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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花与剑与法兰西-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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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现在的他来说,钱当然十分重要,但是并没有重要到同阿尔贝的友情的地步。他略微思所一番之后,决定先去搞清楚阿尔贝想干什么再说。。…。

    如果阿尔贝真想从里面捞一笔的话,他倒不介意来帮个小忙。不过,看之前他那个样子,好像也不太对劲啊。

    “我知道了。”拿定了主意之后,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打算了侯爵的絮叨,“我会慎重考虑您的提议的,先生。时间已经很晚了,您先让我休息休息吧。”

    “好好好,您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和您详细合计合计!”侯爵看上去十分高兴,然后打算告辞。

    “对了,对于那位德…篷风夫人,您还知道别的东西吗?”在他离开之前,夏尔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又问了一句。“我还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个人呢。”

    “她啊?倒是个好人,心挺善的,捐了不少钱,这里的人都知道她呢。”侯爵随口回答,“她娘家姓葛朗台,后来嫁给了德…篷风先生,也就是审判所的所长。欧仁妮…葛朗台,对,她在娘家的时候就叫这个名儿……几十年不用,我都想不起来了,哈!”侯爵皱了皱眉头,好像是在回忆起什么似的,“她那个老爹,现在已经没多少人记得了,嘿!当年可了不起了!他经营特别有方法,挣了一大笔钱,人人都知道是个大财主。他把这个城市的每个人都榨了一遍……呵呵,你是没见过他那个吝啬劲儿啊……到死的时候都想从神父手里抢走金子……”。…。

    侯爵接下来絮絮叨叨的叙述,夏尔并没有听进去多少,他好像已经看到了真相的一丝轮廓,但是好像又什么都看不清楚。

    三千万的遗产,阿尔贝,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直到重新沉入梦乡的那一刻,夏尔仍旧在考虑这个问题。(未完待续。。)

    ps:  按原着,欧也妮…葛朗台是1796年出生的,此时已经53岁,离她结婚并成为寡妇已经有30年了。以她那种活法,这时候到了风烛残年、行将就木,应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她父亲死的时候给她留了一千九百万遗产,她花了两百万给堂弟偿债,还剩一千七百万。考虑到她经常捐款做慈善,因此30年中财产只增殖到三千万,应该并不奇怪。。

第四十五章 欧仁妮…葛朗台() 
花与剑与法兰西;第四十五章 欧仁妮…葛朗台

    第二天清晨,当夏尔再次被阿尔贝叫醒的时候,他已经连生气的精神都欠奉了。濠奿榛尚

    “好吧,我的朋友,可怜特雷维尔任您驱使。”他叹了口气。

    不过,看到阿尔贝的状态之后,他的恼怒感也剩不下多少了——他现在脸色苍白得可怕,眼角里还泛着血丝,看上去昨天一晚上都没睡觉。

    “昨晚我父亲来过你这里?”

    他虽然看上去是在问,实际上是陈述句。

    “是的,”夏尔点了点头,这事什么好隐瞒的,“你的父亲昨晚来找过我,然后跟我说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有多有趣?”阿尔贝板着脸问。

    “他跑过来告诉我,他认为你是为了一个将死的有钱寡妇跑回来的,这个寡妇有几千万财产,而且他打算从里面捞上一笔。他还提议我也加入进来,从中也捞出一大笔。”夏尔想了想之后,以尽量简洁的话描述了自己昨晚所得到的情报。“我的朋友,我真没想到,到现在为止,你父亲能够给我的信息比你还多得多!他说的是真的吗?”

    “很大一部分事实是真的,我确实是为了她回答的,昨天早上我得到了她病危的消息。”阿尔贝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那么,对我父亲的提议,你怎么看?”

    “原来真有这么个有钱寡妇!哈,三千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多少个王后都没这么有钱!”夏尔颇为夸张地说了起来,不过,他马上又露出了笑容,“但是……去他的!你才是我的朋友,我要帮忙也是帮你,你说了算。”

    “谢谢你,夏尔。”阿尔贝看上去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

    “好吧,既然我现在已经表了态了,那么你也该跟我说说实情了吧?”夏尔坐在椅子上。颇为轻松地合上了双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我们现在先过去吧……”阿尔贝不安地搓着手,十分焦虑的样子,“我该去见见她了。”

    “见她?”夏尔片刻之后才弄明白他是指谁,“那好,我们还等什么呢?一起去见见那位可怜的夫人吧!你们父子两个都把我的好奇心给勾出来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走吧。”阿尔贝却丝毫没有振奋的迹象,他沉默了很久,最后才说话。

