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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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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茴已在屋内听见了,无非是要请诸皇子前去庆祝燕国降服了赵国罢了,今个是普天同庆的最后一天,再不设宴就当真是晚了。

    孟茴不想去,可是,皇上明说了都必须得到,她也不想让霍承胤为难,晚上将瑞儿交与冬雪和奶娘照看,随便收拾了下,便和霍承胤进宫了。

    到了太子宫才知是何等的奢华、富丽堂皇,太子宫曾因太子夭折,这些年都不曾大肆修缮,就是怀柔成亲时都没有怎么装饰过,如今孟茴这才多久不来了,就焕然一新。

    这装潢程度,几乎不亚于皇上的养心殿,孟茴和霍承胤面面相觑,现在的皇上越发让人想不透了。

    太子宫里来宾不少,几乎在朝为官的大臣都来了,皇子、皇妃就更别提了,除了四皇子没到外,都来了。

    卫侯、卫陵、钟愈和蓝心等人也来了,孟茴远远就看见了他们,和霍承胤上前寒暄了几句,就见怀柔盛装打扮而过,孟茴惊讶的拉住她,问,“今日这设宴到底所为何事?”

    怀柔笑而不答,只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孟茴正追问着,却听外面有人高声道,“皇上驾到!”

    众人齐刷刷的跪下,山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皇上声如洪钟,心情似乎极好,一手挽着云嫔,另一手牵着卫妃,当真是享齐人之福。

    倒是皇后,显得有些狼狈,虽然后来也和皇上坐在一起,但皇上分明更亲近一侧的云嫔。

    卫妃甚少出席这样的场面,如今来了也让人惊讶,众人心中都笼罩着疑云,到底是什么大事,需要这样的庆祝还将所有人都招来了。

第115章 陷害被揭穿() 
要说是占领了赵国,也不至于啊,皇上对此虽然高兴,但也没见像今日这样喜形于色。

    很快众人便都在内侍的安排下入座,孟茴放眼望去,当真是该来的都来了。

    宴会开始之初,皇上笑道,“朕今天很高兴,设宴与众同乐,一则是庆贺我军不战而胜,燕国强盛才致他国诚心归顺,朕高兴,如此也免了黎民的战乱之苦,在这里,朕要谢赵城主,虽他今天没来,但这话朕要说到。”

    皇上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众人附和着也饮尽一杯。

    孟茴想着,终究还是为了吞并赵国一事。不想皇上的“二则”才是今天的主题。

    须臾,皇上顿了顿,笑看了满堂宾客,道,“这二来嘛,在太子宫设宴是为了接风。”

    接风?

    底下人一片议论,这是在给谁接风?如此大的排场,让所有人都来迎接,是谁?

    皇上眯了下眼,又喝了杯酒,才说,“你们说对了,确实是位贵客,是朕是太子回来了,哈哈……”

    皇上的开心是发自肺腑的,然而,那声“太子”让太子宫鸦雀无声,就只闻皇上的笑声在殿内盘旋回荡。

    屋内噤若寒蝉,孟茴也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太子不是死了吗,怎么太子回来呢?她扭头望着身侧的霍承胤,脸色阴沉,双手捏着酒杯似要捏碎了一般。

    “承胤……”孟茴担忧的轻喊一声,拉着他的手却只觉一片冰凉,“怎么呢?”

    霍承胤摇了摇头,又望着孟茴缓缓道,“恐怕这太子是……”

    话还没说完,龙座上的皇上就高声道,“是,就是太子霍天佑他回来了,诸位何故如此沉默,难道不是喜事一桩?”

    众人依旧不敢吭声,这太子都死了十多年了,皇上是不是疯了?有大胆的出列,跪地道,“皇上,您这是怎么呢?可别吓微臣啊,这太子天佑幼年夭亡,您就是再心疼他,这也都十多年了,何苦……”

    “谁说本宫死呢?”

    一声清冷之音突然而至,众人抬头,只见大殿的门口出现了一人,他站在宫灯之下,俊眉修目,面如玉冠,神情温润中透着刚毅,一身正红太子衣袍让他看上去贵气十足,那头顶的橘黄色宫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淬得他周身光亮,一圈圈的光晕让人看蒙了,那一瞬,当真是以为天神降临。

    “太子?”有人惊讶的喊出声,然而却有到过赵国的人道,“那不是太子,是赵国的容宣将军!”

