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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情深易冷-第141章

小说: 情深易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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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  他没有回答,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他说:“回去吧,时间长了谢文初该跑出来找你了。”  他起身,却是像从前那样,习惯性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愣神的跟着他的步伐往前走,听到他说:“我跟他之间很公平,我有我想知道的,他有他想得到的,拿对方做帮助自己的工具罢了。我没想过要换一个医生,就算是你介绍的,我也不可能再花时间去培养一份信任,谢文初不一样,我们对彼此的目的互相心知肚明,就是相互怀疑也没关系。”  “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沈翊嗯了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就这么回事。我以前没少折腾他,能指望他给我什么好脸色?他没有趁机给我一刀,已经不错了。”  有些话说开了,我们都好像变得平静了许多,沈翊再也没有发生过那种失控的情况,很配合的接受着治疗,一天三顿药,一周两次神经修复,他每次都会睡很久。我弄了一个投影仪,在病房里跟他一块儿看电影,下的都是老片子,有的没片源,赵嘉齐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找来,黑白胶片的小人演绎着他们的故事,我们在看的同时,也度过我们的生活。  沈翊的情况真的在好转,失眠、偏头痛的毛病也渐渐消失,老医生也每天跑来给他治眼睛,我以为一切都会像现在这样变好的时候,谢文初的催眠却又出现了问题。

