而挑衅:"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逆子!"

    柳恒山气的抬起手要打他,柳墨言脚后跟一磕,身子向后漂移半尺,险险躲过他父亲那势大力沉的一下,撇了撇嘴,挑衅一下就行了,毕竟这个自己不怎么看的上眼的,这个只会动用暴力的人是自己亲爹:"父亲,你就不问问我今天进了醉芳楼都具体做了些什么?我在你心里,便真真的是个贪花爱色的纨绔子弟?"

    从来便是这样,一个不管不顾的硬着语气,一个不问青红皂白地教训,哪里能够解决问题?

    "你小子今天要是没有一个好理由,老子打死你!"

    那双遗传自自己的丹凤眼,还有其中的淡漠无奈,让柳恒山腾腾的怒火,微微收敛,手放了下来,心里开始后悔自己忍不住上来便动手的习惯。

    还有一点赧然,方才柳墨言的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脸面,真的是有些搔的慌,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他对不起柳墨言母子。

    看到柳恒山冷静了下来,柳墨言张口,将自己今天的形成汇报了一遍,醉芳楼,西山马场,酒楼,没有隐瞒的必要,一查便查出来了,反而是那些暗处和几位皇子的言语纠葛,便没有提起的必要了。

    他的声音温缓悠然,没有一丝的烟火气,和着那张月下清丽姣好的容颜,仿若不是此世中人般,透着疏离与一丝掩藏的极深的孤寂。

    柳恒山皱眉,对柳墨言现在的样子有些看不上眼,还不如方才一开始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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