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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37章

小说: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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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一切让他怔住,她身上只有明黄的龙幔包裹,小脸红扑扑的,雪白的脖颈上还留有明艳的齿印

    他太知道这些齿印是什么了!

    “太子殿下,这墓室里还有别人”

    有侍卫立刻拔出刀,警惕地打量四周。还有侍卫走过来查探。

    “都背过身去!”君博奕恼怒地低斥。

    侍卫们吓得一抖,赶紧转过身。

    “搜!”他咬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字。

    侍卫们拔腿就跑。

    君博奕脱下蟒袍,把她包住,用力抱了起来,抱她的手臂很用力,带了些许发|泄的怒意。

    前面有人引路,即便如此,他也在墓道里费了些周折才找到这里。

    君鸿镇天性多疑,这墓道里用了三套机关,由不同的人安装,三套机关交错在一起,安完之后,便将那三人割去舌|头,挖去双目,放逐到了蛮荒之处,不许他们再回来。

    君博奕急着找到倾华,已经没时间去管机关,便带人强行闯了进来,损失了数十人,才找到丢弃她和权瑛的墓室。权瑛已死,而她的木棺已经碎裂,她不见了!他以为是她自己逃出来,正担心找不到她的时候,来到了这间墓室,这也是他最后的一线希望。

    但他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早进来!这个人是谁,只有她醒了之后才会知道。

    抱着她沿原路返回,又花了半个时辰才出了墓道,他扭头看了一眼墓室,眼中有狠戾一滑而过。

    “关闭墓门,开启机关,在外面守着,不管谁出来,格杀勿论。”

    “是。”侍卫们领命,在墓室外重重围住。

    君博奕把青鸢放上马车,快速离开。从明天起,他将是天烬的新王,他的脸上,开始有抑制不住的兴奋的笑,甚至看青鸢的眼神,也跟着狂|热了起来。

    “金佛命之女,倾华,我要感谢你,为我克死了这么多拦路的人,等你醒来,帮我拿到遗诏,我会重重谢你。”

    他的视线落在她雪色脖颈上,又变得有些厌恶,随即转开了脸。

    她的命太硬,他不得不小心。有些美人,不能碰的,坚绝不能碰。

    ——————————————————我是擦肩而过的分界线——————————————————

    墓道里的机关全部触动,毒雾、利箭,尖锐的长刺,毒蛇,水银暗河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地方会同时拥有这么多致命的机关。

    而且这里小道纵横,宛如迷宫,错误的小道,每一条都通往死亡。他进来时本来留了记号,但被潭水冲刷,早就消失无影了。

    他已经小心地走过了两条墓道,数次差点被暗器机关所伤,都铩羽而归。他开始着急,若不能及时回去,也不知阿九醒了会不会害怕。

    前面有朵暗光,从石壁上方透进来。

    他心中一喜,小心地靠近,这里是一方水壁,冰凉的水从石壁上方落下来。暗光落在小潭上,模糊地能看到浅浅的水面,看样子,他又绕到了小潭下面。他没有火折子,看不清潭底的东西,但他能想像潭底遍布的可怕机关,或者是尖刺,或者是锋利的刀刃。总之,不是理想的出路。

    他刚想走开,潭底有水声哗哗地急涌,低眼看,几团黑乎乎的影子伴随着浓郁的腥臭味儿冲出潭底!

    这水中居然还养着食人鳄!这东西个头不大,只有他一条手臂长短,但是极为凶悍,就算是狮子来了,也会被它一口咬中咽喉,最后撕成碎片。这些凶悍的野兽明显是刚刚被人放出来的,数十条,凶猛地窜上岸,往他的身上扑。

    他拔地而起,一枚火折子丢出去,照到了小潭上,那里还有一些,正在往岸上爬。而他的头顶上方,无数尖锐的刺像雨后春笋,往下面迅猛刺来!

    “有人启动机关”

    他神色凝重,人如蛟龙,往来时暗道扑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掌风扫开从墙里打出来的暗器,疾速往回冲。里面的暗器机关他都闯过了,所以不会再发难。

    险险闯过来,这才发现手臂剧痛,锦袖被利箭刺过,划破了皮肉,鲜血正往下淌。他来不及处理,匆匆赶回去看她。

    龙榻空空,佳人不在!

