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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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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方才是想要试试这本书的材质如何"

    动作自如地将书卷合起,放下,淡定优雅的动作,若不是某人脸上的艳色未曾全然消退,柳墨言说不定还会被一下子骗过去的。

    "好吧,探索材质便材质吧,反正我是觉得这纸和其他的纸张没有区别"

    嘟嘟囔囔的,好像真的是放弃了一般。

    "柳墨言!"

    男人恼怒的声音微微上扬。

    "殿下,什么事?"

    外面传来胡横的声音。

    "无事!"

    段锦睿按在榻上的手动了动,唇抿了抿。

    突然加了一句:"外面的人都隔开一丈!"

    "是!"

    胡横莫名其妙,这样将人隔开都是有机密事宜商议,但是,在众多人环绕的马车中谈话,可真是不够安全,且不提多想了许多的胡总管怎么安排,马车中的气氛,乍然变热。

    "阿睿,你把人都遣走,难道是为了偷偷和我干些什么吗?"

    车帘撩开放下,柳墨言很是满意清空了一大片的地方,眼珠子一转,在男人端起桌上的茶杯的时候,不甘寂寞的柳墨言轻快地将自己的靴子按下,然后,穿着雪白袜子的脚自桌下穿过,脚尖向着段锦睿的小腿轻轻一点。

    ""

    段锦睿低头,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放下!"

    他注意到了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他很担心被人听到马车中发生的事情,不论是对他还是对柳墨言,都不是好事。

    "放下什么?"

    柳墨言的小腿抻了抻,形状优美的脚轻轻晃动,在对方肌肉紧绷的大腿上,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段锦睿不断地对自己重复着这句话。

    "你这样,你这样成何体统!"

    男人猛地站了起来,太过高挑的身材,让脑袋和马车上方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砰的一声,柳墨言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头,真的是感同身受,很痛吧。

    在太子殿下的火气被进一步撩拨之前,柳墨言脸上转换了痛苦忧心的神色:"阿睿,怎么样?头痛不痛?"

    他站起身子,比起男人矮了半个脑袋虽然以前觉得很不爽,现在却意外地爽快,按住男人的肩膀,强自将对方高昂着的脑袋按下。

    "好大个包"

    皱了皱眉,柳墨言方才的戏谑一扫而空,他难得端正了面色,手指在那个鼓包上,轻轻的,柔柔的按动:"怎么那么莽撞!"

    此时的他,似乎不再是段锦睿熟悉的青葱少年,骄纵任性,那么温柔的动作,还有微微蹙起的眉,带了一股子成熟而又惑人的魅力,将眉眼间的青涩,都舒展了开来。

    段锦睿愣住了,在理智叫嚣之前,他的手,主动地放在了少年的掌上,不是前面几次的溺爱,忍耐,朋友般的亲近,还有一丝害怕对方离去的不安,这一次,单纯的,只是想要,抓住。

    "有没有感觉好点?"

    "真是的,还是一国储君呢,一点儿都不会照顾自己"

    少年的声音仿若穿透了千万年凝聚的冰川,直达最底层,段锦睿回神:"若不是你害的,你以为本宫怎么会如此"

    将脑袋从对方的肩头移开,凉风吹拂上脸颊,方才感受到的对方温暖的气息,还有那清浅的香味,不是他身上带着的冷涩,而是有些温缓的,让人身心舒适的淡淡香气。

    "好了,我道歉!"

    柳墨言在段锦睿有长篇大论的趋势之前,举手投降,脸上讨饶的表情很是讨喜,滴溜溜的,仿佛流离般清澈的眼珠子,发散着水润的光芒。

    再多的不满,也会烟消云散,更何况,段锦睿根本便没有生气,他心底想的最多的,居然是好奇身边的少年用的是何种香料,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闻到过。

    "嗯!"

    低低地嗯了一声,便算是过了这一节了,段锦睿垂首,拿起桌上已经冷透了的茶,向着旁边的玉盆中一泼,盆地一点莹润,不及少年眼底的光亮。

    "我知道阿睿是为我好,我在外人面前都很守礼仪,除了在你面前,是例外"

    段锦睿执着茶壶的手轻颤了一下,然后,那水流便不受控制地满溢,滚烫的水溢出之前,一只雪白的手,按住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

    "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会说话?"

    "不,你是唯一的例外"

第二十七章忧心() 
车轮咕噜噜转动,阳光透过窗棂泻入点点金色的碎光,在少年脸上勾勒出一份别样的明媚光辉,粉粉的好看的唇蠕动了下,唇上淡淡的几乎看不到的绒毛随着清浅的呼吸颤动,一腿伸直一腿轻轻翘起,单手枕在脑袋后,像是一只午睡的猫咪一般,可爱慵懒,让人看着,便也觉得心安,也觉得想要陪着他睡上一觉。

    一直坐的端正的男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眼睛也有些朦胧,又看了一眼手中书卷上记载的那些历代瘟疫事宜,发现如此地无趣。

    "胡横"

    段锦睿掀开窗棂一角,淡声吩咐:"本宫要在车上午睡,你安排一下!"

