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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全球变异-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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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走了。”黄倩说着,猛喝了一口啤酒,缓步离开。

    看着黄倩略显单薄的背影,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苍凉感来,倒不是为了黄倩,而是为了那个沉默寡言的李闻天,或许每个人身边都有着一个两个这样的人,他们不善表达自己,或许,他们注定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悲剧色彩。

    “楚庭生!”我正思索着,忽然,一声女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过脸,看见的却是朱晴的身影。

第200章 反攻计划() 
“楚……楚庭生……”朱晴似乎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你该吃药了。”朱晴说道。

    我皱了皱眉。

    事实上,我已经受够了这种用药物来维持生命的日子。

    我感觉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要不断加入化学物品,产生特殊反应,从而维持运作的机器。

    但朱晴既然来了,我又怎么可能直接拒绝?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说:“好,你拿来吧。“

    朱晴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来到我铺位旁边坐下,又转过脸来,问:“嗯……你……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吃不下。”

    “你喝酒了……”朱晴又低声说道。

    “是,是喝酒了。”

    “每天……每天都要打仗,喝酒终归对自己不好的,还是控制一下吧……”朱晴说话的方式总让我觉得她有些怕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尽力,谢谢你了。”

    朱晴“嗯”了一声,把药配好递给我,我接过药,放在手心,看了好一会儿,说:“我吃这种药,还要吃多久?”

    “最近检查,你的身体……同步率又上升了不少。”朱晴说道。

    我沉默片刻,再次开口:“我是问,我吃这种药还要吃多久。”

    “你……可是……如果身体状况一直不稳定的话……”朱晴想要解释。

    “好了我知道了。”我打断了她的话。

    不想听,也懒得听,她的意思无非就是,日子还遥遥无期,根本不知道我还要吃多久才是个头。

    我心中暗自冷笑。

    朱晴似乎看出了我表情的细微变化,有些不安的说:“你……你别这样,这也没有办法,总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我是研究员……”

    “我相信你。”我吞下了药丸,喝了一大口水,轻轻叹了口气,说,“可我不相信时间。”

    “楚庭生……”

    “好了,没事了。”我把杯子放在供水口的旁边,又将食用水出水口旁边的另一个龙头打开,往脸上拍了点儿清水,算是清醒了一下自己,“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是战士们呆的地方。”

    “楚庭生,你别这样……”

    “我没事。”我不想听朱晴多说什么,“你不必管我那么多。”

    “可是……”朱晴依然不肯不休。

    我索性不再理她。

    她似乎半句话梗在喉头,过了良久,才说道:“唔……那,你好好休息就是了,千万不要想太多,好吗?我会尽量配出最有效的药剂来,这样你也可以减少吃药的次数和频率,相信我……”

    我有那么一丝心酸,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女孩,对于她这一片好意,我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接受。我微微垂着头,说:“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没事呀。”这个时候,她却忽然笑了起来,“你开心一点就好了。”

    我微微颔首:“你去吧……”

    “嗯……”她转身离开,我总觉得那背影有那么一丝落寞,但这个时候,我没办法安慰她,倒不是因为我一点都不想关注她,关心她,而是,这个时候我连自己都顾及不过来,环视四周,光是我的队员,这么几个人,大概就全部需要人去抚慰,而其他人呢,那些在崩溃的边缘挣扎着的人们呢?他们又怎么办。我自己的心态又如何调整。外头大敌当前,基地内却又可谓是“哀鸿遍野”,谁都不知道大家各自哀伤的是什么,但这种状态,就如墨歌所说,是最危险的状态,最不适合战斗的状态——这一刻,我也有些担忧,有些害怕,若果真这么打起来,结果会是如何,我们会怎么样?基地会怎么样?结局会怎么样?

    我呆坐在自己的铺位边,望着前方,就这么一直熬到了夜晚,才缓缓躺下去,我刚躺下去不久,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吹口琴。

    我着实没有想到现在还有人会吹口琴。

    若我身处的地方,是一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美国大片里,又或者是缅怀八九十年代岁月的国产剧里,或许,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现在,我竟感觉非常新鲜,也带着一丝丝的凄凉。口琴的声音悠扬绵长,那人吹出的去掉哀回婉转,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调子,但是,却能勾起人许许多多的回忆。到底是谁在缅怀,又缅怀些什么?我不知道吹口琴的人如何想,我只知道自己在这乐音之下早已堕入了回忆的罅隙之内。

    而这个时候,我看见身边不远处有一名士兵翻了个身,喃喃说道:“这是谁在这儿扰乱军心啊……”我注意到,他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有些迷离,神情却有些哀伤。

    果然,这口琴的影响效果很大。

    不一会儿,我就听见不远处有人说道:“谁在吹口琴,停下!”

