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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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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传来的力道不轻,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人喜欢不上,阮明心另一只手上拿着信封无法及时将被抓住的那只手解救出来,心一狠,她身子向下,屈身一扭,一阵骨骼错位的声音传来。同时,被抓住的那只手也被松开。

    阮明心的身体在李生松手的那一刻跳出一米多远,手腕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挂着,她却像没事人一样,把信封塞到身上,再握住错位的手腕,手一抖,“咔擦”一声,那只错位的手腕就被她硬生生给接了回去,她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你在藏拙。”她看向床上坐着的李生道,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她能够相信自己的能力,知道方才扎在李生身上的那几针的威力。

    即便是一般的壮汉,在那几针之下,也绝对没有反抗的能力,李生不仅能动,而且还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自然是藏拙了。

    能够那么快就冲破她封住的穴道,李生这个人,的确不简单。

    “阮小姐武力惊人,李某一介文人,也是怕被抓去严刑拷打。”他看向阮明心,并没有否认自己藏拙的事实。

    文人?阮明心心里冷笑,如果李生这也算是文人,那世上也没有武夫了。

    不过李生说的也没错,阮明心进了屋子并将李生的穴位封住,方才拿到信封,如果李生还没有动作的话,阮明心的确是打算将人一把打晕带走的,严刑拷打?

    如果不能从李生的嘴里问出什么,那用刑估计跑不了。

    “来者是客,既然来了,那便留下吧。”说道,李生从床上走下来,那神态傲气得很。

    “狂妄,你大可以试试。”阮明心笑了,她都还没有要把人带走,李生就想要将她强行留下,哼,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扭了扭手腕,确定没有异常,不妨碍打斗,阮明心展开姿势,准备好随时应战李生。

    因为没有预料阮明心会再闯一次皇宫,李生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中衣,却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长剑,直朝阮明心的面门而来。

    不知所谓!

    阮明心拔出身上随身藏着的匕首迎了上去。

    只见这边长剑如蛇,灵动且变化多端,那边匕首锋利无比,气势如虹。

    阮明心本以为没有了影卫跟五皇子在一旁妨碍,她要拿下李生是很轻松的事,可谁曾想李生的剑法会那么好,招招凌厉,不带一点花架子。

    阮明心的武器是一把匕首,匕首要近身打斗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优势,李生仿佛也看透了这一点,挥舞出来的剑式一招比一招凌厉,就是不让阮明心有近身的机会,阮明心也不是吃素的,无法攻击到李生,却也不让李生的剑能够伤害到她。

    两人顿时纠缠在一块儿,势均力敌。

    四更的天,阮明心心里盘算着时间,五更开始皇上就要准备起身早朝,看来今天是无法带走李生了。

    她没有想到李生的实力会有这么强,这也让她更怀疑李生的身份跟他的目的了。

    伸手从身上摸出一把银针,转身之际,她把银针向李生的方向射去。

    李生没有想到阮明心身上居然还有银针,一个闪躲间,阮明心趁机从窗户跳出去,脚尖在空中虚空一踩,整个腾飞起来,越过高墙,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李生看了看阮明心离开的方向,停住了脚步,并没有要追的打算。

    他跟阮明心虽然表面上看着势均力敌,实际上,他并没有阮明心看到的那么厉害,只不过是出其不意,阮明心跟他是第一次交手,当然也不可能使出全力,将自己的底牌全部透露出来,所以这就让李生占了些优势。

    这哪里是一介“文人”?

第544章“蛊动”() 
阮明心一时不清楚,但清楚敌我之间的差距的李生又怎么可能会去追阮明心呢,其实李生心里也庆幸阮明心离开了,不然再打下去,他自己说不定就先露馅了。

    阮明心留着心思朝皇宫方向看了一眼,再三确认身后无人尾随后,方才安心地纵身回了烟雨楼。

    眼下,李生零零碎碎的实力展现在阮明心面前,虽然尚未找到能够证明他是假李生的证据,也还没有查清他的真实身份与目的,但想起方才自己拿到的东西,阮明心知道,谜底再难,她也有解开的时候。

    阮明心不担心李生会主动找她,可五皇子也是知情人之一,能力又不足以保护自己,阮明心不得不提防着李生杀人灭口。

    何况,京城里还埋着诸如龙翼轩残党之流的定时炸弹,她必须时时刻刻如履薄冰般的行走,才能确保自己想护住的人在京城的安全。

    回到烟雨楼后,阮明心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带着些许迫不及待地拆开从李生那里拿到的那封信。

    不知怎么的,她有一种直觉,这封信是解开李生身份之谜的关键所在,是如同钥匙般的存在。

    然而,事实却迎头给阮明心泼了盆冷水,令她大失所望。

    偌大的一张白色宣纸上,非但没有任何有用的情报,也没提及半分机密信息,只有两个挥墨写就的大字:蛊动。

    着实是古怪至极。

    蛊动,既不是一个词,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暗号。会是某个人的名字吗?

