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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深易冷-第15章

小说: 情深易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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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  老板头摇成拨浪鼓。  我更疑惑,想到苏娜,说:“是不是有人跟你们说什么了?说我的坏话?”  “没有,没有……”  “那干嘛这样看我?”  “唉,姑娘,你还是快走吧。”老板很发愁的样子,打算把我往外推,想了想却又拉住我,“不行不行,你今天不能出门。”  “到底怎么了?”我有点好笑。  老板把我拉到人少的楼梯处,叹口气说:“你这几天还是不要出门了,等沈先生走了就赶快离开这里吧。”  “沈易?我正要去找他。”  “可……”  “是一个红头发的女孩来过吧,阿伯,他跟您说什么了?”一定又是苏娜在搞鬼。  老板摇头,也不再劝我,回到了自己的台面前,一副任由我自生自灭的样子。  我本想听他的不出门了,转过身打算回房间睡觉,毕竟不作不死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刚要走,听到门口有人叫我,“请问乔绫小姐是住这吗?”  “我就是。”我说。  他举了举手里的盒子,“有你的快递,是b市来的,请签收一下。”  咦?谁会给我寄东西?  我走过去结果他的笔,在快递单上签字,绫字的最后一笔落下时,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儿,b市谁会知道我住在这,这是个骗局!  我猛的把东西扔了出去,却不想下一秒便被人捂住口鼻,挣扎之下力气渐渐被抽去,只觉得脑袋一沉,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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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再次忆起当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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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快递员一定在手帕上放了什么东西,吸入后使人眩晕昏迷,我反应过来时憋了一口气,昏昏沉沉,却也没有完全的陷入昏迷中。  我想起苏娜,很可能又是她,这让我有一种恐慌感。当年苏远峰死亡之后,我和老师在下班的路上,也是像今天这样,被人迷晕带走,关在黑漆漆的小屋里。那是一间乡下的豆腐坊,里面有一桶一桶的卤水,一条条长长的白布挂在一起,好像永远也洗不干净,窗户外面就是排水沟,臭气熏天,屋子里还有一股酸味。  我和老师绑在一起听到苏娜说话的声音,她在哭,哭得很厉害,不停的骂手下的人,然后冲到门里来,大喊要杀了我们偿命。  我使劲儿咬了咬嘴唇,不去想那些。  朦胧中感觉被人蒙住了眼睛,手脚被绑起来,车子很颠簸,之后被人抬着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然后被放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下面有些硌得慌。  我不敢睁眼,强挺着身体不能动,也不能太过僵硬让他们觉得异样。  几个人把我放下之后互相招呼了一句,结伴离开了。  我听着脚步声走远消失,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留下来,才试着用手撑地让自己坐起来。  眼睛上的布条绑得很紧,我睁开眼也看不到任何东西,手是背在身后绑住的,也没有办法解下来。  我陷入一片黑暗中,被恐惧包裹,不可抑制的回想起被苏娜囚禁的日子。  她每天都会来,那时还是染了白色的头发,哭花满脸的妆,像鬼一样拉着我们控诉,把从医院里弄来的人骨模型,眼球,小肠肝脏,全部扔到我们身上,甚至有一次把医院里解剖完的尸体扔过来让我们救活。  我每天都在问老师,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每天都在哭,在大喊着求救,可是没有任何人能救我们。  她的几个守卫在晚上喝醉了酒,推门进来脱光了身子,把我和老师分开,用刀子割破了衣服施暴。几双手恶心的在身上游走,我不知道拿来的力气,挣脱他们用一块手骨砸破了玻璃,拿碎片去割脖颈上的动脉。他们怕我死了没办法向苏娜交代,把我绑在凳子上,当着我的面毁了老师的身子,她掐着一个人的脖子,回头冲我笑,眼泪滴进血里融为一体。  当我用碎玻璃把绳子割断去帮她时,她还清醒的咬着牙,咬破了舌尖,满嘴都是血。  我们两个靠在墙角,我手里的碎玻璃一直没有松开过,直嵌进肉里。  我以为我们会等到警察,或者是其他什么人,可当门再次打开,等来的却是苏娜的一瓶浓硫酸。  瓶子上没有标签,我开始不知道是什么,直到她把液体泼到墙角,老师挡在我面前,满脸烧伤,腐烂,右耳外耳整个都被腐蚀了个干净。  我的视线里,全是那天的眼前所看到的景象,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离我不到半米远的地方,全身都被灼伤,在苏娜错愕的表情中冲她扑过去。  