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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邪王的嫡宠妖妃-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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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你的生母,她是被你父皇害死的。涵儿,你的母亲,也是如此。他的目的在于终结。”

    几人心头均是一惊。

    或许,他们早就有所准备,甚至早已猜想到了。

    但现如今听了,还是不由自主的惊了下。

    “安然、明珠,原先都是天山的记名弟子,在进入天山师门之际,师父就卜算出,她们将要共赴的命运。不过,因为是天机,从不曾泄露,也无能更改。只是没想到,明珠逆天而行,但下了你。”医圣看向了凌姿涵,稍稍一顿,继续道:“你的命运,牵扯着另一段辛密,却没想到,这逆天而行的安排,是有人在背后指点。而那个人,就是宸帝。具体的很多事情,师父没有透露太多,不过只说,宸帝虽然逆天而行,想要终结那一切,但这个终结,或许是件好事。”

    这话,就更摸不着头脑了,轩辕煌等人不觉皱眉。

    似乎还没由来及消化完,突然得知的消息。

    接着,医圣又说了句,作为结束语,转而留下一瓶丹药给易安凉,不舍却又要斩断一切的看了她们一眼,自此离开。

    而他末了说的那句话,却好似魔咒一般,在凌姿涵的脑海中不住回旋“师父还留下一句话,明珠和安然已经将不能载入史册的秘密留下,一直在你们的身边!”

    就是因为着一直留下,留在他们身边的秘密,所以,他们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围捕。尤其是凌姿涵,打小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大抵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

    越是如此,凌姿涵就越想知道,这终极的终结是什么,有什么怪力乱神的事儿,需要宸帝谋害了这些人,步步为营,最后连此生的最爱,也葬送在他的屠刀之下。

    还是说,他所为的最爱,也只是一个骗人的幌子。

    可如今,要再想去查证,当年那些人,分别是哪些,杀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已经很难了。估摸着,多半是要等她光荣后,下去见了面,才能问了。就连宸帝,现下也是在一个昏迷状态,无从查证。

    走出房间,凌姿涵伸手用衣袖遮挡这天边的艳阳,照的眼睛发烫。

    一直以来想要求证的事情,在这里得到了解答,虽然只是半知半解,但足以让她不再想去接近这个事实。似乎,只要更靠近一步,她就有朝着死亡迈进了一步。

    这时,轩辕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在想什么,卿卿?”

    凌姿涵回头,看着仿佛无事人般的轩辕煌,愣了下,随意转过视线,淡淡道:“你不在意吗?你的父王,谋害了他口口声声最爱的女人。”

    “介怀有用吗!”母后也不会活回来。拦着凌姿涵的肩膀,轩辕煌顿了下,低头看了她一眼,仿佛释然,却又略带沉重的说:“如今我们能做的,就只有,将这一切事实还原,查证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父皇的目的又是什么,以慰母后在天之灵!”

    慰藉亡灵?

    不知为什么,听着这句话时,凌姿涵的心头像是被什么泼了一盆冷水,从心尖血涌的嘴湍急的一处,直接灌入。瞬间,冰凉冰凉的。

    一个念头钻入脑海,她以为,他是要杀了宸帝,以慰皇后在天之灵

    当然,只是她以为。

    现在的宸帝,根本用不着任何人动手了,这命已经算是大半截在黄土堆里了。这要有什么罪孽,也该他下去再还孝诚皇后了。

    但凌姿涵明白,轩辕煌的心里并不好受,比她此刻的心情更为难受。

    伸手,触碰他的指尖,凌姿涵一点一点的握住他的手,最后十指交扣,贴近他的心口,用极低的声音,轻轻的说:“你,还有我。”

    闻声,轩辕煌邪魅的凤眸闪过一丝触动。

    垂眸,他无言的注视着凌姿涵,紧紧地扣着她的手指,揽紧她的腰肢,用他霸道的,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中的行动,证明着他的心。

    月华初上,炊烟燃起。

    但叶荷苏醒来时,众人都在她身边围着,且各个面色凝重,叫人不自觉的也绷起了面皮,看着都怪吓人的。

    瞧那阵势,若不是自己尚有呼吸,她恐怕都要以为,自己是在自己葬礼上了!

    “喂,凌姿涵,你摆着张连给我看什么啊,姐姐我还没死呢!”

