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大海历代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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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如彻底把统计工作交给平板。
话说回来，这二十五万日元真是被凉宫春日花到了正地方啊……在裴星辰的时间线里，把长门有希交易给他的POS机尸体卖出去换来的二十五万日元已经被凉宫春日用成了足足两千五百万了……
按照凉宫春日的说法，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裴星辰还是出发前去凉宫春日所说的地点，和琳娅一起去购买浴衣。此外，因为SOS团有了裴星辰给的活动经费的原因，所有人都能得到一套新的浴衣。
琳娅没有保存之前的记忆，所以对购买浴衣这件事特别感兴趣，一早就拉着裴星辰去了，但是裴星辰实在是兴趣缺缺。在其他人挑选的时候，裴星辰就靠在一边的沙发上，在平板给的节目单里挑着电影看。
足足一百次的轮回啊，电影都快看没了。
“等一下，你先别看了，暂停。”就在裴星辰正看到一半的时候，平板打断了裴星辰。
“怎么了？”裴星辰问道。
“这不是死星吗？”平板用一个白色方框圈住了显示屏上的那个金属星球，说道。
“对，这东西是叫死星，怎么了？”裴星辰看了一眼，“片名叫……星球大战。这个电影科技发展还比较符合科技和神秘共同发展的正确路线，我已经是第二次看了。”
“对，第一次我没注意，给你设置的自动播放，”平板说道，“这个，死星，我见过！而且是见过实体星球！”
“啥？”
“母星推出的小位面文明发展扶持计划里的其中一个位面的重点项目就是死星！”平板说道，“我记着当初这个项目得到了母星不小的支持力度呢！”
“但是，如果只是死星的话，说明不了什么吧？”裴星辰说道，“构装式的武装金属卫星长得基本没什么差别，死星这个名字也许就是碰巧相同吧。”
“要是真的只是那样我就不说了。”平板说道，“如果我说，那个位面也有绝地武士，神秘系能力也是以原力为主，就连那把该死的激光剑都长得一样呢？”
“不是吧？”裴星辰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有多么的惊世骇俗，“那，电影里的剧情呢？”
“很遗憾这个剧情完全没出现过，”平板说道，“自从他们得知母星的存在之后整个位面的历史轨迹就变了。不过如果母星不去，任由其继续发展下去，倒是有这个可能。但是那样的话，光是死星的出现，就要晚上几百年。”
“也就是说，其他位面的文学或者娱乐之类的作品，包括但不限于电影的虚构出来的世界，有可能真实存在，但是一旦有位面外存在出现，剧情就会偏移。”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正因为每一个母星去过的位面都被母星给严重偏移了，所以母星才没能发现这件事。”
“这么说来，母星的位面会不会也在某个文学作品中存在呢？”裴星辰托着下巴，“虽然还没有发现，但是很有可能吧。”
“但是母星的历史你我都知道，找母星的文学作品什么意义都没有，”平板说道，“倒是这些作品……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我会从这个位面里的所有电影，书籍，动画，漫画，游戏等一切拥有完整世界观的虚构位面作品进行筛选，并且把所有的达标品全部下载……也许能在以后遇到，那样的话就能有很大的优势。”
“大概要多久？”
“大概要两个月左右吧……”平板说道，“没办法，二进制的数据太落后，数据转码的速度上限在那里摆着呢。”
“裴老师！选浴衣了！”
“我的话这件就好。”裴星辰随手从男性款式里拿了一件黑色无花的。
在凉宫春日第一百次交完浴衣的钱之后，裴星辰看到古泉似乎在等他，于是就稍微拖延了一下时间，一直到只剩下裴星辰和古泉两个人为止。
“我记得我们两个反复确认过，凉宫春日的能力对你没有影响，对吧。”
“是没有直接影响，”裴星辰更正道，“如果凉宫春日用能力往我头顶上送一辆汽车，我会直接被砸死。”
“发生了什么吗……我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似乎和凉宫同学有关。”
“嗯，的确和她有关，”裴星辰点了点头，“不过具体的原因呢，我就不能说了。”
“为什么？”
“本来打算告诉你的，不过现在我突然决定，我还是不要影响这个位面的历史比较好。”
