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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快穿:伪白莲系统-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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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其金也娶了五品朝义大夫之女,潘越婵。潘越婵的父亲是韩相的下属。潘大夫为官清廉,向来实事求是,韩相也去过潘府几次,见潘越婵乖巧懂事,便擅作主张凑合了她与韩其金的婚事。

    韩安冉回到康国公府正好赶上了韩其金的婚礼。

    今天前来康国公府道贺的人何其多,太子,幽王,秦大将军等等都来了,还有些人是不请自来的。

    没办法,依照韩家在朝中的位置,谁不想与他们家攀上点关系。

    安阳长公主对姜是非还是留有几分薄面的,对外称,姜是非是他们康国公府的贵客。

    “姜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幽王走进前院的宴客堂,扑捉到姜是非坐的位置,便走了过去。

    前院招待的是男客,内院招待的是女眷。

    姜是非站起来,笑着作揖,“见过幽王殿下。”这家伙肯搭理他,还不是看上他兜里的那点钱。哼!

    “吔,咱们都这么熟了,就不用在意那些虚礼了。都坐下。”幽王径直在姜是非旁边的位置坐下。

    韩其崇勾着秦笙的肩膀往这边走来,连忙作揖,“小舅舅,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笙连忙推开韩其崇,作揖道,“见过幽王殿下。”

    “不用客气,请起。”幽王摆摆手,随后洋装出生气的样子,“怎么,你不欢迎你的小舅舅了?”

    “怎么会。”韩其崇在幽王旁的位置坐下,端起青瓷酒壶往幽王前面的青瓷杯倒酒,“是侄儿说错话了。我只是想说,您是长辈,跟我们坐在一起,害我们怪拘谨的。”

    “你小子,我最多也就大你两岁而已。在你前面端长辈的样子,还真的装不起来。”幽王拈起酒杯,将酒杯里面的酒喝完。算是接受韩其崇的道歉。

    “哼,你还敢说呢。您说话的口气跟我父亲一样,总是以教训我的口气跟我说话。”韩其崇是跟幽王一起长大的,对他没有面对长辈时的拘谨,谈笑风生如常。

    舅侄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着。

    来参加喜宴的客人也渐渐到齐了。

    一看到韩安冉,林氏又抱住她不放,“我的蔓蔓啊,想死姨娘了。”

    “姨娘,那个字不吉利。咱们以后改说,想得要命。”韩安冉一脸憨厚的提议道。

    安阳长公主站在旁边听着,差点憋出内伤来,“有差别吗?”

    韩安冉想了想,摇头,“没有差别。”

    “见过安阳长公主,见过秦夫人,见过秀容县主。”林敏款款的走来,屈膝行礼。

    站在她身后的苏堇瑟穿着烟霞银罗花绡纱长衣,白色百褶裙。端庄高贵,文静优雅,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安阳长公主一看到这对母女俩瞬间倒胃口,想起当日的事情,不由得冷笑。还敢来。

    在踏进康国公府之前,苏堇瑟的内心是抗拒的。这里带给她太多太多的屈辱了。可路过前院时与秦笙碰到,二人说了几句客套的话,苏堇瑟就变得异常期待。

    那天他对自己说话态度虽然决绝了点,但苏堇瑟心里始终只有他。无论他对自己如何不好,她就是忘不掉他。

    “见过安阳长公主,秀容县主,姨母。”苏堇瑟一一屈膝行礼。

    几个女人凑在一起无非就是聊八卦,现在一群世人眼中高贵无比的官夫人聚在一起,变得非常的市会,讨论的都是一些内宅间见不到光的事情。

    内宅争斗,斗来斗去全是那几样。林敏听她们在讨论,每次都高度紧张,不认真听就会误以为她们在说她的坏话。

第203章 孳蔓难图() 
冬天的第一场雪,下得纷纷扬扬,大雪染白了天地,一片苍茫……

    风中又开始飘起了簌簌的细雪,康国公府里的红梅早已尽放,如滴落在苍白荒凉中的鲜血,妖娆妩媚。

    “姑娘。”春白喜形于色的推门进来,暖暖的热气扑来,她感觉自己差点冻僵的手终于可以正常活动了。

    屋里摆着几架青铜烤火炉取暖,气温与外面足足相差十度左右。一个烤火炉上放着一只烧水的壶子,其他几个烤火炉不是放着地瓜,就是栗子。

    韩安冉刚泡好了一壶金银花、菊花花茶,她端起薄玉茶杯,刚碰到嘴边,却被春白突然的一吼,吓得烫到了小嘴。“哎哟!”她呲的叫一声。

    香冬连忙停下手边正在铲着栗子的动作,着急跑过去一看,姑娘的小嘴被烫红、烫肿了,还冒出一两点的水泡。她怒视着春白,“总是这么鲁莽,就不能小声点。看把姑娘烫伤了。”

