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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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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一身白色就如那神仙不小心落了尘间,却不沾半点尘土,圣洁的让人觉得只可远观不可近远焉。

    纳兰青翼青衣在畔,俊秀斯文之色也是貌若潘安,不禁让人联想起神仙眷侣一词。

    景衣容不理会路人的侧目,抬脚便走进街边最大的酒楼,叫了一些酒菜便再也没有动作。

    纳兰青翼心有疑惑却不想惹景衣容不开心,便不再问。

    本来热闹非凡的酒楼因景衣容的出现变得吵闹不足,安静有余,男人们纷纷将目光落在景衣容面容上,甚至有些人恨不得将满张脸贴向景衣容。

    景衣容随手执起一根长筷,轻轻向桌面按下,长筷竟然穿透了桌面,景衣容生硬开口,“谁在看,这根筷子撺穿的就是他的眼睛。”

    一阵抽气声后,所有人都收敛了自己的目光,美人虽美,只是眼睛更重要。唯有一人仍旧兴致勃勃的目不转睛盯着景衣容,景衣容抬眼望去。

    男人长得颇俊,俊朗里却多了分柔媚,皮肤更白皙如女人,手执白扇徐徐挥动,身为男人却长了双狐媚眼,微微一挑便风情万种、情意肆深,比起纳兰青翼的风度翩翩,他更显得风流倜傥。

    景衣容收回目光自顾喝了杯酒,他有胆量继续看代表他有那个能力。

    纳兰青翼将男人直视收入眼底,见景衣容没有反应他也只得压下心头的烦躁。

    “嘶”铁链拖地的尖锐声音涌入众人耳畔,所有人的目光闻声而去,酒楼门口不知何时又站了一男一女。女人被铁链锁着,铁链锁着她的琵琶骨,未干的血顺着肩头流下,使她浑身上下都透着血迹。

    执着铁链另一端的男人一脸凶悍,一条长长的疤痕从左眼角一直横跨整张粗广的脸,让整个人都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所有的人立刻收回目光,在冥都各种情景他们都见得多了,自然也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种情况就当看不见。

    男人不顾女人身上流出的血,仍然拖拽着铁链满意的看着女人更痛苦的表情才满足他的变态心里。男人拖着女人挑了与景衣容相临的位置。

    酒楼里的人见了女人血肉模糊的肩都失了食欲,又不敢离开。要知道这种江湖人士他们见得多了,他们就想张扬自己的凶狠,如此自己匆匆离开,反倒让他们觉得自己被看不起。

    景衣容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纵然血腥味早就扑面而来但是她仍吃得津津有味。这种情况下就不能吃饭又生存。

    男人点了一桌的菜,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偶尔也牵扯一下手中的铁链,听着女人闷痛声脸上露出更大的喜悦。景衣容微微皱容,又是一个人渣。

    纳兰青翼望着眼前的情景终控制不了,他猛然站起,瞪着男人刚想开口,另一只手就被景衣容抓住,“要多管闲事,先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纳兰青翼看着景衣容,虽然不愿承认但又觉是不争的事实,他打不过任何人,有些挫败坐下,“就算我是太子也帮上不那位姑娘吗?”

    邻坐的男人微微侧目,不屑的投向纳兰青翼和景衣容,“怎么?想多管闲事?”

    “没有。”景衣容淡然回答。

    男人冷笑,“没有就好,我张野还没怕过多管闲事的人。”

    张野?酒楼内那些本不敢直视的人又将头垂下几分,生怕自己惹得张野不高兴,朝廷缉拿的要犯都几年了都没拿下,他们怎么敢惹。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被锁住的女人终于开了口,虽然有气无力语气却没有半点哀求之意。

    张野一手握铁链一手挑起女人的下巴,“杀你?让人死就太便宜你了,你可杀了我的几个兄弟呢。”

    原来是江湖恩怨。

    “他们该死。”女人咬牙切齿,“你若不是使了手段,也别想捉住我。”

    张野愤怒的狠力一拉,女人肩头的肉好像又要被撕开,血再次流了出来。他要狠狠的折磨她却不让她死。

    “住手!”纳兰青翼终于还是按奈不住的挺身而出,他瞪着张野一脸愤怒,“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害这个姑娘?你这样是犯法的。”

第9章 玉面狐狸——段玉琉() 
第9章玉面狐狸——段玉琉“哈。”一声若有若无的闷笑,景衣容抬头是刚才坐在对面的男人,他用扇子遮住半张脸眼里却透着笑,估计也是在笑纳兰青翼的傻。

    景衣容心里清楚他非池中物,现在却知道他也非善类,否则换了一般的所谓江湖正义人士恐怕早就出手相助。现在却和自己一样看热闹。

    “啪”碗落地的声音让景衣容将目光收回,原来是张野将手中的碗扔向了地面,他懒散的抬起眼看向纳兰青翼,“犯法?老子就是王法!”

