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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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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将士们七嘴八舌地附和。

    “和大家说说话。”浮灯笑笑,低声说:“朕自打这鬼门关前走了一圈,有了些新念头。你们都是大元的子民,不管什么时候,你们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明日一战,大家一定要以自己的命为第一位,不要硬拼。”

    场面静了会儿,青鸢都不知道怎么圆话,正发愁时,南月已经跪下,大声说:

    “王宅心仁厚,属下等一定以死效忠。”

    众人赶紧跪下,齐声高呼万岁。

    青鸢没想到浮灯的话还起了作用,看着一张张激动的面孔,她忍不住想,若是焱殇自己站在这里,又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呢?

    夜深了。

    青鸢喝光了保|胎汤,又去给焱殇喂药。浮灯已取下了蒙眼的布,坐在一边看着。她动作温柔至极,喂一勺,就给焱殇擦擦嘴,全然沉浸在她和焱殇的世界里,极本忘了他也在这里看着她。

    “看来你我只能躺地上了。”青鸢放下药碗,给焱殇盖上被子,扭头看着浮灯开玩笑,“浮灯主持不要嫌地上硬啊。”

    “不会。”浮灯脸上浮起一丝红晕,转开了头。他脑子里想的可不是硬|硬的地,而是那时候抱着她时硬|起来的身体。他突然很担心,若真和她躺在一张褥子上,要冲|动了怎么办?

    “我还是打坐吧。”看着她在地上铺好了褥子,他退缩了。

    “也好,可浮灯主持千万别念经太投入,念出了声,还拿出木鱼敲啊!”青鸢又提醒他。

    浮灯尴尬地点头。

    青鸢脱了鞋,合衣躺下,一手搭在榻沿上,和焱殇的手紧紧地扣着。

第201章 神秘的人(本章有有奖问答,快戳开)【253】() 
帐中只点着一盏小油灯,微弱的光照在焱殇的脸上。

    青鸢一直痴痴地看着他,脑中变得空白一片,想不起过去,也无法想像未来,她只希望他会突然睁开眼睛,转过头,冲她笑笑,低唤一声,小妖物

    “小心着凉。”一张被子盖到了她的身上。

    她惶惶地转过头,泪眼朦胧中,只见浮灯清秀的脸上布满愁容,正担忧地看着她。

    “你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样的熬夜,赶紧睡吧,我看着他。”浮灯掏出锦帕,给她擦去眼角的泪珠,小声说:“我会医术,你只管放心。”

    “睡不着。”青鸢苦笑,按住了他的手。

    为求逼真,他的帕子也是焱殇常用之物。就在九天前,他还拿着帕子给她擦过汗水。

    同一块锦帕,不同的人,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心境。

    青鸢心里更难过了。

    “蔓”浮灯忍不住了,脱口便叫,一字出口,另一字被醒过神的他硬生生吞了回去。

    “慢什么?”青鸢吸了口气,小声问。

    “慢慢就能睡着了。”浮灯勉强圆过了话。

    青鸢牵强地笑了笑,“还是你睡吧,你还得养足精神,对付外面那些人。”

    “我没事。”浮灯盘腿在她脚头坐下,凝视着她有些浮肿的小脸,心痛地说:“你听我一句劝,睡吧。”

    青鸢定定地看着他,他没敢取面具,若是焱殇,一定会命令她睡,还会伸手过来摁她的肩膀,拧她的耳朵,还要给她挠痒痒。

    她和焱殇呵,像所有的小情侣一样,做小情们都爱做的事,挠痒痒,用脚蹬对方的小腿,还会咬来咬去。他在她面前,不是王,只是她的爱人。

    “王怎么样了?”

    南月撩开了帘子,轻手轻脚地钻了进来。见她正和浮灯对望着,神情尴尬了一下,腿也抬在半空,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出去。

    “还睡着。”青鸢赶紧抹了一把眼睛,哑声说:“你进来吧。”

    南月干咳一声,把手里的两只碗捧高了一些,小声说:“我给王后和主持煮了面,是我亲手煮的。”

    “谢谢。”青鸢轻轻点头。

    浮灯站起来,接过了两碗面,一碗放到桌上,一碗捧到了青鸢面前。

    “里面放了榨小鱼,佳烟挺喜欢吃的,我琢磨着,你们都是有孕的人,可能爱好一样。”南月跪坐在榻边,一边说,一边伸手探了探焱殇的鼻子,轻轻地舒了口气。

    这动作,青鸢一天要做无数回,每一次都提心吊胆,生怕手指伸过去,摸到的是冰凉的空气。

    南月盘腿坐好,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碗里的面,一直不往嘴里送,于是小声说:“探子报说,君博奕就在瞳木溪,而且也受了重伤。具体的伤势还不明,但一定比王要轻,因为他一直在发怒,斩了好几个随军大夫,还从附近抓了好些大夫过去。”

