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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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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悉索脚步声消失之后,苍鹰也消失在苍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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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焱殇带着众人赶至秀峰山下时,已近天明。一骑快马从官道远处急驰而来,众人立刻严阵以待。

    黄土飞扬之中,只见泠涧背着药篓,满头大汗地从马上跳下来。

    “王。”

    “你怎么来了。”焱殇唇角微垂,扶着马慢慢滑下来。

    “王后识破刺客诡计,以画眉传信,急召我回来,我是回城去的,你不是去了孤城吗?”

    泠涧抹了把汗,把药篓一丢,扣住了焱殇的手腕,顿时俊颜覆霜,怒声道:“真是歹毒,居然用了美人香。”

    “可有解?”冷潭急匆匆地问。

    泠涧咬牙,轻轻摇头。

    “什么?这世上哪有不能解的毒?”冷潭跺脚,大吼道。

    “卫长风在哪里?”泠涧往四周看,焦急地说:“听说他也出城了。”

    “没看到他。”冷潭不耐烦地挥手,追问道:“先说说这美人香的事。”

    “他们是孪生兄弟,卫长风只中了诛情,可以为他分担一半,拖延时间,卫长风在哪里?”泠涧大声问。

    “他快去找大皇子!”冷潭马上下令。

    “先上山找太后。”焱殇调息片刻,带着人往山上走。

    “王,让我们去,你还是回府等大皇子为妙。您是我们的主心骨,万万不能出事。”冷潭赶紧拦住他。

    众侍卫也围过来,死死地拦住焱殇,不许他上山。

    焱殇心乱了,山上的是他久别重逢的母亲,他不想失去母亲。但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也确实不妙,若真出事,不仅救不出母亲,还会拖累众人。

    “都不去。”他死死咬牙,从齿缝里挤出三字。

    “啊?”大家惊愕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君博奕现在不敢对太后怎么样,他还指望用太后要挟我们退兵。冷潭带人死守这里,不许上山,山上的人若下来,杀无赦。泠涧随我回泗水。”他拽住缰绳,往上蹬了一下,却没能上马。

    “走。”泠涧反应过来,用力推了他一把,助他上了马。

    冷潭见此情形,顿时心一沉。这么多年来,只有那回在曼海国时,焱殇受过一回伤,但那回远不如这次凶险。

    “走了。”焱殇轻踢马肚子,策马往前。

    他在强撑着,这时候他绝不能倒下,他是身后这些人的支住,他站得稳,这些人才能往前走得稳。

    泗水城中气氛紧张,突然再度关闭城门,让百姓议论纷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守城士兵在城中严阵以待,所有的店铺都已经关门,街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在走动。

    焱殇一行人回府,青鸢已经奔出府门,冲到了他的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找到太后了吗?”青鸢扶住他的手,立刻被他指尖烫得惊呼了一声,抬眸看他,他布满血丝的双瞳映入她的眼中,骇得她猛地一颤。

    “你怎么了?”她抚着滚烫的额,焦急地问。

    “别问了,赶紧进去。”泠涧不顾身份,一把拖开了她。

    他太急了,用力太狠,差点把青鸢给拽得摔出台阶去。

    焱殇眼疾手快地拖住了青鸢,本想扶稳她,却因为浑身无力,沉重的身子干脆往她身上压|了过去。

    青鸢一声尖叫,和他一起摔到了地上。

    这一压,几乎没把她给压扁了。

    青鸢手肘磕在青石台阶上,痛得泪花直打转。

    “王。”众人手忙脚乱地把焱殇从地上扶了起来。

    焱殇急喘着,看了一眼青鸢,没能说出一个字。

    青鸢的心沉了又沉,难道刺客说的是真的,君博奕在孤城设了陷阱,暗算了焱殇?她不提自己手肘撞伤的事,忍痛爬起来,带着大家匆匆往后院赶去。

    “烧水,拿笔墨,速速抓药来。”泠涧沉着脸色,也不多言,指挥府中的奴|才们去办事。

    焱殇倒在榻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人越来越僵硬。

    “还要什么?”青鸢忙进忙出,直到东西准备完了,又跑到冷涧面前,焦急地问他。

    “我要给他扎针,赶紧把他放进浴桶中去药汤煮好了吗?”泠涧转头看门外,大声吼道。

    奴才们慌乱地应声,拎着冒着滚烫热汽的木桶奔了进来,不一会儿就把浴桶给灌满了。

    侍卫们帮着青鸢给焱殇褪去了已被汗水浸透的衣裳,把他抬进了浴桶之中。浓黑的药汁浸过他的胸膛,他的脸色越加地红了。

    “该死的,卫长风到底跑哪里去了。”

