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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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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陆俊冯整个人都有些颓废。

    柳墨言抬头,斜了他这个看起来很好欺负,喜怒形于色的师兄一眼,笑的有些不怀好意:"那与我何干!"

    "喂喂喂,我怎么都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师兄,你不会真的要害我倒霉吧?"

    陆俊冯脸上的哀色一收,活蹦乱跳起来,手指抖呀抖,晃荡到了少年的眼前。

    柳墨言但笑不语,定然的样子,让陆俊冯的独角戏唱不下去了。

    "你要是真的喜欢男人的话,也不是没有其他的选择,做什么要选那个最不可能的?那是太子,是一国的储君,即便他真的在乎你"

    陆俊冯看了一眼地上那些白色的碎屑,宛若初冬的雪:"你们也永远都不能光明正大!"

    "今日那位彤箬郡主且不说,还有很多其他的闺秀名门,她们都有可能成为他的妻子,惟有你不可能!"

    陆俊冯的话很实在,很犀利,柳墨言知道他是为了他好,他现在应该笑的轻狂,告诉面前的师兄,自己要的不是段锦睿的情意,不是那所谓的光明正大,他要的,是能够利用那个男人,要的是可以凭借着那个男人凭虚御风,翱翔万里,要的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段锦睿不论要与他如何,太容易得到的总是不那么容易上心,所以,柳墨言今日故意和段锦睿出现矛盾裂隙,故意将那些纸张撒的遍地都是,只是为了吊住那个男人。

    只是,他为什么连展开看一眼写些什么的勇气都没有?明明心里分明着自己的算计冷漠,自私无情,可是,出口的,却是另一句话。

    "师兄,你的愿望是什么?"

    柳墨言抬头,望着陆俊冯的眼睛。

    没有想到柳墨言会将话题放到自己身上,陆俊冯一怔,然后眼中露出晶亮的光彩:"我的愿望便是让自己成为朝廷承认的大商人,让自己的生意开遍五湖四海!让自己的财富富可敌国!"

    闪闪发光的眼睛,那是带着璀璨光芒的愿望。

    柳墨言笑了:"呐,你这样的愿望,要是没有天下之主的认同,恐怕不怎么容易成功吧!"

    富可敌国什么的,只要是坐在那个位子上的皇帝,都会不安,除非,那是他亲手培植的,可以控制的。

    "帮我得到段锦睿的心,我会帮你!"

    ……

    浮云山,桃花谷,虬结的树干,沧桑的岁月,看着那枝头未曾绽放的花苞,段锦睿的神色,带着苍凉。

    他已经站在这里很久很久了,久的都忘记了自己在这里是要等待些什么,那张纸条被折了一下又一下,到最后,成了一个护符样的小小的三角,送出去了,心底仿佛也有了那么些许的空。

    手按在树干上,粗糙的树皮很是扎手,段锦睿冷然的面容上,漾起一点笑意,他还记得这颗树,那时候,小小的孩子,便是从这颗树上,宛若精灵般跃入他的怀中的。

    白日里,柳墨言的冷漠不是看不到,心底,扎的很痛很痛,那个时候,便意识到了,他对少年,终究有了不一样的情感,那份在乎,超越了他能够承受的极限,然后,那份日积月累的愧疚,便好像是藤蔓一样,不止缠在了心间,更加伸出了小小的锐利的刺,扎入了心间的血肉。

    指尖有血珠溢出,在暗色的树干上抹上一抹艳色的水彩,段锦睿闭了闭眼睛,他今夜,是来坦白的,要恨要怨,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他和柳墨言指尖,脱轨的心,需要些什么东西来挽回,来拯救,那对两个人都好。

    耳边传来脚步声,落叶一片片踩碎的声音那么清晰,身子一瞬间僵硬,背后一暖,肩头多出的修长手指,让男人面色一变,猛地回头:"你怎么来了?"

    庄离诀没有应声,仔细地帮着男人将披风的系带系紧,然后抬头,温柔地笑:"许殿下可以来这里欣赏漫山月色,便不许离诀也来凑凑热闹吗?"

    他的心疼,都被掩盖在心底深处,面前的男人,从来不是他可以肖想的,可以爱,可以喜欢,可以守护,可以付出,唯独,不可以说。

    庄离诀站在迎风的位置,恰恰好地帮助段锦睿挡住了一大半的风,白衣飘然,带着飘飘欲仙的风度与从容,谁都看不出这个男人心底的情意。

    段锦睿张了张口,没有让庄离诀走,也许,他也是想要一个人一起,来阻挡越来越刺骨刺心的寒意,他也害怕,孤独,绝望。

    庄离诀陪着段锦睿在冷彻骨髓的寒夜中,等待着那个不可能来的人,从日落等到月升,从月亮升起,等到初阳遍洒天地。

    "我们走吧!"

