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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48章

小说: 强权保镖女少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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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洛丞眼里掠过苦涩,他没有出声,却终于撇开眼,转身,开步。

    严晋摇了摇头,跟上。

    这世上最让人无奈的,莫过于你心上有她,而她的心中却没有你的立锥之地。

不管是你的钱还是你的人,我都爱得起() 
不管是你的钱还是你的人,我都爱得起

    回到公寓,一进屋换了鞋,宁绒就再也忍不住了,回头问正要换鞋的邝云修:“那慕陈究竟是何方妖怪?”这问题她憋了一路,可因为今天邝云修叫了个天影的职员来为他们开车,她在车上不便开口。

    邝云修微弯着身,这别具一格的问题惹得他不禁失笑:“他以前曾下大力气追过覃宝菱。”

    宁绒愕了一下,随即恍然而悟。当年覃宝菱情迷邝云修,慕陈想追她,肯定是讨不了好,他也必然因此而迁怒到了邝云修身上。

    “哼!你就是个唐僧,专招女妖精,顺带惹了各路妖怪的恨,都想吃了你!”宁绒明白过来后,半开玩笑半娇嗔。

    邝云修笑得更欢快了,“嗯,我要真是个唐僧,那你就是专收我的妖精!”

    “唔……”宁绒一噎,然后瞠眼鼓腮:“我才不是妖精!”

    邝云修蕴笑的眸,煞有介事地在宁绒身上流转,点头,揶揄道:“对!看你刚才骂人时气势如虹的,确实也不像,嗯,像孙悟空!”

    宁绒“扑哧”一声,一眼横过去:“你才孙猴子呢!”

    两人说笑间,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宁绒随手将手包放到了茶几上。

    “修,刚才那个慕陈口那么贱,你……不会生气吧?”宁绒微敛了笑意,迟疑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她其实是真的担心邝云修会介意刚才慕陈的那些话,对于一个自尊的男人,那确实是一种很过分的冒犯。

    邝云修面上笑意淡了淡,执起宁绒的一边手,漫不经心地玩着她的手指:“有些人口贱是因为他只有口,没有脑,我有必要和这样的残疾人士人一般见识吗?”

    宁绒嘴角一下翘了起来,脑里掠过那张欠扁的脸,面上还是有些不愤:“那家伙就是欠揍!”

    说话间下,意识的扫了几眼邝云修那双指节有力却又修长的大手,脑中已自动生成一幅暴力画面。

    邝云修仿佛看到宁绒心中所想,微微抿嘴而笑:“我的自尊不是靠口头上或拳头上挣回来的!”顿了顿,面色严肃了些:“像咱们这样的一对,肯定会有不少闲话。在人们普遍的认识中,一个穷姑娘要被一个富贵人家看中了,她就是灰姑娘;可一个穷小子要和一个公主在一起,那大家只会认为他是个小白脸。这一点,我很清楚,但是我想你清楚一点,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钱,我都爱得起!”

    明明邝云修并未加重语气,宁绒却觉得瞬间有股强劲的气流在心头激荡,瞧着心爱男人的一双明眸,若有火焰在舞,她凑过脸,在邝云修淡绯的唇上用力一啄,十足崇拜的说:“你真强大!”

    邝云修双手抓着宁绒的肩膀,低眸看她,眼神中掠过一丝异色,面上并不因得到赞美而兴奋,反而冷静到有些莫测,他这样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我并没有你看到得那么强大,我也只是个常人!若有可能,我希望你这一辈子都不要看到我的软弱!”

    不知为何,他的声音竟有些涩,有些无奈。

    宁绒觉得那一刻的邝云修有些反常,但她仍在全心的激动中,并没多想,只是抬起双手搂住邝云修的脖子,嘻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幼稚到以为这世上有十全十美的人,嗯,有十全八美我已经很满足了!”

    邝云修眼里映着宁绒如花的笑面,眸底便有一圈一圈的柔波,无声无息的荡开,直把那莫名蹿起的阴郁都吹得散了。

    他倾了倾唇,双手扶着宁绒的纤腰,似笑非笑的问她:“既然对我这么满意,那你打算怎么奖励我啊?”

    他话音一落,宁绒原本盈满笑意的眸骤然警觉起来,她立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最懂得进退的人() 
最懂得进退的人

    刘一海走后,邝云修面上凝沉,墨黑的眸聚在白墙上的某一处,两手肘搁在真皮椅子的扶手上,十指交握,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足足有五分钟之久。

    他两手分开后,手便伸向桌上座机,拿起话筒,拨了宁绒办公室的固话。

    “宁绒,今晚抽得出时间吗?”邝云修语声平静。

    宁绒抿嘴,心情愉悦的娇声道:“是不是要约我啊?是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哦!”