    “赶紧让人扮成大夫混进去,杀了他。”青鸢眼睛一亮,咬牙道。

    “已经安排了,但不太好做。他警惕性很高,把每一个大夫的家人都一同抓去,要杀,就是一家人,而且抓的人都是随机的,我们的人本来选中了一家,但还没能安排好,那一家老小都投入了大牢,根本来不及。”南月恨恨地说。

    “难道就没有一个大夫说过他伤得怎么样?重还是轻?”青鸢奇怪地问。

    “抬出大营的都是死人,留在里面的也没办法和外人接触。他身边只有两个心腹日夜守着,所有将士都只能门外听他训话。现在他们那边都在盛传焱殇和卫长风已重伤濒死的消息,加上云罗起兵之事,士气大涨,正叫嚣着要与我们决一死战。”南月眉头紧皱,有些不安地说:“我跟在王身边这么久,王现在躺着,我这心里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既然跟了他这么久,你就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办。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做,我和浮灯在这里给你镇着想搅和的妖魔鬼怪。”青鸢放下面碗,向他伸出了手。

    南月犹豫了一下,不知她是何意。

    “我们击掌盟誓,不破天烬誓不还。”青鸢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拉起他的手,主动往他的掌心拍去。

    “对,不破天烬誓不还。”南月连连点头。

    “睡吧,太晚了。”浮灯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浓浓的焦虑,“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腹中的那个着想。”

    南月一跃而起,向青鸢抱了抱拳,大步走了出去,脚步比进来时沉稳多了。

    青鸢给别人当了一回主心骨,南月一走,心里憋的那股气瞬间消失,人软软地趴下去,把脑袋靠在焱殇的心口,喃喃地说:“快起来,我想当米虫,不想当女强人。上一世我被爱人给剜了心,那只是肉疼,我连恨都不想恨荀泽。可这一世你也要剜我的心的话,那就是粉身碎骨的痛,我真会恨你的。我现在才明白爱是怎么回事,你给了我这样的爱,还要收回去,我受不了!焱殇,起来好好爱我,让我好好爱你求你了再睡这一晚,明天就好好地起来,好吗?”

    浮灯定定地看着她和焱殇,脑子里嗡嗡地响,全是她方才的话——

    原来,这一直以为是他多想了,她连恨也不想恨他呢!他已经从她的生命里,完完全全地被剔除,一点位置都不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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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木溪。

    三万天羽林军在这里驻守,他们已经边打边退了几百里,若再退到瞳木溪后,就代表着天烬所有的重镇统统失守。

    所有的大将都汇集在这里,等着与大元铁骑决一死战。

    在君博奕没来之前,其实大家都已经丧失了信心,但这几日开始军中开始流传出一个说法,君博奕已经用计铲除了焱殇和卫长风。从许家人那里探来的消息也是同样的说辞,焱殇受了重伤,闭门数日不见外人。

    加之云罗又在此时发兵,大军压境,给大元增加了不少压力。

    这种形势让灰心的天羽林军士气又涨了起来,保家卫国这种事,对君博奕来说,仅是要留住江山权力,但对于天羽林军的士兵来说,才是真正的想保住家园和亲人。他们都记得当年天烬对大元做的事,他们最怕的就是大元狠狠报复回来,到时候生灵涂炭,尸横遍野,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但焱殇居然出现在了对方大营里,这让大家有些摸不清真假,纷纷赶到了君博奕这里,一探虚实。

    君博奕的大帐里传出他的阵阵吼声,不多会儿,门打开了,一外满身是血的大夫被抬了出来,丢到众人面前。

    “皇上到底受了什么伤,为什么这几天一连杀了十多个大夫?”有人忍不住问。

    “不要多管,有事赶紧上奏。”侍卫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面无表情地说。

    “罗护卫,这几日盛传焱殇快死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呢?为什么他现在又在大营里来了?”一名将军上前来,低声问道。

    又有一名侍卫出来,鹰一般锐利的眼神扫过众人,大声说:

    “焱殇快死的消息当然是真的,对方来的人一定是有人假扮,没有人能在中了诛情和美人香这对奇毒之后,还能活着。我看八成焱殇已经死了,所以才弄了个假的来督阵。皇上已有妙计,拆穿那假焱殇的身份,诸位将军不要担心,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皇上受了伤,需要静养,谁再来吵吵闹闹,杀无赦。皇上还说了,只要坚守四日,云罗大军从后面包抄,我们天烬就能反败为胜,到时候各位将军封王拜相,都是我们天烬中兴的大功臣。”

    众将军一听,立刻跪下谢恩,三三两两地退了下去。

    君博奕在屋子里听着,一直到外面安静了,才狠狠地抄起了桌上的药碗砸向地面

    咣当地一声响,碗碎成了几片,浓稠的药在地上淌开,熏得人眼睛发酸。

    “朕不要把这些东西涂在脸上,朕还要去指挥,这样子,让朕如何见人?”

