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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代嫁国医妃-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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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竹书只好硬着头皮问道,“那皇后娘娘,安美人要如何处置呢?”

    符长宁这会儿已经平心静气了,她看着宫人们渐次将桌子撤下去收拾干净,淡淡说道,“不必理她就是了”

    说着,起了身,转身进了内阁。

    竹书低头应了一声,“是。”

    符长宁这边儿很懒得去理会那个不识趣儿的安美人,那边儿后宫里头已经引起的轩然大波了。大家都等着看中宫要如何处理这件事,但是中宫的态度却如同一个石子投入了汪洋大海,半点儿涟漪都没有兴动起来,就沉寂无声了。倒是门口儿跪着的那个安美人,因身子上还有伤痛,又哭了半宿,这会儿跪着跪着,没跪到人用晚膳的时候,就在凤鸣宫前头晕了过去。

    符长宁倒是叫人关切的叫了太医过去给安美人看诊,但是其他的,却是一句话都没说的——她很不想掺合这两人的事情,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如何要她又要来插手此事呢?

    这也就是安美人不识抬举之处了。

    后宫诸妃看到了皇后既然是这个态度,于是明眼人也都明白了,这件事儿,保不齐安美人就得是这个打落的牙齿和血吞了。

    果然,符皇后再没提起过此事,哪怕是第二日安美人告了罪不能来定省,符皇后也不置一词,照样与后宫其他诸妃谈笑风生,见妙美人献殷勤,也依旧是笑吟吟的全盘接受了,半分不悦都没有的样子。

    符长宁虽不在意这事儿,倒是在见了宜嫔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前一阵子白剪的事情了。不过她想起来的倒不是白剪,而是因宜嫔强灌白剪红花而无辜牵累构陷的郑美人,与白剪同住宝仪殿的那位——说起来,那会儿宜嫔构陷郑美人毒害白剪,只要是个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郑美人不过是因为与白剪同住一宫,而无辜遭受牵连。符长宁自然也是知道的,故而她并没有当场就给郑美人定罪,反倒是将郑美人关押在了她自己的宫里头,说了一句“等陛下回来,听候陛下发落”。而现在,白剪都因罪而死了,这个郑美人的罪还没有治,一直就这么给人关押着也不是事儿了——其实也实在是因为,之前符长宁压根儿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号子人在后宫里头呢。

    这会儿突然想起来了,符长宁也不好一直装作不知道。要说这郑美人也是倒霉透顶,符长宁觉得还是不需要重罚了就是了。毕竟现在白剪已经“认罪伏诛”,“谋害”白剪的郑美人,还是从轻发落吧。

    于是符长宁当日就传出了一道懿旨,将宝仪殿郑美人贬做了常在,却解了郑常在的禁足,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责罚,这件事儿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了。

    但是她却不知道,郑常在这会儿,可是深恨上了宜嫔。

    郑常在又不傻,她与白剪同住一宫,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日宜嫔闹出的那么大的阵仗,要将白剪灌红花堕胎呢?但是她好好儿的呆在自己宫里头,就被宜嫔拉出来挡枪了,郑常在怎么能开心的了呢?她本来都对复出无望了,因为符皇后压根儿都没提这茬儿,郑常在于是镇日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哪一日皇后想起她来了,给她赐一个死罪。但是她又担心,若是符皇后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这件事该怎么办?难道她要就这样被关押一辈子吗?郑美人真是暗自神伤垂泪不已。

    只是现在,符皇后突然神来一笔的给她惩罚施了下来,郑常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重重的落了下来——这会儿,虽然是给她贬斥做了常在,但是郑常在心中却觉得轻松无比,终于可以好好儿的安稳踏实的睡上一觉了。

    这会儿,符长宁踏踏实实的将郑常在的事情处理了,那边儿宫里头却逐渐传出了当日安美人如何激怒妙美人,又反被妙美人责罚的谣言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污糟事情符长宁本不乐意听,但是传言传的厉害,到底还是传到了符长宁的耳朵里头了。

    原是当日,两个人在帔香殿的一个九曲回廊里头偶遇了——本就是同住一宫的么,很容易就撞见了。前一日正是妙美人承宠,这安美人可不像是她的姓氏那般安分守己,她见着妙美人趾高气昂的样子,禁不住就出言酸了妙美人两句,“哟,还当是哪里来的攀高枝儿的麻雀,在上头叽叽喳喳个没完,原来是因着嗅到了前头有蜜吃,这才眼巴巴的过来了呢。”

    妙美人本就是带了东西去凤鸣宫照例给符长宁问好儿顺带的讨一下皇后娘娘的欢喜,这会儿听了安美人一番对她此行的讽刺,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瞧着安美人。

第三百五十八章,“妙不可言”(五)() 
妙美人本就是带了东西去凤鸣宫、照例给符长宁问好儿顺带的讨一下皇后娘娘的欢喜,这会儿听了安美人一番对她此行的讽刺,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瞧着安美人,眼带讥讽的笑道,“安美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安美人脸上一涨,忍下怒意,回说道,“我自然是极有自知之明的,只不知道有些人,是瞧不见自己尾巴翘上了天呢,还是觉着这般姿态曼妙无比呢。”掩起了嘴唇,“咯咯”一笑,“也是,不过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要说见识,又能有什么大见识呢?哎呀呀,妙美人,果然如皇后娘娘说得一般,‘妙不可言’呢——有些事情,说开了,岂不就是不若不说的吗?”

