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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丝绸之路秘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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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前走几步,问我道:“你,你刚说啥啊,难不成事先就知道,用庆云治人,会损十年寿命?”

    其实我真不知道,也没听说过,但事情迫在眉睫,好在她不会幽幻镜的能力,只得撒谎说:“知道,咱当然知道,只要你好的起来,这点事儿,算啥啊!”

    没想到又一鞭来,正打着我下边儿,疼得死去活来,我捂着揉了会儿,只听她说:“胡你的扯,少给我骗人,你要真想救我,须知道我之前说的那麝香和水火符,顷刻便救得来,何必卸了衣裳,分明就是一色鬼!”

    这话儿可听得云里雾里,我忍了痛儿,就问她:“你说啥麝香和水火符啊,就我来说,且不说麝香难寻,单只水火符,只见你使过,我却是不会,你可叫我咋用?”

    听我这么说儿,琉凌子只是楞了,好似在思考着啥,过了半晌,依旧是杏目圆睁,又只一鞭子来,却是被我躲了,她以鞭指我道:“好你个小畜生,竟还在胡言乱语,水火符只是不怪你,你却是把麝香往我伤口涂一涂,即能动,到时自个儿调息,片刻痊愈,你也不至损它十年寿去!”

    这可真听得我有苦难言,我就皱着眉问她:“这麝香多名贵,我咋知道哪儿有啊,就是知道,到得取来,你怕已是活不转儿了!那时便不得怪我!”

    又是一剑起,直往裆下去,惊得我手脚乱起,更是忙乱,还好没伤着啥,却见她依旧怒气冲天,指着我就骂:“混小子,我倒是看透你了,跟我回屋去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但心里有预感,怕是没啥好兆头,但见她走了去,只得跟着,心里可是怕了她,好歹保留了一段儿距离。

    回了屋,那门儿早倒了一边儿去,却是刚两个人玩追逐戏儿的时候,无辜的受害者罢了,琉凌子停转了身儿,怕只是看了心烦,却是一剑去,登时化作两段儿,看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儿!

    她回头,看我还跟着,又招呼我道:“小畜生,你躲那远干嘛,跟我进屋去,可叫你知道咋死的!”

    我没了法子,也不想被她太看扁了去,只得三步并两步,快步子跟上去!

    进了屋儿,她低头瞅了瞅,身子微曲了去,早把床下的箱子搬了出来,我在后边儿看着,隐隐觉着,危机将至!

    箱子取了来,见锁已去,她又回身瞪我,一边儿翻一边儿瞪我说:“好你个小子,这下可真看出你的狼子野心了!”

    我还不知道啥情况,只以为她看我取了锁去,是不是怕我盗啥东西去了,刚想跟她解释来着,见她掏了几掏,手上竟多了个东西来!

    她冷冷的一笑,把那东西给我看,就问我:“这东西,你认得不?”

    我一看,一个小盒子,便接过来,掰了掰,里边儿有东西,只一看,登时惊得我手足无措,只喃喃道;“这,这个是,麝香?”

    还不待说话儿,早被她抢了去,往床上一扔儿,她问我:“这下,可还有什么话儿说?”

    我一急,忙说:“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儿有,我以为你叫我去外边儿找,真的,我不是骗人,黑娃子从不骗人!”

    一巴掌扇来,一声儿响,脸上火辣辣的,我去捂脸,却见她没好气儿的哼一声儿,说:“你这色小子,分明色胆包天,这锁都被你去了,箱子也被你翻个底儿朝天,却跟我说不知道,别欺人太甚!”

    这话儿,铁定把我当淫贼了,我忙喊冤道:“我真没,是真的,我之前就看你身子那多血,被子上也是血,只想给你找点儿衣服换上,给你擦擦身子,没别的意思,我真……”

    还没说完,又是两巴掌,扇的天旋地转,找不到东南西北,我还愣着,只听她沉声说:“我不想杀你,滚!”

    滚?这个字儿,在我听来,多伤人,也不去多想,我就急急纠缠道:“我,我黑娃子不可走,真的,我还要救我朋友的,请你帮我,一定要帮帮我!”

    我看她又是拿剑在手,一剑挥来,我只闭了眼儿,任她来,过了许久,却是没啥动静,便睁了眼儿去,见她硬生生盯着我,我就问:“你咋不砍我?”

    她没回我,却问我道:“你为什么不躲?”

    我就说:“我黑娃子说话算话儿,既然答应了黑风子要去救它,也答应了玲儿要取得药来,更别说是为了想要知道我自个儿的深仇大恨之谜,来都来了,便完成不得使命,只死了,却又如何?”

    听了我的话儿,她竟一阵狂笑,笑得我心底一阵惊惧,但只是静静的看着,末了,她冷冷的问我道:“你也相信朋友之情?”

    我点头,她却是一脚踢来,腾得撞门儿上,疼得龇牙咧嘴,但我忍着,楞是没吭声儿。

    她问我:“不疼?”

