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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情深易冷-第151章

小说: 情深易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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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长的心情。我们为了给她治病,把家里的积蓄全花光了,那些捐款也全都是债。我知道我没立场来这儿求你们,可我没法儿眼睁睁的看着她躺在床上等死,只要你肯救救她,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尽量去满足,哪怕我不再做警察。”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看眼沈翊。武亮误会我是要征求沈翊的意见,他同意才肯捐,抹了把脸,竭力遏制着自己的情绪,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陆智的资料,我可以给你。”沈翊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流星一样很快消失,淡淡的看着武亮忙手忙脚的从那个包里拿出了一个袋子,放到了沈翊面前,强作平静的说“这是我的诚意,我可以拿到他全部的履历,如果你肯让你的妻子帮我这一次,我保证会把它们全数交到你手上。”沈翊不动,我把袋子打开,拿出了里面的一张学员证,云南警官学院。

    。。。

255 不想他走错路() 
里面的一寸照上,陆智身上穿的是学校的警服,周正的封印在那张薄薄的卡片里。我早已有过心理准备,可如今确定,却依旧无法平静,反观沈翊还是一脸的淡漠,接过去翻了翻。我疑上心头,问道“陆智上过警校,为什么老爹他们不知道?”沈翊眼神有些凌厉,说“他知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我心里一震,沈翊对陆老爹已经够信任了,我一直觉得梨园是沈翊在泥沼里偷闲的桃花源,可要是连他也一直都是在隐瞒欺骗沈翊,那他这么些年生活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环境,换做是我,也一定早就变成一个疯子。沈翊看起来还不想跟陆老爹翻脸,语气还是冷冰冰的,却缓和些,说“也许他也不了解全部,他告诉我陆智是体育生。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警讯部,特警方向,选修过禁毒学和刑侦专业。至少,我们现在能确定之前的答案,他确实是个警察。”武亮并不知道关于陆智的事情,似乎没想到他仅凭这一张学员证就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但他既然能在这时候就把学员证拿出来以示诚意,就表明这是他手里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东西,他还握着比这更重要得多的筹码。可如果对沈翊来说没用的话,就相当于跟没有一个样,所以他必须要先勾起沈翊的好奇,让她觉得拿我的干细胞交换是值得的才行。武亮极其不自然的补充道“陆智警校并没念完,下半年就因为一次意外被开除,所以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警察,但我这里有一些他参与的任务记录,也许他只是被策反的内线。”沈翊听了他的话,幽幽转头看向他,神情好似有些轻蔑不屑。武亮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不适又带了点心虚的低下了头,“你只说同不同意,沈翊,我没时间了,跟你消磨不起。”“如果我不同意呢?”沈翊问道,递给我一个制止的眼神,我便闭了嘴没有开口。“我想知道的事,就一定会有我的办法,没必要非得跟你做这个交换。双双的事情我很遗憾,你着急我可以理解,但你用背叛来换一个不确定的机会,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会让人觉得不齿。”“你不用跟我讲这些虚话,你也是个父亲,如果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你的儿子,你能保证自己还能坚持什么信仰和使命吗?”武亮声音颤抖着,扣在一起的手几乎要刺破肌肤划出血来。我能谅解武亮这种行为,沈翊却是平淡的看着他,说“我可以。”我一怔,武亮嗤道“没有发生的假设,你当然可以说的信誓旦旦,事情不发生在你身上,你根本不会明白。”他越说越激动,怒视着沈翊,“当年若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我女儿的病也不会拖到现在。”沈翊不语,他语气怒意更盛,说“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破过多少案子,立过多少功,可到最后又有什么用,谁会记得?我又落了个什么下场?我还不是每天担惊受怕,那时候我连家都不敢回,只能躲得远远的看看她们母女,就怕那些人的报复会牵连到她们身上。我也从来没向上面要求抱怨过什么,可就是因为那么一个不清不楚的受贿,任何人就都可以随随便便来否认我,可我做错了什么?我错就错在不该自作天真地跟你交朋友!”沈翊依旧不言,静静地坐着,带着一股睥睨的气息,可眼睛却黑的发沉,犹如四海一般。我想让他解释,让他说出他并没有做过那件事的事实,他却没有动静。