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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你怎么又怂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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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丹眯着眼一看,这样有组织的暴民真不多见,百姓无辜又易被煽动,在这样饥荒天灾后,朝堂不作为,更加如此。

    方克生一见书丹过来,连忙大喊:“苏公子救我!”

被架空的傀儡女帝(12)() 
书丹不看方克生;她扫了一圈;最终瞧住一名高瘦的男子;挑着眼睑问道:“谁可以说得上话?!”

    她声音清冽;无形中散发出尊贵大气;连一旁的县令和被抓住的方克生都被这气势震到了。

    这已与此前那软绵绵傻傻的小少爷全然不同了;仿佛只是他被灾民挟持的片刻间;什么都变了样,老老实实的百姓露出了尖利的獠牙,温软的小少爷气质突然就大变;从一只小白兔瞬间就成了称王的狮虎。

    他眼皮直跳,不好的预感让他皮骨发寒。

    书丹虽然问是这样问,但她依旧将人盯住;摆明了已经确定了谁是挑事头子。

    只见那人大大方方的出来;微微扯了扯嘴角,态度不卑不亢;出了人群与书丹对视:“我。”

    书丹上下打量他一番;心中已经有所猜测;此人虽然混在灾民群里;面貌也弄得与灾民一样;但气势骗不了人;书丹在他身上甚至看不到怒气,这样理智的眼睛哪里是暴民?

    若是暴民,捉住方克生的那一瞬间已经将人杀了;留到现在;必然谋求更大。

    不过书丹本来就是要找他,最好是个大蚂蚱!

    书丹盯住他眼睛,突然笑了一下:“在下听闻燕江有灾情,心中不忍,便来救济,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等北殷子民人人胸怀苍生,不忍见生灵涂炭,如今百姓皆在此集会,又是忍饥挨饿之状,壮士既然说得上话,在下带了粮来,理应组织人分发钱粮!”

    百姓们面面相觑,书丹的声音那样平和,面相又是极善,话说得大义凛然,也不是那些朝廷狗官,这不过是个年纪轻轻的善人,还是来发粮的,怎么着也不会将怒气发在她身上。

    若是此时书丹带了粮来,那可就不一定,但她钱财粮食都不让人看见,宛如给饥饿的野兽许了诺,野兽确实是饿,但不会吃了许诺的人,可若是钱粮来了,野兽便会忍不住露出獠牙。

    那主事的男人眯着眼说:“你是何人?我怎么信你?我们可是被骗了好几回了!”

    “对!我们被狗官骗了好几回!”

    “朝廷不管我们死活,拿了沙子来糊弄人!”

    “哪里有救济啊,巴不得我们死了,我妻儿都饿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人民的愤怒也怨气如清水里沉淀的污泥,随意一搅动便浮上来一片黑。

    百姓的怨气越来越大,书丹身边的护卫连忙将她护住,书丹没什么畏惧,只盯住那主事者的眼睛:“我是丰都来的商人,壮士可否先安抚众人情绪?我有话要说。”

    “商人?”那人挑开眼睑瞧住书丹,轻笑了一声,“你过来,你若有诚意,便过来说话。”

    书丹一动不动盯住他,心里在琢磨着这是个什么人,也试探着他是什么态度,想要做什么。

    她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这语气仿佛是好奇一般,仿佛不带丝毫目的,声音听着软软的,那人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接着开口答道:“袁青。”

    书丹食指动了一下,突然就笑了起来,她那笑好看极了,即便是个男装也能将人迷得神魂颠倒。

    她往前走了一步,说:“我过来了,带了诚意与粮草。”

    书丹此时已经离护卫有一步之遥,离袁青大约两步,她在人群中打眼极了,白白嫩嫩的漂亮得如尊悉心雕琢的瓷器,尊贵得像是从天上来的人,瞧一眼都是亵渎。

    只见那袁青突然朝前走了一步,他双目微眯,嘴角微裂,伸手就朝书丹抓来!

    书丹见此冷笑一声,不退反进,她藏在袖口里的匕首往她纤白的指尖打了出来,袁青的力已出,来不及收回,掌心直接被刺了个对穿!

    掌心的鲜血瞬间涌出,他不管不顾,反手就过去捞书丹,书丹突然往后一退,匕首牵扯着袁青的掌心,用力一扯,直接将他扯了过来,翻身就将他压倒在地,一脚踩在了他胸口!

    不过是眨眼之间,普通人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来人!给我押着他!”书丹大喝一声,双目狭长如利刃,气势摄人,众人心惊胆战,旁边惊慌救驾的护卫们立马过去押人。

    被挟持的方克生眼眸睁大,不敢相信一刻钟前与他谈笑风生的温软小少爷,竟是厉害至此。

    那等气势,如众生皆蝼蚁,唯我独尊。

    正在此时,外头马蹄声突然响起,只瞧见往城门方向突然行来了一队肃杀军队,为首者一身黑甲披身,帅冠冲天,胯。下一匹汗血宝马,腰间一柄入鞘宝剑,眼睛往这边一看,突然就骑马飞奔过来!