    酒楼里己经有人开始蠢蠢欲动的想要离开,谁料张野震天一吼,“谁现在敢他妈的出去,我就砍了谁。”说完也不知从哪里就掏出一把刀放在桌面上。

    想要动身的人立刻又安坐在位置上,不敢有任何动作。

    纳兰青翼握拳的双手立在身前,“你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若现在放了这位姑娘我定会放你一马。”

    “咳”景衣容轻咳不断,立刻喝了杯酒舒缓舒缓被咽的喉咙,主要还是被纳兰青翼的话吓着了,太弱了!这才理解对面的美男为何轻笑。

    “衣容,你怎么了?”纳兰青翼担忧的问道,伸手轻轻抚着景衣容的背。

    张野神色轻蔑,语气轻浮,“我看你别多管闲事了,回去多陪陪你的美娇娘,瞧这出俊俏的模样粉嫩的都快捏出水来了,换成我早就回去亲热了。”

    轻挑的眼神将景衣容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好像要将景衣容的一身衣服当场扒了似的,如此轻浮的目光换了其它姑娘恐怕早就恨不得死去。

    “你!”纳兰青翼眼中含恨,双手再次握拳力气大到连指尖都发了白,死命的盯着张野。

    “坐下。”景衣容命令的说着,纳兰青翼看了眼景衣容,终还是听话的坐下。

    张野又是一阵狂笑,“哈哈,居然还是个惧内的软弱东西。”

    话语刚落,酒碗里便多了块肉,碗里的酒也溅了一脸。

    “谁!”张野眼中立刻蒙起杀意。

    景衣容缓缓而笑,清脆的声音响起,“给你一个选择,要不做瞎子要不做哑巴。”

    “什么?”张野看向景衣容,没料到居然是她扔的。

    “刚才你的眼神让我恶心,本来想挖了他们喂狗,可是没想到你的嘴巴也这么臭。所以有些苦恼是弄瞎了你还是毒哑了你。”景衣容神色轻淡,好像在讨论自己现在是该吃菜还是该喝汤的问题。

    张野被景衣容不可一世的神情逗怒,“贱人,看你长得不错如果你亲我一下我当没有听见你刚才的话。”

    “现在我不要你的眼睛不要你的声音,我要你的命!”景衣容脸色一冷,执起一根筷子就扔向张野,张野以为只是一个女人发泄,伸手想要挥去,却不料普通的筷子却变成了暗器,力度大的居然扎进张野的掌手。

    “啊,”痛从手掌里漫开,血也一点点渗出来,张野用力拔掉木筷手掌立刻模糊一片。

    景衣容啧啧嘴,“还是血的颜色是好看。”

    张野随手拿起桌上的大刀挥向景衣容,景衣容不躲避反倒迎面而上,让所有的人都不禁为她捏了把汗。就在景衣容要迎上锋利的刀面之时,身体却向后倾去,双脚的速度却没有停下,如一把倾斜的铲子铲向张野的双脚,张野未料到景衣容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可以躲开自己的一刀,双脚一顿身形不隐的向地面倒去。

    景衣容以手撑地支撑住要倒地的身体,轻轻用力再次站稳,转则张野己狼狈的倒在身后,景衣容随手抓起桌面上所有的木筷,一脚踩在张野的身上,不给他爬起的机会,将木筷迅速的插入他的两条脚筋上,断了他站起的念头。

    “啊!”张野痛楚的大叫,不堪的倒在地上,挣扎着想爬也爬不起来。

    执扇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精锐目光,用一只筷子就弄断了脚筋,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主要还是因为她从头到尾的从容和面不改色。

    景衣容居高临下的望着张野,“你不该惹我的,我根本就不想多管闲事,只不过惹了我的人,还没有活着的。”

    “你”张野有些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只因在她眼里居然看见了属于杀手的目光。

    景衣容走至女人的身边,“我要是拿了你琵琶上的铁链你还能活吗?”

    “能!”女人坚定的说着,“纵然痛死也比侮辱至死好。”

    “行,活了更好,要是真捱不下去,就当我送你一程。”景衣容上前一探,微微皱眉,在现代根本就不会有穿琵琶骨这种事,无从下手。

    “等等,”景衣容转身走向美艳的男人,“热闹也看够了,帮个忙。”

    “有你办不到的事?”段玉琉双眼含笑,语气柔媚,也是未料到她居然找自己帮忙。

    景衣容冷笑,“现在有。”

    段玉琉合上折扇,“既然有求于人就该有条件相抵。”

    “你错了我没有求你,”景衣容勾唇。

    段玉琉笑意加深,“我在命令我?”

    “也没有。”

    “那算什么?”段玉琉执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求也不命令?”

    “这是你该做的。”景衣容语气冷淡,“看一场戏还得付钱,更何况看了这么久免费的精彩戏,当然得付出点什么?”