    最近一个月,宁绒在忙投标的事,邝云修在筹备安保学校的事,两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很多时候,邝云修都没法亲自去接宁绒下班。

    邝云修唇角扯了扯:“是千岩他们想和你吃顿饭,都说了好多次了,今天正好人齐,你要有空的话就去应应约。”

    宁绒呆了呆,她知道邝云修说的是a市投资界里赫赫有名的四人帮,他们与邝云修交情深厚。这几个人都是名副其实的官二代加金融海归精英。四人与邝云修年纪相若,年轻胆大、有野心有能力,执掌着两只在全国都名声响亮的私募基金,堪称新一代金融大鳄。

    “这样啊,那好吧!”宁绒没多犹豫,就答应下来。

    “我六点过来接你,今晚订在云水间。”

    七点时,邝云修牵着宁绒到了水云间的心宿房。

    “这房名可真够怪的!”宁绒看着长条褐木房牌嘀咕了一声。

    云水间是座三进古院落,是a市的顶级会所,她曾来过两回,每一次都觉得它美轮美奂,也觉得它怪里怪气。

    觉得它美,是因为它本来是清代一座大户的深院高宅,原坐落在贵州,后来因为遭当地城改拆迁,一个有心人便向当地政府一砖一瓦的买了回来,然后辗转在a市又一砖一瓦的重新组建,恢复原貌,并做了细致的维护修缮,凡见过的人,无不为那雕梁画栋中穿透时光的华贵富丽而赞叹不止。

    但它也怪,因为它房间的名称十足别扭,像什么“心宿”、“女宿”“胃宿”,宁绒听了,就觉一头蒙。

    邝云修看看那些挂在檐角精美宫灯透出的莹莹光亮,莞尔:“这座院子大大小小共二十七间房,它们的房门名称是以古代二十八星宿来命名的,除了没有“鬼宿”房外,其他都全了。”

    宁绒便有些目瞪口呆,想不到这其中还有那么多的讲究。她忍不住又去看幕色掩下、华灯初上的假山流水,潺潺水声中,蓦地多出几道爽朗的笑声。她一转眼,洞开的房门中,几张意气飞扬的脸庞已映入眸瞳之中。

    “云修到了。”有人说。

    本来围坐在檀木圆桌边的四人纷纷站起,笑眯眯地看向宁绒,再笑眯眯地看向两人相牵的手。

    “宁董。”

    宁绒随邝云修跨入房内,面含轻笑的和几人微微点头致意。除了段千岩外,其他三人其实她在其他场合也偶而见过一两回,不过当时都只是互相点点头,寒暄两句台面话而已。

    “来,来!坐这儿。”段千岩热络地指了指身边的两张空椅子。

    待几人坐下后,宁绒抬眼环伺了一下房间。空间不大,紫檀、紫砂茶具、宫灯、年代久远的山水名画,每一件摆设都很讲究,整间房间古韵悠悠、贵重雅致。

    鼻下原本轻淡的茶香骤然馥郁了些,还有些袅袅热气在面前慢慢升腾,宁绒一看,坐她左手边的骆怀瑜正在殷勤的给她面前的空杯注入冲泡第二遍的狮峰龙井。

    “宁董,你在美国长大,可能更习惯喝咖啡吧?我们这两年都跟着云修学喝茶,恰好这云水间也只供茶水,所以今天你恐怕要将就些了。”

    宁绒忙伸出两指用指腹在在茶杯边的台面敲了两下,老实答道:“没关系,我现在也学会喝茶了。”

    坐她对面的邹竟暧昧地笑递了一眼过去:“哦?该也是云修熏陶出来的吧?云修,你影响力果真不小啊!”

    段千岩嘿嘿一笑:“要我说人家宁董魅力更大,一出现,就把咱们高贵冷艳的男神给终结了!”

    “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其余三人大笑着附和。

    宁绒面上有些发热,而那位高贵冷艳的主儿却是眼皮都没动一下,优雅的举起茶杯,闲适的品他的茗。

    在一片大笑声中,宁绒微侧过眼,邝云修的侧脸迷人,眉目沉静,他如今这模样,果然好一副……高贵冷艳!不过,正所谓白天不懂夜的黑,想到他某些时候的如狼似虎,宁绒就忍不住腹诽一句,这男人就是一个披着高贵冷艳外皮的大淫僧!自从那日宁绒说邝云修是唐僧之后,每逢她被他折腾的欲哭不能,她就咬牙骂他淫僧。

    像是听到了宁绒的腹诽声,本在安然喝茶的邝云修眼眸陡地一斜,向着宁绒眯了眯眼,宁绒捕捉到令她胆寒的那丝危险信息,心里抖了抖,马上心虚地别过眼去,掩饰地拿起了面前的茶杯。

    邝云修见状,眼中笑意微闪。

    费亦的眼光饶有兴趣的在两人身上打了几个转,然后笑着开口:“宁董,我听他们三个说起过你去年误入他们包厢的事,说起来,这三个家伙也真够有眼无珠的!不过呢,你和云修,倒真是入错房间遇对郎了!”除了他,其他三人都是那次宁绒喝多了误入邝云修他们包房摆了乌龙的人。