    妙美人生平最恨人家拿她不是京畿出身的事儿说话儿,这番安美人一言就戳中了妙美人的痛处,妙美人登时怫然大怒,她指着安美人说道,“你这贱婢,说我什么!?”

    安美人的父亲是京官,举凡家中有人在京城为官的,自然是要比别人多出几分优越感的。她向来很乐意拿这些事情去刺激那些外来出身的宫妃的。但是这会儿,安美人可剃刀了硬板——她怎么想得到,妙美人生的这般温柔和蔼,说话也是一腔子的吴侬软语,一开口,却敢这么泼辣无状呢?她虽不是很得宠,但向来也是没有人敢这么骂过她的,安美人登时就涨红了脸,“你、你怎么敢这般无状?!”

    妙美人看着安美人装腔作势那副样子,冷冷一笑,抱着臂说道,“怎么,我便是骂你了又如何?满口胡言的贱婢,下次再教你碰上我,说出这些话来,我定打的你满地找牙!”

    安美人何时受过这种气,当时就气的就要冒烟儿了,头脑一热,挥手就打了妙美人一巴掌。

    ——这是打脸啊。

    妙美人被她这一下子给打愣了。

    安美人打完了,就觉得后悔和不对了,但是她看着方才还趾高气昂如同战胜的公鸡一般的妙美人,这会儿被她狠狠一巴掌打得钗环散乱,鬓发蓬松,也不由得心中不生起一阵痛快。安美人得意的看着妙美人,说道,“被人打脸的滋味,妙美人以为如何?”

    妙美人气极了。

    她本就不将这个安美人放在眼里,方才还放下话儿,说人家若是再口出狂言,自己就要教训她了。没想到这会儿没防备,却反被人打了脸,妙美人再不是京城出身的女儿,也该知道打脸是最不给人脸的行为——这事儿全天下都一样。

    妙美人这会儿捂着脸瞧着安美人,是怒极反笑。她疾喘了两口气,对着身旁的仆妇冷冷说道,“将安美人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

    ——安美人是出来消食散步的,妙美人是带着礼物带着人出去给皇后问安的,两个人带的丫鬟仆妇自然是不一样多的。加上妙美人近来得宠,宫里头根红顶白的人多得是,妙美人吩咐让人行刑,哪怕是对方是与她一般地位的美人呢,那也没她得宠不是?于是那些人迟疑了一下儿,就立刻说了一句“是”,起身就将安美人给抓了起来。

    安美人身边儿只带了两个柔柔弱弱的宫女,这会儿也被妙美人那边儿的人给制服住了。安美人挣扎尖叫,没多一会儿,行刑的人过来,就将安美人给按在了凳子上,开打了。

    只是打到第六七下儿的时候,同住在帔香殿的瑞贵人就闻声来了——她正要午睡呢,听人回禀这会儿有人哭闹,说像是妙美人与安美人。瑞贵人离得近,当下就匆匆起了身,带了人就过来了。

    瑞贵人都来了,这杖刑自然也是进行不下去了。于是将将儿给安美人打到了第十下儿的时候,妙美人才犹自觉得不解气的吩咐人停了,看都不稀罕看瑞贵人一眼,便转了身带了人,扬长而去。

    留下瑞贵人看着趴在凳子上、颜面尽失而哇哇大哭的安美人,觉得气愤无奈不已。

    瑞贵人人不赖,见安美人被人打了,自己也搀和到这件事儿里头来了,安美人和妙美人又都是自己宫里头的,自己不管也不好。于是就叫人将安美人给送了回去,又唤丫头去通知了菀嫔,自己这边儿,好生好语的劝慰起了哭闹不止的安美人。

    瑞贵人其实也没说什么,她也对妙美人无可奈何的——谁让妙美人近来得宠呢?她前脚儿罚了妙美人,说不准后脚儿妙美人就去皇帝那里撒娇撒痴了,皇帝倒不至于是非不分的将自己给责罚了,但是妙美人那里,就保不齐不会记恨上自己,这事儿是得不偿失的,自己没必要因为一个安美人而去得罪正得宠的妙美人。

    瑞贵人只能安慰安美人,“她那个人,你也知道的,你何苦去惹恼了她呢?”

    安美人哇哇大哭道,“她、她好生蛮横不讲道理!我我要去状告给陛下!”