    灾民因为首者被擒,以为这些狗官不讲信誉,正是民愤四起欲要造反,突然一阵旋风急马奔来,气势汹汹,直接将人吓的四散后退!

    李弘靖翻身下马,眼睛直直盯住书丹的双手,快步走到书丹面前,单膝下跪,双手虚虚托住书丹的手,声音沙哑微微发颤:“你的手”

    接着他朝留下的护卫大喝:“怎么护驾的!”

    书丹的手上沾了袁青的血,纤白的手被血染得通红,衬着她雪白的皮肤,刺眼极了。

    书丹将手摊开给他看,声音有些软:“别人的血,没事。”

    李弘靖仔细摸了摸,见果真没有伤口才放了心,他想凑近吻吻,但显然这个场地不适合。

    他转眼看见被押住的袁青,那袁青手掌正插着一把匕首,李弘靖认得那匕首,正是他给书丹防身用的。

    袁青眼眸睁大,盯住李弘靖,李弘靖也打量他,片刻后李弘靖冷冷道:“此人我认得。”

    书丹瞥了眼袁青,又看着那神情愤愤的灾民们,示意李弘靖待会再说此事。

    书丹向前走了一步,扫了一圈瘦骨如柴的百姓,大声开口:“我是来救济诸位的,此事无异,粮食带来了,人也在这里,诸位为何不信?”

    有人答道:“此前这些狗官也说救济,骗了我们徒步过来,其实发的都是糠,都是沙子!”

    书丹冷盯了一眼被绑住的方克生,大声质问:“方克生!你身为玉州刺史,朝廷拨下钱粮足够救济燕江,为何百姓没有收到!”

    方克生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时时刻刻担惊受怕,而那被他称为傻气的苏公子突然就气势逼人来质问,还有那个“阿靖”,一身将服,领着军队过来,那军队还是隘门关的人!

    隘门关的兵马属东征王,他的人没人敢碰,唯听其一人,阿靖的身份不言而喻!

    而那位“苏公子”,竟是能让他甘愿做家仆!

    方克生不敢猜测其身份,他牙齿打颤,战战兢兢开口:“下官下官是、是县令!下官已经送了钱粮来了!谁知县令——”

    “冤枉啊——!”县令已知不妙,这人肯定是大来头,他凭什么要为方克生顶罪?

    “押下去!”书丹不想听县令唱冤,燕江县令本就不冤,与方克生一丘之貉。

    李弘靖朝书丹使了眼神,示意事情已经办妥。

    书丹这才又对着灾民说话:“朝廷已拨足钱粮赈灾,此事乃是玉州刺史方克生贪。污苛刻!”

    “杀了他!处置这狗官!”民众推搡着方克生,压抑的愤怒完全找到了发泄点。

    “诸位请静一静!”方克生此时还有用,书丹不会让他现在死。

    李弘靖立马会意,带人将灾民围住,冰冷的兵刃对着人,盔甲与冷硬的脸让人畏惧,众兵将好生盯紧情况,以防发生动乱。

    书丹和李弘靖,两人一个脸一个白脸,民众自然愿意听文明人说话。

    “方克生犯了大罪,朝廷必然会处置,诸位皆是良民,朝廷如今有拨来救济来救助诸位,若是方克生死在诸位手中,诸位好好的良民还背上了人命了!为了这等败类脏了自己,太过不值!”

    众人一听,仿佛有理,又瞧见隘门关的兵马果真运来了粮草,原来是拼死一博,如今有了活路了,自然还是往活路去想。

    有人与袁青交好,便说:“大人!那袁青也是良民,不过是被逼无奈,他帮了我们许多,乃是恩人!”

    书丹立刻说:“诸位莫要被骗了,此人居心不良,乃是敌国贼人!他眼睁睁看诸位妻离子散,挑拨离间!今日他引领诸位过来,可是说了,让你们捉住刺史,抢了钱粮,而后将人杀了?”

    灾民面面相觑:“大人,是如此,他让我们先得了钱财粮食,而且杀了狗官报仇!”

    书丹冷笑道:“杀了朝廷命官,乃是大罪,如此便可领着诸位叛。国了!此人乃是西翎国奸细,西翎侵扰我燕江多年,杀了咱们多少同胞兄弟?如今竟还使了奸计让咱们叛。国认贼作父!尔等说可不可恨!”

    “可恨!”

    百姓的情绪最易挑拨,特别是这样情绪化的时候。不管袁青什么目的,但他救了些人是事实,可此时此刻,书丹可不管他救不救人,他就是有目的,就是敌人,只要让百姓知道这点,恨了人就是。

    “西翎可不止此人来燕江挑拨离间,尔等若是发现有人有异动,立刻上报,稍后统计人名领粮,若有人能举报奸细,加五斤!”