    叫嚣声,虽然底气不足,中气不够,却还是一如从前的跋扈。

    听见这声音,坐在外间,光顾着和易安凉说话的凌姿涵惊了下,转即和众人同时抬头,将视线投了过去。

    “叶祸害!你可终于睁眼了!我还以为,你家祖师爷,看上你这一手好本事,或者嫌弃你给祖宗丢脸,要给你进行再教育,不让你回来了呢!”言语上是调侃,但凌姿涵还是着急的第一个走了过去,给她把了脉,上下打量着她是否安好。接着又吩咐在旁候着的流云去端药,并让青黛准备沐浴的药汤,给叶荷苏泡澡驱毒。

    “呸呸呸,童言无忌,百无禁忌!”眼里看着甚为感动的叶荷苏,却还是凶巴巴的说道凌姿涵一通,但这心窝里,却是暖暖的。不过,也顾不上感动,她忽然想起倒下时看见的那张草图,那熟悉的山脉图,那叫人心凉的恐惧,令她打了个激灵。

    叶荷苏赶紧收敛,转头看了眼已经在她身边坐下的易安凉,及还在屏风外站着的轩辕煌,就忙捉着凌姿涵问:“对了,你之前给我看的图,现在在身上吗!我想再看看!”

    凌姿涵想到,她之前晕倒的模样,犹豫了下,要不要再给她看。万一这女人,再受点刺激,她那一向魔魅的师叔,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掐死她,或者用他那招出了名的擒拿手,给她分筋错骨卸掉全身关节,然后再挂在城楼上,疼上个三五天,最后年纪师门情谊,在她气若游丝的时候再给她放下来,还算是卖轩辕煌个面子

    想着这种种可能,她就冒了一身冷汗,不禁转头,又朝易安凉瞧了眼。但那易安凉,依旧是沉默的,瞧着靠坐在床上的叶荷苏,沉默不语。

    凌姿涵从没见过这样的易安凉,暗自猜付着,这两人是从什么时候,建立这种“奸情”的?

    正推算着时间时,易安凉突然开口,“妖妖,叶姑娘要,你就拿出来吧。她现在毒性也解了,不会再气血攻心,而昏倒的。你不必太担心!”

    凌姿涵忍不住悄悄的白了眼易安凉,担心得人是你吧,这话你是在说给自己听吧,魔头师叔!

    不过吧,这魔头的性格,她是太了解了,即便这是事实,那也是在他不说出来前,绝对不准外人说的。于是,凌姿涵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接将那张一直吃揣在身上的草图拿出来,递给叶荷苏道:“你昏倒前,曾说这是什么葬谱,我查阅了很多东西,也没有找到。会不会是会不会是你刚才晕菜了,没说清楚啊!这葬经我听过,葬谱,我长这么大,别说书了,就是书页子的残缺片儿也没见过!”

    “哼,就你那点儿风水知识,出去算个卦,骗骗人还成!”不屑的瞥了凌姿涵一眼,叶荷苏又拿起面前的草图。很显然,她的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又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没向刚才那样,见着就气血上心,啥话都没说完,倒了。如今,她淡定自若的瞧着草图,用手在上头一点一点的比划着什么,只是那眉头皱了起来,而且有越皱越紧的趋势,着实的令人担忧。

    须臾,她忽然抬头对凌姿涵招手,“姿涵,我问你,你觉得这图会是什么?”

    “这”凌姿涵摇了摇头,“我看这地形错乱,很难成风水格局。不过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学的那点风水格局,五行八卦的皮毛,在你眼里,还不够给人算命的呢!所以啊,我就不在你这行家面前班门弄斧了,你也别给我卖关子,知道什么就快说吧!反正在和玩意儿不可能是葬人用的,更没可能是什么藏宝图。”

    “的确不是藏宝图,但这却是葬人用的。我之所以称这东西为葬谱,完全是因为,我曾经见过和这一样的风水格局。不怕老实告诉你,在我家的藏书阁中,就有一本关于这个的。你也知道,我们叶家是做什么行当的,在每个孩子,历练出来之前,都要先下墓,去各种墓里观摩。赶巧了,当年”

    “难不成你进去过?”

    凌姿涵皱起了眉头,垂眸看着她手上拿着的草图。虽说她学的那些东西有限,但也知道,这种鬼地方,决计不可能会葬人!可她这算得上是建墓行家,整天介的和墓地打交道的人,却说出这种话,她也不知道该做何想法,只是本能的带着几分玩笑的反问她。

    不过等她抬起眼帘的时候,却发现叶荷苏的神态极为严肃,像是她的话触及到了她的什么痛楚。但很快,凌姿涵就明白了,叶荷苏的正色,是因为什么。

    “不是我,是我家中的叔叔进去过。不过,他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而我祖父曾经说过,这种地方,是个令人断子绝孙的,极其阴恶的风水局。你看这些山脉,想不想凤凰的火翅?若是这里有条龙脉,那么着个火凤凰,就是用来斩断龙脉的。不过这条山脉,十分凌乱,我没有实地看过,只能猜想。这里即便有龙脉,也是条恶脉,需要用‘凤凰斩’给斩断。”

    “凤凰斩?”