    “这世上已经没有赵国了,又岂会有容宣将军?本宫是霍天佑,数年不见,各位就当真没有一个认识本宫的?”霍天佑说着,目视众人,那目光是和皇上一样的倨傲,大有睥睨众生之态。

    众人都惊得说不出话,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茴此刻的心情已出离了震惊,手中的酒杯倒在桌上,美酒流了一地她都未曾察觉,滴答滴答的溅在死寂一般的大殿上格外清脆。

    霍天佑的目光转了过来,却只是淡淡的看了孟茴一眼并未多做停留,复又看向一侧居高位的皇帝。

    只听皇帝道,“昔年,燕赵结盟,然赵国却居心叵测,边界时有挑衅之举,为防他日燕国遭其侵害,朕命太子前往赵国,这一去便是十三年,其中之艰辛、太子所受之苦难,朕就不一一道来了,只欣慰太子功德圆满、平安归来。太子虽离宫多年,但心系燕国,不曾有一刻忘记过自己的责任,在这里,朕也希望诸臣不要忘了自个的责任和义务,盼望能多多提携和监督太子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储君,带领燕国走向更为繁荣的未来。”

    皇上说罢,竟举杯向太子,道,“太子辛苦了,朕代燕国臣民谢你。”

    霍天佑忙跪地,“父皇言重了,这是儿臣的职责和义务,不敢居功。”

    见太子跪下,众人亦是跪地拜见道,“臣等见过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满意的看着诸位的反应,霍天佑也扭头看了过来,众人皆跪在殿下,他都快忘了这一去是多少年了,而他又有多少年没有接受这样的拜见?

    然而,他发现惟独霍承胤夫妇并没有下跪,依旧坐在矮长桌旁,孟茴倒是完全石化,而霍承胤则是脸色铁青,似有恼意。

    对于他二人没有下拜,霍天佑并没有做声,倒是皇上看见了,正要发话,殿外随侍的宫女中突然传来一阵吵杂之音,很是喧闹。

    “怎么回事?”皇上面有愠色,众人皆还跪着,回头望去只见是罪婢姜氏在大吵大闹,最后竟冲破了内监的阻拦一下子跑到了大殿上,又因侍卫的阻拦靠近不了皇上,她指着霍天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问,“他是谁?皇上,您告诉我,他是谁?他是谁?”

    若在过去,皇上定然会说她是疯妇,让人将她带下去,可是今天,他没有这样做,而是很随意的答道,“他是我朝太子,怎么呢?”

    “怎么呢?”

    姜氏喃喃重复皇上的话,脸上带着傻乎乎近乎绝望的笑容,“怎么呢,哈哈,怎么呢,皇上,您怎么能这样轻描淡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姜氏的质问让皇上不悦,厌烦的挥了挥手,侍卫立即会意的上前将她抓住,奈何姜氏抵死挣扎,她失声尖叫的不许人靠近,情绪异常激动,直指霍天佑道,“他没死他没死,那我父亲和哥哥算什么?皇上,我们姜氏一族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又是为了什么?你不是说我毒害太子的吗,那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人又是谁?太子他没死,我父兄却死了,皇上不觉得欠一个交代吗?”

    “你父兄造反逼宫,要朕交代什么?退下去,朕只当你疯了,胡言乱语!”

    “我真希望自己疯了,就不会见到这龌龊的一幕,害我之人竟是我的丈夫,堂堂的燕国皇帝……”

    “放肆!”皇上勃然大怒,“来人,还不快将这疯妇拖出去!”

    “我是疯妇、我是疯妇,哈哈……”姜氏受到刺激一般,疯了一般大喊大叫,霍承胤出席将她扶住,还未开口说什么,皇上就怒斥道,“都给朕滚出去!!”

    帝王的手指朝向殿门,霍承胤看着他,那龙颜大怒的样子他不是第一次见,今日却觉得陌生一样,他对霍天佑和自己那是决然相反的态度,霍承胤脸有怒气,上前一步欲力争几句,孟茴却赶忙拽住了他的手,这才阻止了他的冲动,二人扶着姜氏出了大殿。

    就在他们出大殿的那一刻,听见里面皇上和太子让众臣子起身入座,随即宫娥鱼贯而入,那歌舞升平的场面仿若刚才的指责喧闹只是梦一场。听着那丝竹之声,孟茴忍不住回头,只见高高的龙椅之上,皇上频频举杯和霍天佑对饮。

    是,那人是霍天佑。不是容宣,不是。

    孟茴只告诉自己不过是长得相似罢了,可是,这终究是骗不了人的,容宣,就是霍天佑……燕国太子。

    她早该想到了,推算燕国太子夭亡和容宣莫名其妙出现在行宫不是没有可疑点的,只是多年的相处让她从未想过去怀疑他。

    难怪父皇让容宣和她联系,探取燕国之信息,容宣一次都没有飞鸽传书给她,她一直还以为是容宣担心她,不想让她涉险,故而才不下达指示。如今才明白,不过是他心中袒护着燕国,又岂会帮着她窥视燕国的内幕呢?