我忍不住,决定不顾他的态度,自己告诉武亮,那都是孙同干的,我刚刚开口发出一个音节,沈翊随后便打断了我,冷声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要害你。”他说的太笼统,我补充道“烟是他的,钱不是他放的。”武亮看起来并没有相信我们的话,我想他若不是有求于人,早就翻脸了。我正要说孙同的时候,沈翊看了我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一副别人不信他也懒得去解释的样子,静默几秒,把话题转了回去,说“你知道陆智是因为周岩吧,他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我查陆智是因为怀疑他有这样的背景,你既然看了他的资料,也惦记了好些天,一定也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既然现在我确定他过去真的跟警察有过关联,你这样做,就不怕我杀了他的父亲和妹妹?”武亮脸色一变,手摸到了腰间,他的衣服里藏了一把枪,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清,却又刚好避开沈翊,因为桌子的遮挡,恰好是他的视线盲区。我心里一紧,暂时没有动。沈翊把那张薄薄的学员证扔到武亮面前的桌面上,连我都觉得他有些过分,却听到他说“要不要给你的女儿捐献做移植,是你该和乔绫去谈的事,我没有任何左右她想法的权力。我希望不管你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只要还在这个岗位上,就能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们现在是敌人,我也不愿意跟你有什么牵扯,你既然担心自己的家人被连累,就该站在陆智的角度上好好想想。这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的一句话,同样可能会毁掉很多人。你怎么拿到这些资料的我不想问,你的东西我也不想要,今天,我只当你从没来过。”他眼里闪过一丝嘲弄的光芒,“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藏着掖着的动刀动枪,玩儿阴的,你不行。别总想着跟别人斗,在你把个人情绪带进工作的那一刻,你就失去了做一个警察的资格。我之前与你做朋友,只当你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武亮,我话说到这里,你够聪明的话,应该明白要怎么做。”武亮忽然沉默下来,深深地看了沈翊一眼,莫名的说“如果你不是一个嫌犯,也许我真的会很想跟你做兄弟。”他默然起身,“我不会再跟百乐的案子,我只希望我的家人都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只要你不再给我们添麻烦。”沈翊说。武亮点头,把湿大衣裹紧,大步的迈了出去,我跟出去送他,到门口的时候才追上,告诉他我愿意给双双做移植。我从口袋里撕了张便签,写下了手机号码递给他,“你们准备好通知我,我随时都可以去医院。”武亮捏着那张字条,眼里有几点晶莹流动颤颤,在我面前低下了头,深深地鞠了一躬,嗓子里带了哽咽的说了好几声谢谢。落满雪的山路,他一路走上来,又这么回去,我在后面看着他走了很远,回到房间里时,看到沈翊僵直的坐在原位,有些落寞的看着另一边空了的位置,与刚才的桀骜判若两人。“你为什么跟他说那些。”我问。他没有回神,被抽掉了灵魂似的,生硬地答道“不想他走错路。”我仰躺在一边的床上,手臂敞开着,说“陆智真的是被陈言邦杀的?”他不吭声,我说“如果他们是一伙的,那么为什么?”他不再回答,我便问他“你会怎么对老爹他们?”这一次,沈翊微微吸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们对我很好。”他看向我,满是黯然,却一字一顿,很坚定的说“陆智也一样。”我弄不清他的心思是怎么想的,只好嗯了声,应了他的话。沈翊拉开了床头的柜子,目标明确的翻出了我藏在里面的几盒烟,擦着火点了在一边开了条窗缝,青色的雾侵袭的很快,清淡的飘洒着。我耳边回荡着他那句“我可以”,一遍一遍,让我有些恍惚。乐乐对他而言,真的是一个可以舍弃的对象吗?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记起周岩,便对他说“上次阿岩也说想让我从你这里要一个人的资料,也是他在查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他瞥我一眼,问“谁?”我说“许立,你认识的。阿岩找到了照片上的那个人,可惜档案上的照片是假的,虽然也叫许立,但不是他要找的那一个”我话刚出口,他一直稳健的手微微一抖,上面的烟灰便落了下来,随即皱眉道“你最好劝他打消这个念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许立这个人,他再怎么查下去,也只是在浪费时间。”“可你怎么认识他?”我坐起来,“什么叫没有这个人?就算你不想说,也不用这种假话来骗……”我话没说完,他猛地掐灭了烟,打断我说“乔绫,你少在我面前替他说话,我不让他知道是为他好,他还太年轻,有的担子他担不起。他现在连一点小事都会出错,让他查许立,背后会牵扯到什么,造成什么后果,你想过吗?”我有点被他说服,却又掩不住好奇,抬眼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是不是真的有别人说的那么厉害?”“没有。”沈翊想也不想的回答,面色不悦。“那他还活着吗?”他重新点一支烟,颔首嗯了声。“残了?”“没有。”他不耐,我最后一个问题,“那他为什么没有当警察?”