    外面本来便整齐划一的骑马迈步声,更加放轻,千百人簇拥,却仿佛只有这一车一人相伴。

    段锦睿拿起胡横送来的波斯绒毯,轻轻地盖在少年的身上,宽大的毯子,将他的大半个身子淹没。

    此时方才发现,少年还只是少年,还未曾长成的身形,意外地单薄,段锦睿的唇,勾起一抹纯然的笑,淡淡的,却隽永地仿佛已经流淌过了千万年的岁月。

    他好像,也有些困了,男人的身子,微微歪斜,那双深邃沉郁的眸子,悄然闭上,另一双清亮的眸子睁开,那里面,没有一丝慵懒睡意。

    歪着头,静静地凝视男人的睡颜,看着男人唇边那一抹即使睡去也不曾消减的笑意,眼中的光,渐渐深沉:"阿睿,不要对我那么好"

    他无声,一字一顿,这只是一场利用,只是他自回归这世间之后便开始的一场戏,不要,相信他。

    少年的眼睛,重洗闭了起来,身上的毯子,却越过了案几,有一半盖在了男人的腿上。

    ……

    "殿下,殿下"

    外面响起胡横轻轻的呼唤。

    "呼!"

    猛地直起身子,盖在腿上的毯子掉落地面,段锦睿按了按头,有些意外自己会真的睡熟了:"何事?"

    他的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冰冷,久在身边伺候的胡横却清晰感觉出其中的一点不虞,声音越发低了:"九江郡的众位臣属在十里开外等候迎驾!"

    "停车!"

    门帘掀开一角,虽然段锦睿出来的速度很快,胡横却还是眼尖地看到马车里面睡得香甜的少年,还有被散乱地盖在少年身上的毯子,瞬间,各种匪夷所思的猜测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殿下?"

    作为合格的心腹总管,不应该看不应该说的,都要谨记。

    "备马!"

    "殿下的腿伤"

    "无碍,备马!"

    翻身上马,段锦睿低头,对着给他递马鞭的胡横吩咐:"马车押后,不要让人打扰!"

    这样的细心,若是个女子,即使是身份卑微的平民女子,但凡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有这个心,胡横也会觉得很开心的,偏偏,是对着一个少年,还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年。

    笑着应是,看着太子殿下的马在众多侍卫兵士的簇拥下远去的背影,胡横的脸皱起,苦恼极了,太子殿下吆,你在京中本来便一直被传言有断袖之癖,难道要将流言落实吗?

    "师傅?"

    他徒弟李贺看着他变幻的多彩多姿的面色,有些担心。

    咬了咬牙,胡横一跺脚:"罢了,都是为了殿下!"他身份卑微,不敢谏言,看来,只有去请外援了。

    "啊?"

    李贺呆呆的,不明白自己师傅在说些什么。

    眼睛瞪圆了,胡横伸出圆圆的手指点了点笨徒弟的额头:"啊什么啊?好好伺候着马车里的公子,出了问题,惟你是问!"

    ……

    "九江郡郡守云清韬并属下僚属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道路正中间,三十几名穿戴各色官服的臣子躬身往下拜,站在最前面的,三缕长须随风飘荡,满面清癯文雅的中年人高声唱和。

    "众位大人平身!"

    段锦睿现在只是太子,不是皇帝,所以,他再是不喜欢应酬,再是对万事冷淡,也不得不做样子,翻身,下马,亲自扶起云清韬:"本宫出京是奉父皇之命前来慰劳各位防治瘟疫有功,不需多礼!"

    "殿下请!"

    几句客气的套话,双方都没有露出一丝别样的情绪,进了高大的城门,穿过长长的甬道,乍然敞亮,街道之上已经清扫干净,两边被兵士挡住的众多跪拜的百姓个个精神奕奕,服饰干净。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气浪翻涌,声势浩大,比起见惯了听惯了的山呼万岁之声也毫不逊色,段锦睿脸色不变,眼底却越发沉郁,转头,对着笑的很是然让人亲近的云太守,淡淡一声:"如此欢迎场面,云太守费心辛苦了,本宫回京后,定然会向父皇一五一十地禀报!"

