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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代嫁国医妃-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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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肃军队,直捣冷都府。这场内乱一战就是四年,虽最后祁烈以根基正统险胜,但在最后一战中,祁烈亲临战场指挥之时,也被当胸一飞箭射中。后来他虽顺利擒下北庭王祁峥,将之砍杀,但并没有过了多久,自己也因救治不当感染身亡了。

    祁烈并没有比符长宁晚死多久。

    至于说那个一直以来颇得盛宠的宦官袁守逸,后人却是没看见过他的。有人传说袁守逸早已死在了那场“丁酉之乱”当中,当时清理战场以后看到一个宽袍大袖的焦尸,说是早已看不清面目了,于是人就都说那就是袁守逸。但是后来又有人说,袁守逸是太监,而那具焦尸的男性特征却颇为明显,这怎么可能?——但究竟到底这位红极一时的大宦官最后去了哪里、是死还是活,一切都不得而知了。

    因为识得他的人——祁烈,或是符长宁,早都俱已经不在了。

    话说得远了。却说这些事情,实在都是符长宁所不知道的。故此她现在很担心祁峥这人,到底能不能拖得住祁烈?——虽她之前给沈从景保证的时候,是说祁峥此人颇是个人才,但实际操作上面,符长宁又没见过这祁峥的手段,她所有的认知都停留在了她身死之前,祁峥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北庭王呢。

    故此这会儿,符长宁眉头深蹙,看起来郁郁寡欢的样子。

    沈从景忍不住凑了过去,用指尖点了点符长宁用一斛千金的螺子黛,描画的秀秀气气的眉毛,轻声笑道,“阿宁看起来倒是烦闷得很。”说着说着,这人看见手底下的那一张小脸儿粉黛略施,肌白如雪,那张脸上,眉目精致可爱的跟画儿上的女子似的,忍不住又爱怜的将手移到了女子丰润的面颊上,摸了一摸。

    符长宁没好气的打掉那只禄山之爪,“沈子息,跟你在这儿说正事儿,你能不能正经一些?”

    沈从景笑嘻嘻的收回了手,被打了也不恼,反倒是又腻了过去,笑吟吟说道,“我也在同阿宁说正事儿啊,你可看我有哪一句不正经?”

    符长宁懒得理他。

    她蹙着眉毛想了一想,问说,“若是荣国此时与建蒙宣战,你有几分把握能赢?”

    沈从景双手环在脑后,懒洋洋说道,“本不可能此时开战。”

    “哦?”

    沈从景轩着两道长眉去看符长宁,似笑非笑道,“他自己那里尚且还整顿不清楚,有空来我建蒙寻衅滋事吗?内有北庭王祁峥,外还有建蒙和天岚,他若非是嫌自己活得太长,就是先自己死的太晚了”

    符长宁想了一想,突然就豁然开朗了——是啊,这一世,可与上一世的局势大不相同了呢!

    上一世的荣国与建蒙国之间的局势,好像正巧与这一世相反。上一世的荣国皇帝死得早,又在死之前将诸事都安排的十分妥当,祁烈顺顺利利的登基以后,就只是巩固疆土,朝廷之中并没有乱象生出。故此在他稳定江山以后,自然就开始寻衅生事了。上一世的建蒙国皇帝,虽然死的也没多晚,但是他临死之前才将沈从景从民间寻回,沈从景一登基面对的就是一团糟乱,不服的臣下还有虎视眈眈的寿王,内里真是躁乱不堪。在他自己的建蒙国还没有整肃完毕的时候,那边儿的祁烈早已经轻轻松松的打开了局面,开始给建蒙国一下又一下的重击了,就在这个时候的建蒙国仓促迎战,能好到哪里去?也就亏得沈从景是天降奇才,能在此番场景之下还能与祁烈打的难分难舍,有输有赢的,真也是不容易得很了。

    但是现在,事情好似正好相反了。现在的建蒙国内部,基本已经步入了正轨,由于符长宁的重生和干涉之下,沈从景先一步的被建蒙国皇帝找到并带入内宫,开始教习为君之道。

第二百零六章,国之将乱,未雨绸缪(三)() 
现在的这个建蒙国,再不是曾经符长宁上一世那个充满悲剧性的建蒙国了。沈从在这一世,先一步被带去了内宫,并开始被皇帝教习为君之道。在这期间,先帝爷又替沈从景四下拉拢朝臣,排除异己,沈从景一登基,面对的就并不会上一世的乱象。而这一世的荣国皇帝,不知为何,却不像是上一世短命早死。这会儿的荣国皇帝竟然是迟迟不死,导致祁烈心烦意乱之下竟痛下杀手,这样一来,他自己就已经失去了先机。

    现在荣国那么乱,祁烈有工夫来对付建蒙国才怪。

    符长宁想通了这些,顿时觉得自己总是被困在上一世的思想中这件事,真是非常要不得的。她可不能这么固步自封。

    这会儿沈从景见到符长宁一边思考着,眉头渐展,于是好奇问道,“想通了什么?”没等符长宁回答,又笑道,“我有时又觉得你的思想很奇怪,似是局限在某一处。但更多时候,你却与寻常女子并不同。”