    “他们呢?”段玉琉指着一室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的人,所有的人立刻心虚的垂下头。

    景衣容围视一眼,又转向段玉琉,“表演的人有资格向指定的人要报酬。”

    段玉琉不再回答,调笑的目光紧盯着景衣容不曾离开。景衣容的坚定让他笑意更浓,最后一双狐狸眼轻轻挑起,“从来只有我占便宜的份,今天就当还一还,要干什么?”

    “去了她身上的铁链。”景衣容指着女人。

    段玉琉走向女人的背后,执扇的手轻轻一挑,沾血的铁索就哗啦啦的落了地。女人一声痛呼便晕死过去,肩头再次涌出血,景衣容忙将昨夜涂得药沫洒在女人背上。

    景衣容看着段玉琉俐落的动作,轻便的技巧,如此不费吹灰之力,果然深藏绝技。

    尖利的挂勾铁锁还沾着血,或许因为经常有新的鲜血洗礼,居然没有半点生锈。景衣容走向张野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挥,就将他的身体整个抛了出去,背面迎着铁挂勾迎去。

    “啊!”酒楼里响起嘶裂的痛叫,铁锁从张野的肩头穿过。景衣容又一脚踩在张野的胸前,“死是最容易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众人惊恐又畏惧的看着景衣容,谁都没有料到倾国倾城的美人居然会是这么的狠毒。

    段玉琉一边轻挥着折扇一边笑问,“尊姓大名?”

    “景衣容。”

    “段玉琉,我们会再见的。”不管景衣容有没有回答,段玉琉丢下名字就离开了酒楼。

    “段玉琉?!”

    “居然是玉面狐狸,段玉琉!”

    “怪不得他美得不像个男人,我也说嘛,原来是段玉琉。”

    “这辈子居然能见段玉琉一眼,死而无憾啊。”

    酒楼里立刻又是一阵讨论,景衣容眺望去,连背景都柔美得不像话,玉面狐狸?果然是妖孽一枚。听着这名称就不是好东西,看来也是等闲之辈,名气不小。

    转身,纳兰青翼己经在照看晕过去的女人,“衣容,她该怎么办?”

    “带回去。”景衣容转向柜台,丢给掌柜一锭银子,“把这个张野给我送到衙门。”

    “是,是。”掌柜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接过银子连连点头。

    景衣容望着床上满身鲜血的女人,没想到出宫一趟居然救了一个人回来,这还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救人,只因为该死的纳兰青翼。

    “衣容你觉得她什么时候会醒?”纳兰青翼一脸疑问。

    景衣容瞪了纳兰青翼一眼,“你觉得我知道?”

    纳兰青翼一脸尴尬,“衣容,你在怪我多管闲事吗?”

    “还不算笨。”景衣容嘲弄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没有多管闲事的资格,那人一刀恐怕你就被确成两半。”

    “可是我不能做事不理。大则我是未来的王,自然不能看得我的臣民受到欺辱,小则做为男人就不该置之不理。”

    景衣容努力抑制要将纳兰青翼脑袋劈开的冲动,起身走出屋子不再理会纳兰青翼。上天让她穿越,为何偏偏为她挑了这么个愚蠢的男人。

    走出太子宫,第一次认真的参观整个皇宫,与北京的故宫差不多的构造,只是更加辉煌,行宫间一个比一个宏伟壮观,偶路花园更有亭阁可以休息,还是王会享受。

    景衣容立于亭阁间,任秋风佛面,白衣飘飞。

    “大嫂?”疑惑声传来,景衣容转身,纳兰南弦一脸笑容,“远远看去就觉得像,没想到果真是大嫂,大嫂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奴才们都不知道给披件衣袍?虽是初秋可是风也寒得很。”

    景衣容望着纳兰南弦的笑,脑海里响起心语的话,自己喝的茶叶是他交给心语的。不露声色的轻笑,“一个人闷得慌,只是想出来走走,却没想到果真有些冷。”说罢还双手搓了搓。

    纳兰南弦立即抬眼,“今日出来我也未到奴才,现在我就去唤奴才给大嫂加件衣袍。”

    “等等,”景衣容叫住纳兰南弦,娇笑,“你身上不是有吗?”

第10章 武功秘籍() 
第10章武功秘籍“啊?”纳兰南弦惊呼,又觉失了态度立刻平复,“臣弟将衣袍给大嫂自然没有问题,只是若是被有心人看见了,胡乱说一皱传出去只怕会惹出祸端来。”

    景衣容媚笑,“你是冥国堂堂二皇子,如若这点小事都能传出去,恐怕还真没有人当你是一回事。大嫂今日有些凉意只是借了小叔一件衣袍,哪有百般理由。当然如果你不想借,那也就算了,就当我不曾开过口,打扰了先行告退。”

    “大嫂言重了。”纳兰南弦立刻挺身拦住景衣容的去路,将裹身的衣袍褪下交给景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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