赵老师的手罩在脸上,手背上的脓水血肉全刻进我的瞳孔中,与我大腿上正在腐蚀的肌肉一样,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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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折不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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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现在我也回忆不起自己当时是怎么获救,那半年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在我妈的陪伴下去看心理医生,大把大把的吃药,每每到夜晚,记起老师拼命护我的样子都会陷入一阵心慌的昏厥。  我去看赵老师,她在无菌室里躺了很久,身体好转后做了植皮和整容手术。  我不敢她的脸,她说不出话来,却抬手安慰我。  后来我在大腿上纹了受伤的半边翅膀,用散落的羽毛来遮住那些细碎的伤痕,妈说很漂亮,可我从不敢把它露出来面对人。  翅膀再美,少了一半,也终究是飞不起来的。  我被医院开除,赵老师被取消了医师资格,大好的前途轰然坍塌,人生也成了被天狗吃掉一口的月亮。老师去了德国,分别时在机场,我们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那天我回到家,在桌子上看到了她留下来的礼物,是一副字。  百折不挠。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要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撑得起这四个字,我只知道这是她对我最后的教导,在血泪下给我上的最后一课。我一直努力做到,可到如今,才发现我还是做不到。  周围一片黑暗,眼泪濡湿了眼睛的布条,四肢因为蜷曲而麻木着,仿佛千万只蚂蚁生在骨髓里,正撕开肌肤要往外爬。  夏秋交接的季节,这地方夜里冷得彻骨,而且似乎要下雨,我穿得很少,牙齿直打着冷颤。  那些记忆牛反刍似的在我脑海里翻涌,试图让我重新咀嚼其中的滋味,我想张开嘴把它们吐出来,却被缝上嘴巴,任人宰割。  赵老师留下的那副字,现在还放在我住的地方的书桌深处,遇到挫折便拿出来看一遍,而此刻被丢在这里,身处何处都浑然不知,就算我想要妥协,想要退缩,也没有任何人能给我这个机会。  我干脆躺在了潮湿的地面上,用手在身下摸索,希望找到一些能帮我脱身的东西。  这下面是泥土和大大小小的石块,绳子用的是结实的麻绳,在后面系了个死扣。  我像条虫子似的找了许久,弄得满身泥土,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这里只有枯枝残叶,而我需要能割断绳子的锐器。  我咬着牙重新爬起来,换了种思路,把腿并拢蹲坐地上,把腰往前挺,手往下够到脚腕上的绳结。他们怕我跑,特意缠了好几圈,都到了小腿下部,没想到这反而帮了我。  我柔韧性不好,够到这已经不错了,吸吸鼻子憋了口气,用指甲把绳子往结外扣,手指根儿里生疼,又怕用力过猛会把指甲整个掀下来。  指尖有明显的黏腻感,绳结松动的那一刻,我感觉全身僵硬静止的血液终于又重新开始的流动,我把绳扣扯开,脚使劲儿蹬着松动的麻绳,摆脱时站起来因为腿麻往后踉跄几步,背后感觉靠到了一个东西,摸起来满是疙瘩,很不平滑,是树干。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背手在上面磨了几下,想到绳子的粗度,放弃改把脸贴在了上面,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处,一狠心抵在上面蹲了下去。  锐利的枝干颧骨下划了一道口子,刺啦啦的疼得睁不开眼睛。  蒙眼的布条被刮起来,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周围依旧一片乌黑,因为温差大起了雾,这环境还是让我很熟悉,正验证了心里的不安。  是砚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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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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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不由一颤,这山上神神秘秘的,苏娜自己不杀我,偏偏把我绑了扔过来,存的是什么心思。莫不是担心若是自己亲自动手,会受沈易的责怪,想借刀杀人?  我没办法解开手上的绳子,用手指去够却越弄越复杂,手腕被紧紧勒住。  我没办法,只好放弃,起身在茫茫的雾中寻找下山的路。  这个地方比我上次来时要更往上,林子很密,没有现成的路,每一步都很险,我看不到远处,空气带着股子湿气,打湿了散落的头发,腻腻的黏在脸上,钻进脖子里躲避着寒气。  我一直往前走,却发现好像在原地转圈一样,每一个地方几乎都是一样的。  我绝望的在里面打转,朝着自己以为的正确方向走,脚下踩断了一根树枝,林子的对面哗啦啦的一阵声音,随即听到那边喊了一句,“谁在那儿!”  我脑子里噌的一下,想到那天那个蒙面男,不知道是敌是友,连忙藏到树后,因为紧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是他的人。”忽然出现的声音把我吓得一口气哽在了嗓子里,脖子上搭上了一枚冷冰冰的刀片,刀刃贴着肉,或许是出于心理作用,感觉凉丝丝的,这一小块地方感官格外灵敏。  低沉沙哑的烟酒嗓,果然是那个蒙面男。  “是他让你来的?”他说,刀片往上搭了搭,“把手举起来!”  