    是她太天真了,从开始到现在霍天佑抬头,正撞上孟茴陌生又失望的目光,哪怕多年前他将她丢在宫外的大雨里投奔天娇之时,她都没有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可是如今,他彻底的撕毁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感情和信任。

    在赵国那么多年,他无时无刻不想回到燕国,他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却在赵国为人奴才受尽屈辱,他渴望回燕,渴望那些权利风光的回归,可是,时至此时此刻,他才恍然,他并不渴望这样的风光,因为这些并不让他觉得幸福。

    他想恢复太子的身份,想和孟茴“门当户对”,可是如今还有机会吗?

    曾经他和孟茴之间隔着尊卑有别,而今恐怕却已是万水千山。

    和霍天佑四目相对,他的目光依旧平静没有半丝愧疚,这就是他啊,和过去一样,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成,不管做了什么都不曾有后悔和内疚,孟茴终究只剩苦笑,满心凄然涩涩的转过头。

    和霍承胤一起将姜氏扶回偏室,过去住在这里,因为太子因自己而死,姜氏虽是有口说不清,但也认命,可现在她的心中只剩恨,比过去更恨!

    太子霍天佑的出现,以及皇上的话,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么多年,她姜氏一族被这皇上父子耍了!太子没死,她却被诬告谋杀太子,父亲兄长被逼举兵,却被抓住把柄满门抄斩。这些,没有皇上的旨意,谁又做得到?

    到底是姜氏不为皇上所容啊,当年人人说姜氏一族手握重兵、权倾朝野,她自个是姜氏的大小姐,后又是皇上的姜妃娘娘,何等的风光和荣耀,更是生了一对龙凤呈祥,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过帝王的一句话。

    他要姜家亡,便没有人能活。

    外面的传闻没有错,皇上忌惮姜家,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了,而太子的假死,当真是成全了皇上的杀心。

第116章 兔死狐悲() 
时隔这么多年,想起当年满门被屠之事,姜氏依旧悲愤交加。霍承胤将她抱上床,她却不肯睡,手依旧紧紧的拽着霍承胤的手,那样紧那样用力,恨不能将身上所有的恨化作了力气这样耗尽。

    “母亲……”霍承胤喊着她,姜氏目光空洞,嘴中念念有词,“他没有死,没有死……”

    她对太子一事耿耿于怀,霍承胤又何尝不是呢?如若不是太子,他们又怎会落得今天的地步。还有父皇,他真的是自己的父皇吗?为何他在他的身上再也感觉不到半丝父爱了呢?

    孟茴看着姜氏母子,心下也觉得悲悯,原来他们终究不过是皇权斗争的棋子,她可怜他们,也可怜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

    姜氏失魂落魄的样子让霍承胤很不放心,这样陪伴到深夜,却是出宫的时间已经一拖再拖了,有太监来催了,终于,姜氏让他们回去,道,“我已经是这样了,今生也就无望了。你们还年轻,一生荣华都系在了你父皇身上,要孝顺他不要惹他生气。”

    这席话,姜氏是当着太监的面说的,天知道,她的内心是怎样的痛恨和绝望。

    有太监在,霍承胤久留也不行,更怕这样有人在旁母亲再失言落得更悲戚的下场,那最是他不愿见的,故而和孟茴向母亲告辞,一同离开了皇宫。

    出宫的时候,两人皆是心事重重,霍承胤虽牵着孟茴的手,却无往昔神采奕奕之模样,孟茴知道此时的霍承胤需要安慰,可是,她不想说话,今日的事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限度,她无法相信,那自己曾朝夕相处的人是燕国太子,是潜伏在赵国的奸细,而这一潜伏,竟是整整十三年。

    十三年啊,当真是亏了他一直在演戏,孟茴昔日在燕国那点小计俩在他那里真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其实容宣不是没有疑点,他曾出使燕国和燕帝交往甚密,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终究不忍把他想成那样之人,却还是她错了。

    回到霍府时都炸开了锅,都还在议论太子之事,孟茴和霍承胤面面相觑,这消息不胫而走,想来明天也是满城议论。

    霍承胤说有事要去书房一下,孟茴知道他是想静一静,只让下人送了壶热茶过去,自己并没有跟过去。而她一进西院,冬雪便面色惊色的迎了上来,急忙问,“外面都在传闻容宣是太子,这是真的吗,怎么回事?”

    孟茴望着冬雪,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们三人过去美好的时光,又想起了‘物是人非’这个词,终是什么都不想说了,疲惫的摇了摇头,“冬雪别问我了,我现在好累只想睡觉。”

    说着,回到房间,脱下鞋和衣就睡了,只以为是找个借口躲避下心中的纷乱,却不想这一下还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外面微微泛着点白光,却并没有天色大亮。

    孟茴头疼得厉害,坐了起来,身边没有霍承胤,就她一人。

    外面值夜的丫头听见了屋内的动静,恭敬道,“皇子妃您醒呢,是不是口渴了,奴婢给您倒水?”

    “不用了,二殿下呢?”

    “殿下还在书房。”丫头刚回完话,就见孟茴从屋内出来,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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