    泠涧已出了一身大汗,他索性把衣裳全都甩掉了,光着膀子站在浴桶边,锋利的刀尖划破了焱殇左侧耳根,开始放血。

    焱殇颤抖了一下,眼皮动了动,喉中发出一声闷哼。

    “忍着,我要扎你的听宫、鱼腰、率谷穴,助你保持清醒。会很痛,要一柱香的时间才行,你切不可乱动。”泠涧快速说着,从药盒里取出金针,屏声静气,一根一根地扎进焱殇的**位之上。

    焱殇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额上青筋鼓起老高,双掌猛地扳住了木桶的边,嘴角溢出了乌黑的血。

    “焱殇”

    青鸢紧抓住他的手指,急得大汗疯涌,此时此刻,她恨不能替他承受这痛苦。

    “这是怎么了?”许雪樱匆匆赶来,见到这一幕,骇得双腿发软。

    “出去。”泠涧低斥。

    许雪樱抖了一下,慌忙退出了房间。

    “焱殇,你若不撑着,顾阿九明天就能改嫁给卫长风了,你的儿子得叫别人爹,你这苦心打下的一切,都成了别人的了。”泠涧手起手落,又在焱殇的头顶扎入两针。

    听到泠涧的话,青鸢如同掉进了冰窖里。焱殇的情形有多差,让泠涧说出了这样的话?

    “焱殇”青鸢脑子里嗡嗡地响,一片空白。

    他的手指动了动,勾住了青鸢垂进桶里的一缕青丝。他耳边的污血一滴滴地滴打在水面上,迅速散开,有一些就沾在了青鸢的发上。

    青鸢把脑袋靠过去,唇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焱殇我在这里,你记着我的话,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上辈子已经很痛苦了,这辈子不想再痛苦地活着,你不能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你就得带着我走下去。你是男人,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焱殇的呼吸急了急,又瞬间虚弱下去,脸色转瞬就变得乌青难看。

    “焱殇,我再给你扎上门和天容穴,你若自己放弃,我是没办法了。”泠涧怒吼着,又拿起两根金针,但他的手开始发抖,居然半天没敢扎下去。

    若扎不好,焱殇这命就没了!

    青鸢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打扰到泠涧。

    屋里屋外都这样静,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泠涧终于稳住了心神,飞快落针,针尖准准地扎进了这两个穴道。

    青鸢微微松了一口气,立刻看向焱殇的脸。他方才已经乌青的脸色开始好转。

    泠涧已精疲力尽,跌坐在地上,怔怔地看了焱殇一会儿,小声说:“诛情本就已经很恶毒了,但那毕竟只是下三|滥的东西,美人香也不是剧毒,但这二者加在一起,必定变得凶猛可怕。最可怕的,美人香的药引,不知是以谁的血制成。这就美人香成了无药可解的凶猛之物。”

    青鸢抖了抖,不知药引是谁的血,难怪泠涧会慌成这样。

    那,这毒就真的解不了吗?

    “他平常戒备心极高,一般人难以接近他。所以几乎没有机会可以给他下毒。穆飞飞用诛情,本来是报复你。”泠涧苦笑了几声,又说:“穆飞飞把药粉洒在那孩子的身上,我从那孩子身上弄下残留的诛情,是想配出解药,没想到害了焱殇。”

    “这不怪你,只怪我当时大意。”青鸢看着被扎得像刺猬一样的焱殇,眼睛涩痛,强忍着眼泪说:“他会撑下来的,他舍不得我们母子。”

    泠涧沉默了半晌,轻轻点头,“他现在听不到我们说话,你多陪陪他吧。”

    “听不到吗?”青鸢泪眼朦胧地看着焱殇,俊美威风如天神一样的人物,现在顶着潮红的脸,长长的睫覆住眼睛,她看不到他深遂漂亮的双眼,就连他最漂亮的嘴唇,也被他咬破了,正渗着鲜血。

    “头痛不痛?”青鸢小心地抱住了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喃喃道:“我也能给你分担一点痛就好了,我多痛一点,你就少痛一点焱殇,你这么强硬的人,一定挺得过去的对不对?多难的时候你都挺过来了,只是一点点毒药,难不住你的对不对?”