我浑身直冒冷汗,手没办法动,干巴巴的张张嘴,“我……我是被人绑来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  “呵。”他锁住我的肩膀,把我扳过去冷笑着说:“也好,省了我的事。”  说完用一只手在原来结扣的基础上又打了一个结,我暗里直道完了,挣扎的解释:“我承认,我是认识沈易,可我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过什么矛盾。我之前上山是想找慈空大师了解一些事情,可在半道上遇到了他。这次是因为我跟……另一个女孩有些私人恩怨,一时疏忽才被扔到这荒山野岭。”  他没出声,我握在背后的手捏得更紧,指骨咔咔作响,又说:“我知道你不是个坏人,你不想杀我的,不然也不会听我说这么多话了。倘若你能帮我指条路,我马上就下山,不会再来叨扰,我不认识你,也不会报警,我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你……”  他顿了顿,把刀子从我脖子上拿走,有些犹豫的想问我什么,很久才开口问:“你刚才说我跟沈易?”  我怔怔,点头。  蒙面男微微低头,把衣服上大大的帽子往下拉了拉,对我说:“我确实不会杀你。这山里最近早晚雾浓,再熟悉的人没有指引也走不出去,我劝你还是在这等天亮雾散了再走,不然遇到野兽没人救得了你。”  说完就要走,出了几步后又说:“你不要再来了,慈空……他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你想问的事,很遗憾。”  “队长!”话音未落,一个矮个子的男人从林中跑过来,一见到我立刻举起了枪,在我身上扫了一遍,对蒙面男说:“队长,你先躲一躲吧,远处有灯光,正在冲着我们的方向靠近,我在这里埋伏,如果是那个叛徒,我就一枪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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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我这里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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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飞,把枪放下。”蒙面男很淡定的走上前几步,往远处看了看,说:“应该是来找这个女人的,你不要忘了我们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别管他了。”  “这次我不能听您的!”袁飞怒目圆睁,眼神是恶狠狠的,咬牙切齿道:“我们几十号兄弟,当初说好了同生共死,大家一起拼过命洒过血,可你看看他做了什么?如果不是陈锐那一枪,那次赢的就该是我们!是他出卖了我们!”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我这里过不去!”袁飞又吼,拉了枪栓,严阵以待的样子,说:“他刚到这里的时候,只会给大家添乱,小智哥替他挡了多少子弹?那孙子没良心,才会帮着仇人做事!”  蒙面男没有再劝,只说:“随你吧,你若是有本事,就杀了他。我只想守着这帮兄弟,不愿再惹事端。”  袁飞点头,看着我问:“这是他的女人?要不要先杀了她。”  我往后退了一步,被他们刚刚的对话说的乱乱的,惊慌之下也顾不上思考,只想着如何逃跑。  “你不要胡来。”蒙面男过来把他的枪压了下去。  袁飞对这个被他成为队长的人毫无尊敬,一下子甩开他,眼睛红得像滴血,“你就是因为从不胡来才会被他耍得团团转!我早就说过这个人不可靠,你偏不信,现在怎么样?如果你能听我一句,当初就让他滚蛋,我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副田地!”  蒙面男被他推得撞到树上,帽子下的脸露了出来,我一看到浑身都绷紧了起来,赵老师受伤时的画面一阵阵飞速的闪过,最终停留下来变成蒙面男那超过半边脸的烧伤。萎缩的肌肉附在脸上,一只眼睛变了形看不到东西,额头还斜斜的盘踞着一条粗大的伤疤,整张脸看着骇人之极。  他飞快的把帽子重新拉下来,半低下头,转过身背对着我。  我呆呆的,看了他的背影好一会儿,往远处却看到一大团火光把浓雾和夜幕照亮。  “他点了山林!”袁飞忽然一跺脚,“这混蛋!”  边骂着,跟蒙面男一块儿朝那里跑了过去。  我没有地方可去,手还被绑着,只好也冲着火光的往那走。  是沈易。  除了他不会有人在这时候上山的。  一定是!  我小跑几步,越近了越能闻到那股呛人的木材燃烧的味道。  “别过来!”沈易喊住我。  我停下脚步,那棵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只有它自己在燃烧,光秃秃的,下面的枝干已经烧了个差不多,沈易上身的衣服破了一块,站在树下跟袁飞对峙着。  我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往前走了几步,蒙面男也在,沈易看起来在说什么,可袁飞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最终举起枪对着他扣动了扳机。  我蹲在地上,一连串的枪声响起,沈易躲躲闪闪,跟袁飞的距离越来越近,却始终没有还手,蒙面男也没有动。就在袁飞的枪口最大程度的瞄准了沈易的胸口,准备开枪时,蒙面男忽然扑了上去,把他压倒打偏了那一枪。  袁飞被扑倒在地上,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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