    他一身热血全都往头顶涌去,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撞击着他的胸膛,有种叫愤怒的情绪突然就爆发了出来,挥掌,重重击在龙榻的金柱上,金柱弯折,龙榻轰然倒塌。

    榻前的琉璃灯滚在地上,灯油猛地燃起,又骤然熄灭。

    “阿九”他苦笑,往后退了两步,靠到了墙上,长长地呼气。这是不是叫做无缘?每回明明找到了,却又莫名其妙地弄丢了。

    “城主。”

    有几道人影带着一身血腥味儿冲进了他的面前,踉跄几步,跌倒在他的面前。有火折子燃起来,一团暖光照进他幽暗的双瞳里。

    “你们怎么来了?”他看着被鲜血染透的三个人,淡漠地问。

    “老爷子都快急死了,城主赶紧回去吧。大业未成,城主怎能为了一个女子,三番几次改变心意呢?城主难道不顾我们的生死了吗?”三人跪到他面前,焦急地劝说。

    他眼神冰凉冷酷,语气漠然,“怎么,现在你们胆子大到要教训我了?”

    “属下不敢。但老爷子让属下转告城主,当初娘娘给您取名为殇,就是让你记得,王与娘娘死得有多么凄惨,让你记得大元城数十万大军死得有多么凄惨,若城主你再继续为一个女人执迷不悟,他就要毁掉顾倾华”

    “够了!”他淡淡两字,听似平静,却冰凉刺骨,让几人不敢再多言半字。

    墓室里静了许久,才听他问:“看到她了吗?”

    “是,君博奕带她走了。我们二十人追进墓来,如今只有我们三个活着,外面被君博奕重重包围。另外,卫长风已经突围了,并且又亲自带人袭击了我们的先锋军,他已经让我们吃过一次大亏,您再不回去指挥,卫长风又要赢了!”有一人抬头,急急回话。

    “走吧。”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走几步,他又停下来,指着那三人说:“回老爷子身边,告诉他,别想碰我的人,一根头发也不许碰还有。”

    “是。”三人连连点头。

    他缓缓拿出锦帕,系在脸上,轻轻合了一下眼帘,再抬起时,满眼冷静锐光。

    见他已经冷静,又是他们平常所见的城主,三人长长舒气,快步跟上他。

    地上龙幔散落,还散发着来自青鸢身上淡淡的芬香。他从龙幔上踩过,拳头紧紧握起。

    只有在她面前时,他才会绷不住,让骨子里的热情喷涌而出;只有在她面前,他有血有肉,真实、有温度、心里头也不光只有恨了,还有一种叫欢喜的东西,在他的胸膛里轻轻地拱、轻轻地挠,轻轻地抓,撒着欢儿在他的体内奔跑。

    这就是阿九带给他的快乐,哪怕是她挑衅他,气他,冲他咧嘴呲牙,也都让他欢喜。

    他想,怎么会这样的女孩子呢,带着小小的坏,小小的狠,小小的讨厌,小小的任性,小小的张狂,这么多小小的特质都装在她小小的身子里,让她独特到无人可比,让他抓心挠肺地喜欢上了她。

    他多想拥有她啊!

    这过程到底要多漫长呢?大业未成,哪敢说爱?大业不成,生死难断!大业不成,他便,永远不是他

    —————————————————我是就是好喜欢的分界线————————————————

    “纵然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也待你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低醇的嗓音钻入青鸢的耳中,像月光,像春风,像一把细密的刷子,柔软的绒毛轻刷过她脑子里细密的神经,催她醒来。

    她密密的睫微颤,缓缓张开,乌亮的瞳安静又迷茫地看着头顶微晃的浅绿色纱帐。

    这是活着?还是再次重生?还是,一觉醒来,回到了家里?这把好听的声音,是谁的?她扭头,看到了卫长风。

    “阿九。”卫长风张嘴笑,眼眶却红了。

    不,他的眼眶本来就是红的!又红又肿,眼眶下黑黑的,一看就是整夜整夜的熬过。

    “四哥”她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闭上眼睛。

    该死了,怎么就没死呢?又回来了!脑子乱了片刻,在墓室里发生的事都涌进脑海里——

    那个梦,还有焱殇,到底是真的,还是她濒临死亡之时产生的幻想?有没有搞错,要死了还会做一场春|meng?

    但若不是梦,那死了的焱殇怎么会出现?她明明亲眼看到焱殇被绑在铁柱上,面瘫君几箭送他上了天!

    惨了,她骨子里到底流淌着什么血,死就死吧,还要做那样可耻的梦!

    还有那个银发红眸的美男,他的话是真的吗?找到叫骊夷的人,她就能解脱了——骊夷在哪里?是男还是女?

    她摸自己的心口,这颗不时疼痛的心脏,原来是小白雀的心脏,难怪她可以听懂那么多种鸟儿的语言,难怪鸟儿很容易和她亲近,呵,原来是把她它成同类了。

    她算什么?鸟|人?我了个去!她汗颜,她可不想顶着这么个称呼!还有,她若是鸟|人,焱殇是鸡|霸天啦!能不能优雅一些、美好一些?

