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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代嫁国医妃-第411章

小说: 代嫁国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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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识相,早些查出是不是您宫里头那贱蹄子做的手脚才是正经,在我这里冷嘲热讽,又有什么用呢?”

    嘉妃被她这一番话,说的气的脑瓜顶上都要冒烟了。这会儿也是甩手冷笑道,“好伶俐的口舌,方才在浓翠殿里头,符皇后问你话,你怎么没硬生生这么顶回去?——若是有人同谋,你宫里头那个,便也不是什么好果子,何必如此为难别人呢!先把你自己处儿弄明白了不迟。”说罢,转身就要走。

    明嫔在后面“哎呀”一声,笑吟吟说道,“嘉妃娘娘何必动怒?到了这会儿,咱们不该是一道儿查清楚的吗?可万不能起了内讧才是。”这么说着,脚底下却半步没往前,根本不像是要阻拦嘉妃的意思。

    嘉妃又如何看不出明嫔这话中决断?冷冷一笑,也不答话,就径直回了她的宫。

    嘉妃和明嫔自在她们各自宫中做了什么事不提,那边儿符长宁因没闲着,到底是查出了一些端倪。

    只是符长宁不声张,待两日以后,那些受罚的妃嫔们将养的差不离儿了,也该叫人来了浓翠殿,问话了。

    只这次,符长宁没只叫那几个妃嫔,反倒是将人定省以后都给留下了,听了这事儿。

    她是觉得,得在近来有个决断了。一直拖着,端妃人还没醒,也不是这么个拖法儿。

    “前几日挨了罚,这会儿,可有人想对本宫说些什么的吗?”符长宁慢悠悠问道。

    底下人不说话。

    符长宁没耐心等了,索性说开了,“端妃小产那日,本宫在平旸殿捡了个五子香的荷包,这事儿说也蹊跷,五子香性浓烈,咱们宫里头,本宫从前竟是没见谁佩戴过。怎么这几日,却反倒有那荷包出现在平旸殿里头了呢?”

    蕙安妃在底下转动着眼珠子,笑盈盈的,“说不准是哪个宫女的。”又问懒洋洋了一句,“这又与端妃小产什么关系?”

    符长宁好奇笑道,“我竟以为,你们大概是都知道,五子香碰上莲子心儿,那是至寒至凉的,性霸道激烈,孕妇在食了莲心之时,哪怕是闻一闻五子香,都是会产生反应的——这些,你们竟不知道?”符长宁别了别耳后碎发,一一将底下人的神色收入眼底。

第二百二十四章,到底是谁的五子香(三)() 
符长宁一一的见了底下人的神色,然后笑了笑,慢吞吞笑说,“不过是些最基本的食物药物相克的道理,家中母亲大概都是教习过的吧?用这些害人,是不是肤浅了点儿?”

    底下人面面相觑,她们一时不知道,符长宁这是要说什么。

    只有嘉妃宫里头的钟婕妤钟文彤,这会儿脸色惨白,哆嗦了一下嘴唇,便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却是谁都没有去看。符长宁看在眼里,也不说她。反倒是一旁的平宬妃,似是若有所思的说道,“这法子的确不罕见。”

    “只是哪怕端妃那日用了莲子心,又闻了五子香,但这两样配在一起,是会登时发作的——可我闻说,端妃却是第二日清早,才腹痛难忍的。”

    符长宁淡淡笑说,“不错,按说五子香配上莲子心,性烈无比,几是登时就会使人激起反应。但这两样虽性烈,若救治及时,反倒不会伤害腹中胎儿。”说着,眸中转厉,“千不该万不该,只这人不该下毒手,婵衣,将东西拿上来!”

    “是!”婵衣应了声,叫人捧出一个小锦盒,那锦盒中安安静静躺了一枚绣蝴蝶的荷包,一打开,里面的香气就逸散了出来。

    是五子香。但是其中,似还有一些其他的杂味,若不仔细闻,是闻不出来的。

    可惜,殿中的人,几乎是没有人仔细去闻的。因为有了之前的话做铺垫,哪怕这五子香单独其实并没有害处,殿中妃嫔也俱都是皱着眉头将口鼻掩住了,还有的忍不住后退一步,不想再闻的样子。

    符长宁冷冷笑道,“这会儿,竟都知道怕了?害人的时候,又去想什么了!”她狠狠地一拍扶手,将婵衣手中那荷包抓起来就扔到了地上,厉声说道,“这里头掺了黄荆,是黄荆!”