    先出声要离开的,居然是段锦睿,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而有些僵硬的身子动弹一下,便是骨骼啪啪声,段锦睿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一样,转身便走。

    看着男人身姿秀俊,不曾弯曲的身影,庄离诀愣然:"好!"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漾开,仿若代替这深秋未曾绽放的桃花,成为了这桃花谷中第一抹绝艳的色彩。

    马儿的嘶鸣声划破长空,迎着那初初升起的暖阳,迎着那漫山遍野的高树,玄色的大马驰骋而来,马背上,一只晶莹剔透的手,在他面前放大。

    恍惚中,段锦睿听到那个少年意气风发的声音:"跟我走!"

第五十三章狂妄() 
阳光洒在有些枯黄的草地上,辉映出点点的金色,高大神骏的黑马弯着长长的脖子,够着枯草间比较嫩的草咀嚼,不时抬起棕色的大眼珠,看一眼远处的主人还有他的朋友,很是不解他们坐在岸边一言不发的沉默,小溪淙淙而过,清澈宛若银色光带般的匹练,在眼前流淌。

    呼吸声不时响起,还是没有完全压下,段锦睿知道,那不是体力剧烈消耗的气息,而是自己控制不住心脏的剧烈跳动,引起的起伏。

    侧过头,望着那个仿若被溪水完全引走了心神,静静地环抱着自己的腿,只是坐在那里,便仿佛是入了画的少年,男人的手,轻轻地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冰冷的脸上,不觉泛起一抹涩然。

    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陷了进去,为了身边的少年,为了他的那一声跟我走,便什么都不管不顾,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昨夜等待的凄凉,忘记身后望着自己的庄离诀,便这么跟着他纵马而去。

    想要忘记,想要斩断,想要再不想见,谈何容易!

    "接着!"

    耳边突然传来少年清朗磁性的嗓音,一个物体自空中向着面门飞来,下意识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展,耳边哗哗水声流淌,拔开瓶塞,里面是芳香醇厚的酒水。

    段锦睿握着酒囊,看了一眼那自瓶口泄露的点点荡漾波纹,然后,手臂一抬,扬起头颅,晶亮的酒水化为一道银线,向着淡色的唇间淹没,喉结不时耸动着,带着份性感与吸引,却也带着份放纵与凄凉。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一醉解千愁,也许他醉了之后,便不会再纠结苦闷,不会再觉得无法面对少年了吧。

    男人专心地喝着酒,连带着衣襟处都被酒水沾湿,一根纤细雪白的手指按在男人的衣襟上,也许是真的醉了,也许是不愿意阻止,段锦睿任由少年轻轻地温柔地擦拭去那里的酒液,感受着不属于他的那指尖的温热。

    酒水总是会喝尽的,泠泠的水声晃荡着,在瓶底碰撞,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面前的少年,微微眯起了眸子,遮去了里面的光,抬头凝视着男人那朦胧的眸子,蓦然一笑:"阿睿,你喜欢我,是吗?"

    最后一口酒液咽入了喉中,烈烈的焰火化为了苦涩,冲的口腔生痛,半睁着不清醒的眼睛,段锦睿勾起唇,浅浅的笑漾出,却是迷蒙,他但笑不语,只是五指托住酒囊,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晃动着。

    柳墨言也不逼迫,他的眼睛落在那不断晃动的酒囊上,红唇艳艳:"既然你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只说,你只听!"

    手指抓住身边的草叶,然后,玉洁的手指缠绕着枯黄的草叶,一圈圈旋转着,似乎这样做,可以让他心底隐隐的慌乱散去,柳墨言开口道:"我一开始接近你的时候,便是别有用心的,嗯,这个估计你早已经猜到了,毕竟太子这个身份,总是会吸引很多人的接近的!至于什么用心,你自己猜吧!"

    柳墨言低垂着头,没有看头上方男人的神色是否有什么变化,自顾说着:"那只鸽子被我烤了吃的时候,你的表情真有趣,一点儿都不像是太子,反而像是个傻子,傻子才会在身边有人可靠的时候,却自不量力地做些傻事,傻子才会把强迫自己的人带在身边,想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傻子才会,傻傻地等上一晚,为了个不值得的人"

    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抬起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颈,艳色的唇为那一抹淡色染上更加晶亮的色彩。

    "砰!"的一声,男人手中的酒囊掉落在地上,残留的些许酒液自瓶口处潺潺流淌,醇香的味道挥发在空气之间,枯黄的草叶摇曳着美丽的身姿,仿佛也跟着醉了一般。

    银色的丝线在两个人之间若隐若现,勾连温柔,柳墨言的唇移开,看着男人淡色的唇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心底一荡,霎时间,控制不住地想要再次将男人勾住。

    "阿睿,怎么办?我好像是真的有些动心了"

