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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情深易冷-第51章

小说: 情深易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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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思晗脸红成个桃子,追着他打,乔煜在前面撒丫子就跑。

    沈易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着,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我说:“你看他们,像不像那年的我们。”

    我们曾经也像乔煜和冯思晗一样,连拉拉手都会脸红,接吻之后会不好意思的逃开,相信一切永恒,并且无时不在渴望幻想着。

    沈易笑道:“我应该没你弟弟那么傻吧?”

    我嗔怒的瞪他一眼,“你明明比他还傻,你都不知道你那时候有多混。”

    他想了想,然后说:“我忘了。”

    他走到桥下卖锁的一个手艺人摊前,随手拈起一个问我:“我们也挂一个?”

    我连连摆手,“算了吧,都多大了还玩这套,小心挂多了把桥给压塌了,还是把位置留给年轻人吧。”

    “怕什么。”他无视我的话,选了个顺眼的,让摊主在上面刻上了我们的名字,我想看的时候,他却藏在身后不让我看了,还理直气壮的问我:“你不是不感兴趣吗?”

    我在他肩膀上给了他一拳,不理他了。

    他自己一个人把那把锁扣在了层层叠叠的锁链上,然后把钥匙交给了我,说:“拿着。”

    我没好气,“干嘛?”

    他说:“留个纪念。”

    我哼了一声,跟着他从那座桥上走过,说:“沈易,要是有一天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了,我肯定得回来一趟,把锁打开敲到你的脑门儿上。”

    沈易毫不在乎,斜眼看了我一眼说:“那我可真期待那一天,看你有没有能耐。”

    我看着手里造型精致的钥匙,仔细的收在了钱包的夹层里。

    传说同心锁是月老送给恋人的礼物,只要他们虔诚真心的相爱着,就会感动月老,让他们永结同心,而同心锁,便是一份心意永恒不变的承诺。

    晚上我妈把孩子抱去休息,我和沈易睡一个房间,我洗完澡出来,见他坐在床上看邮件,不太高兴的样子。

    “别看了,不早了。”我说。

    他嗯了一声,把电脑扔在一边,淡淡的说:“又是一堆堆的烂账,陈锐是真把我当苦力了。”

    “你自己选的。”我随口说了一句,坐在床边往脸上拍乳液,却被他拉了过去,按住手腕压在了床上。他居高临下看着我,满是入骨冷漠,我心里一紧,垂下眼敛,虚虚的补了句:“能者多劳嘛,谁让他们都镇不住。”

    我都昧着良心在夸他了,沈易还是没有放开我,我有点恼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沉默许久,忽然像个疯子一样,吻上来解我的衣服,语气淡淡的说:“想让你再给我生个孩子。”

    我脑子里突的一下,他在我身上侵略着,我被他吻的浑身发软,努力保持着冷静,在他放开我手腕之后抬手给他了一巴掌,“你疯了吧!我刚做完剖腹产,两年内不能生!”

    他被我的打的偏过头,裸着上身,胸口起伏着,好像微微有些发抖。

    “你怎么了?”我没出息的心软了,伸手碰了碰他。

    沈易从我身上下去,支起身子有些脱力的坐在了一边,闭着眼睛把呼吸调匀,喉结吞了吞,舔舔嘴角很犹豫的开口:“我……”吐出这一个字之后,顿了许久,才捏了捏眉心说:“是我太冲动了。”

    我想起那件事,余光看到了身下,没有任何反应。

    我大概能理解他愣神的原因了,不免心里一黯,从一边抱住他,头枕在他的胸口,听着不太沉稳的心跳,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

    沈易沉默后关了灯,侧躺下来看了我一会儿,抱着我闭上了眼睛,“睡吧。”

    我悄悄叹一口气,他这样也不知道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毒品。

    我们相拥着睡了一夜,他中间醒过几次,我迷迷糊糊也数不清了,他现在睡觉没以前那么紧绷着一根弦,一点动静都听不得,可也还没到睡的安安稳稳的程度。我为了让他好好睡,也说过分房睡,他却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吓得我不敢再提。

    早上我们家隔壁阿姨拿着扇子来找我妈去跳舞,我跟沈易刚醒,一块儿从卧室里出来,被她看到,用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沈易起床气很大,但碍于礼数,客客气气的打了声招呼。那阿姨不知道我结婚的事,我妈出来了,才拉着她坐,说:“我女儿女婿回来过年,我就先不去了,你们玩儿吧。”

    阿姨大惊,“小绫什么时候结婚了?”