    是墨歌。

    我看见墨歌、张楚和钟将军并肩走到人群之中来,走到我们的铺位之间来,有些穿的比较少的士兵们见有女军官过来探视,赶紧拉起被子盖在自己只有一条短裤的大腿上——我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难道和我们混住在一起的女兵就不是女人了?在墨歌面前反倒表现的这么斯文。

    口琴的声音未停。

    “我说,停下。”墨歌重复命令。

    口琴声戛然而止,却之间我的斜侧面,一个个子较高的男性士兵站起身来,没好气的说道:“报告墨歌长官,我只是想缅怀一下过去,这也不可以么?”

    墨歌回敬:“可以,但你最好单独缅怀,不要影响大家的心情。”

    “我……是……”那人不太甘心。

    钟将军却开口说:“哎!墨歌,战场上嘛,有这种心态也在所难免,你没必要管的这么死。”

    “钟将军……”这个时候他们正离我不远,说话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现在放任他们缅怀过去,明天到了战场上,他们便会更加不想打,不敢打!我不想看着他们因为自己的心态而导致死亡,那才是真正的不负责!”

    钟将军没有继续说话,墨歌径自向前,不再理会张楚和这个肥胖的身躯。

    我知道这一刻墨歌肯定怒火中烧,只是面对这名军官不好发作而已。

    我微微叹息,这个时候,我帮不了她,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墨歌缓步来到我们铺位中间空地的一个高台上,那高台上头有一个电子扬声器,用支架支撑着,那似乎就是特意被安排用来训话的地方。

    墨歌上去之后,没有丝毫多余的废话,说道:“都听着,现在开始布置明天的作战任务,明天开始我们要摒弃一直以来被动的打法,开始主动出击。”

    下头的士兵们一片哗然。

    不远处有几个士兵,根本没从床上起来,翻了几个身,似乎显得特别焦虑烦躁,我听见有人嘟囔着:“靠,女人就是难缠啊……明天就开打,就是要我们死吧?哼哼……”

    “哎……人都要死了,口琴还不让吹,这女人变态到一定地步了……”有人拉长声调说,“将军都比她人性化……”

    我心里忽然觉得可笑,原来,这回墨歌倒成了牺牲品,成了大家眼中的女恶魔,那个真正要把所有人送上绝路的所谓将军,成了“人性的化身”?

    我忽然觉得,这几个该死的上层领导,在斗争中做的实在很绝,就如同各国古典神话中的那些神祗一样,自己不动手,却让下头的人类矛盾重重,打得不可开交。

    实在是可笑之极。

第201章 大溃败() 
我也翻了个身,我劝慰不了任何人,也帮不了任何人,更无法去帮墨歌澄清什么,我也只有等待,等待明天的战斗。

    可是,我等待了半天才发现,第二天的任务,似乎暂时并没有我的事情,我没有被放在先锋部队里头,而是被划分去了待命部队。

    包括我手底下那仅剩的几个人——林前、何凡、黄倩、奕天、朱晴,也在待命部队里。

    “朱晴?!”

    当我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头不禁一紧。

    她不是研究人员么,为什么也成了作战部队的一员了?

    这个划分,是根据人员构成来划分,还是说,朱晴真的也必须参战?

    我的心再次悬到了嗓子眼,倒不仅仅是因为朱晴参战这件事本生,而是因为,朱晴一旦真的参战,我意识到,这基地里很可能就只剩下我们了。

    只有我们这一群该死的新兵,又怎么能抵抗住感染者的大规模进攻?

    从墨歌的话语来看,这个时候,感染者从后方插入防线的计划已经彻底破灭,我们后方的教会军队已经基本肃清,但问题在于,肃清了这部分军队,并不意味着胜利的开始,相反,这意味着战斗的真正打响。教会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先从后方以极小的代价来削弱我们大部分实力,然后再从正面大规模进攻,势如破竹,或许可以在一夜之间就把我们全部干掉,然后长驱直入进入广州市民居住区,到那个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

    总而言之,现在我们必须面对的是感染者最强劲的攻势,我们必须试图把他们彻底阻截在生命堡垒外围。

    但是,谈何容易?