    阮明心锁眉反复默读着纸上的两个字,一双眼睛仿佛要将手上的纸张看穿也没有看出来什么。

    很多种可能性从她的脑海中闪过,又马上一一被否定了。

    阮明心试图从记忆中搜寻与“蛊动”相关的人或事,结果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她一无所获。

    阮明心浅浅地叹了口气,有几分懊恼地趴在桌上,闭眼捏了捏鼻梁。

    自打阮明心从北狄回到京城的那天起,暗杀、谜题、怪事,一件接着一件,仿佛是跌入了波涛汹涌的漩涡,把她深深地卷入其中,任凭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她不知道,漩涡的中心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什么阴谋。

    以往面对京城里尔虞我诈的阴谋,阮明心尚能够从容地拿出法子应对。可是,这一次的对手不能同日而语。

    她感觉到连深谙纵横之术的自己,都变成了一颗棋子,走出的每一步皆是逼不得已地被动。阮明心不是没有尝试着掌控局面,掌控自己和身边人的命运,凭借自己的力量破解棋局。

    可以说,这封信是阮明心最大的希望了。残忍的是,和先前发生的种种古怪事迹相同,线索如丝线般牵到这里,分明离真相一步之遥,忽然“啪”地一声断开了。

    蛊动?

    阮明心唯一能够肯定,并给予她几分安慰的是,充满深意的“蛊动”二字,决不可能是旁人无意的一个玩笑。换句话说,“蛊动”,必然与李生在危急中让皇帝起死回生,有着莫大的关联。

    一整天,阮明心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满脑子琢磨的都是“蛊动”这两个字。

    愁眉不解之际,外头的五皇子抬手扣了扣门扉。

    他不知何时早已经站在门边了,脸色比前日好了许多,虽然脸颊仍然透露着一些失血的苍白,却让阮明心放心了不少。

    五皇子悠悠喊道,“阮明心”

    阮明心起身前去,扶了他坐下,语气带着几分提醒道:“五皇子,你伤势未痊愈,大夫提醒不能下床随便乱跑。”

    这人还真是不怕死,叫他乖乖在床上躺着养伤,却偏偏要下床。

    五皇子轻笑着按住腹部的伤口,摇了摇头,示意自己的伤没什么大碍,“听他们说你回来了,我过来看看。见你面色差得很,没事吧?”

    阮明心站起身,拎着裙角在五皇子面前转了一圈,俏皮地眨眨眼,“你看我像有什么事的样子?比起五皇子来,我倒是活蹦乱跳的很。”

    原本他是听月娘提起,说阮明心前天晚上回来后就把自己锁在屋里,连送进去的饭也没有吃多少。他好心打算前来安慰一番,哪知这丫头不但不领情,反倒起劲打趣逗起他来了!

    不得不说,近日接触的阮明心,不管是她自身的实力,亦或是她手中的势力,着实让他一个大男人刮目相看,当然也羞愧难当,他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南庆的皇子,居然还不如阮明心这一个姑娘家。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连李生身边的影卫都打不过,反而还让阮明心脱身救他,五皇子心里又是忍不住一阵尴尬。

    “李生的事,有什么进展?”从五皇子为这件事受伤的那夜开始,阮明心心底里已经把他当做同一战线的友军了,便没有太多顾忌,她把那封信平展开,置于红绒布桌面上,“喏。”

    五皇子低头仔仔细细看了,映入眼帘的是“蛊动”两个字,第一反应和阮明心一样,愣住了。

    他沉默了许久,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道:“这莫非是错字?蛊惑人心之类的意思?”

    阮明心沉郁了半天的心情,一下子被五皇子逗乐了,只有两个字的信,谁会写成错字?