    “对,这就是这个风水局的名字,是从西域传进来的,若是葬人,可以说是将人的魂魄也锁在了里头,永世不得安宁。”

    “这么狠!”凌姿涵诧异,但明锐的听觉,却因那微微挫骨的握拳时才会发出的细微声音,而感到了屏风后的男人的怒气。

    点头,叶荷苏继续道:“这是阴阳地,就是令人死后的灵魂,也只能徘徊在阴阳两地,无法离开的意思。而这些极为凶恶的风水局,都被记载在一本名为葬谱的孤本里,所以,对这些格局,统称为葬谱。我起初看见,就是因为想起,我那进去就再也没回来过的叔叔。而这本书,被家中祖父供在了道坛上,家中明文规定,不准任何人去看,除了家主。”

    如此机密?

    难道这种风水里,还会生出怪物不成!

    转而,凌姿涵又想到,这叶荷苏可不就是叶家的家主吗,那她看过也就不难解释了。

    “姿涵,我实话告诉你,你画的这个格局,是葬谱中最恶劣的一个,里头的机关巧璜数不胜数,还有许多不可想象的威胁,就连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和我叔叔那样,有进无出。所以,请你告诉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你娘,还有还有故皇后,会留下这种东西给你们。她们是想让你们去送死吗!”

    “她们,可能葬在里头。”一个可怕的想法,脱口而出。凌姿涵微微闭起眼睛,缓缓将医圣对他们说起的事儿,告诉她,“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叶荷苏许久未曾回神,再问名这些原故前,她做过足够的思想准备,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转即,她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忙开口道:“姿涵,之前一直没能告诉你,我查到一些缘故。你晚上看了那个盒子,大约就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要捉你,或是要将你置之死地了。他们想要的不是别的,而是你身上的那个玉佩,却不曾有人知道,这玉佩,你也是才得到的。”

    听她这么一说,凌姿涵也想起来了一件事儿。

    在阮将军王临死前,的确曾经问过她,关于玉佩的事儿。不只是他,那个长的肖像娘亲的二夫人,也曾经向她询问过玉佩。只是当初,她也并不明白,还以为他们所要的玉佩,是她自幼佩戴的那个,却不想最后这玉佩是丞相还给她的。估计,凌相还给她有连个可能,要么,是根本不知道着东西的作用,只将这东西当做一个念想,还给凌姿涵,希望能够暂时的制住她。要么,就是想借她的手,解开这件事儿的谜底,从而渔翁得利。

    兜兜转转,玉佩还是归了原主,阴差阳错,她和轩辕煌的相遇,反倒促成了这个谜底。或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一向不相信天命的她,第一次,如此心诚的祈祷,等将这一切尘埃落定,她一定跟着丈夫,带着孩子,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姿涵,让我再睡一觉,养足精神。你若信得过我,把你们破解风水局的几卷竹简给我,我想看一看。还有,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休息两天,会云州重整旗鼓,再替你下去一趟。刚好,我还没见过那什么葬谱里的风水局呢,若能一见,也不枉在世上走这一遭!”

    叶荷苏轻松的说着,似乎那充满着古怪的,不为人知的危险之地,对她来说,就和逛逛自家后花园那么简单。

    而凌姿涵,是绝对不会让她去送死。

    可未等凌姿涵出言阻止,叶荷苏就捉着她的手说:“你可别说什么大道理拒绝我,我这不是为了你,就是觉得好玩,猜想下去看看的。哼,你也别太小瞧我,我可是叶家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给我闭紧了你那张乌鸦嘴,别诅咒我!”

    “我不说大道理,就是不准你去。这事儿我不查了!”她不想在弄死几个人,为了这件事儿,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嘿,我说你个小娘们,当了娘反倒变婆妈了!我说,你拿出想当年威震江湖、商家的魄力来,把这张图纸,往我面前一拍,然后命令我下去给你找,不论死活,都得把这事儿给你挖出来。这才是我认识的凌姿涵好不好!”

    凌姿涵白了她一眼,伸手就去抢图纸,而这时,易安凉突然伸手阻止了她,抬头看向她道:“妖妖,这次我不阻拦叶姑娘,我和她一起去。至于你和恪王,好自珍重!”

    末了的四个字,宛如生离死别,说的凌姿涵心头一紧。

    不过她也看得出眉目,和着那叶荷苏那里是要帮她忙,完全是因为易安凉。她知道了孝诚皇后就是易安凉的姐姐,而如今的易安凉,除了太后这么一个亲人外,再无别人,她自然想要给易安凉寻上一寻,找出他家人几乎被灭门的原因。

    “听见没,你师叔有令,你这小丫头片子,还不快哪凉快哪呆着去!”

    叶荷苏依旧轻松自在,丝毫没有半分忐忑。她和凌姿涵的交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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