    我妈说:“办酒的时候你出国旅游了,当然不知道。”

    那阿姨换了一种眼神看沈易,好像要把他看出个花儿来,沈易蹙了蹙眉,忍着没发火去洗漱。那位阿姨在知道之后,跟我妈一块儿跳舞的小姐妹们就都知道了,再传一传,小区就这么大点,我带老公孩子回来的消息就像灌满了的水,溢出来弄得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尽皆知。好听点的说我爸妈有福,有个好女婿还成功抱上了孙子,不好听的就说我未婚先孕,奉子成婚,看沈易长得挺年轻的,就说我用孩子勾搭了个富二代。

    沈易听到这话时极不适应,阴着脸说:“你们小区的人怎么这么爱卦。”

    我也头疼,好好的心情被这群人弄得乱七糟,跟沈易说:“你应该换辆车,把身上的名牌给脱了,他们就不会说闲话了。”

    我都想把手上的戒指也摘了,每次出门买菜都被舅妈婶婶的议论,说我炫耀。

    “这叫见不得别人好。”沈易挽了袖子去帮我妈洗碗。

    我抱着乐乐,挥挥他的小手,跟他说:“你看你爸爸生气了。”

    乐乐迷茫的转着小脑袋,发出“趴趴”的声音,沈易顿住了,回过头来问我:“他刚才是不是叫爸爸了?”

    我很坚定的摇头,“你幻听,我儿子学会的第一句话肯定是叫妈妈。”

    沈易笑了,“那可不一定。”

    我抱着乐乐跑了,躲在床上教他妈妈的读音,乐乐在试图坐起来,根本不理我。我那个挫败,又试着教他叫爸爸,他也晃着手不理,我找回了一点平衡。

    除夕前一天下午,沈易接到了陈锐打开的电话,让他回去准备除夕晚上开祠堂拜二爷,他们这些出来混的,这种东西多多少少信一点。沈易告诉我爸说公司临时有事,得回去一趟,我爸不太乐意,临走没给他好脸色,只让他早点回来。

    结果等沈易走了,我爸才露出一种挺心疼的表情,对我说:“小沈生意忙,钱不好赚,你可不能像那些阔太太似的随便挥霍,要做个贤内助,让他对家里省心,才能安心事业,知道吗?”

    我点头,觉得我爸挺善解人意的。

    除夕一早我们家贴对联的时候,有人路过说没见着我老公,我爸随口敷衍了一下,下午我就听到了一种新的流言,说我是为了钱给沈易当小三儿,沈易现在是回家去陪喜欢的人了。我一开始听到,差点没撕了他们,又怕他们说我心虚恼羞成怒,才忍着没动手。

    回到家里,我越想越冷静,看看手机上沈易的号码。他回去了,这么大的日子里,一定会见到苏娜吧。

    我这个年过的郁郁沉沉,吃完年夜饭一家人围在桌前看着春晚包饺子守岁,十一点多的时候接到了沈易的电话。

    我走到窗边,哈着气看着外面绽开的烟火,无精打采的对他说:“新年快乐。”

    他在那头一片沉寂,背景有车流的声音,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沉沉的开口道:“出来接我,马上。”

    我一愣,“你说什么?”

    他没动静,我又问:“你在哪儿?”

