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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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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三叮嘱:“让太子立即决处,不得稽留,事毕,按我所说,亲自带回。”

    侍从明白晋武帝的意思,所谓的按他所说,不过是在看到一些该看到的人时,也当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他接过公文离去。

    晋武帝与群臣在筵席之上,且饮且谈,静候结果。

    等信使到达东宫后,东宫里已经有了三四个人,太子妃贾南风也在,她同太子衷距离颇远。

    信使道:“陛下让太子殿下决断政事公文。”

    她一听便明白了,懒懒的坐在那里不动。

    一旁的人接过信使手中的公文方答了起来,答词引经据典,尚算有礼有条。

    信使道:“太子妃,倘若有人问起来,还请您担待一二,如此,方才你好那位也好。”

    贾南风下巴微扬道:“所以他是我请来的,恩,还是我买通你请来的。”

    信使躬身道:“太子妃聪慧。”

    贾南风不答。

    司马衷走过来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贾南风只是盯着地上,懒散道:“你是太子,我是太子妃,我如何不能在这里。”

    “我以为。”

    贾南风道:“太子殿下,还请自己看看题。”

    司马衷也不知如何是好,他这一生,所见者不是阿谀奉承便是冷面呵斥,她这般不搭理的态度也是从未见过,只他一想起自己枉死的孩儿,便就离去,谁也不伺候谁。

    东给使张泓在一旁提醒贾南风道:“太子本在读书方面,没有多少才学,若答诏多引经据典,多半会出现问题,到时追查起来,太子反倒吃不消。依我之见,不如就事论事,回答。”

    在他这等人物眼中,太子妃比太子更加不好对付,见风使舵是小人物的生存法则。

    贾南风看着她,嘴角勾露出莫名笑意,若有所思道:“没多少才学?嗤,那你就给我好好作答,你这般忠心,我不会忘,太子也不会忘的,荣华富贵你会得到的。”

    张泓喜不自禁,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不对劲儿,反正是极其高兴的样子。

    张泓对自己的学识是有些自信的,见贾南风同意,方提笔而就。

    司马衷摇头,他不愿写。

    贾南风低头看了看回答的问题,尚算可以,却远没有头一个人做的好,不过,就这样去哄骗别人,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她看着信使道:“太子殿下,你如果不愿意誊抄,我亦可以找人誊抄,到时字迹一样,也是算作你身上,也是你写的,既然如此,结果都一样,还望你,好生想想才是。”

    “你为何要逼我。”司马衷的声音让她终于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了。

    她近乎冷漠的笑笑:“谈不上什么逼不逼的,这宫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你也不会是,你用不着为难我,至少现在,我俩是一起的。”

    司马衷到底不蠢,听话的誊写一遍,交给信使,由他带回。

    贾南风见此便要离去。

    司马衷问:“你我何至于此,你为何要变。”

    “就连路边花草都要变,我变岂不是理所当然,太子殿下,请不要这样,你是太子。”

    夜色终将笼罩,她不见了。

    一如多年后,他孤零零的站在宫殿里,左右无人,而她,亦去了。

    晋武帝看到答书,见说得尚可,虽不是他准备的人,不过也不错,心下虽有些疑惑这难不成真是他愚笨的孩儿写的,但这个时候,他只是笑着交给太子少傅卫瓘。

    卫瓘看后,惊讶于这样的回答,甚至于,他开始怀疑太子衷是否只是装出愚笨的样子,倘若真是这样,做出要求换太子举动的他,岂不是罪大恶极,他微微局促不安起来。

    殿上众人都是老人精,这下有什么不明白,于是尽数高呼万岁。

    晋武帝甚是心安,为帝者,为达到目的,使些手段也是寻常,他想。

    以后再没有不长眼的人提及此事了。

    果然,从此以后,朝堂上再也没人对太子议论纷纷了。

    酒宴之后,贾充派来的人将事情起因告诉了贾南风,贾南风本就猜到了这件事,也向来知道贾充的脾气,便没大当回事。

    来人又传贾充告诫她的话,贾充颇有些暴怒道:“这都是卫瓘那个老匹夫引起的祸患主意,差一点毁了你们夫妻的前程,以后要提防着他点儿。”

    不会的,他俩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现在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利益,对彼此都不曾抱有希望。

    贾南风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吩咐道:“叫爹爹与娘保重身体。”

    司马衷还是不来的,即便有时候出于祖制,不得不来,也是坐在一边看书,不发一言。

第144章 我在西晋的那些事20() 
他们平日里遇见,仅是行行礼,看上去竟有些相敬如宾的意味,在旁人眼里,司马衷是怕了她,却忘了,再绵长的恨能持续多久,说到底,死去的不过是个未出生的孩子,他俩这样的生活,是最不耽搁彼此的好办法。

