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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代嫁国医妃-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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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孕了耶!

    沈从景感觉宓贵人的地位,一下子就从棋子变成他将来孩子他娘了

    这种感觉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近日来沈从景往凤鸣宫跑——他觉得自己这么爱护宓贵人,内心当中有那么一丝丝儿的觉得对不住自个儿的正宫皇后符长宁。符长宁也察觉到了,但她并没有动什么声色。符长宁仍旧该与沈从景说笑,就与沈从景说笑,但符长宁其实说白了,表面上是个看起来很温柔镇定的女子,其实重活一世,上一世又是以那么个结局告终,她这个人,能是个怎么样正常又温和的人呢?

    符长宁这会儿心中正憋着一股子的邪火儿呢,她心中在考虑自己要怎么将这位“宓妃”从眼中钉肉中刺的位置中拔去。现在宓贵人有了身孕,就再同以前的身份不一样了。她想降宜贵人的级都没有问题的,因为宜贵人是妾,她是主,但是现在宓贵人肚子里头揣了一位同样是主子的,母凭子贵,又不是普通百姓家的贱妾,人家很有背景的。这宓贵人,是就再也不好处置了的。

    符长宁颇有些苦恼。

    但这会儿已经是五月末了,再有几天儿,福延就要过生日了。符长宁尚还没有作孽到那种地步,在儿子过生辰的期间去杀生。

    福延已经是皇太子了,但是他年龄尚小,生辰就用不上过得太盛大。故此这一次,也仅就是个宫宴罢了,并没有去宴请什么其他人的。

    待福延过了生辰,符长宁就开始准备去天岚国的用物和行程,看起来并没有沈从景想象中的勃然大怒。

    沈从景那心里头,真是既是心酸,又带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庆幸。

    符长宁看在眼里,就只是冷笑。

    后宫之中不可能除了皇后嫡子之外,就再没有小孩子降生的,这样朝堂上这些后妃的爹也是不能同意的。没了一个宋惊蛰,还会有其他的人。既然这事儿符长宁制止不了,也无力制止。且现在符长宁满心都是符长安,哪儿还有多余心思去管沈从景?她现在真是多生一分气,都懒得生。

    事情真是都赶在一块儿了。

    六月中旬的时候,趁着天儿还没有大热,符长宁就给封了凤鸣宫,告了举宫她病了,将凤印又交给了凤藻宫皇太后,命平宬妃端妃协理六宫,就要启程去天岚国了。只是临行之前,符长宁本想着带着泽绵一道儿走——泽绵年纪小,保不齐等她这一趟从天岚国回来了,泽绵都认不得她了。至于说福延,符长宁本也是想要带走的。但沈从景坚决反对,他说福延那是建蒙国太子,这会儿不能去天岚国的。

    符长宁想一想,觉得也是。去往天岚国的路途遥远,不保证都够发生什么事,她这一次若是将福延和泽绵都带走了,说得不好听了,真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建蒙国就再没元后嫡子了。想通了这一点,符长宁决定还是将福延留在宫中。只是符长宁也并不能放心的下福延的安危,她将婵衣嬛衣妱衣和全都给留下了,自己只带了一个娉衣。又吩咐婉娘,她不在的时候,必是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太子殿下的,见婉娘应了,三个衣也吩咐稳妥了,这才带着些犹豫的对福延交代母后必须离开他那么一段时日。

    这一说,就给福延招惹生气了。

    福延指着趴在一旁的泽绵,气呼呼的问符长宁,“因何阿娘可以带走泽绵去看阿舅,福延便不行呢?!”

    一边儿的泽绵听着大哥哥提他的名字了,小脑袋猛地一抬,就“蹭蹭蹭”往福延那里爬过去。

    桫椤忙给伸手拦住了,不让泽绵掉下床榻。泽绵还挥舞着萝卜手臂挣扎着要去找哥哥。

    福延偏着头只瞧着泽绵,气鼓鼓的也不去看符长宁,大眼睛里头蓄了的一泡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了。

    符长宁头痛的又是得哄。

    她搂过了福延小团子,脸贴在福延的小脸儿旁边儿,轻声轻语的跟他讲道理,“福延是建蒙国的太子呀,怎么能离开建蒙国呢?就像你的父皇,他就不能离开皇宫的呀。”

    “太子这么拘束,福延不想当太子”福延转过了脸儿,瞅着符长宁一脸委屈的“吧嗒吧嗒”掉眼泪。

    符长宁又好气又好笑,“这是什么话,当太子不好么?每个人都相当太子的。”说着又去给福延擦眼泪,“你怎么这么爱哭呀长大了,可不能总这么哭了”