    话出口,我从窗子里看到了他的车子停在楼下,不顾我妈奇怪的目光,穿着拖鞋也没拿衣服就跑了出去,等下了楼,看到他抱着一束花从车上下来,风衣立领,在冷风里看到我笑了一下,对着手机里说:“新年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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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圈发潮,缓缓走到他身边,想起我被彭铮带去调查兽药店的案子,出来之后去百乐对面找他,他从里面出来,面对面却举着手机与我说话。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心情显得是那么惊喜和幸福。  我吸吸鼻子,把手机给挂了,对他说:“这么近,电话费不花钱啊。”  沈易还在笑,我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说:“我怕我不回来,你们家亲戚来往时又会说你闲话。”  他居然想到了,我没忍住,笑了,眼泪也出来了,觉得这一刻太不真实。  “哭什么,这么感动?”他伸手在我脸上擦了一下。  我别扭的转过脸来,嘴硬的说:“哪有?风大,吹的。”  “你怎么没穿外套就下来了?”他把花递给我,解了风衣把我揽过去,贴近他的身体裹了裹,边往楼上走。  我贴在他的怀里,感觉与他的身体接触的地方一片火热,暖的要把人灼伤。  手里的花束不是艳丽的玫瑰,而是一束简简单单,干净素雅的雏菊,在边上有一只白色的小熊。  我微微仰头问沈易:“你怎么想起送我花了?玩儿浪漫?”  沈易特别没情调的反问我:“打折行不行?”  “你这人真讨厌!”说完刚好走到门口,我从他怀里跑了出来,抱着花躲进了门里。  我爸妈看到沈易都愣了一下,沈易把衣服挂起来,进来跟他们打招呼,“爸,妈。”  我爸妈反应过来,也没问他什么,看我抱着花就什么都明白似的,让他进门来坐下,还去下饺子给他吃。我开始还担心沈易吃不下,可他那晚很给面子吃得很香,用行动满足了我妈的成就感。  我爸妈去烧了柱平安香,我陪沈易坐在桌前,看他吃了满满一盘,用手肘推推我,“去帮我倒杯水。”  我递给他,笑着说:“表现这么好?”  他松松领带,扫了我一眼,“真饿了,晚上上了香没等开席就往回赶,这一天忙的什么都没吃。”  我歪头托着脑袋,“真可怜,再来一盘?”  “不了。”他站起来,“去看看乐乐。”  十二点半,外面的烟火齐齐炸开,照得屋子里更亮。沈易抱着孩子在摆弄他的小手,电视里也响起了那首收尾的歌,李谷一在缓缓地领唱:难忘今宵,难忘今宵,不论天涯与海角……  一切美得不像话。  我倚在沈易肩膀上,问他:“明年,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乐乐已经睡着,沈易把电视关了,用含着些悲凉的眼神看着我,淡声对我说:“乔绫,你太贪心了。”  我扬起嘴角,翻坐起来,“没情调,这种环境下就不能撒个小谎?”  沈易变得很严肃,垂目道:“我说过不会骗你。”  “适当的时机善意的欺骗会让人开心。”我说:“也会促进两个人的感情。”  “不需要。”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的画面也消失了一开始的温暖,他的眸光落下来,让我如坠冰窟。  “咦,姐,姐夫,你们干嘛呢?”乔煜从门外进来,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僵持,他手里拿着个小灯笼,用大红的纸包起来的,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灯泡,不算很亮,很简单,打出光却很漂亮。  乔煜把它放在桌上,给我们讲说:“好看吧,这是小晗亲手做了送给我的。”  他往沙发上一仰,长吁一口气,“有个心灵手巧又懂事又不黏人又漂亮的女朋友,真好。”  “形容词太多了。”我说。  “不多啊。”乔煜矫情的感慨,“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形容词,全放她身上都不够。”  “你们家人还真是多情种。”沈易忽的冒出一句来。  乔煜鼓鼓脸,说:“我怎么听不出这是夸还是贬。”  “肯定是贬。”我说。  乔煜就坐起来反驳他,“做人嘛,多情总比无情好。对她,我还怎么样都嫌少呢。”  沈易没接话,把孩子放到卧室里让他睡。  这一夜说是守岁,其实大家半夜就都睡着了,第二天沈易跟着我去墓园给我爷爷他们扫扫墓,拜祭一下,回来我爸妈一人给了一个红包,爸妈又带着我们去那些乱七糟的亲戚家里,一直转悠了好几天,我们都这么大了,但是是新婚第一次登门,还收了不少红包,沈易上交,全给了我。  小区里的人见到沈易每天陪着我们到处走,看他人还不错,待人也谦逊有礼,流言蜚语少了很多,大家都对他很熟了的样子。有天我找不到他,转了一大圈,最后在公园的石台子上,发现他在跟一堆老人下棋,被围在中间,轻轻松松的赢了菜鸟老头,险胜了老鸟高手,最后惜败给我爸。我爸在那些人的眼里,地位蹭的就提高了。  陈锐不断地给他打电话催,他每次接了听不完就挂,半点面子都不给。  我自私的希望他能多留一天,就偷偷地教乐乐叫爸爸,可他太小了,只能含含糊糊发出一些听不懂的音节。  拜年的电话很多,但收到祝福总是会让人愉悦,即使是不太熟的朋友群发的短信,我也会给他回一条新年快乐。沈易烦这些,就把手机关了,开机的时候响个不停,我一看,倒吸了口气,上百条未读短信和未接电话,他要是都接了,这得到什么时候啊。  他现在两部手机随身带着,一个存的是客户老板,一个是百乐那帮人,据赵嘉齐说上面连扫地大妈的号码都有,不知道干嘛用。  他翻了翻通讯录,最后只给赵嘉齐回了一条。我后来还看到了苏娜的,情真意切的写了得有五百多字,发了好几条。他连看都没看,就让我帮他全删了。  这天我心血来潮,说跟沈易出去逛逛,把他带到了我们的母校,值班门卫大爷还认识我呢,我那时候参加过一些小比赛,拿过点奖,学校宿舍楼前面的展示栏好几年没换了,现在还贴着我的照片。  大爷已经不认识沈易了,他那时其实各方面都比我强,但他够低调,也不跟别人争什么,还不爱与人交朋友,一直过得很淡,让人印象深不起来。如果不是初中开学时他带错路陈灿的追杀,我恐怕过多久都不会认识这个男孩儿。  “变了。”他揣着口袋很怕冷似的跟我在走廊上逛着。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是变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变,我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我们在那片操场上跑圈做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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