想起了平板的说法，裴星辰这么回答道。
第70章 毫无头绪（）
盂兰盆会的晚会和裴星辰母星的一种叫凯旋节的晚会挺像的，但是仅限于晚会而已。
凯旋节庆祝的是征战的胜利，而盂兰盆会则是纪念死者的节日。
哦，还有一点，把捞金鱼啊，抽签啊改成三维光学捕获游戏啊，占卜水晶球啊这些科学或者神秘的其他位面一听就很高大上的内容。
在琳娅还有凉宫春日她们一脸兴奋的享受着一年一次的盂兰盆会，到处找游戏项目参加的时候，裴星辰整个人像僵尸一样，低着头，垂着手，晃晃悠悠的跟在队尾。
这已经是第五百多次了……第五百多少次来着？不知道，也懒得问了……总之，已经在这个位面浪费了二十年的时间了……
就连修炼都毫无新鲜感可言了。剑术和枪术都练习到了只使用智能训练的极限，自一年之前以来就没有任何进步。
怎么说呢……也许晚上的修炼变得比白天还无聊了。
裴星辰甚至看不到这个循环的终点在哪。从第一次开始循环以来，一直到现在为止，几乎没有任何进展。
除了大概知道了凉宫春日不想到达九月一号的原因是不想开学之外，关于这一点，要提到第一百多次开盂兰盆会的时候，裴星辰试探性的问话。
“呐，凉宫同学，就快开学了吧？我也快离开你们了，你们得想办法找个新的指导教师了，”裴星辰说道，“不过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大概还会再来吧？”
“指导教师的话，不是裴老师的话还不如没有。所以那种东西干脆就不找好了。”
反正SOS团就是个违规社团，所以没有指导教师也无所谓是么……裴星辰默默在心里补充道。
“不过，的确是快开学了呢……怎么办，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凉宫春日又取出了口袋里那张纸，“要加快进度才行呢。”
“呐，凉宫同学，如果在剩下的十四天里把这些事都做完的话，暑假就没有遗憾了吧？也就能迎接一个新的学校生活了？”
“这个吗……大概吧……”凉宫春日用上了怀疑的语气，“应该没有什么要做的了吧……话说回来下学期你又不教课了，新学期和你没关系吧？”
“那当然，但是即使我回去了，我不也是SOS团的团员吗？团员总要关心一下团长吧？”裴星辰笑着回答道。
然而在脑海里裴星辰补充的话是：你开学怎么和我没关系啊！你这个暑假可是照着以年为单位过的啊！你一天不开学，我可就一天离不开啊！
“这句话说得好，等你回俄罗斯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凉宫春日比了一个大拇指。
“哦，好，我大概回去之后不久就要退居二线了，等以后度假我会再来的。”
下次轮回赶紧把这句话给忘了吧凉宫春日……你要真给我打电话，我上哪接去？再说了到时候手里这部手机都不一定存在了……真要是遇到那些极端的用水晶球联系的神秘系位面，就算是以你的能力也不可能一个电话打到水晶球里吧，而且还是跨位面的……
总之，经过这么一番问话之后，裴星辰知道了凉宫春日大概是不想开学。但是……这么说的话，有几个学生想开学的？
理由多了去了。
以至于到现在，裴星辰已经完全丧失斗志了，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跟在其他人身后。
“时间足以把一个吐槽成性的家伙改造成一个长门有希，”平板偏偏这个时候还说个不停，也不知道它哪来的精神，“你看看你，你还记得几种感情了？”
“……”
“真变成长门有希啦？都不还嘴了，”平板在裴星辰的耳边大开嘲讽，“想知道我为啥这么有精神吗？我可以清理内存哦！除了有用的数据之外的记忆全部删光光了哦！就算不删我也可以放在非检索目录里哦！”
“想知道这是你第几次说同样的话了吗？用不用我告诉你？”裴星辰冷冷地回答道。
“呃……不用了……”
总而言之，这次的盂兰盆会就这么在裴星辰近乎于无意识的缓慢思考下度过了。
临走的时候，裴星辰感觉到，长门有希在经过他的时候往他手里放了什么东西。
几乎停滞的大脑在一瞬间高速运转起来。长门有希的眼神中孤独感甚至比裴星辰更甚，所以裴星辰可以肯定她似乎是没有像平板那样删除记忆的能力，或者有但是却会造成某些影响而无法使用。在这种情况下，字条上的内容就很珍贵了。
在taxi上，裴星辰看了一眼手里的纸条——纸条的样式……好像有点眼熟？
“这是之前凉宫春日在七夕买来用作许愿条的东西，似乎是剩下备份的了……真了不起啊，经历了二十年的纸条，”平板似乎是看到了纸条，“你记不起来了？”
“是啊，我完全记不起来了，”裴星辰叹了口气，“我现在就怕凉宫春日在某个八月十七日问我昨天的活动是啥，我完全不知道。”