    。。。

240 给我留个家() 
沈翊住院期间,谢文初也断断续续给他做过几次催眠,没有太过用力的去逼问什么,沈翊在他心里那个世界里看到的东西跟第一次时差不多。离一个月的期限只剩下最后几天,谢文初在我们面前依旧是不急不躁的样子,可我也看到他办公室里翻得到处都是材料和档案,还有从各处搜集的病例。  我有时候觉得,他是真的想治好沈翊,只是在我们的面前所用的方式让人不能接受。  我坐在一边看着谢文初一如既往的对他做着引导,也顺利的回忆起砚青山的大概的事情,可再往细处深究时,沈翊开始不配合他的话语,也不再把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告诉谢文初。  谢文初不管说什么,沈翊都没有反应,我看着谢文初,希望这次催眠到此结束,快点把他唤醒。谢文初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打了响指,沈翊却没有因此而睁开眼睛,他躺在催眠椅上,直到过了很久才清醒过来,眼里浮了血丝。我过去把他扶起来坐着,他身体很冷,起身抬头看了一眼谢文初,哑声道:“她一直都把你当做骄傲,她爱了你一辈子,是你错了。”  我和谢文初同时一怔,沈翊话说完便一阵恍惚,半阖了眼,神志不清的靠在我身上。  谢文初一把抓过他的肩膀,不停的问:“她在哪儿?沈翊你告诉我,她到底在哪儿!”  我不清楚他们说的到底是“他”还是“她”,把沈翊护在怀里,喊着外面的医生。谢文初疯了一样死死地盯着沈翊,让他告诉他一个答案,可沈翊一直沉默。我低头看他,好像也在挣扎着什么,谢文初见我要把他带走,蓦然冷静下来,对沈翊说:“你看看你身边这个女人,她做过什么事情你都忘了吗?她十年前抛弃了你,现在又背叛你,虐待你的儿子,勾引你的弟弟,还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让你坐牢,就是这样,你还愿意站在她身边跟她走吗?”  沈翊身体一滞,那几个拦着谢文初的医生也都诧异的看着我,我在她们目光的注视下,变成了一个假装善良的恶毒女人。  我满腔怒意,看着谢文初,全身都僵住。  怪不得。  怪不得沈翊会那样说我,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是他给沈翊灌输了这些话,用他所学那些用来治病的方法,在沈翊身上种下了一个病症,让他在潜意识里以为那些都是真的。沈翊会分裂,也一定与他有关,那个暴戾不讲理的人格,就是他亲手用幻象创造出来的。  我试图抱进沈翊,感受到的抗力却越来越强烈,被他挣脱之后谢文初脸上笑了下。我怔愣的看着沈翊像那天那样,好像好多个灵魂在争抢对他的支配权,表情痛苦的挣扎着。  谢文初让医生帮忙把他按住,抓紧他的肩膀,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告诉我,她在哪里,她没死对不对,沈翊!你明明知道一切,你到底还要我用什么方法才肯出现!”  “谢文初你放开他,你没看到他现在什么样子吗,他怎么回答你的问题!”我拉着谢文初的手臂,他回头看我的时候,眼底含了一丝亮闪闪的东西,很快的一闪而过,没有留下痕迹。  谢文初甩开我,对沈翊说:“你看到陆智了对不对?他是死了,可你就不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帮你吗?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给我我想要的答案,我们交换。”  沈翊猛的抬头看着他,满是不可思议。  谢文初屏了口气,对他伸出手,说:“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砚青山,你与陈锐的交谈,之后呢?在爆炸之前,还发生了什么?沈翊,这里很安全,你可以随意的说出你心里的话,不会有任何人把这些透漏出去,没有人会对你造成威胁,你只有告诉我,我才能帮你打开心结,帮你走出那时的阴影,你不期待吗?不再需要出入这种地方,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他说完,沈翊某一处被他的最后的话所触动,眼神涣散,渐渐安静下来,试探的开口道:“爆炸前……他杀了小智哥……陈锐缺席……另一方抓了……另一方……”  他话说到这里,碰到什么禁忌似的,把剩下的全吞没在了喉间。  谢文初要听的就是之后的内容,见他不再言,立刻引诱着逼问,沈翊被他逼到一个临界点上,挣开了那几个医生,满是慌张的神色。门被锁了,屋子里除了几面墙壁就是几个椅子柜子,干净的一眼便看个干净。他往后退了退,却正撞上放在另一边的一面镜子,情绪几乎在瞬间崩溃,打碎它的同时,忽然转过身来吼道:“你们杀了我吧!”  碎玻璃哗得炸开,谢文初也在这时愣住,沈翊抓起最大的一块,毫不犹豫的像自己身上刺了下去。我喊着他的名字,跑过去死死地抱住他,喊谢文初。他终于回过劲儿来,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  我腿上一软,差点摔在那堆碎片里,沈翊总算彻底昏迷过去,重新被送回了那间病房。  谢文初没有跟着,我立刻让赵嘉齐办了出院,一刻都没有停留,驱车把他带回了南山馆。老医生只探了他的脉搏,跟我说并无大碍,我依旧不能放心,守在床边等着他醒过来。  门没关严,被推开了一条小缝,我转过头去,看到乐乐的伸着小脑袋站在那里,便让他进来。他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走进来,瞪着眼睛递给我一个棒棒糖,奶声奶气的说:“妈妈吃糖,就不会不开心了。”  我腹中升起一股暖意,点点头把糖果拆了,含了一口,对他说很甜。  乐乐眼睛一直盯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被他逗笑了,他还小大人似的,说糖果的故事真的很厉害。我给他吃,他还晃着脑袋说是送给我的。  我抱着他,在压抑的环境里找到了唯一可以真心去笑的理由。  沈翊一直睡了很久,醒过来时,外面黑了下来,房间里的窗帘拉开一角,只有微弱的光透进来,他直直的看着一边的窗子,过了许久,问我:“乔绫,你说什么才是好人?”  我坐在他身边,总觉得好与坏有时候很难界定,它没有决定完全的概念,评判的标准,每个人都有一套,于是我说:“不做坏人的就是好人。”  他疲倦的扬了扬唇角,薄薄的笑容里有些嘲讽,又有些苦。  我把脸贴在他裹了纱布的手背上,说:“你记起来了吗?”  沈翊没有正面回答,他说:“我记得你。”  我沉默。  他说:“我要回百乐。”  我依旧沉默。  他转过来看着我,“我会脱身,总有一天。”  我眼里的泪打湿了自己的掌心,低着头问:“我能等你吗?”  能等到吗?  我说:“我们说好三年,今年是最后一年了,如果等不到,我就回家了。我反悔了,也许会嫁人,乐乐还不认识他爸爸是谁。”  沈翊面色没有任何起伏,勉力直起身子坐起来,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烟来,靠在那里慢慢的抽,烟灰落尽了,他点头,“好。”  他眼神不再是坚定的模样,那一声应得没有任何底气,我却从中看到了希望,擦干了眼泪,也跟着重重的点了点头。  沈翊说:“我会搬出去,你留下来吧,待在这里。”  我问:“为什么?”  他还是抽烟,在朦胧的迷雾中让人看不真切,一字字缓缓的说:“给我留个家。”  我应了声,沈翊没有露出轻松,我知道他的压力,却无法与他感同身受,只能用没有边际的等待,来给他一份对安宁的期待。  我给老大打电话,被狠狠批了一顿,辞了职之后,就待在这个固若金汤,曾经视为牢笼的地方。  沈翊与赵嘉齐的关系似乎缓和了许多,他刚回百乐的几天里,一直都是赵嘉齐跟在他身边,怕他有什么闪失。沈翊的精神状态一直很稳定,一连忙过几日,居然再也没有出过岔子,只是赵嘉齐说,沈翊现在碰不了毒品了,在旁边待的久了,就会有些控制不了的生理反应,想去吸。  我原以为沈翊会硬抗,可他却主动对陈锐提出,把吴朗与这边接头的负责人换成了赵嘉齐,陈锐了解情况,只提出了些异义,最后在沈翊的担保下,没有反对。  袁颢在百乐的势力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压榨,变成了只能用来吓唬人的纸老虎,了解内情的,都没有几个人怕,纷纷上赶着去巴结沈翊,他在百乐一时间又成了最风光的那一个。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是经历过了什么,才得到那些争夺已久的权利。  我跟沈翊还有联系,他换了一个号码,我们就像搞地下情那样,每天晚上等他闲下来的时候,偷偷地发着信息。  苏娜出国了一趟,沈翊回去的时候,并没有与她碰上面,而陈锐对他们的婚事,也很有默契的一提不提,好像从来没有说过一样。