    符长宁展眉笑道,“以前是如此,以后不会了”

    沈从景摇摇头,不知道符长宁这是打坐了还是顿悟了,总之,似瞧着目光比之从前又不同了。

    荣国那边儿的事情一传出来,别说是建蒙国在这里说这些,就是天岚国,也在讨论这事儿。只是天岚国的帝后,也就是符长宁和符长安的爹娘不论是在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比之其他两国的皇帝皇后要长寿一些,这会儿天岚国的皇帝还坐在大殿之上,对着他儿子冷笑——“荣国竖子手段颇为狠辣,如何能服人心。”

    “荣国竖子”,这说的就是祁烈。

    周皇后懒洋洋笑道,“总之并不与你我相干就是了”

    皇帝凝眉看着周皇后,“如今局势,很与那之前——不同了”

    这个“之前”,皇帝说的别有意思。

    周皇后打眼瞧着皇帝,突然笑道,“这一世你我二人具都再行一次,可不能容他如上一世那般嚣张了”

    皇帝点点头,淡声说道,“若那荣国北庭王所言不假,那么那竖子,确实忒也该死了些。”

    周皇后捋了捋鬓边乌发,别有深意的笑道,“打从你我二人醒来以后,荣国就已经不会再是从前那个荣国了”

    皇帝颔首,微绽了个笑。

    荣国皇帝之死,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但是对于天岚国个建蒙国,却只有喜,没有愁了。

    阿梅时隔许久,终于又给符长宁传来了消息。

    “说是北庭王的马惊了,险些将人从马背之上甩了出去,幸而北庭王护卫颇为得力,将人给接了下来。”符长宁看完了那信,冷冷一笑,便随手折成了一个角,放在了烛台上给燃尽了。燃尽那纸的时候,一缕细小的黑烟从蜡烛上飘散出来,符长宁厌恶的用绢帕掩住了口鼻,一壁瓮声瓮气的对沈从景说道。

    沈从景正在一旁看折子。他坐在碧茜窗下的几子旁,手边是一方半干的湖砚。因今日不朝,他昨日又正是在符长宁这里歇着的,这会儿一头墨发也就用了根白玉长簪松冠在脑顶,眉目俊俏风流的那么慵慵然瞧着手里的奏章,另一只手弯曲起了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敲击着木案,闻说符长宁这话,眼也不抬,笑道,“这马不惊,就奇了怪了”说罢,提起那支羊毫,大笔一挥,在奏章上写了一个“准”字。

    这是正在批今年受雨的地方轻税的折子。

    受雨之地,是淮水以南。雨势并不很重,但近年来建蒙国发展的愈发好了,沈从景也就愈发不乐意让百姓再遭罪了。

    符长宁正叫婵衣过来给她将小几上的香灰扫了,听闻沈从景这促狭话,也没怎么笑,就是淡淡说道,“只能说北庭王近日风头太过,招了祁烈的眼了。只是这会儿就急于动手,少不得得给他沦一个‘残害手足’、‘不睦兄长’的名头,得不偿失的。”

    沈从景抬眼笑道,“北庭王在这世上活了二十几年,就做了祁烈二十几年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朝让人荣登大宝,轻狂了些,也是在所难免的嘛。”

    符长宁也带了一丝笑意,点点头,说道,“很不错。”又说笑话似的提起,“方才阿梅信里还讲,祁烈的寝宫就被人刺过一回了,看起来荣国皇宫里头很不太平——他的皇后都被刺伤了,现下正将养着,也不敢声张,只敢说是染了风寒——不然皇宫里都被人挑了呢,足可见现在乱成了什么样儿,说出去也是没脸。”

    沈从景听了,放下羊毫笔,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儿逆着光,就这么用他那双像一汪清澈透明的泉水一样的桃花眼去瞧符长宁,笑说,“幸好我的皇后是阿宁呢,若是阿宁,想来不论是如何境地,也肯全身而退的吧。真是得之我幸。”

    符长宁竟也罕见的脸上带了一丝红晕,“啐”他一口,笑说,“如何又油嘴滑舌的”

    没防备的,两人就听窗户外头有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本正经的在教训弟弟,“阿娘说的不错,阿爹那话,便能以一个‘油嘴滑舌”相用的,这词在这会儿,正相宜。”

    沈从景,“”

    符长宁,“”

    “小兔崽子”沈从景回身就把窗子给掀开了,看着明显受到了惊吓的福延和泽绵,咬牙切齿的冲他俩招手,“给你老子我进来”

    荣国的皇宫,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

    但祁烈到底还是上一世那个枭雄祁烈,而不是说符长宁重活一回,顺带就给祁烈的脑子也活没了——祁烈不仅还同上一世一样,是个有头脑右手腕的优秀帝王,甚至于他在如今的逆境之中,早已变得比上一世更加周全和厉害了。这会儿冷不防的被人阴了几把,很快他也就适应并且能够扭转了现在这个局面了,也不再把软肋暴露给别人了。

    没过多久,符长宁都没用阿梅传来消息,她干脆就听人都说了,荣国出现“神迹”了——荣国赫赫有名的奇嵘山脚下,显了灵石,是以祁烈登基为天命所归之象。百姓都哗然了。

    ——在这个时候,恰巧出现了这么一块儿的“灵石”,说是“天意”。

第二百零七章,兆国老夫人之死(一)() 
天意?那么大一块儿“显圣”灵石的这事儿,说是天意?这么巧吗?