    ………………

    夏尔原本以为自己会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中,但是他错了。

    跟着阿尔贝骑了好一会儿马之后,矗立于他面前的。是一幢灰暗,阴森,静寂的屋子,看上去年久失修,好像从上上个世纪开始就盘踞在这里。一堵墙将这座房屋与旁边的葡萄田分开,墙上爬满了藤蔓植物,墙的形状已不可见。好像整个都要被这些绿色的绳索给捆进地底去一样。

    整座房屋看上去苍老破旧,毫无生气。

    “你说的那位有钱寡妇,就是住在这里?”他有些奇怪地看着阿尔贝。

    阿尔贝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面前的大屋,沉默不语。他好像十分激动,连手都有些发抖,宛如一个经过万里旅途之后才艰苦跋涉到圣城的虔诚教徒一样。

    看来不用回答了,就是这里没错。

    全法国最有钱的人之一。竟然住在这个鬼地方?

    如果不是阿尔贝给他带路的话,他是绝不敢相信这一事实的。就算外省人出了名的吝啬、不懂享受,也不至于夸张到这个地步吧?

    今天真是长见识了啊,他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和房屋给人的印象差不多,里面的仆人既稀少又老得掉牙。一个老妇人看到阿尔贝之后,先是有些迷糊,然后终于把他给认出来了。

    “是德…福阿…格拉伊少爷吧?您可总算来了啊!”她仔细端详着阿尔贝。一脸的惊喜,“都长成这么大个青年了啊!真是变了好大的样!”

    然而,她退开了栅栏,让阿尔贝和夏尔走了进来。

    “夫人怎么样了?好点了吗?”阿尔贝急促地问。

    “夫人……夫人恐怕是不行了。医生说现在已经没什么办法了,只能等着了……说不准这两天就要……”一说起夫人,老妇的笑容顿时变成了满面忧愁,“您总算能够赶回来见她一面,真是太好了。”

    阿尔贝连忙加快了脚步,快步向老屋走去。

    老屋里面的陈设还是如同外观一样的节俭,而阿尔贝好像很熟悉这里似的,径直地向前走去,他速度很快,夏尔都差点跟不上了。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卧室中。这间卧室铺着旧地毯,挂着灰布窗帘;家具只有几张桃木椅,两张靠椅,一张盖子可以上下推动的书桌,上面有一面小镜子,壁炉架上放着一个铜壳的座钟,两个旧烛台。

    而在卧室中央,有一张木床,素白的床单下躺着一个妇人,她闭着眼睛好像是在休息。妇人的脸有些皱纹,苍白得可怕,是那种久病而且心情抑郁的人才特有的苍白,头发已经枯黄,露出在外面的手也布满了纹路。

    显然,在时光的侵袭下,她早已经失去了年轻时代的姿容。

    而在床头边,正站着一位老医生,他似乎对两个年轻人的突然闯入十分不满,因而怒目而视。

    “我不是说过了吗?病人需要静养,你们就不能让她安静地离去吗?”白发苍苍的老医生低声斥责着阿尔贝,“你们都是些什么人?”

    似乎是理解错了什么,医生的怒气愈发浓烈了,“病人还没有走,你们就跑过来想要谋人的家产了?你们真是一群畜生!”

    “她怎么样了?”阿尔贝无视着对方的辱骂,低头来看着床上的人。“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真的……没救了吗……?”

    他的眼睛泛出了泪水,他的声音在颤抖,那是做惯了医生的人能够分辨出来的真正的哀伤,医生终于发现对方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人,于是收住了骂声,低声向阿尔贝道歉。

    但是阿尔贝仍旧浑然不觉,他慢慢地走到了床头,看着仍在沉眠的老妇人。竟然哽咽了起来。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滑下,低落到床单上,但是他仍旧浑然未觉。

    “恐怕就是这两天了。”医生低声说,“哎,多好的人啊,这才五十多岁呐!”

    夏尔刚想说些什么,老妇人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睁开了眼睛。

    片刻之后,她已经有些昏花的眼睛,终于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人。“阿尔贝?”

    阿尔贝点了点头,但是泪水仍旧止不住地流。

    “别伤心,你应该为我高兴,我可以到天国去陪伴母亲了。”老妇人勉强地笑了笑。脸色竟然有了些红润,“留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意思呢?”