    我点头,却又摇头,只听她说:“少给我硬撑,我自个儿的手段,怎是不知,你那一半的庆云,挡不得我半分招儿,以我看,你跟玲儿在一起,怕也是这般色样儿吧!”

    一听到这儿,我忙弄出发誓的模样儿说:“我没有,我真没,玲儿和我是清清白白的,我们也才多大,我对她完全没啥!”

    还想继续说来着,琉凌子忙打断我说:“别跟我废话了,我现在最恨的,就是那背后偷袭玩儿阴招的血山鬼,我看你,打人不行,治鬼却厉害,要不你帮我报一箭之仇,我带你去取药,也当为你赎罪,可不可以接受得?”

    我还在犹豫,倒不是不想帮她,却是耽误了太长时间,怕黑风子等不了,可她只是笑,很戏谑的笑,声音却是好听,笑了一阵儿,她又问我说:“咋着,你是不愿意,我可告诉你了,这血山鬼,也是与你有着血海深仇,你一个去打,可打不得,多了个帮手帮你,却不可推辞了,以后再想报仇,怕是难于登天!”

    一听到这儿,我楞了楞,却又点头,很坚毅的点头,我觉得自个儿,好像已经渐渐的接近了事情的真相,哪怕是,我已经看到了,在她的嘴角,挂着那一抹阴险的,不易察觉的微笑……

第四十四章 祁连山的谜子() 
听了琉凌子一番话,心里早做好了打算,我觉着,困扰了我无数个日夜的梦靥,也该有个揭开谜底的时候儿,接近真相的那一天,怕也是要到了!

    而这一切,就在琉凌子身上!

    我问她:“你知道冥毒吗,阴灵惯用的一种毒素性攻击方式!”

    她摇头,语气冰冷的说:“不知道!”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开始收拾行李,我看着她翻了那个箱子,忙忙匆匆的从中挑拣着啥。

    那条裙子被她翻了来,铺开一个布包儿,两手折叠,放了进去,我走了上前,还想问她来着,那口松纹剑早拟了脖儿上,她没转身儿,只是语气低沉的说:“别废话!”

    我吓一惊,却也不再问。

    琉凌子收了裙子,那两本书,也放了进去,衣服都没要,全稀拉拉倒地儿上了,收拾好了,便收了剑,入了鞘,她站了起身儿,往前走几步,到门口儿的时候,回头恶狠狠瞪我道:“还不走!”

    我呆呆的愣着,放眼儿望去,屋里乱脏脏一片儿,门也坏了,里屋也东倒西歪,被子是血,脏的扔了地儿上,还有一件儿血衫,还是我给扒了下来的,旁边儿一个破箱子,里面儿的东西也乱七八糟堆在一边儿,墙上尽是鞭痕和剑伤,真个满目疮痍,千疮百孔,我就问她:“你,你不收拾下,还是,不打算回来了?”

    她瞪我,又朝我挥鞭,却是没打,冷静了下儿,冲我说:“这个不归你管,我回不回来,是我的事儿,只死了,也与你无干!”说完,再看了一眼,沉思许久,终是回了头,走了出去,我也紧走几步儿跟上。

    我也收拾好行李,把了布包儿拽肩上,出了门儿,又回头看了看,见她用手搓搓,又复前辙,登时一道符纸来,一剑砍,却是火,拈指来,地上划,却是水,两相融合,纵起烟气,飞扑扑而去,急凑凑伤起,震天动地,片刻功夫,一座小屋儿,已是齑粉!

    我在一旁儿,额上都冒出了汗,这要是当初中了招儿,怕是跟这屋完全一般,已无他念,但心下一疑,我问她:“你这到底是做啥儿,真不回来了?”

    她回头看我,面无表情,语气却是冷,异常的生冷,她跟我说:“你再问,就滚!”

    我闭了口儿,不再说话。

    走了几步儿,却往山上去,**月份儿的天儿,却也热,想脱了袍子去,心下忍了忍,终是没脱,再看琉凌子,她身着一件布衣儿,却也渗了汗,薄薄的,有些透,一眼看去,心里面儿几多荡漾。

    见我呆呆的盯着她看,又是一鞭来,同时恶声起,她骂我道:“畜生,你又在看什么?”

    我捂了脸,低了声儿嘀咕着说道:“又不是没见过,这么急着打我干啥?”

    好像是被她听到,一下就火了,急舞起剑,纵了鞭,硬想和我拼命,一看大事不好,急催了劲儿,脚下抹油,刚想溜儿,一鞭子来,早甩翻在地,还想砍我,被我躲了,袍子倒割了个口儿去!

    我忙的站起,紧了紧袍儿,往后退了几退儿,她还想来,被我止了,我只说:“玩笑,我开玩笑,你别急,别急来!咱好好说话儿!你不是还要去报一箭之仇的,咱同仇敌忾,莫伤了和气!”

    她那神情,我至今还记得,怕是早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但因为某些原因,硬生生忍了下去,然后冷哼一声儿,很怒的威胁我道:“你给我小心点儿,若是再出言挑衅,我要你命!”

