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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风鬼传说-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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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不大好吧……”庆源支支吾吾地说道。

    上官秀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此事,交给我了。”

    庆源对金婉儿是情有独钟,金婉儿对庆源,是即有好感又欣赏,而且庆源的身世不简单,和上官秀是宗亲,与庆源成亲,有利于巩固她在锻造坊的地位,至少不用再担心她宁南人的身份,会在某一天被风人驱逐出境了。上官秀去促成他二人的这门亲事,倒也是件水到渠成的事。

    当晚,赵晨来向他禀报,贞郡的老兵们为感谢上官秀的抚恤之恩,决定于明晚在长隆街集会,希望他能去参加。

    贞郡军这次带回的战利品,不仅重赏了参战将士,也重赏了以前投过军的退伍老兵,老兵们自然十分感激上官秀的这份恩情。

    赵晨眉头紧锁地说道:“这次参加集会的老兵人数不少,除了定居在西京的老兵外,还有从其它城镇赶过来的老兵,人数恐怕不下四五万,大人也不必非要亲自去参加,派人代为出场亦可。”

    上官秀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不妥,这样的集会,还是应由我亲自出面为好,不然,就太伤老兵们的心了。”

    “可是大人,现场那么多的人,场面难免混乱,万一有刺客藏在其中……”赵晨忧心忡忡地说道。

    “难道提防刺客,我还足不出户不敢见人了不成?”现在一听到刺客二字,上官秀就感到头痛。

    他白了赵晨一眼,沉声说道:“提防刺客,是暗旗影旗宪兵队之责,如何戒备,如何布防,由你和老段獠去安排布置。以后诸如此类的琐事,不必再拿来烦我。”

    稍顿,他又说道:“既然是老兵集会,不能没有酒菜,这些你去安排,费用,皆由郡府来出。”

    “是!大人!”赵晨没有忽视上官秀脸上流露出的烦感,不敢再多言,躬身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第二天,傍晚,参加集会的老兵们陆陆续续的向长隆街集结。

    长隆街是西京是一条主街道,距离郡尉府不远,街头是菜市口,街尾直通郡守府。平日里,即便是在晚间,这条主街道也很是热闹,街道两旁的酒楼青楼赌坊生意兴隆,宾客络绎不绝。

    今晚,宪兵队早早的戒严了整条街区,街道两旁的大小店铺全部停业,由宪兵驻守,房顶上,也都安排了岗哨守卫,整条长街,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天色渐黑,老兵们各自带着铺垫,经过宪兵的检查之后,长隆街,在宪兵的安排之下,有秩序的席地而坐。

    等到戌时,长隆街已然是人满为患,放眼一眼望不到边的长街上,全是人。

    赵晨猜测,此次前来参加集会的老兵可能由四五万人,而实际到场的,估计不下十万之众,即便如此,仍有许多的老兵没能长隆街,因为长隆街内实在是没有地方坐人和站人了。

    许多人到场,赵晨段其岳广獠都是面色凝重,神经紧张,人越多,戒备的难度就越大,这许多的人里,鬼知道混入了多少的刺客。

    戌时过了一刻,上官秀终于到场。

    随着上官秀的出现,长隆街上立刻陷入一片沸腾。其实绝大多数人都上官秀的身影,只是听到前面的人高喊镇国公来了,人们便跟着鼓掌欢呼。

    到场的这些老兵,大多都是四五十岁,还有六十开外头发斑白的老头子,此时人们兴奋得一个个脸色通红,不约而同地纷纷站起身形,向街尾那边张望。

    在街尾那头,宪兵队临时搭建起一座高台,本来上官秀是应该坐在高台上,可是到场后,上官秀觉得这里距离老兵们太远了,他没有上到高台,而是直接走进了长隆街内。

    见状,赵晨段其岳广獠等人同是一惊,纷纷上前拦阻,急声说道:“大人,不可!”

    上官秀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他这次出席,不是装装样子,更不是来摆架子的,而是真的想与贞郡的老兵们把酒言欢,对饮谈心,感念他们对风国,对贞郡做出的贡献,对这些退伍的老兵们,上官秀是打心眼里尊敬。

    随着上官秀走进来,四周站立的老兵们无不是激动异常,身形颤抖,呼啦啦的跪地声此起彼伏。人们单膝跪地,插手施礼,行军中礼仪,不时有人大声喊道:“小人拜见大人!”

    上官秀所过之地,周围众人,皆是跪地一片,拜见之声,不绝于耳。

    直至上官秀走到长隆街的正中心,他方停下脚步,振声说道:“诸位军中前辈都请起吧!要说拜见,也应是秀拜见各位前辈,而非前辈们来拜见秀!”