    一五一十四个字,段锦睿刻意加重,他沉黯黯的眼神,云清韬心中一凛,聪明人不需要太多的话,都知道怎么做了,对着跟在身边一个五品官吏服饰的人一个眼神,方才还山呼千岁,仿佛万民归心的场面,慢慢地收敛。

    看来,太子殿下不像是想象的那么好对付呀。

第二十八章美人() 
柳墨言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说实话,这一觉睡得很熟很熟,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从前世,到今生,他一直都在谋算忧心,真的,有些累了。

    "公子,您醒了?"

    抬眼看去,长得憨厚的少年端着盥洗用品进来,柳墨言伸了个懒腰,顺势看了看自己呆的地方,布置的不错的房间:"你是?"

    "小的李贺,被派来伺候殿下!"

    "唔,这是哪里?"

    "九江郡!"

    柳墨言发现李贺这个人有一个优点,问一句答一句,绝不多言,答不出来的,便直接说答不出来,不虚言妄语,真是个老实人呀。

    无所谓地想着,柳墨言没有急着问段锦睿在哪里,他和那个男人还没有熟到这样事事关心的程度:"我要沐浴!"

    李贺出去了不一会儿就进来了,请他稍等片刻,热水马上烧好,柳墨言点头,无聊的时间便坐到书桌边,推开窗户,月亮渐渐升起,暗色开始笼罩大地,单手支颐,看着月影笼罩下迷人的夜色,心底更加宁静,暂时,他不想要去想太多,九江郡如何,云清韬如何,段锦容如何,段锦睿如何,都不及此时此刻的一份澈然。

    树影婆娑凉爽的秋风吹起颊边的发丝,迷入了眼睛,手指撩起额角的发丝,眼睛有些痛,看来,这赏月也不能安静了,眼睛里,注入了远处的灯火辉煌,淡声询问一边站着好像石像一般动也不动的李贺:"那边在做什么?"

    李贺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马上回答:"那是云大人招待殿下的宴会!"

    "唔,那看起来云大人很热情呀!"

    柳墨言笑着道,眼中却是冷寒,他的耳力不错,顺着风传过来的琴声,技法不错,能够凭着一把琴奏出如此多姿的音色,低沉清亮,柔婉伶仃,于高超的技法中,更是蕴含丰富感情,婉转多情中透着丝丝恋慕。

    太子殿下,好艳福。

    热水烧好了,李贺单手便将半人高的热水提来,惹得柳墨言多看了一眼,来回了两三趟,才将大大的浴桶注满了水,旁边有调兑的凉水,走到屏风后,李贺正要帮他宽衣,柳墨言扫了一眼:"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这种沐浴的事情,确实有些人不适应别人伺候,李贺低头:"公子,换洗的衣物小的已经放在那边了!"

    九江郡,柳墨言将自己的身子沉入热水之中,闭目静思,九江郡太守云清韬,年少成名,在儒林中很有清名,领一郡之地,深受当今赏识,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皇帝的人,却不曾想到,这个人,会在后来全力支持段锦容。

    只是不知,云清韬是什么时候开始投向段锦容的。

    "九江郡"

    柳墨言喃喃轻语,前世的时候,听说太子殿下在这里处置瘟疫不当,民众死伤众多,导致民怨沸腾,送往京城的奏章,却是粉饰太平,致使朝廷错误估计形势,差点造成大乱。

    那个时候,为段锦睿收场的,便是段锦容,段锦容主动请命出京调查,提出许多有用的办法,亲自在瘟疫病人间坐镇施药,将一场灾祸消融,与灰头土脸回来,白忙活了一场的太子殿下相比,容王赚取了有利的政治资本,也第一次以着储君有力争夺者的面貌迈入了众位臣工的眼帘,踏入了帝王的心中。

    至于云清韬,本来应该随着段锦睿狼狈回京,先行论罪,但是,他后来给出的借口很好,人证物证都在,坚定地证明了他在这次事件中,扮演着的角色,是被太子殿下所胁迫,不得不向上隐瞒,最后良心不安,偷偷举报的受害人。

    云清韬同样失去了帝王的信任,但是,他却成功打入了段锦容的心腹行列。

    柳墨言睫毛下低垂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寒芒,现在,最重要的,反而不是那能够救治瘟疫的方子,而是,云清韬将那些瘟疫病人,藏到了哪里。

    不论段锦容想要谋算些什么,他要做的,只是将其破坏,或者顺利的话,能够反将他一军。

    哗啦啦水声荡漾,随着一圈圈波纹回荡,玉色的身体站起,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漂亮的脊骨之上,雪白的毛巾撸过,滴滴晶莹消散,左手对着旁边架子上的准备好的衣物一招,雪白的里衣外面,披散着玄色的轻纱,触感柔滑,极为舒适。

    ……

    亭台之间,素手轻弹,嘈嘈切切,大珠小珠,玉盘悠扬,比起乐声更加引人的,是垂眸敛目的少女,十七八岁的年龄,眉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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