    福延委委屈屈的瘪着嘴儿,也不说话。

    符长宁见他是这样了,也知道这心结是结的深了,不免好声儿好气的一哄再哄。

    过不多时,福延人小,哭得累了,也就昏昏欲睡了。符长宁以为这事儿算是这么过去了,给人抱到榻上,今晚就和福延睡在一处了。

    那想得到了半夜,福延就烧了起来。

    符长宁睡觉本就清浅,半声动静都听不得的。以前她坐公主的时候,夏日里窗户外头的鸣蝉都得给人粘掉,若夜班能听到一声蝉鸣,那外面值夜的小太监就别想活了。

第一百六十章,生病风波(一)() 
符长宁原先这么娇气,睡觉时候听不得半点声音,不过生了福延以后,这症状倒是好多了。因福延小时候睡觉不老实,毕竟是小孩子,符长宁楼着他睡,夜半要饿了哭闹起来,婉娘虽在床脚也睡得浅,听闻声音就能起来的,但符长宁却也得被吵醒了。长此以往,本以为身子会受不住,不想符长宁却渐渐的,也能习惯这么个小崽子睡在一边儿了。

    但是这晚,符长宁因要离了福延,心中烦闷,辗转反侧到夜半才睡去。不想刚睡了没过多久,就感觉身边似躺了个热腾腾的暖炉似的。符长宁迷迷糊糊的睁眼,顺手儿就试上了福延的小脸蛋儿,这一摸,烫的她一个机灵。

    “福延?”符长宁摸索着起来。

    “皇后娘娘?”睡在外头的婉娘和婵衣娉衣听到声音,就都起来了,娉衣点上了个台蜡,就见符长宁将额头抵在福延的额头上,因此问了一句。

    福延的额头烫的惊人,符长宁一试之下大惊失色,连忙叫人,“娉衣,去请太医过来,福延病了!”又接着吩咐,婵衣去将人都叫起来,烧热水,灶上别停,拧了巾子过来。婉娘过来瞧好了福延嬛衣去请陛下过来!——太晚了,别惊动太后。”

    一串儿吩咐下去,各人便去忙各人的了。婉娘这边儿帮着烧得迷迷糊糊的福延多搬了两床被子过来,捂得严严的,又面带担忧的看着福延,问了一句,“怎么会这样儿”

    符长宁直觉的是自己晚上给福延弄哭了才成这样,一时之间真是愧痛难当。她也不说话,就用吓得冰凉凉的手去贴着福延的脸蛋儿,眼泪就一颗一颗的掉在被子上。

    婉娘见符长宁这样,忙是安慰道,“皇后娘娘不必太过担心的,小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我家那娃子,小时候也生过这样大热,但服过了两贴药下去,就又生龙活虎了,并不是什么大病的”

    符长宁心乱如麻。

    这边儿动静闹这么大,凤鸣宫里头阖宫的灯火都点燃了,凤藻宫想透不过光亮儿都难。皇太后这时候早已熄了烛火睡下了,但也不知是不是年岁渐长的原因,皇太后自打先帝爷逝世以后就一直浅眠。这会儿遥远的凤鸣宫亮了灯火,微有嘈杂,也能让人从梦中醒来。皇太后揉着额头起来,见到那边有动静,就问了一句,“何事喧哗?”

    皇太后的大丫头泽芝也在皇太后摸索着起来以后醒了,这会儿沓上鞋子去窗边儿看了看,回道,“似是凤鸣宫那处儿。”

    “凤鸣宫?”李皇太后知道符长宁素来稳妥,没大事儿是决计不肯闹成这样的,更因为她觉少,这会儿夜半的被吵醒了,于是也没心睡了,披上衣服起来,吩咐人,“掌灯。”

    湛露睡在外间,这会儿正要进来,赶巧儿的听到这话,于是顺道儿就取了火来点上,泽芝在一边给皇太后更衣。皇太后吩咐湛露,“去看看凤鸣宫出了什么事。”

    “是。”放下烛台,湛露应声而退。

    过不大会儿,湛露就行色匆匆的回来了,“回太后娘娘,是太子殿下病了”

    “太子病了?”李皇太后反问了一句,也坐不住了,就要穿衣服起来,“那孩子怎么了?请了太医没有?皇帝呢?”

    湛露和泽芝忙帮着皇太后收整仪容,湛露一边挨个问题的回答道,“说是染了风寒,夜半就烧了起来。已经请了太医了,太医院的方提点也正从宫外头赶过来。陛下说是皇后娘娘已经派人去请了,正在宓贵人那儿。”

    听到最后一句,皇太后蹙了蹙眉头,也没说什么,这会儿两人已经给她盘好了发,皇太后就起身带人掀帘儿出去了,“咱们也去凤鸣宫看看。”

    皇太后的仪仗到了凤鸣宫门口儿的时候,正碰上了皇帝仪仗匆匆摆开。皇太后眼瞧着沈从景那会儿睡得发髻都是歪的,就下了轿辇大踏步往凤鸣宫里头走。

    皇太后蹙眉叫了一声,“皇帝!”

    沈从景听到声音才堪堪止住步伐,一回头,见是太后,连忙行礼,“儿臣见过母后。”——沈从景登基以后,反倒是习惯了叫“母后”二字了。

    皇太后快走两步到沈从景跟前儿,免了他的礼,“一道入内吧。”

    “是。”沈从景这时候恨不得插上一对儿翅子飞进去,但太后闲庭漫步似的,他也不好表现的太过猴急,只好跟在后面,还不住往里张望。

    皇太后见了,淡淡的说了一句,“皇后第一个派人去请的皇帝吧,怎么现在才急忙过来?”