    公元281年,司马衷一次听朝,司马遹与其他皇子一起在殿上嬉戏,司马衷拉着各位皇弟的手,他其实很招小孩子喜欢的。

    快到司马遹,晋武帝突然道:“这是你儿子司马遹。”

    司马衷见着他。

    晋武帝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那年才人谢玖有孕后,回到西宫中诞下麟儿,便是这司马遹,为了以防万一,并未让司马衷知晓,如今看来,是时候了。

    司马衷带着司马遹回东宫了时候,有心人已经告诉贾南风了,贾南风无所谓这些,她早就告诉过他,碰了别人就别碰她,而她只把他当夫君,而非自己所爱之人。

    所以无论怎样也好。

    杨芷特地吩咐她不得为难,她领命后,却越发为怎么处理自己宫中多出的尸骨,这尸骨是越来越多了,而那蛋,好似大了那么一些。

    司马遹是个好孩子,所以不主动出现在她面前,即便出现,左右亦有人。

    她真是快要笑死了,难不成还怕她对一个小孩动手,也是,就她这么个凶厉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公元282年,贾充病重,交出印绶退位。

    晋武帝派侍臣问候,又派太医医治。

    贾南风为此去求见太子衷,她道:“请允妾身回去一趟,见见慈父,若是可以,妾身感激不尽,定当衔草以报恩德。”

    司马衷其实很难受的,尤其是见着她这样子,在他心中,她再怎么样也该是冷漠高傲的,如今这副模样,他觉得自己心上也抽搐起来了。

    可是不该的,伤害他孩子的人,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过,罢了,他到底是心软了。

    他哑着嗓子道:“明日便陪你回。”

    他与她之间实在用不上卿字。

    吾不卿卿,谁以卿卿。

    这是恩爱夫妻之间的词汇,他和她,是配不上的。

    她回家,贾充驱散了所有人,单独和她说话。

    贾充说:“我想我是过不去了,所以,有些事,你一定要知道。”

    她二十六岁了,已经不是昔日的少女,栖息在爹娘怀抱,她现今已颇为沉稳,沉稳的要扛起一族,她知道爹爹会说什么,但是她想再听听,时日苦短,可能片刻也无。

    贾充道:“以后,旁系也会继续辅佐你,你千万要记住,贾家,不能跨啊,一跨就完了。”

    “我知道了。”

    “我知晓你性子,由来不爱说话,也颇为沉稳,那些风言风语我是不信的,我是你爹,我知晓我不算个好人,但我养出来的孩子绝对不会坏到哪儿去。我听说了你和太子的事,女子嘛,该服软时候服软,难不成太子还真能生你气,太子是贾家的希望,你要牢牢抓住他才是。”他终究是身体不好,说一段话停了三回,喘了好一会儿气。

    两个人都知道时间不多,所以没有进行无意义的聊天。

    他道:“你答应我,你会带着贾家走到一个从未达到的高度。”

    “我答应。”她郑重无比。

    她说到做到,尽管后来,贾家是破落了。

    很少有人会懂,盛极必衰的道理。

    “委屈你了。”

    贾南风眼中噙着泪道:“不委屈的。”

    “答应我,你也要好好的。”

    “这是自然。”贾南风应承着。

    “让他们进来吧。”

    贾南风让贾家人进来。

    贾充将身后事一一安排妥当,最后等:“别的都没什么了,唯独一件事,我怕死后得到不好的谥名。”

    其侄贾模接口道:“是非功过自有评论,这是无法掩饰的。”

    贾南风阴测测来了一句:“说啊,继续往后说啊。”

    贾模不再说话,他怕他这族妹,语气不见得凌厉,表情不见得凶狠,只是往那儿一站,几句话一说,便足够让人噤声。

    众人不欢而散。

    其后不久。

    贾充已逝,他身前没有儿给他送葬,依礼应在同宗支族择同姓为嗣。

    但郭槐想来却作主以贾午所生外孙韩谧为后嗣,改为贾姓,毕竟,比起不大熟而且对贾充充满不谅解的贾氏族人,郭槐宁愿选择听话懂事的外孙,她诈称贾充生前便有此意。

    晋武帝点头应允。

    下葬前应当取谥号。

    秦秀:“贾充违背礼法,沉溺于私情,扰乱了伦理道德。鄫国国君曾收养了外孙莒国公子为后代,然而莒人灭了鄫。让祖辈父辈从此无法再享受祭祀之品,开了朝廷混乱的源头。按照谥法中‘昏乱纪度曰荒’,还请谥荒公。”