    但凡是有点儿脑子的、肯自己动脑去想的,那是谁都不信的——这破事儿还用猜吗?那肯定是祁烈的人搞的把戏啊!但是还真别说,老百姓们还真就吃这一套,这把戏,管用!

    不说别的,单就说祁烈这一通的造势,起码各地百姓人心平稳了,没再听说有地方继续暴乱了。大家似乎也都逐渐喜欢并接受了现在的状态。

    不必说了,现在安抚过了人心,下一步,祁烈就该整肃朝堂了。

    果然,符长宁猜的不错,过不多久,阿梅就传来消息,祁烈连续砍了四个人的脑袋。

    这四个人分别是礼部侍郎江燕、军机大臣罗一鸣、理事府主簿陈功明,和传兵营百卫长刘金。不必说,这几个人,都是敢在朝堂上给新君没脸的,别的党派之人。

    这四个人的官职不小,权利也不小,甫一被寻了由头给杀了,整个朝廷都震惊了。

    但震惊又怎么样?在这一方面,祁烈就显示出这么多年在朝堂上深厚的根基了。

    祁烈本就是个杀伐果决的帝王,之前的乱象只是因他被功利迷了眼,而并不是说他的脑子就都被狗吃了。符长宁也没寄希望于这个上,她很知道,祁烈是个这么样难缠的人。这会儿祁烈手段狠辣利落的解决了异己,符长宁反倒是舒了一口气——对,这才是她所认识的荣国皇帝祁烈嘛。

    这会儿祁烈在荣国大展拳脚,沈从景也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等待着祁烈收拾好内乱转而炮轰他们家的。沈从景派了几个人去与边境北狄胡人商谈,胡人野心大,又性生猛,他们看中了建蒙国与荣国两国之境的城池很久了。只是自从沈从景登基以后,对于胡人的打压是毫不留情面的,祁烈那边儿就更是向来秉承着“非我族类,虽远必诛”的精神,胡人在与祁烈之军对抗上,吃不了什么好处的。这么一来二去,胡人近几年的日子便是愈发难过了。

    但是现在不同了,沈从景这只狐狸,许以胡族首领粮草与铁,使之滋扰荣国边境。又信诺,“决不与荣国携手夹击与你。”

    胡族王汗本来就总时不时骚扰两国之境一下儿,因为近期连日受到了打压这才略微有些收敛起来。这会儿一听,哦,还做着之前所做的事,却又好处拿,谁不干呢?

    干!咱们说干就干!

    于是,得到甜头和大饼的胡人们,在他们汗王的带领下,开始了骚扰荣国的大业。

    嗯,没谁能将攻破荣国的事儿,寄希望于胡人。但是能在这个时候恶心一下祁烈、让祁烈感受一下焦头烂额的滋味,沈从景和符长宁也是极为愿意的。

    就在这个时候,后宫却也出了一桩不大不小的事儿——李家的老封君,兆国夫人,故去了。这事儿对后宫的直接影响就是,李皇太后也病倒了。

    不错,李家老封君兆国老夫人,正是嘉嫔的祖母,李皇太后的亲娘。

    兆国老夫人死的时候,正好是临六十六岁大寿前夕,全家都热热闹闹的准备给老夫人过寿呢,李皇太后都罕有的连续几日都显得心情很不错。符长宁去凤藻宫给李皇太后定省请安的时候,李皇太后还笑呵呵的同她说,过些时候要在宫里也替兆国夫人办个家宴——她已有许多时日,不曾见到自己的母亲了。

    不想,说完这话的没多久,李家讣告就悄没声息的发了——兆国夫人,大去了。

    这消息一传入禁宫,沈从景拦都还没来得及拦呢,就被近日一直时时关注着李家老封君兆国夫人寿诞的皇太后给知晓了。皇太后闻说这个噩耗,当即就在凤藻宫长平殿上厥了过去,任是如何掐人中呼唤,都是人事不省。李皇太后身边儿的丫头赶忙去叫了太医,又去前头找了皇后符长宁过来主持大局。符长宁彼时正留仙殿一壁悬腕习字,一壁看顾着眷永和初雪一道玩耍——在福延与泽绵年岁渐长以后,他们两个早已日日都去前面,由专门的太子太傅和太子太师来教授功课——甫一闻说素来身体康泰的皇太后晕了过去,符长宁手腕子一抖,一滴滚大的墨就那么氤湿在了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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