    此话一出,殿中就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尤其是被符长宁说这话时一双眼睛看向的钟婕妤,这会儿几乎是面色苍白,像是立刻就要跪下认罪一样。她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竟好似不知道这里面有黄荆一样。

    黄荆是一种并不少见的中药药材,性温吞,是防止时疫扩散的一种预防类药物。这种药物,生有奇香,很少有人知道,许多香料里面可以掺杂一些黄荆,来更加完美这香料的味道。但是有经验的调香师都知道,这么多的香料里面,只有一种,是不能在里面掺杂黄荆的,那就是五子香。

    五子香性寒,黄荆属热,这两样若是碰撞在一起,非是不能调和,反倒是会延长各自的发作时间,加深各自的药效。尤其是当,五子香与黄荆结合以后,再遇上莲子心

    这些基本的香料药理知识,凡是家学渊源的女子,其实是都能掌握的。比如世家女,基本上这些知识都是作为常识来教授的。这会儿听了符长宁都话,那倒吸凉气的,正就是端妃的妹妹小吕氏——她显然是知道这药效的。就见吕玟宣红着一双眼死死盯着那荷包,似要将那荷包灼烧出一个洞来。

    但是看另一旁,符长宁一直关注着的钟婕妤——那钟婕妤震惊的表情不似作伪,符长宁的心中也“咯噔”一声,但她到底继续冷冷点了名,说道,“钟婕妤,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被点了名的钟婕妤蓦地抬起了眼,“噗通”就跪到了地上,声音还是控制着不去颤抖,但飘忽的眼神却已经出卖了她,“妾不明白娘娘在说什么。”

    “不明白。好一个‘不明白’。”符长宁冷一笑,“把钟婕妤的‘好’丫头桑葚带上来。”

    一听“桑葚”这两个字,钟婕妤浑身都瘫软了,但符长宁细细瞧过去,钟婕妤虽看起来害怕极了,但却并没有表现出这殿上有她同伙的样子,这几样加起来,让本来对此事极有把握的符长宁也有了些困惑。

    桑葚被带了上来。

    甫一被带上来,桑葚就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还没等人说话呢就什么都承认了,“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是钟婕妤钟小主让奴婢这么做的,皇后娘娘饶命啊!”——这个桑葚,是钟婕妤安排在端妃身旁的一个洒扫丫头。

    看着桑葚这么“配合”,符长宁心头疑云越来越重。

    殿中的妃嫔都静静地瞧着这一幕。她们不少人心中都开始怀疑了起来。

    但戏一开嗓,如何回头?符长宁只能继续说道,“你说,是钟婕妤指使你的?”

    “回娘娘,正是钟婕妤指使的,但求娘娘看在奴婢坦诚的份儿上,饶过奴婢一条命啊”女子声音十分尖锐,那桑葚说着说着,就开始给符长宁磕头,那“砰砰砰”的闷响,听着人都肉疼的厉害。

    符长宁问钟婕妤,“你可还有辩驳的话说?”

    符长宁阴着脸,她觉得,她似是被人错引了。

    钟婕妤这会儿眼泪已经淌了满脸,她奋力的摇摇头,哭说道,“妾并不知晓、并不知晓五子香这事——”

    不知晓?

    符长宁眯了眯眼。

    就听钟婕妤突然似是想起什么似的,爬起来,也跟着磕起了头,“娘娘明鉴,娘娘明鉴,妾真的不知道五子香可以使人小产!那荷包是妾的无错!但妾不知、妾不知啊!”

    她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符长宁阴着脸问她,“你不知道?但之前,本宫记着,你惯用的香,并不是五子香吧?”

    钟婕妤哭着说不成话的摇着头,“妾不知道,妾真的不知道”

    得,没办法说下去了。

    符长宁觉得有些烦躁,她一烦躁,就必然有人要遭殃。

    这次遭殃的,显然也只能是钟婕妤。

    符长宁给下头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看见了,点了点头,撸起袖子上去就甩手给了钟婕妤一个巴掌,抽得人的哭声戛然而止——疼得连哭都忘了。那婆子手底下还不停,接着就是四个巴掌,一边儿两个,好不偏颇,直给钟婕妤扇得扑倒在地。

    殿中妃嫔何时见过人还没咋地就敢下手这么狠的,一时之间也都呆了。

    符长宁恶狠狠说道,“贱蹄子,叫你说话你就好生儿的说话,哭什么哭?!现在证据确凿,你只需要将事情说明白了,还在那里做什么无用的辩驳?”

第二百二十五章,到底是谁的五子香(四)() 
符长宁恶狠狠的说完那话,顿了一顿,又接着冷笑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宫里头的丫头可都替你知道着呢。现在你回去看看,你那大丫头还在不在?呵,好丫头供出了主子,被本宫给拉到了暴室去呢!话都到这份儿上了,你又在那里装什么无辜?!快说!”

    钟婕妤娇娇弱弱的一个女子,哪里被人打成过这样?一开始耳朵都只剩下“嗡嗡”声、听不见人说话了,符长宁在那里骂了半天,钟婕妤才逐渐回了神儿,一回神,就听见自己身边的丫头将自己供了出去。

    她失神的跪倒在地,班上,才声若蚊讷的说了一句,“是、是她告诉我五子香之事的只我不知道、不知道里面还有黄荆我没想让端妃死我只是、只是她说,只是叫端妃的孩子遭些罪罢了”

    殿中的人都不傻,听了这话,全都知道了这钟婕妤背后,是有人的了。这会儿,大家就都不免将意思莫测的目光,看向了钟婕妤的主位,嘉妃。

    嘉妃脸都吓白了,“噗通”就给跪下了,“皇后娘娘明鉴,此事与妾断无干系啊!”