“没事，有我呢，”平板说道，“看一下上面的内容……哎居然是用母语写的哎！我都不用帮你翻译了。”
裴星辰看向了手里的卡片。
之前交易的资讯里的确包含有科尔文明的语言一项，大概长门有希就是在那时候学会的。
＇今晚十点，来708室＇
708室是长门有希居住的地方，就在裴星辰的附近。
“莫名其妙，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新线索想告诉我？”裴星辰把纸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没什么隐藏文字，而且看起来也不是暗号啊？”
“应该是别的事情，长门有希说过自己是观察者，而且在之前戏命师烬的事件中，第一次长门有希完全没出手，第二次也只是做了最低程度的帮助。换句话说，即使她有了线索，也未必会告诉你。”
“是吗？我不记得了。”裴星辰一脸茫然的样子，“我仅存的记忆是，我触发时间倒流干翻了戏命师，然后缴获抽象烛天面具一枚，手枪低语一把……嗯，就这些。”
“……你只需要听我说就好了。总之，她找你应该是有别的事情。”
“嘛……不管是什么事情去了就知道了，”裴星辰打了个响指，“平板，我今天心情好，放个没看过的电影怀念一下，好久没看电影了。”
“你又忘了？这个位面的电影已经被你看完了。”
“……那就动画。”
第71章 实战演习（）
晚十点整的时候，裴星辰如约来到了长门有希所在的708室。
站在708室的门口，想了想，裴星辰抬起手来，按响了门铃。
在门铃响起的一瞬间，长门有希就打开了门，看起来已经在门口等候了一会儿了。
“请进。”
标准的三无式语调。
然后裴星辰就跟着长门有希走了进来，顺便四处打望了一下房间。
除了没有电视之类的娱乐用品，房间的格局和裴星辰所居住的705室基本相同，不过少了这些东西之后，房间里显得空荡荡的，总觉得有点怪。
“到底是什么事？”裴星辰在长门有希的示意下坐在了茶几的旁边，“不是你叫我来的么？”
长门有希坐在了裴星辰的另一边，默默地盯着裴星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道：“从人称上来讲，是‘我们’叫你来的。”
“……感情你刚才在纠结这个？我知道肯定是那什么思念体的指示，要不你自己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行为，”裴星辰一脸无语，“说重点行么？到底什么事？”
“是资讯统合思念体，”长门有希说道，“自从你出现之后，我们得到了更多的，全新的资讯——然后我们开始意识到，我们可以代表这个位面。”
“喂，她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对，”平板看着双眼开始无意识的散发出白光的长门有希，“这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这搞不好是资讯统合思念体的直接对话，而并非通过终端机转述的方式，”裴星辰说道，“‘我们’是集群意识的常见自称。如果和我对话的是长门有希，那应该只有第一个称呼使用我们才对，并且……话的内容我也有些在意。”
“我们能听懂你们的语言。”
“嗯……这个……嘛，你说的也没错，”裴星辰稍微有点囧，“位面代表人的定义是，足以履行义务的对位面最高掌控者，凉宫春日意识不到自己的能力，所以你……不，你们的确可以代表这个位面。”
长门有希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因为凉宫春日的原因，导致你被滞留在了这里。所以我们既然是代表这个位面的话，就要对你做出补偿。”
“这又不是位面对位面的外交，我们位面的代表人排上一百个也排不到我，再说了，这是凉宫春日的问题，又不是你们的错，”裴星辰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下，然后变了个表情。
“所以说，打算补偿什么东西？”
活像一副小财主的模样。
“我们发现，你最近的练习难以进步了，所以决定帮助你进行实战演习，一直到轮回结束为止。”资讯统合思念体并没有计较裴星辰的感情变化，而是用‘本该就这么说’的陈述语气不断音的说完了这一句话。
然后裴星辰就一直目送着资讯统合思念体离开，最后恢复了正常的长门有希说道：“现在，懂了吗。”
明明是个疑问句，被长门有希说的跟个陈述句一样。
“妈跟女儿一个德行，”平板这么形容资讯统合思念体和长门有希，“不过实战演习对你的确有所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