    他没有扯脖子大喊,但他的声音却随风飘出好远,即便是站在街头巷尾的人们,也能隐约听得到。

    众人闻言,心中感动莫名,不管上官秀在别地的口碑如何,但在他们的心目当中,他就是贞郡当之无愧的战神。

    老兵们纷纷站起身形,人群中不时传出高喊之声:“大人您好啊!”“多谢大人能在百忙中抽空见我们这些老兵!”“大人没有忘记我们这些老兵,我们心里高兴啊!”

    人们的话都很朴实,也听得上官秀心头发酸。他深吸口气,摆了摆手,说道:“诸位前辈坐吧!”

    等在场的老兵们纷纷落座之后,上官秀也和众人一样,从安容那里接过来一只铺垫,席地而坐。

    他左右,见赵晨段其岳广獠肖绝吴雨霏等人都是表情严峻,如临大敌,紧张的向前后左右巡视着,他淡然而笑,扬头说道:“上酒菜。”

    随着他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妥当的宪兵们纷纷走出来,有人捧着酒坛,有人捧着罗起好高的酒碗,还有人端着下酒的小菜,于人群当中来回穿梭,一一发放下去。

    上官秀拿起酒坛,倒了一碗酒,他把酒碗高高举起,大声说道:“这一碗酒,敬我大风历代先烈!”

    “敬先烈!”十多万众的老兵,齐齐举酒碗,振声齐呼。

    说话之间,人们纷纷把碗中的酒水洒在地上。

    上官秀倒满第二碗酒,说道:“这第二碗酒,敬我贞郡阵亡之兄弟!”

    “敬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第三碗,敬在座的各位老兵,秀,先干为敬!”说话之间,上官秀端起酒碗,一仰头,把碗中满满的烈酒一饮而尽。

    贞酒干烈辛辣,入肠如火如刀。一碗酒下肚,上官秀的脸色泛起红晕。

    “大人,小人斗胆,敬大人一碗!”坐于上官秀附近的一名老者,双手端碗,颤巍巍地站起身形。

    。。。++的,、、,,、、

第559章 真情() 
上官秀想都没想,提起酒坛,倒满一碗酒,与老者隔空相敬,说道:“敬前辈!”说完话,一仰头,又是一大碗酒下肚。

    军中的敬酒,不讲究含蓄,只讲究爽快。上官秀如此痛饮老兵们更是激动兴奋。

    各地老兵的代表,纷纷走到上官秀近前,轮番敬酒。上官秀是来者不拒,有敬就有回,只一会的工夫,他身边的那一坛酒便已经快见底了。

    别秀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脸色红扑扑的,眼睛也依旧明亮,但站于他身后的安容楚,上官秀坐在铺垫上的身形已经在微微摇晃。

    她向前凑了凑,弯下腰身,靠近上官秀的耳边,小声说道:“大人,不能再喝了?”

    上官秀回头白了她一眼,不满地沉声说道:“这里哪有你们女人家说话的地方?退下!”

    安容闻言,不留痕迹地撇了撇小嘴,现在上官秀是不歧视她宁南人的身份了,倒是开始歧视她的性别了。她心中嘀咕,你们风国的皇帝还是女人呢,怎么没见你去斥责皇帝?

    上官秀与老兵们推杯换盏,喝着喝着,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楚自己喝过多少碗酒了。

    这时候,一位喝得红光满面的中年老兵摇摇晃晃地走到上官秀近前,舌头发直地说道:“大……大人,小人……小人能否敬大人一碗?”柏渡亿下潶演歌馆砍嘴新章l节

    “好!前辈敬酒,秀岂敢不喝?秀先干为敬!”上官秀拿起酒碗,一饮而尽。

    中年老兵也不含糊,同是把碗中酒喝尽。而后他身子左右摇摆两下,噗通一声横倒在地上,周围众人见状,皆哄堂大笑。

    很快有宪兵走过来,把醉死过去的老兵抬了下去。现在宪兵们的活儿,基本就是抬走那些不胜酒力倒地不起的老兵们。

    不远处的一名老者向上官秀拱手说道:“老夫已年过六十,儿孙满堂,再无牵挂,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跟随大人去驰骋沙场,不知,大人能否再收下老夫,去为国征战!”

    上官秀闻言,举目名老者,意味深长地说道:“前辈该为国效的力,早已效过,现在该是前辈颐养天年的时候,为国征战,驰骋沙场,就让给年轻人去做吧!”

    “大人可是的年岁大了,以为老夫打不动了?”老头子也是个倔强的牛脾气,他腾的一下站起身形,拍着胸脯说道:“在大人面前,老夫不敢大话,想当年,老夫在军中,一战下来,斩敌十首,话下,即便是现在,”他环视两边的宪兵,傲然说道:“像他们这样的年轻人,两三个也到不了老夫的近前。若大人不信,可与老夫比比腕力!”