    她的安慰,反而让阿尔贝更加心酸了,他愈发抽泣了起来。

    “不要伤心了,你是个好孩子,好好活下去。”老妇人仍旧笑着,然后吃力地抬起手来。拍了拍阿尔贝的手,“我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但是你不一样,你还有未来,上帝会保佑你的,我也会看着你的……”

    她声音越来越低,阿尔贝只是抓住她的手,不住地哭泣。

    突然。妇人的脸有些扭曲了,然后大声的"shen yin"了起来。

    医生连忙走了上来,给她灌止痛剂,但是她仍旧在不停地呼着痛,指甲都陷入到了阿尔贝的手背中,好像还渗出了血丝。让一个如此油尽灯枯的老妇人产生出如此的力气,天晓得这是何等的病痛!

    阿尔贝丝毫不在乎手上传来的痛感。只是紧紧地抓住这只干枯的手,好像想用这种方法,将自己的精力和健康传渡过去似的。

    夏尔看着都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

    还是早点走了吧,免得吃这么多苦。

    好一会儿之后。痛感似乎慢慢消退了一些,老妇人的话语声慢慢地有了些模样。

    “妈妈,我回来找你了……妈妈,我想你……”她不停地重复这些话,奇怪的是没有一个字提到父亲。

    她不停地扫视着整个房间,像是在找什么,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她的灵魂已经有一半不在这个世界了。

    突然,她的视线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夏尔,然后,她竟然露出了笑容。

    “夏尔,你终于回来了。我们一起去玩吧,葡萄都快熟了……”

    苍老的嗓音配上少女般的语气,还有这个笑容,让夏尔一阵毛骨悚然。

    她怎么认识我?见鬼了吗!

    “夏尔,快过来!”阿尔贝的声音让他从惊恐中摆脱了出来。“她是说她的堂弟,夏尔…葛朗台,不是说你!”

    原来是迷花了眼啊,虚惊一场。夏尔心里松了口气。

    算了,就算是做件好事吧。

    他慢慢地也走到了床头。

    “夏尔,你可总算回来了……爸爸已经去世了,我们可以结婚啦……”她依旧满面笑容,另一只手吃力地抬了起来,然后紧紧地握住了夏尔的手。“不要怕,爸爸给我留了很多钱,你爸爸的债我都可以还了,我们结婚吧,然后生活在一起……”

    老妇人带着笑,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琐事,好像她的一切都已经被定格在几十年前一样。夏尔静静地站着,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

    直到最后,带着满足之极的笑容,她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阿尔贝轻轻地放下了她的手,然后带着夏尔离开了房间,他的脚步声很轻,生怕打搅了对方难得的安眠。

    “这样好的一个人,居然比那些混蛋还要先离世,”阿尔贝望着窗外的原野,喃喃自语,“也对,这个世界又荒唐又污秽,美好的灵魂怎么能够呆得太久呢?”

    “也不用这么说吧,是人都会死,寿数到了也没办法。”夏尔轻声安慰了他一句,“再说了,如果我知道我的死能够促成他人的幸福的话,我才不愿意去死呢!”

    “夏尔,我知道你想要逗我开心,但是如果你再开这些狗屁不通的玩笑的话,我真的会揍你。”阿尔贝仍旧看着窗外。“我现在很伤心。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即将又少上几分,难道不应该觉得可惜吗?”

    眼看对方受到了如此严重的打击,夏尔也就不想再和他起什么争执了,于是他也看着窗外。再也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阿尔贝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轻轻低下了头,神情之迷茫和哀伤,是夏尔从未见过的。

    “早上的时候,你不是问过我一切的始末吗?”失魂落魄的阿尔贝远眺着窗外。“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我有耐心,而且看上去我们还有时间。”夏尔回答。

    “好吧,我的朋友。”阿尔贝叹了口气,然后就开始叙述了起来。

    “她的父亲,老葛朗台,是个出了名的吝啬鬼,给自家攒了无数的钱。却让自己人过得像个俄国农奴。他傲慢又专横,把女儿管束地喘不过气来,女儿过了一个凄惨冷寂的童年……”

    “然后遇到了那个夏尔?”夏尔想到了什么。

    “是的,遇到了,那是她的堂弟,有天来到这里,然后把她的魂儿也给勾走了。”阿尔贝苦笑了一下,“刚才你也看到了吧。这爱藏得有多深?”

    “结果却不是很好?”

    “对,一点也不好。那个夏尔为了个贵族爵位,娶了个丑八怪小姐,把她跑到了一边。他连父亲的债务都不想管,还是她来帮忙偿清的。”阿尔贝仍旧冷笑着,“不过,也要说句公道话。他抛弃她的时候,还不知道她已经继承了一千九百万的财富……”

    “看样子你真的很了解她的事啊!”

    “在外省,能有什么秘密呢?我倒宁愿我什么都不知道。”阿尔贝叹息了一声,“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她仍旧心地善良,经常帮助别人,还捐了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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