    一听到姑娘因自己被烫伤了,春白又是自责又是着急的跑过来,眼眶一红,“姑娘,您责备奴婢吧。看到您受伤,奴婢就好难受啊。”

    “我没事。”韩安冉摆摆手,又让香冬拿药膏涂上,嘴角的疼痛才缓解不少。抬头见春白梨花带雨的样子,韩安冉有些于心不忍,“别哭了,我又没有怎么样。都怪我太心急了,嘴馋。”

    香冬扑哧一笑,“你瞧姑娘的屋子,不是糕点,就是烤栗子,烤红薯,还有甜桔子。这甜桔子还是姜公子上个月就预定好,等了足足半个月才等到的。”

    姜是非对韩安冉的好,的用心,是整个康国公府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亦是羡慕得不得了。

    “对了,春白你这么急匆匆的找我,发生了什么事情?”韩安冉这次学乖了,先将茶水吹凉了,微啜一口确认水温,接着才将薄玉茶杯里面的花茶喝完。

    春白执起薄玉茶壶,在空杯里湛满一杯茶水,看着韩安冉再次端起薄玉茶杯,轻轻的吹散水雾。她才开口道,“二房那边又有新情况了,是昨晚的发生。不过被老夫人跟夫人压下来了,知道那件事的人很少。只有老夫人,夫人身边倚重的人才知晓。”

    昨晚是香冬负责守夜的,第二天醒来,亦是寸步不离的跟在韩安冉的身边,倒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韩安冉与香冬皆露出好奇的眼神。

    “事情要从几天前讲起,二姑娘发现有人在她的吃食里添加绝育的药方,而她也迷迷糊糊的,不知吃了那个药多久。她首先怀疑的对象当然是三姑娘,所以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派人在三姑娘吃食里下了绝育的药。”说道此,春白忍不住啧啧的叫两声。

    “啊,不是吧。”香冬的下巴简直要掉下来,“亲姐妹还敢自相残杀。”

    “然后呢。”韩安冉示意香冬别打断,让春白接着说。

    “三姑娘喝了一口侍女端上来的汤,便知道不对味。毕竟她是学医的,天生对药蕊很敏感。她不动神色的不再喝那些汤,伏蛰了几天终于揪出下药的人,还顺藤摸瓜找到了幕后指使人。三姑娘带着人证物证,直接状告到老夫人那里了。”

    “那祖母如何处理的?”韩安冉问道。

    春白叹了口气,“双方各执一词,三姑娘有证据明显占在上风。后来大夫来了,查出二姑娘的身体出现问题了,恐怕再也无法生孕。而三姑娘及时发现,倒没有酿成大祸。老夫人正觉得无奈之时,还是夫人现将两位姑娘劝回去,并下命清查府中人员。夫人让我们澜月阁人多加注意姑娘的吃食。”

    “可怜的两个女人。”韩安冉冷笑一声。

    “难道姑娘知道是谁干的?”这下换成春白震惊了。

    “是幽王。”香冬轻笑着。

    “啊!”春白更加蒙了,“幽王不是答应要娶二姑娘了吗?准备过几日就来府上下聘,这又是……”闹哪样?

    “因为幽王府里的前任幽王妃。”韩安冉心情愉悦的端起花茶饮着。

    “唉!香冬姐姐,我真的越来越弄不懂男人这种生物了。他口口声声说爱着二姑娘,却又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毁了二姑娘的后半生。这算什么?”春白越想越心烦,“姑娘,奴婢以后不想嫁人了,想一直跟着你。”

    韩安冉顿时戒备起来,“千万别。像你这么迷糊又大大咧咧的性子,我可不敢养你一辈子。”

    “姑娘……”春白哀嚎着。

    香冬则捂住小嘴憋笑着。

    那个幽王妃也是有心机之人,她再次回来,不过是为了报仇而已。她利用幽王对她的愧疚,对她的爱;一点一点渗透到他的内心深处,窥探他的弱点,并且秘密进行着最惨无人道的报复计划。

    她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了。而幽王是否知道,还是在装傻,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个男人真正爱着一个女人,就愿意陪着她一起二,一起犯傻。为了她,就算是地狱也愿意陪她走一遭。哪怕是万劫不复也无妨。

    幽王这个人固然可恨,但也有可怜之处。

    放下手中的茶杯,韩安冉微微叹了口气。姜是非推门进来,正好听到她的叹气声,抬脚走过来,将手中刚摘的绯色梅枝递给她。“好好的,怎么叹起气来。”他在临窗大炕的炕桌对面坐下。

    “姜大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最好从实招来。”韩安冉将红梅枝搁在桌面上,双肘支在小炕桌上,手掌掌心托起圆润饱满的小脸,像白玉一样光润透明,两颊被火气烤得红红的,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芍药。

    姜是非一时看迷了眼,嘴角温柔的含笑,“你说。”