    众人一阵欢呼,已经有人开始思考谁是奸细。

    李弘靖的人效率极高,让燕江的文吏配合统计人名清点人数,立刻就搭好了蓬开始了救济。

    灾民们老老实实拍好了队,扯着脖子瞧见果真是白花花的大米,心中激动,想着香喷喷的米饭嘴巴流出了口水,流着流着又流出了眼泪。

    方克生被扔在了地上,他睁着眼睛看了眼那些粮食,越看越眼熟,只见有个兵将袋子一抽,麻袋上那黑色的“方”字,晃了他的眼。

    “你、你们——”

    书丹冷笑的瞧了他一眼:“抄了你的家,东西果真不少,正好拿来填补。”

    一个玉州刺史,家里储了这么多粮,不得不让人深想。

    书丹结过李弘靖拿来的账本,往方克生眼前晃了晃:“方大人,随我进来说一说这账本。”

    方克生瘫软在地,那账本记了多少罪证,一旦查起来,便是惊天大案!

    “押进去!”

    兵吏立马将人拖进衙府,书丹坐在县令的位置上俯视堂下脸色灰败的方克生。

    她慢慢悠悠又拿出一本账本,瞧着方克生,让人揪住他脑袋看。

    “这儿还有本帐,是往慕容海那儿拿到的,方大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答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嗷。”

    方克生浑身颤抖,他仰头瞧见书丹那张脸漂亮至极,那样漂亮,那样可怕。

    方克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敢问大人官职?”

    书丹笑了一声:“你说朕是何官职?”

    方克生浑身抖如筛子,汗水流了满面,那俊朗的面容仿佛一瞬间青灰衰败,他重重的拜倒在地,声音慢而颤抖:“陛下饶命啊——”

被架空的傀儡女帝(13)() 
书丹垂着眼看两本账本;堂下跪着玉州刺史方克生和燕江县令;李弘靖在外面发钱粮;公堂上不过几名兵吏;却威严冷峻得让人呼吸压抑。

    这个场景看起来不真实;上头坐着的据说是那名废物女帝;但那嚣张奸滑的玉州刺史却老老实实将头磕在地上;女帝问什么,他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明明前一日;两人还坐在云潇楼谈笑风生、喝茶品琴,今日就一个是将死之人,一个是帝王。

    方克生连头也不敢抬起;他的内心像是被人垂了个大扁;这两日经历了大喜大悲,他的情绪;他一举一动;都被这位传说中无才无德的废物女帝掌握在手心;翻手为笑覆手为悲;手腕强硬;心思深如海底。

    佐君如伴虎;帝王之心无人可测。

    他此时此刻,不再相信此前的谣言一丝一毫,这位陛下有着最深的算计;将他玩得团团转他是认了;可同样,她拿到了宰相慕容海的账本,她收服了如罗刹般的东征王李弘靖——

    这哪里是福星啊,这是吃鬼的夜叉!又是与夜叉形容相背的、美貌的吃鬼妖魔。

    那账本令他心惊胆战,他原本以为是女帝唬他,但他说的每一句,犯罪的每一个场景她都能说出来,偶尔还能给他补充细节,他与慕容海的的交易细节她清清楚楚,方克生甚至觉得自己不用招任何供,陛下心中早已有数。

    但他知道女帝为什么留着他,他不过是扳倒慕容海的棋子之一罢了。

    跪求恕罪吗?不可能。

    她的眼神冰冷,丝毫没有人情,这样美丽的人,这样年轻的女孩儿,你一眼看去,她岑弱温和得就像一根手指就能推到,就像你可以宠溺的抚摸她的头顶。

    但是这只是“像”,并不是真实,她与袁青过招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大声安抚暴民情绪,三言两语就将罪责东引,掌控人心手到擒来,她敢用东征王李弘靖,善驭其心。这样聪慧精明年轻的帝王,肯定将得失计算的清清楚楚。

    恕罪只是妄想。

    亏他此前还将人当做一名待宰的富商,心中嗤笑她傻。

    但世上位高权重的,富贵荣华的,能有几个是傻的?只有将人当做傻子的人才是真正的愚者。

    她带着李弘靖来,明明可以直接蛮横的定他罪抄他家、运他的粮食来燕江救济,可她偏偏扮做富商,将他哄来燕江,让灾民作弄怨恨,听一片民声,再让李弘靖过来稳住场子!

    是她仁慈吗?是舍近求远吗?

    当然不是。

    这是一位无比聪慧的帝王,帝王杀人也得讲究证据,他来了燕江,灾民的怨声就是最好的证据,况且他带来大批人手来了燕江,李弘靖在后头抄家如同割草一般,轻而易举。

    双管齐下,一边抄你的家,一边揪住你的罪恶,不管哪个是先,你有罪已经是事实,帝王在这里听着民声唾骂你玉州刺史,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有效的证据?

    明明手段强硬果决毫不留情,却偏偏要冠冕堂皇寻个让人说不出话的理由,我杀人,是有根据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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