    肖绝皱了皱眉头,正要出言训斥,上官秀则是仰面大笑,从铺垫上站起身形,说道:“有何不可?”说话之间,他走到那名老者近前,还真与他掰起了手腕。

    老头子不是修灵者,只有一身的蛮力,力气自然远远比不过上官秀。后者的手臂竖立在空中,任凭老者如何用力,就是扳不动丝毫。当然,上官秀也没有用力去扳老者的手臂。

    等老头子累得气喘吁吁了,才松开上官秀的手,两人像是旗鼓相当,谁也没赢谁,可老者心里明白,上官秀根本没有发力。他心悦诚服道:“大人神武,老夫自愧不如。”

    上官秀笑道:“前辈老当益壮,是秀不如前辈!”

    老头子眼圈一红,官秀,喃喃说道:“真想……真想再年轻个几十岁,跟着大人去征战啊!哪怕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此生亦无憾矣!

    “不瞒大人,老夫膝下四子,二子殉国,孙十余,一孙殁于一次国战,三孙殁于二次国战……”

    有相同经历的不止老者一人,周围的许多老兵都是感同身受,思及战死沙场之儿孙亲人,心如刀绞,纷纷用袖口弹泪。

    贞郡十个县,就那么多的人口,两次国战,贞郡军阵亡数十万人,平摊下来,几乎五成以上的家族都有为国捐躯者。

    上官秀闻言,亦是心头酸楚,者和众多老兵脸上的悲色,再摸着老者掌心厚厚的老茧,他也不知为何,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簌簌的滴落下来。

    “大人放心,只要大人还统帅贞郡军,只要我等家中还有一子,还有一孙,必让他去投军!”“我贞郡从无怕死之儿郎!”“大人有恩于贞郡,贞人也愿意为大人去赴汤蹈火。”

    “它郡百姓,都说大人凶残无道,是奸臣,是朝廷鹰犬,我等贞人从不相信,只要大人颁布招兵令,哪怕贞郡只剩下我等风烛残年之老人,也必为大人去拼死一战!”

    听着周围老兵此起彼伏的表态声,上官秀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突然单膝跪地,神情悲怆地说道:“秀不才,率领贞郡将士,两次远征宁南,两次无功而返,铩羽而归,不知有多少忠魂义士埋骨他乡,却未能收复一寸故土失地,秀愧对贞郡父老,更愧对大风历代先zuying烈,此乃秀之过也,历代先祖,在九泉之下,必难瞑目……”说到这里,不知不觉间,他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上官秀从不是个感情用事之人,他也从不会在人前轻易落泪,但是现在,他就是忍不住了,场的老兵们,就如同家中的长辈,真情流露,这一刻,他只是个有心无力的孩子。

    在二次国战,他率军撤离宁南,途径天京附近的时候,非要跑去天京打一仗,非要用火枪打天京城一枪。

    旁人他是在刁蛮任性,可又有谁知道,那一枪里,包含了他多少的心酸不甘失望与无力。有心杀敌,无力回天,即是他当时的心情写照,也是他现在的心情写照。

    对他而言,抢回再多的金银珠宝,也没有夺回故土失地来得。

    上官秀跪地,失控而哭,感染了四周的宪兵队队员,也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位老兵,人们纷纷跪在地上,哭声四起。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肖绝和吴雨霏上前,把上官秀搀扶起来。

    人群中,很快也响起了风国的国歌,大风歌。

    “国家有难,我当出征,马革裹尸,壮我雄风!”歌声悲壮,人们高唱了一遍又一遍,歌声高亢,几乎响遍了西京城。

    还未离开西京的辛继成,身在长隆街附近的一座酒楼内。他在酒楼的三楼订下一间包房,窗户的方向正好对着长隆街,虽说距离较远,但也能个大概。

    和他一起在包厢里的,还有几名青年男女。

    其中一名女子比他小了几岁,相貌与他极为相似,美艳无双的小脸透出一股英姿勃发之气。她正是辛继成的妹妹,也是辛家嫡系的长小姐,辛继瑶。

    辛继瑶在宁南的身份,比辛继成要显赫得多,她是辛家老族长最钟爱的长孙女,公爵爵位,征西将军,挂前将军职,掌管着征西集团军宁南中央军第十四十五十六军。

    如果说上官秀是风国的杀人狂魔,那么辛继瑶就是当之无愧的宁南杀人狂魔。

    她率军打仗的理念是,攻一城,屠一城,攻一国,屠一国。宁南西方诸国,形成联盟之后实力不容小觑,但自成立以来,只进犯过宁南一次。那一次列国联军被辛继瑶统帅的征西集团军杀得落花流水,大败而归,辛继瑶不依不饶,报复性的率军攻入西方诸国中的莫茵国,一举攻陷莫茵国的国都萨雷城,偌大的一座都城,被她给塌成了平地,城中军民,无一人幸免,莫茵国国王的首级被她挂在帅旗上,带回了宁南。征西集团军驻守宁南西部,数年来,宁南西部太平无事,纵然是直接面对西方强大的诸国联盟,却无一兵一卒敢来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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