    焱殇不能说话,连哪里痛都不能告诉身边的人,他甚至不能动,只能沉默着忍受正在他每一根头,每一寸血肉里肆|虐的剧痛。

    他知道青鸢就在身边,知道她抱着他,却无法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柔软——他感觉不到外面的一切。

    小珍珠落在了窗台上,紧接着,是苍鹰。

    青鸢扭头看了一眼,哭着说:“小珍珠,你来帮我叫叫他,他这样已经两个多时辰了”

    小珍珠飞过来,落在桶沿上,嫩红的小嘴轻啄着焱殇的手指。

    “快醒过来,快醒过来阿九哭了,阿九哭了”

    “摸你肚子,摸你肚子。”小珍珠啄了半天,又偏过脑袋叫青鸢。

    青鸢回过神来,拖住他的手指,摁到了小腹上。

    “焱殇,和我们的孩子说说话,孩子,告诉爹爹,让他好好的醒过来。”

    焱殇还是毫无反应。

    泠涧长长地舒气,站了起来,垂着双手往外走。

    “怎么样泠涧这算什么,你去哪里?”青鸢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冲着他大喊。

    “我再想想办法”泠涧扭头看了她一眼,苦笑道。

    “卫长风呢,他在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对了,浮灯,还有浮灯,他也很懂医术,赶紧去找啊”青鸢厉声说道:“你们呆站在门外有什么用,全都去找人。”

    外面脚步声匆匆散开,许雪樱快步走了进来,扶住了她,小声说:“你的手受伤了,我给你包一下。”

    “不包了。”青鸢抬起苍白的小脸,轻轻地说:“你帮我叫叫他,他一定能听到的,让他知道我们在等他。”

    “王后,秀峰山上有人下来传信,愿意拿太后交换回去的路。”冷衫匆匆进来,大声说。

    “交换?让他们下山,换回太后,其余人统统杀了。”许雪樱转过头,恨恨地说。

第199章 女主大元【251】() 
251

    “先不要!”青鸢制止住冷衫,思索了片刻,小声说:“依着君博奕的性子,他们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就让他们回去。”

    “那不行,一个也不许放过。”

    老爷子苍老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随即而至的是一阵匆乱的脚步声。

    青鸢抬眸看,只见老爷子在许家人的簇拥下,正大步走来。

    她的心猛地往下沉,这种时候许家人跳出来,太后、焱殇、卫长风都不在,南月落恺冷月都在前线,焱灼一人难以与这些人抗衡。

    青鸢最怕的就是这些人拿着焱殇的命不当命,挟天子以令诸侯,把焱殇的性命和心血全部葬送掉。

    “老爷子。”她飞快地擦掉眼泪,整理好情绪,慢步迎出去。

    许家人见她出来,赶紧拱手下拜,脑袋都深低着,做出十分焦急恭敬的模样。

    “王后。”老爷子拱拱手,反感地看着她说:“王伤重,老臣前来探望。”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青鸢往他身后看,那群许家人的眼中正冒着蠢蠢yu动的兽光,分明是想抓住这次机会,一举翻身。

    “王已经睡了,你们院外稍侯吧。”她沉着小脸,挥了挥帕子,轻声说:“等王醒来,本宫会替王传诏你们。”

    “睡了?”老爷子抬抬满是褶皱的眼皮子,往四周看了看。

    这里都是焱殇的心腹侍卫,冷衫和冷潭的手都已经扶到了弯刀上。

    许家人往老爷子身边靠了靠,小声议论了几句,都看向了青鸢。

    “那好,老臣就在这里等着。”老爷子走到树下,往椅上一坐,指着许天杰说:“太后之事,交于许天杰去办。”

    “也好。”青鸢强行令自己镇定一些,点点头,转身进了房间。

    许家人急于把倾心太后抓在手中,这样也能保证倾心太后的安全。她现在这里人手不够,只有冷潭和冷衫,焱灼还要统筹泗水城的事务,无暇顾及她这里。

    冷潭和冷衫互递了个眼色,一左一右地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许家人。

    许雪樱咬着唇,快步跟了进来,小声说:“王后怎么好像很怕我们许家的人?”

    青鸢扭头看她,疲惫地说:“雪樱,你生在许家,居然没能学会这些”

    许雪樱秀眉紧蹙,不悦地看着她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怕我们许家人伤害表哥,但这绝不可能,有我在这里呢。”

    “你?呵,莫说是你,就算是你母亲在世,太后在此,只怕也拦不住外面那些人。”青鸢看着窗外那些正伸长脖子往里面张望的许家人,不屑一顾地冷笑。

    “许家一向自诩是大元头等功臣,你表哥许承毅在世时,就包|藏|祸心,一心想夺取大元帝位。焱殇杀了许承毅,把许家的野心打压了下去,但并不代表他们就没野心了,强行收敛的野心更可怕!但焱殇也不可能把许家人全杀掉,毕竟许家这二十多年来确实付出了许多。”

    “但他们也发誓效忠了。”许雪樱不服气地说,外面那些人都是她的亲人,她夹在中间很为难,很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出现。

    “对君子而言,誓言就是一切。对小人而言,誓言就是一个屁。”青鸢面若冰霜,轻轻合上窗子,转身看着她说:“争谋天下,步步凶险,一招不慎都会招来灭顶大祸。能坐上帝位的人,当然有自己的本事。君博奕心机极深,他既然摆了这局棋,今日这一手一定不是他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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