沈翊眉间蹙的更深,“这种问题别问我,谁告诉你的去问谁。”我识相的不再说话,默默地在一边发呆,过了会儿,沈翊接了个谢文初的电话,俩人说了几句之后,他就非得要现在回去。出门的时候看到陆老爹,我打了声招呼,沈翊却只是跟他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便出了门。陆老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我们两个吵架了,跟我说沈翊脾气有时不太好,但心不坏,让我多担待着。我只能答应,没办法告诉他事实。我出去时,沈翊在弄车上的雪,我小跑几步过去帮忙,却从车顶前的雪里扫下了一张mars的白色面具。沈翊看起来已经习惯了似的,说面具没有被雪覆盖,离放置的时间应该不长。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本能的不安。返程的路滑,沈翊开得很慢,车子顺着公路往下,周围车不多。我靠在座位上想着谢文初又出什么幺蛾子的时候,车体却忽然失控,刹车失灵,我只听到撞击声,安全气囊没有弹出,只感觉玻璃破裂后被人抱住,之后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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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飞鸟和明天() 
我想了很多事,这其中包括车子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失控,而且多处故障。那副白色面具在我脑海里环绕着,让我最后把凶手的名号落在了mars身上。只是,他是在什么时候动的手脚,又哪儿来的机会呢,沈翊那么警觉的人,为什么会没有发现端倪。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周围的环境并不是布满酒精味道的医院,而是南山馆的卧室。我从床上坐起来,身上也没有觉得哪里痛,只有手肘伤一点小小的擦伤,已经被处理过,衣服也换了。这让我觉得,之前的事都像是一场梦。我没有撞到哪里,可怎么会昏过去,印象里只停留在沈翊抱我那一下,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们是怎么回来的,我一点都记不起来。我揉揉脑后,这会儿又觉得有一点头疼,我在楼上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沈翊,下楼之后乐乐张着小手跑过来抱我的腿,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忽然恍惚了一刻。我把乐乐抱起来,问张婶“谁送我回来的?”张婶弯腰收拾着桌子,我注意到烟灰缸里是满的,而桌上有两个杯子,原本放在中间的花瓶也被移到了左边。我在张婶回答之前,换了一个问题,“有谁来过吗?”张婶清理掉烟蒂,见到我醒了先是一喜,然后想了想,组织措辞,脸色有一点复杂的纠结,把两个问题叠在一起回答道“您昨天和先生在路上发生了车祸,是先生把您送回来的,他头上流了很多血,人很奇怪,也不肯去医院,我说要找个医生,他也不同意,把自己锁在客房里,我怎么叫都不理。凌晨的时候来了一位客人,先生没有让我招待,他裹着大衣,又戴了帽子,进门便直接进了书房,我没看清他的样子,只是,他们好像发生过什么争执。”张婶略略犹豫,说“后来那位客人走了之后,谢医生就来了。”“他来干什么?”我一边诧异自己居然睡了一天一夜,一边又是疑惑,又是担忧。“说是送药,给了先生一个小瓶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瓶子呢?”“先生拿走了。”我又问“那沈翊呢?”我看眼墙上的表,下午一点多。张婶摇头说不知道,我更郁闷,上楼去书房看了一眼,书架上的书掉了几本下来,地上还有一个砸烂的硬盘,桌上的档案袋是空的。我给他打电话,沈翊接了也不说话,让我以为是不是掉线了,看了一眼屏幕,才开口问他在哪儿,他没回答,只说晚一点会回来,我还想再问的时候,他已经挂掉了电话。那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等他回来,却先接到了一条来自武亮的信息,问我能不能先去做个检查,再确认一次。我看时间还早,便拿着包出门,询问了房间号之后找过去,只有一位妇人和护士在床前说着话。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儿躺在床上,面部有些变形,鼻梁塌塌的,脸色蜡黄,半阖着眼睛看向门口的方向,正在打排铅针。我站在门边发呆的时候,武亮正好从外面走进来,身边跟着张鹏一直在跟他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好像跟彭铮有关系,说什么抢功,升职之类的。我没太听清,等他们走到我身边时,张鹏便闭了嘴,看着武亮的神情里还有一丝不甘,缓了缓又说了句“武哥,你真的不打算参加这次行动吗?陈队说了,这次是大活儿,只要成功,百乐他们……”“闭嘴!”武亮厉声打断他,好像在回避我的存在,又像在兑现他的承诺给我看,说“我女儿马上就要手术了,我现在正在休假,你想参与的话,大可以自己去跟上面说,我不可能在这个当口上离开。”“我不是……武哥,你就甘心被彭铮压一头吗,这次是最好的机会,这次行动完成,陈队也要退了,你……”张鹏说着说着,见武亮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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