    一听这个,沈从景便面露尴尬之色,也不说话。

    皇太后这时候也不与他追究那个,只快步进了凤鸣宫。

    “皇上到——太后娘娘到——”

    符长宁这会儿正瞧着太医给福延诊脉,听到了层叠通报之声,才知道两人都过来了。于是匆忙起身,就要福礼,“儿臣请太后娘娘大安,请陛下大安”

    还没等人福下去,就被沈从景上前一步给托住了手肘。沈从景也不多看她,走到福延床边,瞧上了两眼。只见这会儿福延小脸儿烧得通红,那晶亮亮的一双桃花眼这时候也紧紧合上了,长长的睫毛烦乱不定的颤动着,小嘴儿紧抿,看起来很是可怜。

    这时候太医把完了脉,看到皇帝太后就要起身行礼,却被沈从景一把按了下去,“太子如何了?”

    “回皇上,太子殿下是郁火攻心,湿寒入体,本没什么事的,但太子殿下年龄又小,这会儿两相一叠加,不免就发了热。”

    皇太后拍拍符长宁的手,这时候听了,问了一句,“湿寒入体?”

    “回太后娘娘,正是。”

    符长宁本以为是晚上给哭的,听了皇太后这么特意问了一句,才觉出不对味儿了,扭过脸就问小光子,“今日殿下去了何处?”

    福延这么小,没人带着,能去哪里?她这么问,也不过就是问给人听的。

    果然,小光子唯唯诺诺的瞧了沈从景一眼,颤微微地回答,“回皇后娘娘,今儿个小殿下习了字,就被陛下带去了华清池了”

    正关心的看着福延的沈从景耳朵一动,听到人叫他,于是扭过头。

第一百六十一章,生病风波(二)() 
正关心的看着福延的沈从景耳朵一动,听到人叫他,于是扭过头,问了一句,“是啊,今儿个天气很好,朕就带着福延去华清池转了一圈儿——如何了呢?”

    听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皇太后和符长宁都不想说话了。

    小光子愈发瑟缩的不敢正视皇后那刀子似的目光——这个小光子,正是福延身边儿的内监,是当初符长宁挑来的。他长得清秀,人也机灵。当初符长宁见到他的时候,正是冬日里。小光子当时被人打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扔在了长巷口儿十分隐蔽的地方——若说这么隐蔽的地方符长宁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真是巧了。符长宁自打入宫以后,与阿梅飞鸽通信就得挑拣个隐蔽的地方,不可能从凤鸣宫大喇喇的传书过去的,从凤鸣宫飞出来的鸽子,很有可能被“有心人”射杀下来。

    于是那日符长宁就挑了那么一个地儿,不想,凑巧遇上了小光子。

    小光子是被家里人给卖进宫的,他爹是个赌徒,家里本就不很富裕,又因他爹的嗜赌成性而输光了所有东西,就连是小光子他娘生了病,也没钱医治。后来,他娘死了,他爹仍不知道反省。只是后来,因他爹生的比一般人要好一些——看小光子那眉清目秀的模样就知道了——就被街口的卖猪肉的屠户家小闺女看上了。那小闺女有四个哥哥,个顶个儿的壮实,这位小闺女也生的很是泼辣,与她娘一样,在家中那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又生的粗壮,虽家里头并不多贫穷吧,但也二十好几没嫁出去了。这会儿,一看到街口儿醉倒的小光子他爹,就给拖回家去了。

    这俩人一成亲,先开始他爹是很不服那位屠户女的,奈何屠户女拳头大,屠户女她全家拳头都大,打得怕了,也就歇了出去赌的心思。但是小光子他爹,就由个赌徒,变成了妻奴,对这位屠户女那是唯命是从。两人成亲没过两年儿,屠户女就给小光子他爹生了一个儿子,这时候小光子已经十岁了,很碍屠户女的眼。于是这心狠手毒的屠户女竟趁着他爹外出的功夫,就给人打晕了送入了宫中。

    小光子是个可怜人。

    当初符长宁听完这话,看小光子的模样,似是觉得他爹是并不知情、并不舍得他的,但实际上若真不知情、真舍不得,从去衙门开证明到塞进宫里头净身,那么长的时间人都没来找,这还用问为什么吗?

    小光子因是外头来的,镇日笑嘻嘻的却不肯向别人一样,甘心认个权力大些的干爹,故此当时很是吃了许多亏。后来,就被符长宁给捡着了。

    既是符长宁这恩对于小光子来说等同再造,小光子那真是对福延叫一个忠心不二啊,这样的人,符长宁用着很放心。

    这会儿小光子说完了这话,又听到沈从景那么一说,符长宁牙根儿都要咬碎了,一言不发。倒是皇太后,这时候又问那太医,“该如何医治?”

    “回太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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