    “所以说,我们三个也算是错有错着,纵然无功,也不算有过了。”段千岩赶紧接腔。他之前见着宁绒那两次,总觉得她对他不冷不热,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记恨着被他摆了乌龙的那一幕,所以赶紧给自己说上两句好话。

    宁绒想起那夜的情形,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柔情,嘴角不禁勾了勾,不觉又望向身边的男人。正巧邝云修也看过来,黑眸柔暖。两人视线一接,已是此时无言胜有言。

    就在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然后房门被推开,好几个身着白底花色旗袍的女侍,将菜一盘盘端了上来。

    一品官燕、喜鹊登梅、桂花鱼条、罗汉大虾、杏仁豆腐、鲜蘑菜心……

    这云水间之所以顶级,其中就包括它供应的菜式全部是满汉全席中的菜式。

    一顿饭吃下来,宁绒和那四人也去了生疏,最后,他们都不再“宁董、宁董”的叫,而直接叫她“lesy”。

    吃完饭,各自分手回家时,已过九点。

    回程路上,宁绒心情仍是惬意,上车不久后,就问:“都说咱们的股市是绞肉机,比赌场还赌场,怎么他们几人还能在这样的浑浊池中摸到大鱼呢?”

    邝云修沉吟了一下,才说:“他们不是赌徒,他们之所以能做得风生水起,是因为他们都是最懂得进退的人!”

不明袭击() 
不明袭击

    宁绒“哦”了一声,望着车窗外被华光耀亮的街道,若有所思。

    “宁绒,如果有不可预见的情况出现,你会放弃新会展中心的竟标吗?”车厢中安静了一会儿之后,邝云修突然问。

    宁绒一愣,面上有些茫然,疑心是不是听错了,看向专注路面的邝云修:“你刚才是说……”她出口的声音有些不确定。

    邝云修转眼看了她一下,很认真的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我是说如果有不可预见的情况出现,你会放弃新会展中心的竟标吗?”

    “……你什么意思?”宁绒的脸上困惑加重。

    “今天刘一海找过我。”

    宁绒愕住:“刘一海?他找你干嘛?”

    “和找你的原因一样。”邝云修淡声说。

    宁绒觉得原先塞在胸腔中的愉悦仿佛一下化了青烟,散了。面色便沉下一些,愠道:“他还真是死心不息!”

    顿了顿,又皱眉厌恶说:“怎么这些人就那么喜欢歪门斜道?不过这次他的如意算盘还真是打错了,不管怎样,我是不会买他的帐的!”

    宁绒内心深处一贯对这种违背商业准则的欺行霸市行径十分不齿。

    邝云修沉吟一下:“他这次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他既然掌握了那份担保合同,就一定会充分利用这张王牌。”

    “什么担保合同?”宁绒愣了愣。

    邝云修眼转过来,声音中微有诧异:“你没看到那份担保合同?”

    那个牛皮信封倏地闪进宁绒的脑海里,她慢慢摇了摇头。“今天他倒是拿了一个牛皮信封出来,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但我想不过就是些想逼我就范的东西,所以懒得看!”

    邝云修剑眉微蹙,几秒后才说:“前段时间萧良行掌权时,曾让万屏为尚润集团做了连带担保。”

    宁绒的心一震,很快眯了眼,脑袋已如车轮滚动,意图回忆起万屏与零售巨子尚润集团的所有牵联。足足半晌,她才迟疑的开口:“我不记得有看过这样一份担保合同呀!”

    宁绒刚进万屏时,曾仔细阅读过集团公司的重要合同,但这份关系重大的担保合同,她记忆中却是没有半分踪影。

    邝云修的眉拢得更紧了些,看来萧良行在这个担保上又玩了花样。

    宁绒也很快醒悟过来,低声叫道:“难道又是我姑父做了什么手脚?”

    邝云修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那份担保合同完全是具法律效力的。”

    宁绒面上气恼,眼盯着路面恨恨不已。

    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哼了一声:“就算有那份担保合同又怎样?尚润和泰海也没什么关系,刘一海能拿那份合同兴什么风作什么浪?”

    邝云修淡然道:“他既然能拿出那份合同,就是想告诉你,他准备用那份合同来掣肘你,他也完全有能力办到!尚润与泰海虽然无关,但以他的手段,让尚润的老板出个什么事,然后导致尚润产生危机,到时所有的债权人都将找上你,那把火便会烧向万屏。”

    仿佛一盘冷水浇下,宁绒心凉了凉,但很快她的面色便激动起来,声音稍稍拔高:“难道要我就这样放弃,让这该死的黑社会称心如意?”

    邝云修眸中凝了凝,“眼前这种形势对你十分不利,即便你最后中标,刘一海要真的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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