    “你会不会脚踏两条船?”韩安冉唇角定格着一抹冷笑。

    姜是非刹时戒备起来。宫洵不是说,每一个快穿玩家全是脸盲患者,还患有局部性失忆症。每穿越到下一个世界,只记得一些事,名字跟脸全部都不记得。连自己曾经爱过谁,也会一点一点的逐渐忘却那段过往。

第204章 孳蔓难图() 
如果黑猫问韩安冉,焦子瑜是谁。她定会说,那是什么鬼。每一次的穿越便是意志的迷失,每一个穿越玩家便是这样一点一点,无限循环的穿越着。他(她)不记得自己快穿的理由,和目的。

    所以快穿,从一开始便是骗局。

    所以你想跟快穿玩家玩什么浪漫的回忆录,简直是对牛弹琴,他们无论好的记忆、坏的记忆,都在下一次的轮回中丢失。所以这样做,分明就是百分百的错误,除非你想体验下,被快穿玩家追杀的刺激感。否则,千万不要作死。

    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好吧,他承认,当时是他的错,他太自以为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当时陈一铭还说,好险你遇见的人是韩安冉,要不然是别的比较过激型快穿玩家,他早被整死了。

    韩安冉气得,狠狠的一拍桌子,“姜是非,你什么意思?我看到你的眼神有一丝的犹豫。”

    姜是非后怕的吞一吞口水,“蔓蔓,我真的不会。我都已经卖身为你的奴了,全部身家都握在你手上,如果我真的这样做,岂不是跟自己玩命?你说对不?”

    韩安冉想了想,觉得有几分的道理,“如果你造假呢?”

    姜是非这才充分的体会到韩安冉的腹黑之处,连忙接口道,“那些全是经过你哥之手的,他那么精干,我能有机会造假。蔓蔓,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可以向天发誓。”

    “别。我不想来春的时候,天空上劈的其中一道雷是出自你的。”韩安冉略略沉吟,眸低精光一轮。

    姜是非扑倒。在下认输。

    看姜是非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样子,韩安冉决定不再逗他了,小手一扬,将一样东西抛到姜是非面前的炕桌上。

    姜是非吃惊的,看了看韩安冉,又看了看炕桌上的香囊,“这,这是要给我的?”

    “不喜欢?那我收回来了。”

    韩安冉作势要拿回来,姜是非先她一步,将蓝色的香囊抱紧怀里,狠狠的亲一口,“你都已经送给我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这是你亲手绣的?”姜是非早有从韩其崇那里耳闻,韩安冉刺的绣品勉强不错看。

    可如今亲眼一见,姜是非觉得,别人绣的还没有韩安冉绣的好看,精致。

    你看她绣的,这株葱上面还开着几朵葱花,多可爱啊!后来韩安冉听完姜是非对那幅绣图的理解,气得拿起棉被闷他。谁是说葱跟葱花了,那个是兰花,兰花!

    韩安冉嘟着小嘴不肯理他。又开始傲娇了。

    姜是非像小孩子一样,宝贝地摸了摸香囊,看着扭头不敢看他的韩安冉,刹时整颗心都化开了。韩安冉不管怎么看,就怎么好看。

    姜是非感慨着,自己上辈子看了她一辈子了一点也不觉得腻,这辈子也想接着看,下辈子也是。

    后来还是韩安冉觉得姜是非的眼光很令她觉得窘迫,便把他赶出去。站在门外,他虽然觉得有些不舍,但手中握着韩安冉亲手为他绣的香囊,嘴角便一直上扬着。

    幽王带着聘礼,上门来求亲了。韩相,韩柳氏,韩政,韩二爷皆坐在前院的会客厅与幽王交谈着。

    韩相对这个未来的孙女婿,真不知该怎么说了。如果是在几天前,韩易水没有发生那档子的意外,他百分百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可现在有的挑吗?

    安阳长公主陪韩易水坐在偏厅旁听着。

    “二姐儿,你就想开点。你嫁给幽王,便是当家主母,以后那些侍妾怀的孩子,还不是你的孩子。只要有我们康国公府在,是不会让你在幽王府吃半点的亏。”韩易水发生意外的整起事件,安阳长公主已经让属下们打听清楚了。

    她当时听到完整的经过,亦是吃惊到不行。韩安冉在那起事件里,也掺和了一些。

    她亦是迷茫了,在她眼中憨厚可爱的韩安冉居然有这样的一面,她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只能跟在后面,帮忙韩安冉收拾善尾。

    她想找韩安冉谈谈,却又无从开口。如今韩安冉身边的侍女、丫鬟、仆妇、侍从,全是以韩安冉为中心,马首是瞻。她就算想套出点问题,还得顾虑一下女儿的感受。可这样憋着,她的心更加迷茫了。

    “大伯母,您说的,侄女都会记在心里。”这句话看似普通的应答,实则在告诉安阳长公主说话要兑现。

    安阳长公主也没有心情跟一个小女孩玩这些虚虚实实的玩意儿,反正她现在已经打定主意,要让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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