    轻声喃喃,柳墨言的眼中却不是如同语言一般的温柔情缠,反而多了些冷绝狠戾。

    他将头伏在男人宽厚有力的肩膀上,遮挡住自己的眼神,他不敢让男人看到其中的复杂,淡淡的冷香,随着贴的极尽的身子,在鼻翼间徘徊,比之自男人唇齿间品尝吞咽的酒水还要让他沉醉,那双暗色的近乎可怕的眸子闭起,少年再睁开眼睛,里面已经是一片柔水般温柔的波浪。

    阿睿,你醉了也罢,不醉也罢,我动心也罢,不动心也罢,这场戏既然已经开场,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我讨厌彤箬郡主,讨厌那些女人,讨厌她们看着你的眼神,讨厌她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盯着你,可以对着你显露心意,她们都不好!"

    段锦睿呆怔迷茫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天空之上的云朵,那一朵朵洁白的云彩,变幻着奇异的姿态,仿若将他的心神独占。

    惟有他自己知道,玄色衣袍下的身子,每一分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紧的像是绷到了极限的弦,只要轻轻弹指间,便会瞬间崩溃。

    "她们都配不上你!"

    千日醉若是没有独门解药的话,喝上一杯便是能够睡上三日三夜的,我们,便赌一次命运如何?

    "你以后只看着我好不好,阿睿?"

    段锦睿还是没有反应,纤长的睫毛惴惴的,似乎只要轻轻一下的风儿扇动,便会彻底垂落,柳墨言心底有些冷。

    "呵呵,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你便当我也是醉了的吧!"

    柳墨言冷冷地嗤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对方,还是在笑自己,他脸上泛起桃花般艳丽的色彩,眼波轻轻转动间,便是一份无法抗拒的美好。

    "我喜欢上你了!"

    这句话,我只说一遍柳墨言喃喃着,艳色的唇凑近男人冰色的耳垂,缓缓吐息,一点炙热的红晕,自男人耳根泛起,墨色的发,冰色的肌肤,浅红晕染的妖娆,诱|惑着少年。

    绷紧的弦,断了,理智,崩溃。

    骨骼分明的大手,抓住了少年的衣摆,男人歪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睛还是迷蒙着的,眼底深处,却有些莫名的固执:"再说一遍!"

    柳墨言回头,扶住男人不稳的摇摇欲坠的身子,脸上绽放出春花秋月般绚烂美丽的笑容:"嗯,好话不说第二遍!"

    段锦睿冷冷的瞅着柳墨言,那黝黑深邃的眸子,仿若有万千星子在其中跃动,即使寒夜冰冷,也阻挡不了那些摘星人无法抑制的渴望,渴望摘下那颗寒星,渴望将它收藏。

    柳墨言一时间,怔住了,他的心神,被那双眼睛迷住,手指伸出,轻触冰凉的肌肤,顺着眼底,向着男人的眼珠按去。

    冰色的眸子没有闪躲,丝毫不在意柳墨言这种充满了威胁味道的动作,段锦睿伸出另一只手,取出一丸药丸,放入口中,感受着昏昏沉沉的感觉消减了一些,他有些费力的坐起身子,唇扯了扯:"墨言,你赢了!"

    千日醉虽然难得,他还是认识的,段锦睿等着柳墨言出招,谁知道少年居然说出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即使明知道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不得而知,即使明知道少年最看重的,绝对是他的太子之位,他却还是忍不住陷落。

    "没有想到"

    段锦睿似乎要将柳墨言看到骨髓深处一般,盯视着。

    "嗯?"

    柳墨言歪头,似是最无辜的稚子一般,用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眼睛定定地与他冷然的眸子注视,其中没有一丝慌张狼狈。

    这样的少年,方才的苦涩,不知不觉地消减了去,段锦睿松开一直抓在手中的少年紫色的衣摆:"你对我是不同的!"

    他看着河水中跃动的鱼儿,即使再是灵活,也总是逃不开那潺潺水流的界定,若是跃出了界限,等到它们的,便是干涸而死:"父皇寿辰的时候,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一国储君可以给自己在意的人的,能够给他的最好的,便是任何人也不能轻侮的荣华权势。

    段锦睿站直了身子,倔强地坚持着秀拔的身姿,和着暗色的影子,别样的凄凉。

    柳墨言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玉白的肌肤,有种透明的感觉,阳光流连在他的脸上,却融化不了渐渐升起的寒意:"我要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要的,是王子皇孙也不可轻侮的权势,我要的,是放肆恣意,无视世间所有的自由,这些,你也可以给我吗?"

    段锦睿皱眉:"墨言,住口!"

    即使是以着段锦睿的镇定,也忍不住有些慌张,柳墨言这些话之中的大逆不道,但凡有一个字传入皇帝耳中,便是滔天的祸患,他要的,根本便是连帝王也无法给予的。

    少年步步紧逼,不给男人丝毫退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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