    符长宁眯了眯眼。

    “你口中的‘她’,是何人?”符长宁也不理嘉妃,径直就问钟婕妤。

    钟婕妤恍恍惚惚的,听了符长宁的问话,摇头不出声。半晌,见符长宁仍是无话,钟婕妤才哭泣着说道,“我若说了,也定更是不得好死,若不说”

    符长宁眼中狠光一现,冷硬说道,“你不说,本宫就要用刑了”

    “用刑”这两个字,钟婕妤可听得真亮儿。她瞬时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尖声说道,“你不能对我用刑!私刑是犯了例法的!你不能!不能!”

    符长宁冷冷笑开了,她侧过头,对方才掌捆钟婕妤的那婆子说道,“备炮烙之刑。”

    炮烙!

    众人一听,皆都惊呆了,想不到皇后竟为了这个,要行炮烙。

    钟婕妤吓得连声儿都没了。

    炭火和铁棍准备得很快,在大火盆被抬上浓翠殿的时候,已经有妃嫔不忍睹卒的别开了头去。

    钟婕妤惶然一抬头,电光火石之间,符长宁的脑海中似是突然就想起了什么似的,面色一变,就厉声对钟婕妤身旁那婆子,“按住她的头!将烙铁塞进她的嘴里!”

    婆子反应很快,就还没等钟婕妤的头抬起来,就一把被那婆子按住了。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见那婆子将一旁烧的通红的烙铁,毫不犹豫的塞进了钟婕妤张大的嘴里。

    ——“呲”的一声,肉烫的滚熟的声音,伴随着焦糊的气味,就这么从钟婕妤那里传来钟婕妤自喉头发出一声闷又尖锐的长鸣,头猛地朝后仰去,目眦欲裂的看着房顶,身体一弓,就昏死了过去。

    殿中妃嫔无不惊叫一声,不敢再看。胆小些的,已经边哭边呕了出来。

    符长宁目光复杂的看着那婆子怀里口含烙铁晕死过去的钟婕妤。

    就在刚才,符长宁突然明白了,钟婕妤想说出的那个主谋是谁。

    是了,是了。她猜的一定不错,除了那人,谁还敢这么大胆的不仅想要端妃的肚子,还想要端妃的命呢?若是此次成了,虽说暂时会有一时之虑,但往长远了看一看——

    不错,定是这样了。

    想到这个,四月的天,符长宁突然感觉到遍体生寒。

    “罢了”符长宁的语气里带了一丝疲惫,她摆摆手,对着殿中妃嫔说道,“罢了,你们都回去吧。害死端妃孩子的,是这个钟婕妤。其余旁的,看钟婕妤宁愿面对炮烙之刑,也不愿说出,想必背后是真没有其他人了吧。”

    这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的,也真是天衣无缝的。有几个聪明的,这会儿也都似有所察了——她们察觉到的,只是觉得皇后该是突然知道了那背后之人是谁,故此才在钟婕妤说出“主谋”以前,就让人将她的嘴烙上了。但是那位“主谋”到底是谁呢

    众人皆陷入了深思。

    待见妃嫔们都走光了,符长宁也让人将钟婕妤拖了下去,扔进了暴室里,暂时不想去管她了。

    她觉得,她想到的那件事,占据了她目前整个心神,让她没有办法好好的思考了。

    晚上的时候,沈从景若无其事的来了凤鸣宫的时候,符长宁已经在那里悬腕练起了字。她总是觉得自己的字里少了几分意思,但到底少了什么,她又说不清楚,这会儿在灯下细细一看,也就入神了。

    沈从景来的时候,正看到符长宁对着她那一副骨骼俊秀不似女子的瘦金体怔怔的出神,沈从景将纸拿起来看一看,复而笑说,“你这字,别人若不知道写字之人是个女子,定会错认为是个丰神俊秀的男子啊!——”

    符长宁被打断了思考,这会儿抬着脸看沈从景,蹙眉不悦道,“你怎么进来悄没声息的?”劈手夺了那张练字的纸。

    沈从景也不恼,慢悠悠坐下,叹气道,“明明通报了,是你没听着。”

    符长宁将纸随手压在了砚台下面,一边头也不抬的问沈从景,“端妃的孩子,是你授意的对吗?是你给的钟婕妤那掺了黄荆的五子香荷包,对不对?”

    这话问的语气清淡,就见沈从景一愣,接着便笑说,“怎么怀疑是我?那是我的孩子。”

    符长宁招手让娉衣过来,将桌上收拾稳妥了,又将笔给涮干净了,这才好整以暇的坐在座位上面对着沈从景,没什么表情的说道,“近日清远候是不是又给你难堪了?我闻说并州渠田的事儿,你行的并不顺利,清远候又想在里头分一杯羹了?”

    沈从景一怔,淡淡叹道,“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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