    晋武帝自然是不会同意的,无论如何,贾充还是为国家做出了贡献,如果他这样做,岂不寒了那些老臣的心,这些年轻人啊,读书读死了,一点儿不通政务,即便他说的有理,他身为皇帝,又怎么可能这么做。

    博士段畅便道:“刑民克服曰武。贾公制晋律,严民法典,教导百姓,使百姓有法可依,当谥号武公。”

    晋武帝方才应允,谥其为武公。贾充死后司马炎十分伤心,追赠他太宰,并大加赏赐,葬礼依从霍光和司马孚的形式,更给一顷墓地。

    平日里,晋武帝更加重用杨芷之父杨骏,他平日欲学汉武帝,汉武帝发现卫青、霍去病,重用二人,驱除匈奴,有识人之明。

    而有些皇帝重用平庸之人,反成大事,他亦如此想,因此,即便有人上书杨骏心胸狭隘,他尚不当一回事。

    重用平庸者,方成大事,加之越是平庸者,越好掌控,即便出现第二个贾充,但不是任何人都是贾充,废除轻而易举。

    杨骏威势越发大了。

    而晋武帝也为自己的自大付出了代价,很多时候,破败是自己亲手种成,却需要后辈来付出代价。

    此时距离后来,尚有那么一段时间,郭槐便进宫见了贾南风两次,说会儿闲话,有些事未雨绸缪是没有用的,只有见招拆招,在此之前,快活些也是应该。

第145章 我在西晋的那些事21() 
有一次,郭槐提及一件事,她说:“我曾去见过你爹的另一位妻子,我想着,虽不用她怎么样,可到底夫妻一场,你爹去了,还是给她说一声的好。”

    “后来如何?”

    “她老了,却很有风仪,我见她时,她很平淡,也很从容,说实话,我很羡慕她。”

    “为何?”

    “她过的日子,云淡风轻,不用挣扎在阴谋算计中,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为别人而活,而我已经背负太多了。”

    贾南风只是劝慰道:“概是因为她已经孤独一人在世,没什么牵挂了,娘却不一样,还有我与小午儿呢。”

    “说来也是。”她笑一笑,道,“你外甥是真的乖巧。”

    “娘,当心宠坏了他。”

    “贾家的孩子本性是不坏的。”

    “因为爹娘教导的好。”

    郭槐兴许是有些年纪了,闻言却颇为伤感道:“只是朝野乡间,多的是人骂你们啊。”

    贾南风道:“我虽不喜欢表兄,可他有句话还是说对了,生前事死后留于他人评说,而生前周遭旁人如何说并不重要,至于死后,我已经不用知道了。”

    郭槐叹了口气道:“我老了,即便有些事从前看的明白,现今也看不明白了,只是。”

    “说吧,娘。”

    “你爹已经查到当年那贱人被谁带走了。”

    “谁?”

    “杨家的人,那官妾周氏也是杨家的人,她父辈便与杨家相识,而后来,你便知道了。”

    “为何?”

    “还能为何,皇上欢心,家族荣华,看不顺眼,翻来覆去,总是这些原因罢了。我将这件事告诉给你,该怎么做,由你自己决断。”

    良久,贾南风才问道:“你说给我听,不过是想我报复回去罢了。”

    郭槐摇摇头道:“一切不过是因为你爹始终相信你不是那样残害无辜的人。”

    贾南风差点儿泪流,自始至终相信她的,唯有家人。

    郭槐又道:“我不知道你与太子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他多少是你夫君,又身份尊贵,你顺着他,让着他,都是应该的。”

    贾南风道:“我知道了。”

    郭槐心里其实也很难受,只是远远的行了行礼,她道:“家族荣辱皆系于一身,为难你了。”

    贾南风诧异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爹娘不都是这样的么。”

    郭槐叹息道:“我之一身,唯有你二人,总想着你能快活些。”

    贾南风笑道:“娘身体安好,我便快活了。”

    郭槐另起话头,道:“那日,太子带来的孩子,我都听说了,你一直无嗣,好生对他,待老了,他还得奉你为太后,为你送丧,我是知道的,年纪越大,有孩子的机会就少了,太子人好,他不会说什么,不代表旁人不说什么。”

    贾南风想反驳,最后只是低头道:“好。”

    她是知道的,面对一个人从小就浇灌了对她敌意的人,她怎么做都是错的,偏偏她又不喜欢讨好小孩子,至于娘那边儿,还是阳奉阴违的好。

    郭槐起身道:“我便不多留了。”

    贾南风派人送她离去,临行前还是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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