    当天晚上,墨歌在布置完任务之后,许多人虽然有很大怨言,但却也开始准备作战。

    士兵们就是这样,理解的要立即执行;不理解的,先执行,在执行中慢慢理解;实在不理解的,则先执行完毕,再试图询问。

    没有任何长官会有时间在布置任务的时候告诉你任务的意义所在。

    这些不成文的规矩,大概也只有当过兵的人会比较明白。

    由于没有我的任务,在一片擦枪、切切私语、准备武器的声音之中,我沉沉睡去,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起来,那个时候,我注意到,身边的人已经少了大半,第一场战斗为期三天,他们已经出发了,任务十分艰巨。

    而我们,也不得不经历三天以上漫长的等待。

    这三天时间,我们过得无所事事,在这份无所事事之中,更多的却是恐惧和压抑。

    因为,回来的人越来越少,走的人越来越多,原本还有几分喧闹的广场,变得无比冷清。

    在每一天黎明之前,运兵车开动之际,这广场都要消失一大批人,而回来的寥寥无几,那些回来的,甚至一个个都有些精神不正常,不是沉默不语,就是在夜里会发出阵阵惨叫,仿佛经历过了炼狱的洗礼与考验。我们毕竟只能算是新兵,这里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们原特战组的队员一般,经历过大小战斗无数,看过真正的尸山血海——有很多生命堡垒的新兵,被称为少爷兵,他们从学校、从广州的居民区,从被父母呵护的家庭中出来,不过就是经过了数个月的集训,注射了一针浓缩液,便被拉上了战场。

    上战场前,他们一腔热血,但血肉模糊的尸体真正倒在自己眼前时,当自己的朋友、兄弟姐妹甚至最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时,他们崩溃了。

    第三天的中午,有一批十几名士兵被运兵车拉回了广场仓库中,当时我正在吃午饭,有几名新兵魂不守舍的从我身边走过,见我用筷子夹起一块烤肉,他们竟全都俯到一边的水池里头狂吐不止——一点都没有夸张,所有人,都是这样。

    而我,镇定的把烤肉塞进嘴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完蛋了。”我心中暗想。

    我知道,这场先发制人的进攻彻底完蛋了。

    从头到尾几乎没有一个有经验的老兵参战,我不知道基地在想什么,再怎么有经验的指挥官,又如何能驾驭这一群刚刚脱离安逸环境的新兵?

    第三天的夜里,深夜,依然没有等到任何进兵命令的我准备睡觉,继续过我无所事事的等死日子,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通讯装置忽然震动起来,我愣了一下,打开屏幕。

    一条简讯:速来三层指挥室。

    三层指挥室,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而且上头的格局就像是迷宫一般,很是难找。

    我打点好自己,从侧边电梯上楼,找了很长时间,才在角落里找到了所谓的指挥室,这个位置根本不在建筑的中心,却偏偏在西北角。进入指挥室之后,我才知道,这里不仅仅是指挥室,还是一个类似于瞭望塔的地方,透过厚实的防弹玻璃能清楚的看见外头的一切,我甚至能看见这个指挥室两边的机枪,机枪的控制装置就在室内,但这个时候,控制机枪的哨兵并不在,只有墨歌一个人,站在办公桌后,背对着我,透过玻璃窗望着远方。

    我站在桌前,开口说道:“我来了。”

    墨歌转过身,看着我,说道:“身体情况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什么大碍。”

    墨歌点了点头,手指在办公桌一侧的电脑上轻轻敲击了几下,同时,我斜侧面的墙壁上立刻显现出一个由激光组成的屏幕来,屏幕上是一张地图,我一眼便看出这是生命堡垒以及广州的城防地图,而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地图上的防线,似乎已经出现了巨大的缺口,那个缺口看起来触目惊心,若是感染者从那边长驱直入,那么他们的队伍将变得异常灵活,无论是从后方袭击我们,还是直接进攻广州市民居住区,都显得十分容易。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墨歌冷冷说:“这就是钟将军的作为。”

    “新兵?!”我想到了什么。

    “是的,新兵,几千人,就像是投入了熔炉和绞肉机一样,进去多少,就出来多少烂肉、焦尸,几百年活着出来的也都精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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