    正胡思乱想时,卫长风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声音又紧又干,“阿九,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四哥,我饿了。”她偏了偏脸,轻轻地说。

    “好,马上就有东西吃。”卫长风飞快地站起来,大步跑到门边,冲着外面叫了一声,“玉芬姑娘,倾华醒了,请把我熬的粥上来。”

    “好。”梅玉芬清脆的声音传进来。

    “我怎么还在园子里。”青鸢顿时恼怒起来,“你怎么没把我带走啊?”

    “我昨日才打完仗,赶回来,是太子把你从皇陵救出来的。”卫长风回到榻边,紧拉着她的手,担忧地说:“你睡了整整十天。”

    “啥?十天?我怎么没饿死?”青鸢傻眼了。

    “玉芬姑娘每晚都给你喂参汤,太子让御医整夜守在这里,才救回你的命。”卫长风眉头紧皱,把她的小手摁在心口上,低声说:“阿九,你快把我吓死了。”

    青鸢静了会儿,小声问:“他登基了吗?可以放我们两个走了吧?”

    “还没有。我等下就去和他说,仗我帮他打了,他没理由还扣着我们。我带你走,我们去云中山,以后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卫长风轻抚她微皱的眉头,小声安慰她。

    “真好啊”青鸢长长吐气,有种解脱的轻松感。

    梅玉芬轻手轻脚地进来,把粥放到榻前的小几上,过来扶青鸢坐起。

    “我来吧。”卫长风端起小碗,低头吹粥碗上的热汽。

    “卫将军,你也歇会儿吧,都两没睡,也没好好吃东西了。还有,你的伤也要换药了,奴婢都把药准备好了,奴婢给将军换上吧。”梅玉芬看他一眼,柔声说。

    “玉芬姑娘,在我面前不要用称奴婢,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卫长风温和地冲她笑笑,眼神回到青鸢的脸上来,小勺递到她的唇边,小声说:“吃吧,你最爱吃的香菇牛肉粥,我从早上开始给你熬的。”

    卫长风就是温柔,什么都肯给她做。

    青鸢张嘴喝粥,抬眸看他,娇声问他:“你伤到哪儿了?你让玉芬姑姑给你上药去吧。”

    “我没事,小伤,自己上就好。”卫长风笑笑,用帕子给她轻轻地擦唇角,又俯过来一些,给她把耳边的头发捋上去,“你赶紧养好身子,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我们就可以走了。”

    “对了,”青鸢猛地想到了倾华,赶紧把脑袋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你见到倾华和上官薇了吗?她们两个也来了。”

    “听说了,”卫长风淡淡点头,额头往她的额上轻抵,柔声说:“你别管她们,她们死活和你没关系。”

    “怎么能这样说她是我妹妹。”她微微拧眉。

    卫长风微微变脸,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梅玉芬,压低了声音,“她们推你来送死总之,以后和她们一刀两断了。”

    青鸢不想管上官薇,但是她真放心不下倾华,想着那天她瘦骨嶙峋的样子,她就难过。

    “别想了,我要生气了,你看看你自己,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管我心疼不心疼。”卫长风削瘦的脸颊上涌起一抹红意,大掌紧握她的小手。

    青鸢的笑容僵住,干巴巴地嘿了几声,从他手里拿小勺,“四哥,我自己吃。”

    “你拿得动勺子吗?我喂你。”卫长风固执地握紧小勺。

    青鸢又干巴巴地嘿了几声,卫长风对她越好,她就越尴尬,脑子里就越不受控制地想有关焱殇的那场讨厌的梦!

    她惨了,她变坏了!

    “怎么这样傻笑?”卫长风纳闷地看着她。

    “四哥咱们别这样吧”

    她没说完,卫长风的手指又抚了过来,落在她的唇角上,轻轻一抹,沾了满指尖的粥渍。

    “快吃吧,你还有力气说话吗?”他轻叹,俊朗的眉眼上蒙上淡淡的失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丫头,我知道,你以前只能接触我,现在看到了这么多出色的男人宸王也天天来,你们在轮回崖一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

    “不是的我怎么可能对他有什么,他一个面瘫,只会凶巴巴骂人,哪有四哥好。我只是反正”青鸢赶紧辩解,但又解释不清自己这种感觉,尴尬了片刻,她才闷闷地说:“反正,四哥喜欢别人去吧,不要喜欢我就对了。我不仅不是完璧,更是一个不详的人,什么时候升天,什么时候闭眼,都没个准。四哥应当为自己打算,朝堂之争、尔虞我诈一点都不适合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但”

    卫长风苦笑,把粥勺往她嘴边递。他的眼睛很红,因为受伤和疲惫的缘故,嘴唇很白,每一次呼吸,好像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克制,让自己不那么激动。

    他把勺子塞到她的双唇间,才缓缓地往下说:“后面的话就别说了,我知道你怨我,我是不应该计较那件事但我真的不仅仅因为你那个而是恨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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