    他瞪着赤红的眼睛,缓缓转过头。

    鹰把他的脸啄得不像人样,就连鼻子上也有一道深深的伤口,缝了针,扭曲着,像丑陋的多脚虫趴在他的脸上。

    原本君博奕长相不差,还能用俊美来形容,但是这一回全伤在脸上,把一张脸变成了恶魔。

    见他沾了满手黑乎乎的药,罗侍卫打了盆清水过来,放到他的面前。

    “皇上,洗洗吧。”

    君博奕平静了一下,挽起袖子,把手浸进水中。当视线落到水里的影子上时,他顿时一惊,飞快地收回双手,死死盯着水上的倒影。

    一圈一圈的水波泛开,丑陋的脸就像长了层层的褶皱一样,越加可怕。

    “不、不可能”他一声惨叫,挥手打翻了水盆,“不是说擦了这些药就会好多了吗,为什么越来越可怕?”

    “皇上,这毕竟是伤口,需要时间愈和。”罗护卫劝道。

    “我要这个马上好!找不到这样的大夫,就统统把他们杀光。”他转过头,面孔扭曲,凶神恶煞地大吼。

    两名心腹互相看看,都不敢出声。

    “该死的卫长风,就那么让他死了,真是便宜他了。”君博奕一掌重重地拍在木桌上,愤怒地大吼,“传朕的旨意,朕要去城墙上,亲眼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冒充焱殇。朕能杀了真焱殇,就能杀了假焱殇,朕要让他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腾要把他们的皮统统扒下来,让他们明白,他们永远都是朕脚下的蝼蚁,他们都得仰仗朕的鼻息活着!”

    “是。”两名侍卫巴不得现在出去,这屋子里不仅有暴戾的他,还有可怕的、难闻的药味儿,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

    看着二人出去,君博奕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双手颤抖着摸到了自己的脸上,哑声道:“难道朕以后也只能戴着面具过日子了吗?”

    他又看自己的手,手背上被啄到的几处地方在结痂,手指被伤处牵扯着,显得很是笨拙。这样的伤,身上到处都是,每一处都在提醒他,他变成一个丑八怪了。

    他又开始愤怒,站起来,重重地踹翻了桌子,冲着外面大叫:“御医怎么还没到?再去找大夫,把附近几城的大夫统统找来。”

    外面的人赶紧应声,但没有一个人敢接近这间屋子。

    院子里散发着死一般沉寂的气氛,所有的人都露出凝重的神情,生怕被屋子里那人的怒火给烧中,和院中还未来得及抬走的几具大夫的尸体一起抬下去烧掉,化成灰烬。

    只要想想这样的下场,众人就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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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溪水缓缓淌过了桥洞,竹子搭成的屋子里充盈着竹叶的清香。小榻之上,卫长风安静地躺着,长长的睫不时微微颤动,除此之外,他和焱殇一样,毫无知觉。

    竹屋的门吱嘎响了一声,走进了一大一小两个身着水绿色衣裙的俏丽丫头,大的端着水盆,小的端着药碗,碎步靠近了竹榻。

    二人手脚利落地拉开盖在卫长风身上的棉被,解开他中衣的衣带,开始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洗身子。她们的动作很轻柔,好像是怕惊醒了这沉睡中的美男子。每过一会儿,都互相看看,以极小的声音提醒对方,应该擦什么地方了。

    忙完之后,二人又端过药碗,一人扶起他,一人往他的嘴里喂药。浓稠的药汁从他的嘴角淌出来,都滴在接在他下巴下的白布上了。

    “哎,这根本喂不进去,有什么用呢?”其中的小丫头拧紧了眉,不安地说:“药喂不进去,汤水也喂不进去,他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我们这样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别说废话,能喂多少是多少。”大丫头立刻嗔怒地瞪她,小声说:“什么时候你也会推三阻四了,怕苦怕累了,主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主子也是的,多管闲事。”小丫头嘟嘴,不满地说:“我想回家了,这里好冷。”

    “那你回去吧,待主子知道了,把你捆起来,卖回奴隶营去。”大丫头冷笑,把药碗从她手里夺过来,小声讽刺,“别忘了,没有主子,你就是一个可怜的小奴隶,不知道会被卖去哪里,可能是勾栏院当gji,也可能是给别人当小妾,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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