    我点头,跟小鸡啄米儿似的,但我是个直肠子,心里有疑问,也憋不住儿,就问她:“琉,琉凌子,我有个事儿问你,你可不得发脾气!咱就当谈谈心,深化一下友情,到得灭鬼除魔的那当儿时,也得互相照应不是?”

    听了这话儿,她只斜了眼儿看我,虽是鄙视的样子,却也带着一丝警惕,口气倒是很硬,她就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只多好,别扭扭捏捏跟个小女娃似的!”

    她这么说儿,我也松了口气儿,脸却一红,就问她:“你当初说,不用庆云治你,单只涂了麝香于伤口,也能好的来,是还是不是?”

    或许是表情不对,她只皱眉看了我,那口松纹长磷,又拟了我脖子上,只恨恨问我:“咋着,你是后悔了不是,恨我拿你十年寿去?呵,谁叫你干的好事儿,我只不杀你,便该谢天谢地!”

    我忙摇头,摇了一阵儿,我就说:“我没恨你,我哪儿敢啊,只是你说那药涂你伤口,怕也是一样儿,我不扒你衣裳,怎涂得药去!”

    又说错儿话儿了,我只急得跑,她在后边儿追个不停,耳边尽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她说:“你这畜生,胡你的扯,还敢挑衅,怕是活腻了。真个讨死!”

    一顿儿鞭来剑起,血光剑影,很是伤了几伤儿,亏我躲得快,没啥大事儿,流了点儿血,庆云虽没撤,只是五成,恢复时间慢了些,有些疼,却不敢还手,苦死我也!

    跑了一阵儿,没气力了,只回头,站住了脚儿,一剑砍胸口,血流了去,滴滴的流了出来,染了袍子,却没吭声儿,琉凌子好似楞了楞,剑收了回去,插了背上,她问我:“你咋不躲了?”

    我说:“不想躲了,是我对不住儿你,想发泄就趁早发了吧,只别把我打死就行!”

    这一说,她却不打了,好是怪,鞭也纳了,仍旧缠了腰间,往前走去,见我还傻站着,只冷冷喝声道:“小畜生,快跟上,别磨叽!”

    虽说是这丫头脾气爆了点儿,不知咋的,心里倒喜欢,我想想,莫不是那样儿了之后,多了几分亲切感了?倒是觉着,好像在玲儿面前都没这感觉!

    原谅我的表情出卖了我,本来风平浪静,却又是一鞭子来,还打得特恨,好一阵叽里呱啦叫,我只抬了头去,听她说:“淫贼,你又在那儿偷偷摸摸笑什么,一脸不怀好意!”

    我捧了脸,脸上火辣辣的疼,手沾着都热,我就说:“没啥,没啥,咱赶紧走,天都要黑了!”

    天确实要黑了,虽是热,黑得晚,却没了去处,我问她:“你说,咱是不是来早了,应该在屋里睡一晚上来着,第二天上山来,却也不迟啊!”

    琉凌子又是瞪我,拳也给攥得紧紧的,看得我心头发虚,她就说:“你不想着给你朋友拿药,我还等着报仇,可没时候儿,也没闲功夫跟你瞎耽搁,你若是怕累着,便回了去,我一个人上去,也行!”

    这话儿听得我连连摆手,我就说:“我不过是发个牢骚,也没啥怨言,不说救朋友要紧,你敌人估计也强,一人儿去,我也担心你!”

    她太喜欢生气了,我都不知道说啥好,就这一句话儿嘛,又惹了一巴掌,更是疼,可是敢怒不敢言,她就走我跟前,冷冷的盯着我,沉声说道:“你这淫贼,少给我胡扯,可记得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声音冷冰冰的,身上传来的香味儿却让我浑身一震,顿时来了精神,我就盯着她身子看,脑子里还在想着。

    又“哎呦”一声儿叫出口来,我倒了地儿上,忙又坐起来,很是揉了几下伤处,刚一脚踢得太狠了,竟踢那里,完全跟个母老虎似的,我自觉着没做错啥事儿,老是把我当出气筒,心里恨恨的不平!

    她还瞪我,我就扭过脸去,不想搭理她了,不想琉凌子却烦了,她就走我身边儿,一把把我脸扳了去,硬生生的疼,她就说:“好你个小兔崽子,敢小瞧我,告诉你,我琉凌子长这么大,可没几个人敢这么藐视我!”

    我就不开心了,轻声嘀咕说:“任你多厉害,还不是得我帮忙!”

    觉着声音硬是不大,却不知咋的又被她听了,她只用鞭指我道:“你刚说什么?”

    看这母老虎的架势,我可真怕了,忙摆手说:“没,没啥,我就随便发了句牢骚啥的,凌子大人别介意!”

    她就“哼”了一声儿,只是说:“算你识趣儿,快起了身,天要黑了,等会儿去取了双辰符,好早日成功!”

    我不知道她说的啥,也是不明白,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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