    不过她仍然也点头应道:“嗯,说不定真是错字了。”

    五皇子摸摸后脑勺,二人相视而笑。

    此时,门“咚咚”地响起,是天机阁的信使,递来封密信予阮明心。

    五皇子捂着嘴清了清嗓子道:“正好,我闲在床上还能想想这二字是什么意思,不算太无聊。”

    便知趣地不再打扰,站起身,回房里歇息了。

    阮明心望着他的背影,五皇子的用意她知道,但也没有明说,只是由衷地在心里说了声谢谢。

    有了五皇子刚才走的这一趟,阮明心心情较之前轻松许多。

    她缓缓展开天机阁的密信,上书:云裳明日抵达京城。

    云裳要来了。

    阮明心吩咐下人烧水,取新鲜的海棠花瓣来,打算好好地泡个花瓣浴。

    连日来,赶路的辛苦、应对局势的疲惫,让她失去了冷静思考问题的能力。

    她最大的敌人,其实是自己。

第545章祥吉药铺的老大夫() 
是,无论目前京城形势再怎么严峻,阮明心不是一个人在肩负着一切,她还有霍铮,有凤家,有天机阁,有千仞山

    既然如今假李生的事线索已断,不妨顺其自然,先把这件事搁置于一边。

    阮明心这么想着,放松地闭上了眼睛,任氤氲起来的水气包裹着身体,温热的水从肌肤间缓缓流过。

    她产生了一种难得的错觉,好似在这方小小的烟雨楼外,京城瞬息万变的风波与她没半点关系似的。

    第二天清晨,阮明心如约赶赴祥吉药铺。

    祥吉药铺,明面上是挂着门匾行医治病的药铺,在闹市中不怎么打眼,实则暗藏玄机,是天机阁众多耳目中的一个。专门负责京城情报的转接,店内掌柜,小二与坐堂的大夫,皆是天机阁的人,是阮明心一手栽培的。

    云裳远远地见她身影,忙不迭满脸开心地喊着“明姐姐”,跑上来迎接。

    阮明心笑着摇摇头,这丫头,许久未见了,还是这般大大咧咧的。阮明心竖着食指,示意她小点儿声,牵着她的碎花衣袖进了祥吉药铺里。

    自从阮明心与云裳在西瀚的一别,大半年来,两人也没再见过,云裳在她离开后便去了岳阳楼,去给柳如是一块儿分担事情去了。

    如今到南庆,也是岳阳楼的事告一段落了。

    云裳吐吐舌头,俏皮道:“见到小姐,云裳开心得得意忘形了。”

    其实,见到云裳,阮明心又何尝不高兴呢?这小丫头做的芋泥糕,让阮明心想念得紧。

    “你在西瀚一切可好?”

    阮明心拉她到祥吉药铺的角落坐下,恰好有两只红木座椅,面对面方便说话,是大夫平日里负责把脉开药的地儿。

    云裳颔首,靠在阮明心耳旁小声道:“小姐,有些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祥吉药铺里人来人往的,也不安全。待我稍后与你细说。”

    岳阳楼里发生的事,有些并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讲。

    阮明心会意,点头应了。

    转头的瞬间,她被诊脉桌上的一个物件吸引了目光。

    别看那东西表面平凡无奇,一眼看去不过是个通体玉白的药罐子罢了。

    但是,倘若凑近身细看,就能发现其中的玄机。

    玉白色的药罐子里面,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虫子,通体棕色,一只一只地叠在里面,在其中蠕动,看得人头皮发麻。

    阮明心霎时被引得好奇心大作,挥挥手,唤祥吉药铺里的大夫过来,指着眼前的药罐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药铺中寻常见的有蜈蚣,蟾蜍,毒蛇这些东西都可以入药用,可眼前的虫子,阮明心在记忆中回想,却没有半点相关的记忆。

    大夫是上了年纪的老大夫,因为经常跟草药打招呼,他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见阮明心问起,他慢条斯理地答道:“小姐有所不知,这是一种治病的奇方。”

    阮明心料想自己的医术不凡,以活虫治病的方法,却真真是头一回听说,急忙不解地追问道:“说说看,这虫子如何治病?”

    “假若伤者中的毒,无法以药物解毒,便可利用这虫子,把身体中的毒素吸出来。”

    阮明心闻言,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天下竟还有这样的奇方。”

    她低头看着玉白色罐中蠕动的虫子,虽然长的丑陋了些,好歹用处大的很。

    正看着,阮明心也想起来,似乎并不是所有的虫子都能有这样的功效吧,不然的话,杏林界中不可能没有记载流传。

    “这些东西从何而来?”阮明心指着罐子里的虫子问道。

    老大夫捻了把花白的胡须答道:“这方子是一个过路的游医教与我的。而这罐虫子,也是他留下的,而且他还告诉我们培育的方法。”

    阮明心怎能想到,一罐小虫子,背后竟还有这么多的事。

    “你相信了他的话?”

    学医者要比常人还要执着,更讲究中规中矩实事求是,一般谁会去相信这种邪门歪道的方子。

    老大夫摇摇头,他行医多年,也当然有自己的一套行医规则,“老夫行医多年,自是没把一个游医的话放在眼里。”

    “可它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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