    瑞贵人看着安美人,无奈道,“陛下喜欢呢。”

    安美人哭的一噎。

    瑞贵人苦笑道,“说起来,你去陛下那里告状,不若去凤鸣宫讨公道来的合适呢。”

    ——这话儿,瑞贵人也就是那么一说儿,毕竟符长宁的性子全宫里的人都知道,就算是不熟知,也是稍有耳闻——符皇后性子阴晴不定,但是大体上还是心地宽和的。对于现在宠爱妙美人的皇帝来说,瑞贵人也不得不承认,比起天性凉薄的皇帝,符皇后说不准还是个好去处。

    只是她这话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哪里想到安美人当了真,真的去凤鸣宫跪着去了。瑞贵人听闻这话,心中“咯噔”一声。在听闻了凤鸣宫不管这事儿以后,瑞贵人便是苦笑不已了。

    同样的,那边儿的符长宁,自然也是得到了消息,知道了安美人来凤鸣宫“求公道”这事儿,是瑞贵人给出的主意。她可不管瑞贵人当时心里头是怎么想的,反正符长宁就知道,这是瑞贵人给她找不自在了。

    于是在瑞贵人无奈的将昏倒的安美人接回来以后,为了做戏也不得不来凤鸣宫“请罪”顺带告了妙美人一状的时候,符长宁毫不给脸的就给人呵斥了。

    符长宁也没当面儿去呵斥瑞贵人——她这会儿,压根儿没去见瑞贵人。

第三百五十九章,“妙不可言”(六)() 
符长宁也没当面儿去呵斥瑞贵人——她这会儿,压根儿没去见瑞贵人。她就只是叫传话儿的娉衣过去了,对瑞贵人转达了她的意思,“贵人小主不若回去吧,主子娘娘的意思是,有些事当管、值得管,便去管一管,也是很值得的。但是有些事不当管、不值得管,若是还要有人上赶着去管,那边是不识抬举、不分是非了”顿了顿,娉衣低下头,对着脸色愈发不好的瑞贵人的福身说道,“娘娘还教奴婢传一句话儿给贵人,娘娘说,瑞贵人出身大家,想来很是知道,做与不做之间的分寸的。”说罢,也不去看瑞贵人脸色,便福礼起身,转身而去了,留下一个面色难看的瑞贵人在那里跪着。

    瑞贵人被符皇后不温不火的给说几句了以后,这事儿就传遍了后宫里头了。那边儿菀嫔是不欲管的,听闻了瑞贵人在凤鸣宫里头讨了好个没脸,也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阿温何必多管闲事呢?”

    就连向来与瑞贵人交好的菀嫔,都说瑞贵人一句“多管闲事”了。瑞贵人听了,也只是苦笑不已——自己这是做什么啊,自己当时这不也是话赶话儿,就说到那儿了么,说到底,竟还是被个安美人给坑了。

    却说这会儿连续数个月了,后宫里头都不大太平,糟乱事情越来越多,也接二连三的出事儿和死人,这会儿快要过年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倒是和端妃提的一句话,给符长宁提了醒儿,“也不知是哪个方位不对劲呢,倒不若请卜筮台的人来瞧一瞧呢?”

    符长宁听了这话,竟也颇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就给沈从景提了一提,“近日宫中乱象迭生,不若就情卜筮台的人过来,给宫里头卜一卜凶吉,看看这事儿到底出在了哪里,也好解决不是?”

    沈从景倒是无所谓,只不过符长宁这会儿跟他说了,他便也觉得,这些时候确实有些事情太多了,不若就卜算一番好了。于是也点头应允了。

    卜筮台的人过来的时候,符长宁便邀了后宫女眷,在垂帘后头瞧着。

    卜筮台一向是占卜凶吉之所,但是自沈从景继位以来,很少有信鬼神邪说的,卜筮台自然也就很少会有什么事情。于是这会儿的卜筮台的监正,还是先帝任用的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那老人穿着交领大袖的深衣,面色肃穆,须发皆白,看起来倒是有那么几分仙风道骨。

    只是他推算出来的,却叫后宫诸人心中一惊。

    那监正说道,近日之所以后宫乱象迭生,却并非是独有后宫一处的,天下都不很太平安稳。原道是宫中黑云涌动,是天命帝星倾斜之日。

    沈从景不很信这个,倒是符长宁,因之前重生之事,又有仙人入梦的事儿,于是对这些鬼神邪说倒是在意相信的很——她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这会儿听闻了老监正这么说,于是当下就大惊失色,连忙询问,“那依监正之言,可该如何破解呢?”

    监正捋着花白的长长胡须,说道,“东方有灵隐寺,向来是福泽深厚之处。既然乱象起于后宫,本该是正宫之主去灵隐寺祈福纳祥,只皇后娘娘身份尊贵,是紫微仙君降世而生,此番若要皇后娘娘前去,不免有些本末倒置。不若就由后宫分派一女子,去灵隐寺,代为祈福。”

    沈从景本听说要符长宁去灵隐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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