    。。。

241 青玉巷() 
……青玉巷是沈翊父亲留下来的店,这事儿我不敢自作主张,便给他发了条信息,自己当晚留在了那里,让钱老先回去休息,自己把地上的碎片慢慢分类捡起来,放在了不同的盒子里。我原本以为沈翊会为了避免与我见面,只是发个消息出个主意,我们落实就是了,可当我终于把碎片处理干净,揉了揉酸麻的小腿站起来的时候,却看到他就站在门口,只是因为我始终背对着他,没有看到。“你怎么来了?”我有几分诧异。沈翊气色不太好,靠着门框站着,有一点点疲累的感觉,说“来看看。”他弯腰把青玉巷的牌匾拿进屋子里,然后把坏掉的门板中的半扇艰难的按回在了门框上,似乎觉得不满意,对我说“柜台后面应该工具箱,帮我拿一下。”我绕到后面去找,蹲在地上翻了半天,找到落了一层灰的箱子,嫌弃的拎着到他面前,使劲儿往上吹了一口气。沈翊刚好转过身来,被我弄了一身的灰,挥了挥手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尴尬的把工具箱打开,递过去,他翻了几颗钉子,娴熟的修着门。我站在一边发呆,看他的动作,又想起他给乐乐组装小床的样子,这些东西对于某些男生,好像是与生俱来一样,他对琐碎的家事也没有排斥和厌烦,我一直都觉得,如果他不做这一行,一定会是一个值得依赖的好丈夫、好父亲。我愣神的功夫,他已经把另一扇门也砸了上去,我给他递了个折页,闻到他身上的烟酒气,脱口问道“今晚有应酬吗?”沈翊嗯了声,手下的动作停了停,“陈锐的宴,介绍了几个人认识,只是敬了一杯酒,没多喝。”我点了点头,轻轻应着。沈翊把门弄好,让我出去买点夜宵,等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他站在椅子上,从顶层拿下了一个黛青色的盒子,上面被人凿了一个小孔,里面接了个小小的微型摄像头。我刚要开口,沈翊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之后就见他到里间,打开了一个一直锁着的房间,进去不多时便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窃听器。我在周围扫了一圈,这里这么多东西,很多地方都可以藏。都说古董店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些物件钱老也不会没一件都打扫到,只是摆在显眼处他能碰到的,偶尔会拿下来擦一擦,其他的也不能胡乱去碰,要完全去找到还有没有其他的监听装备,太难了。沈翊过来揽了我的肩膀,我跟他一块儿把那几个盒子拿到里面那间屋子里,里面很空,他把那副牌匾重新挂了起来,我在后面看着,指挥着他往左一点,等挂正了,他拍拍手上的灰,抬眼看着上面,眼神有些复杂。我思绪乱飘,看着那副破损的牌匾,上面三个字写得飘逸有力,带着风吹雨淋过的痕迹,好像好一笔都在讲述一个故事。我不知为何,莫名的问沈翊“这字,是谁写的?”他说这是他父亲留下的店面,原先是教书法的培训班,那是不是……“他过去总说,等以后事情结束了,就带着我妈和弟弟,在一个小巷子里开个古董店,买间小房子,但阳台一定要大,一家人可以每天晒晒太阳。”沈翊声音清冷,说“可惜他还没来得完成这些承诺,这一辈子到了,也只能躲在暗处,在死后都只能做一只被人唾弃的老鼠,连尸骨都没有留下,只有几件衣冠立碑,白费了活着的时候那么些风光。”我低下头,没由来的一阵感伤,“我不懂,为什么连退出都这么难?在位的时候与人争权夺势,被人恨,可为什么连放弃的机会都没有。”我偷偷看他,“你为什么不肯去看看他们的坟墓?你明明很在乎。”“不是我不肯,有沈岩就够了,他知道沈岩过得很好,就会明白我还活着,我没必要一定要自己去,而且我也不能让人知道我的父亲到底是谁。我不能去。”周遭是一片寒气,他淡淡的说着,好像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进屋吧。”沈翊在我愣神的时候,揽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带进屋子里,关好了门,两个人一块儿到里间的小屋里,我把买来的一些点心放在桌上,递给他一杯热奶茶,在屋子里扫了一眼。沈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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